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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花碎

    

揉花碎



    什……?!

    一时间,和悠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猝不及防、石破天惊。

    却并非因为短短片刻功夫从柳茵茵口中得到了过量的信息,还有——完全爆发的信息素。

    信息素被高热炙烤地更加浓郁,过电一样烫地她唇上发麻,舌头就突然撬开她的嘴唇,信息素便如像海啸一样借由这个突然而来的吻兜头宣浇。

    和悠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是因为柳茵茵从来对她都是有礼有节,温软而待,从不会过分欺她,更不会强迫她,被人类礼法教条影响颇深、拘谨守旧的性子导致他好像是这几个男人中对她最为乖顺,甚至乖训的那个。加之他此时重伤混沌意识不清,眼泪都掉不下来的柔弱,更令她警戒心更是下降。以及,她全身心都集中在柳茵茵说出来的那些话上……

    说来说去,她压根就没料想哪怕一丝的可能,柳茵茵会在这个时候不给她留任何余地,毫无征兆、不讲道理地突然释放了信息素。

    他一瞬间爆发出来的信息素极其过量,怕是整个房间里所有的角落都被填满了。哪怕只是单纯的香气,都香得她头昏脑涨,和以前她所闻到过这个信息素的味道迥然不同,侵犯感和危险感铺天盖地缠上心魂将意识覆灭,过去婉约浅淡的花香,这会入喉竟是辛辣的刺入骨髓深处,像误入一片花海深处还不待抽身而退,生着毒刺的荆棘已盘上全身,惊慌时已被吸干了血而只剩下一具空空皮囊飘飘然。

    “啊……哈……”

    和悠稍微有点清醒过来,是被人摔在床上,因为对方有些拿不准轻重的动作、后脑砸在了枕头下面。

    “放……开……”情欲就像干柴被一下点燃,蹭地一下就在眼瞳中烧出橙色的yin纹。这样江翻海沸般的信息素之下,她无可挣扎余地的发情了。

    柳茵茵明明虚弱到似乎连身子都撑不起来了,手臂撑了两三次还差点倒在她身上,但右手按在她大腿根上的力气仍不减分毫。她一条腿被压弯抬在身侧,他仿佛半身的力气都挤压在了他的手上,深深地陷入她肥腴的大腿rou里去。听到她说放开,被高热烧红的眼睛楚楚地看着她,“不想放……放开你就去找其他男人……反正从来不想着我……”

    然而,面上纤怜可掬,但动作大相径庭,他用力地攥住她的大腿rou,一下就把她掐地尖叫出声,和记忆中舒爽的rou感完全不同,粗糙结实的麻布硬是被他三下五除二撕破了口子,他不讲章法也不讲道理的撕烂了她整条裤子,动作粗暴地别说不像平日的他了,更和“柔弱”“病号”“重伤”仿佛完全不搭边。

    但他身上的伤重是真的。

    哪怕被发情侵吞了理智,和悠也能感觉到对方有多么的虚弱。他的面庞就像下面铺垫了一张涓透朱红的宣纸,朱红不断晕染出来,但脸色还是苍白如纸。

    如果没有发情,她可以不费吹非之力的就把人推开逃离。

    但现在,她连拂在自己脸上的视线都挪不开,只能被对方的视线牢牢锁在他垂落下来的发间。一张开嘴,吞吐的呼吸就被对方的注视蒸发到焦渴。

    他的渴望也同样是真的,抵在自己两腿之间那坚硬的物事突突地跳,狰狞头部湿漉漉分泌出来的腺液,如心跳迸发的火星。

    还不等她对此做出回应——入口处传来令人心悸的撕裂感,梗入喉咙扎地她浑身像即将崩断的弦,摩擦出尖锐破腔的声。

    “疼……啊……啊……”

    可身为浊人的本能,却没有办法拒绝这种痛苦,双手反而热情地勾住对方的颈子,欢欣鼓舞地摇晃着腰臀rou屄等着一场即将如暴雨倾盆的jianyin。

    他受伤太重了,以至于匪夷所思与他的性器是怎么能硬成如此的,一条手臂都撑不起身子,扶着jiba的手抖的厉害,但偏偏急切到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般什么都抛之脑后,湿润的guitourou缝里来回的蹭弄,可没有扩张的rou屄怎么都找不到入口,他比第一次zuoai的毛头小子还要粗糙,还要笨拙。

    guitou每次擦过屄口刚撑开一点就滑走了,焦躁的空虚感给平日的理智留下挤入的缝隙,她哼唧着,“不行……不能……做……”

    身体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伤痛,又怎么都进不去,又只听见对方的拒绝,像一重重的沙尘暴,将把他活埋在一片黑暗里。

    “啊!!”忽地一声惨烈的尖叫,微撕开他眼前的黑暗。

    柳茵茵总算插了进去,但又强硬又凶狠,弯钩状的guitou得天独厚地将对方的rou屄生撬开了嘴然后刺刀一样挑破。

    哪怕浊人发情的情欲都没压住疼,和悠一声惨叫之后就抖地飘,魂要飘出去的晕厥感压住意识。一下就把她cao的梗出哭,又被脸上的异样感所唤醒,迷糊着睁开眼睛,就看见:

    柳茵茵在哭。

    眼泪扑簌簌地朝下掉,水雾还没凝成,烧红的眼睛就把它们挤落出来,像被揉碎的红花儿,一瓣瓣地落到她身上。还哭出了声音,随着呻吟声,迷乱而yin靡。眼泪把视线洗地彻底,袒露到直白的一览无余,仿佛要生逼迫人握住他的心。

    可他哭着,下面cao地更加用力,仿佛每落一滴眼泪,就要榨出她一股yin水,总要加倍索要回来。

    她也在哭,是被cao哭地越来越大声。

    “我…不要你去找别的男人……我要当你主夫……”

    “卫柯能当……我也能当……你还挤我的jiba,是急着去严是虔么……你不要看他!”

    “他不就是因为本体是毛绒绒的么……这是爹妈生的,我也改不了……你喜欢毛绒绒,兔子羊狗什么……我给你买不就好了,什么都买…你为什么每次都只看他不看我……”

    “他不就比我多个兔子耳朵兔子尾巴么……我…啊……小悠你的屄真的好sao好湿……sao地我jiba眼都痒地想要被你用舌头钻……他也没我好看……对不对……你说话!”

    她哪里说出话来,连喘气和呻吟都跟不上他的凶蛮,柳茵茵根本就是变了个人一样,刚刚开始cao她就把她朝死里cao,进不去也硬进,还不舍得朝外拔,刚拔出去一点就恨不得再cao进去一大截补回来。

    “是因为……是因为……他会怀孕么……我……我的确不如他……但是……但是大不了我可以去找他学…万一我也能学会呢……苍主都夸我学东西很快的……呜……”

    和悠要疯了,他cao地太狠,哭的也凶,虚弱成这样了一身力气和戾气全都聚在jiba上了,把她两条大腿按地几乎要掰断了,不管方向和地方次次朝zigong上硬干。

    “要…要死了…被cao死了………”

    “我也要死了…你忘记了么……闻督领……”他满嘴胡言乱语,好不容易不说严是虔了,转头就提上这个人,可一提他,他cao地更狠更凶,可哭的更加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跟他有一腿啊……小悠…他打我……他一个字不说就打我!我……我打不过他,争不过他……你…你是不是看着他打我?”

    “慢…点……啊!”

    “不慢!闻督领干你的时候慢么?”

    “轻一点…求你…”

    “那你怎么不对我轻点?还故意针对我只欺负我一个…我是妖物我不是没有心…也疼、也委屈…就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