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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粑粑的肩膀,心疼他了:“我有些讨厌麻麻了。” 像是明白她的想法,江柏远亲了下她的脸蛋,温柔一笑,只笑容里藏着几分忧伤:“如意,不要讨厌麻麻。你麻麻做事总有理由的。我对自己很失望,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对不起。我把麻麻弄丢了。” “不是这样的。” “我会找到她的。” 他又亲了下她的脸蛋,眼神坚定:“相信粑粑。” 依旧是难以改变的执念。 江如意心里生出些不安来。 父女俩回到了车里。 江柏远开去了一家私人侦探社,之前有拜托他们帮忙寻找妻子。现在,他又有了新的诉求:“请帮我查查周凛川。中雅地产的周凛川。事无巨细。” 负责的社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叫陈赛,染着一头金黄的头发,相貌白净清秀,胸前黑衬衣大敞四开,暗红色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一副落拓不羁的姿态。 “没问题。” 他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比了个ok的手势,同时,从裤袋里掏出一块糖果,弹到了江如意的脑门上。 江如意:“……” 她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四处打量,一时没防备,就这么被一颗糖袭击了,有点痛,本想责问一句,可拿起来,看到是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小孩子多对糖果没有抵抗力。 江如意18岁的灵魂可以说不,但4岁的身体似乎不受大脑支配。她解开包装纸,粉色的小圆球,亮晶晶的,还有香甜味,看着就让人有食欲。她立刻放进了嘴里,与想象的味道不同,竟然是苦的糖果。她直接吐出来,不可置信地看向罪魁祸首。 陈赛没心没肺,乐呵呵的:“给你什么都敢吃。笨蛋!” 你才是笨蛋! 还是个坏蛋! 江如意觉得人格被侮辱了,用包装纸包好糖果,直接砸向了他:“还给你。” 陈赛接住了,在掌心抛了两下,竟没扔,放回了裤袋里。 江如意震惊了:“你不会还要拿去哄人吧?” 陈赛竖起大拇指:“聪明!” 这大坏蛋! 想想还是自己吃过后吐出来的……等等,不会在她之前,还有别人吃过吧? 这么一想,江如意炸毛了:“你个变态!” 她下了沙发,扑过去,想要抢回糖果,把它丢进垃圾桶。 奈何,人小力微,两三下后,就被陈赛束缚在怀里了。 年轻男人捏她的脸蛋、鼻子、嘴巴,乐得不行:“看你来这里两眼骨碌碌乱转,还以为多聪明,原来是个小傻子!” 他还以为天才的女儿是个小天才呢。 谁想,是个小傻瓜。 江如意觉得自己又被小瞧了,气鼓了腮帮子,努力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放开我!” 她还冲粑粑告状:“粑粑,换人吧,这家伙一看就不靠谱。” 陈塞听的眉头一挑:“小家伙叫哥哥。” “叔叔。” “我有那么老?” “当然。叔叔长得太着急了。瞧你一头黄毛,像极了金毛狮王。” 金毛狮王是金庸中的人物,因其满头金发,又擅长狮子吼,故绰号金毛狮王。 江如意这么形容他,是讥笑他形象的意思。 陈赛不知道这个梗,还以为是个好词:“夸我呀!金毛狮王?不错。我喜欢。” 这下换江如意笑了:“叔叔喜欢就好。” “还叫叔叔?” “金毛狮王哥哥。” “行吧。” 他们一笑泯了仇怨。 江如意借机摸走了糖果,然后,解开包装纸,迅速塞进了他嘴里。 君子报仇,当场才不晚。 陈赛立刻苦了脸,放下她,吐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江如意怕被“报复”,忙躲进粑粑怀里,得瑟地说:“看你是侦探社金牌社员,还以为多聪明,原来是个大傻子。” 什么叫以牙还牙? 大抵如此。 陈赛再次竖起了大拇指:“行,小家伙,你赢了。” 江如意满意了,咯咯笑着,在粑粑怀里,快乐地晃来晃去。 江柏远对于两人的互动,一直保持安静。自从妻子失踪后,女儿的快乐也少了,所以,见她跟陈赛玩的开心,虽然期间有吃亏,也没有说什么。 烦恼是大人的,快乐是孩子的。 他等她玩够了,才抱她出了侦探社。 今天一天跑了三个地方。 他收获很多,不觉得累,还想着去银行一趟,可半路看女儿打呵欠了,也就改道回了家。 江如意小孩子身体,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没到家,就睡着了。 江柏远看她眼睛紧闭,小脑袋一点点的,一颗心软成了水。这是他的女儿,此生唯一的珍宝。他轻揉她的发,听到她的呓语:“粑粑,粑粑不要难过……” 他唇角溢出了笑:“嗯。粑粑不难过。” 终于到了公寓。 他停好车,轻轻抱她出来,然后,乘电梯上楼,按了密码进门。 几乎才进去,他就感觉到了家里有人。 先是餐桌上有没来得及收拾的饭菜,接着是女儿卧房传来轻微的声响。 他以为是妻子回来了,心脏狂跳,激动地喊:“盈盈,是你吗?盈盈——” 没有人回应。 却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房门开了。 江秋月的脸露出来:“柏远——” 江柏远满眼失望,继而,满眼愤怒:“你怎么还没走?” “jiejie不放心你啊。” 江秋月赔个讨好的笑,又玩柔情牌:“还有明珠,她想你了,哭闹着要回来,我刚把她哄睡。” 江柏远皱紧眉头,看了眼怀里睡着的女儿,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卧房。他开了空调,调好温度,关了房门,走出来,声音透着不耐:“等她醒了,你们就走。我给姐夫打电话。” “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想在没心情跟你说话。” 他给冯东打电话,让他给江秋月订票,然后,自己去改了房门密码。 江秋月看他这么绝情,也恼了:“你竟敢这样对我!我是你jiejie,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含辛茹苦拉扯你长大,我把你当亲生儿子养育,你就这样对我!徐香盈那女人还没个下落,你也不为她积点福……” “别说了!” 妻子是他的软肋。 他握紧双拳,打断她的话,深呼吸一口气:“你不就是想要钱?多少?” “100万。” 她回得迅速,像是生怕他反悔了。 江柏远已经反悔了:“姐,你觉得我有那么多钱?” 他现在没工作,为了寻找失踪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