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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响(h)

    

铃铛响(h)



    红线和铃铛是风荷亲手系上的。

    她的手指甫一碰到他的性器,那物什便很快地硬起来,高高向上翘起,伞状的蟒首呈现出一种胭脂般的赤红色。配上那细长的红线和银白的铃铛,被女郎白玉似的指握着,纯洁中显出一种极致的靡艳感。

    她揉一揉,顶端便颤颤地沁出些前精,他低低地喘着,女郎撤了手,求道:“卫漪,让我听听铃铛声。”

    卫漪忍着羞意,闭上眼睛挺动了两下腰腹,那红线牵着的铃铛轻晃,发出清脆的声响,风荷捂着嘴笑,把小郎君臊得微愠,“女郎!不许再笑了。”

    “我不是笑你,我只是喜欢这个声音,亲一亲你,不生气好不好?”

    女郎扑进他怀中,娇娇柔柔地索吻,卫漪低头,捧住她白嫩的脸颊,把她的唇吻得红艳湿润,舌尖相依,唇齿缠绵。

    他去摸她腿心的小花,果真已经泛起了湿意,潮乎乎、软腻腻。被摸到蕊豆的女郎软了腰,主动去蹭他的手指。

    他轻巧地拨开软rou,对那一粒小小的珍珠又揉又捻,弄得那处酥酥麻麻,小女郎娇哼不已。xiaoxue里随之淌出透明的爱液,滴在他的手上,顺着那湿滑,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风荷扭了扭腰,咬着那根长指嘤咛,“别、别顶那里……”

    他用指尖刺戳着她软rou的敏感点,她便微启樱唇,睁大湿漉漉的杏眸。

    那里面盛着一虞春烟细雨,郎君的手腕动,霏霏薄烟也随之漾动。

    女郎总是这样娇,她尤喜爱做快乐的事,可每每快意多了一些,她便受不住了,轻轻地哼着、哭着,明明舒服得流出许多蜜水,却又怯生生地央着他慢一点轻一点。

    从前他会依着女郎的话,放轻动作,可现在他只会哄着她:“小甜宝最棒了,三根手指也能吃得下,乖乖的,泄在哥哥手里好不好?”

    “甜宝泄一回,哥哥就给你晃铃铛听,我们晃一晚上,累了也没有关系,哥哥会给甜宝揉腰。”

    一口一个甜宝的叫着,饶是心性再坚韧的女郎,也被哄成了小娇娇,抱着他委屈巴巴地哭,“哥哥,我、我要xiele……”

    “呜呜呜……慢一点……”

    她颤着腿,软着腰,在他手上被弄到了高潮,璀璨而绮丽的流光铺开,她再说不出话来,乖乖地被郎君抱在怀里亲吻。

    手指才撤了,又送上硬挺的性器,银白的小铃铛晃着,清越灵动,伴着娇花含玉杵的水声,落在女郎的耳中。

    她主动伸手去抱他,念着他的名字。铃铛声促促,这场情事也愈发热烈欢畅。她不必再怕旁人听见,在只有两人的闺房之中,肆意地哭叫着。

    炽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柔软的甬道中进进出出,伴着温柔却浓烈的情意,将她填满,再填满,每一寸都被抚弄着。

    “甜宝要xiele吗?小甜宝这么厉害,再深一点也可以吃得下的,很喜欢哥哥顶那里是不是……”

    “甜宝乖,我们不弄那里了,别哭,我轻一些……”

    女郎在他身下高潮了三回,娇娇地躺在软衾上,敞着腿儿任他顶撞,灌进浓郁的精水,哭嘤嘤道:“哥哥,我有点受不住了,我们明日再弄吧……”

    “甜宝喜欢这样吗?”

    “喜欢……”

    —

    七月末时,风荷收到了挽夏的第二封信。

    信上说,她如今在一家酒肆中学着酿酒,酒肆的老板是一位性格爽利的jiejie,也是江宁人,待她极好,女郎莫要挂念。

    风荷听完这些,足欢喜了一整日,让关遥寄了一封长长的信笺回去。

    而阿秀的药也已只剩下最后一回,被毒素压制的心脉强健了许多,风荷问道:“待解毒之后,你如何打算,自己一个人回永嘉吗?”

    她忧心他的病,也忧心他与李邵熙在一起时的处境。

    李邵熙显然不是一个好人,若是被他发现阿秀已经解了毒,会不会再次对阿秀不利?

    “阿秀,你害怕吗?”

    阿秀看着黛眉微蹙的女郎,困惑地歪了歪头,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阿秀,你……”

    风荷不知道他怎么忽然笑了,还未作询问,便被另一个声音打断,是她的小郎君来找她了,于是便对阿秀道:“待会让小山送你回去。”然后欢喜地提着裙摆出了门。

    卫漪立在门外,见女郎小跑了两步,便上去抱住她,“慢点。”

    明明只半日未见,却如隔三秋似的,风荷亲了他一口,然后牵着手到没人的地方,娇声控诉:“昨日你弄得太久,我有点肿了。”

    昨夜,他们又听着铃铛声,在他的闺房里抵死缠绵。

    不知道为何,风荷觉得他的情绪有点不对,一直捧着她的脸,不亲她,也不说话。可是后来却又主动把铃铛递到她手中,“女郎,给我戴上。”

    她喜欢这个,自是却之不恭,直弄到深夜他才停下。

    卫漪听见她说肿了,瞬间陷入nongnong的自责,直到女郎递给他一瓶药膏,“卫漪,帮我抹一下这个。”

    狭窄的药房里,门被从里面闩上,日光落不进来,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他抱着她坐下,手从裙摆中探入,摸上那软乎乎的xiaoxue。女郎咬着唇,眸子渐渐清润,卫漪问道:“会疼吗?”

    她摇摇头,“你摸得有一点痒。”

    他低声道:“以后不做了,我只给女郎舔好不好?”

    “没事的呀,我不疼。”风荷为了减轻他的自责,把话题一转,“待会我们去买菊花饼吃好不好?”

    一场秋雨落过,现下正是适合品尝这些时令糕点的时候。

    卫漪蹭蹭她的额头,低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