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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动作放得再轻柔,在情动之际也不禁激烈了起来,不小心把原本结痂的伤口又弄得裂开了,淌地身上都是血,第二天不得不又把乔宿请过来重新包扎。 于绎已经上班走了,乔宿帮江扉重新包扎好之后板着脸训斥说。 “明明说过了在伤口恢复之前你不许乱动,怎么于少还是管不住自己?不行,一会儿我可得打电话和他好好说说,要总是这样的话我看你这伤口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看着他生气的模样,躺在床上的江扉笑了一声,然后拉住了他的衣服解释说。 “你别找于少了,是我自己耐不住痒抠破的,昨晚于少刚好按下去按出了血,才以为是他自己弄破的。” 乔宿的脸色更差,戳着他的脑门教训说。 “我跟你说过再痒都不许挠,你怎么老是不听话!我看再不行我就把你绑起来,那伤口保准很快就好!” 江扉一听就啊了一声,沮丧地求他说。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挠就是了,你可别再折腾我。” 乔宿恨铁不成钢地又训了他半天才收拾药箱准备走,江扉这些天一直都在床上躺着养伤,即便生性贪图安逸也不禁有些无聊了,便说。 “我跟你一块下楼,想去花园里晒晒太阳。” 起初养伤的时候江扉被勒令只能在床上待着,后来伤渐渐好了一些后在屋子里待不住了,于绎就让人买回来一个轮椅,偶尔推他出去散散步。 扶着江扉坐上轮椅后,乔宿推他下楼到了外面的花园里,这时阳光正热烈,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江扉送走乔宿后就懒洋洋地闭眼晒着太阳。 如同在云朵上踩踏的漂浮感悠悠荡荡,意识涣散又自由地流落着,他本来没想睡觉,但这样被阳光笼罩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就昏昏沉沉地不知不觉睡着了。 朦胧中他睡沉了,倚着轮椅靠背的头就不自觉朝一边滑了下去,差点就要跌倒的时候被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然后推了回来。 如同在悬崖边上坠落的失重感让江扉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怔忪的目光从面前的黑色睡衣往上移,看到了于络那张冷淡的面容。 一瞬的错愕过后是下意识的疏离,他坐正身子准备道谢,余光却在瞥到突然扒着轮椅左边扶手的阿绝时浑身都僵住了,那天被尖利牙齿深深咬破肌肤的巨大疼痛仿佛又重演了一遍,从心底里升起的恐惧让他几乎不敢扭头。 原本只是顺手扶了江扉一下的于络转身就打算走,垂在身侧的手却被猝然握住了,贴上来的温热很光滑,只敢虚虚地握着他,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人无端觉得心怜。 他皱了一下眉,回头看到江扉正浑身僵硬地望着他,满脸都是惶惶的恐惧,望着他的眼眸又黑又润,像是在清澈的水里泡着似的,被日光照地熠熠生辉。 阿绝的体型庞大,从左边扒上来凑近去嗅江扉的时候像是要将他吃了一样。 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上白皙脖颈的时候,江扉握着他的手猛地攥紧了,勉强维持着镇定的声音像是被揉碎了似的轻微地发着抖,恳求地叫着他。 “大少。” 于络站得高,垂下眼的时候能看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锁骨窝,微微凹陷的弧度上还残余着斑驳的红痕,一看就是嘬出来的,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灼目。 被阿绝舔过的脖颈湿漉漉的,被阳光反射出了亮晶晶的水光。 他收回视线,拨开了江扉的手,淡淡地说。 “阿绝是在记住你的气味,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了他的话后,江扉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一些,声音里的颤抖也平复了下来,带着一分感激的柔意。 “谢谢大少。” 他知道阿绝不会再伤害自己后,便忍着阿绝在他身上舔舐细嗅,半晌后体型庞大的大狼狗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退了下去。 于络不再理他,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阿绝连忙乐颠颠地跑过去跟在了他的身后,很快就消失在了花园的拐角。 看样子像是在绕着别墅遛狗。 江扉怕他遛完之后又会回来,不敢再待下去,便叫佣人推自己上楼。 阿绝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还舔了好一会儿,脖子上湿润的触感里还夹杂着兽类的野蛮血性,闻起来让人心有余悸。 他回到卧室后就去了卫生间,因为身上有伤不方便冲澡,他只能拿毛巾浸湿了自己擦一擦,擦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卫生间的门一响,于绎不满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不是说我在的时候再帮你擦身吗,怎么自己就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快乐!(*  ̄3)(ε ̄ *) 为了庆祝七夕,一会儿我会开辆车,看起来大家似乎更喜欢谢殊这个变/态医生的车哈哈哈,那我就写完放到老地方喔(老地方的地址在文案) 来不及码下一章的话,我明晚再更新喔~么么哒! (爱我就点个收藏吧嘻嘻嘻O v O) 第12章 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大明星12 江扉解释说。 “刚才阿绝舔了舔,我感觉不太舒服,就想自己先擦一擦。” 于绎弯腰把他抱了起来,然后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浴缸里,接过来他手里的毛巾,低声斥责说。 “你只能用一只手,拧都拧不了还想自己擦?” 江扉温顺的坐在他怀里,腰背被他搂着,睡衣解开扣子褪到了胸口,露出的一片皮肤上还布满了昨晚放纵的暗红痕迹。 于绎欲求不满的叹了口气,边帮他擦边趁机亲亲摸摸占便宜,最后把毛巾搭在浴缸边,替他帮扣子一粒粒扣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江扉却能切肤的感受他无处宣泄的灼热,便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过去,笑着说。 “我会好好养伤的,乔医生也说很快就会好的。” 于绎只浅尝辄止了片刻就松开了他,毕竟惹出火了还不都得自己解决,于是就这么把他抱到外面的床上,然后才回到卫生间里待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经冲完澡换上睡衣了。 他随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 “我下去把饭拿上来。” 江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