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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是谋杀了

    

这就算是谋杀了



    我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杀害命运男的后果虽然是未知,但被人发现的结果却是已知的。

    如果光是想办法赶走他,知道这里死人后他肯定会想起自己。

    这个人必须死!

    我知道醉汉的力气都特别大,但五感很差,所以我捡起一块石头,用MB脱在一旁的亵裤挡住,直接走出巷子和对方打了照面,那是一个看着强壮的老人,他摇摇晃晃地和我擦肩而过,完全没有留意我身上脏乱的衣物。

    我直接停下回头盯着他,他走入了一点想放水,然后突然没声了,我立刻冲过去将他推到,坐在他身上用亵裤勒住他的脖子。

    他力气挺大,居然抓住一侧和我拉扯起来,身体也扭动着想把我甩下去。

    我左手抓住布料两端绞紧,然后掏出石头狠狠地往他头上砸。

    一下又一下,有细小的血点飞溅在我的袖口,我又想起那次二婚给我放的烟花。

    老头右边的后脑凹陷,红色的头皮倾斜,发髻眼看要歪掉,我帮他把脑门上的木簪取了下来,然后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放在了MB身边,在他身上搜出几个铜板。

    感觉杀他还有点吃亏了?

    用木簪划烂MB的脖子以防会有手印作为线索,然后再三确定现场没有什么衣物碎布、绣名手帕、贴身首饰之类的经典穿帮物。

    我换上MB干净的外衣,用老头的木簪盘了个男式头,将自己今天的战利品跟原来的衣裙都带回了家。

    一推开门就看到变态自慰地正欢,他看到我穿着男装,就媚眼如丝地叫我夫君,让我帮他舒服。

    我说你来让我舒服还差不多,一边把钱往桌面上倒,他停下来瞪大了双眼。

    猜到我干了什么,他说自己被我抛下大半天,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而我就净在外面快活。

    如果花两个时辰蹲人和意外杀了两个人后要处理现场也算是快活,你躺在热炕上挖屁眼可就是极乐世界了。

    我让他去打水给我洗澡,然后去厨房把沾了血的衣服和身上的男装跟木簪也脱下来烧了,还顺手煮了两碗面。

    变态高高兴兴地吃了面去洗碗,我心想这家伙还挺勤快的,当初要是把他栓田里自己可就能少干好多活了。

    不过也可能被人发现吃牢饭就是了。

    洗完澡躺进被窝,感觉整个人累的不行,他还让我给他说说今天怎么杀的人,我越说他喘的气越大,才发现他又在自慰。

    我心想饶了我吧。

    他压住我摸了摸档,问怎么不出水呀,说也要给我抠抠,他的手指在我身下抽插着,每当我说不出话了他就停下来,等我冷静下来又继续。

    我说你插进来吧,先给我一次,待会我边讲边帮你。

    虽然不大,但还是比他柔若无骨的小细手好。

    姨妈好像快来了,我不让他碰我酸胀的胸部,所以他一手环住我的脖子和我亲嘴,探下另一只给我搓豆豆,下体跟我碰撞出啪啪的声音,没有后xue的刺激他也高潮不了,倒是勉强能称得上短小精悍。

    然后又反过来,我咬着他粉嫩的rutou,给他撸管子,揉胸部,三指抽插着他的后xue。

    有时候觉得挺没意思的,这跟两个女的在搞有什么区别。

    想找个男的回来吧,又预想到会演变成三人行,而且他还只会插变态,自己也只能继续卑微地吞吐这根小鸡鸡。

    要不自己偶尔真的去卖卖屁股好了。

    事后躺着放空,感觉到变态又扒拉了上来,说了不让还是把头埋在我胸前轻轻地乱舔。

    其实在性事方面我一直不大满意,他倒是乐此不疲。

    毕竟我是高潮完还要起来为他服务,他是把我送上高潮就能开始享受。

    我问变态会不会想找个男的回来,他摇摇头,说光是zuoai没什么意思。

    我倒是觉得有意思极了。

    又问他:那跟我做又有什么意思?

    他说是跟同类的亲密互动,说跟我做的时候就算没有快感也特别幸福,因为他喜欢杀人,现在也喜欢杀人的我。

    他也问我为什么要养着他在这里?

    我心想因为你命好,嘴里说因为他脸好。

    什么幸福不幸福的。

    我可不觉得跟他是同类,我对杀人又没有热情,只是想赚点钱花花而已。

    我轻轻给他梳着头发,他仰头亲我的下巴。

    之后的几天姨妈果然来看我了,我也迎来了醒觉意识后的第一次痛经,我绑着月经带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疼痛使我瞳孔地震,我似乎用人类的rou眼看穿了这个世界,尘世里一切的事情仿佛都已经都与我无关。

    我快要飞升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想。

    变态倒是在一旁任劳任怨地服侍着我,不仅帮我更换和清洗月经带,连想上厕所都是他把我的下半身拉向炕边,对着他那个屎尿缸,完事后还给我洗屁股。

    我真的忍不住想要赞美他啊!

    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会死在这。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做饭,两人吃了五天的蒸地瓜。

    经期一结束我又是生龙活虎,赶忙下山打算买点好东西回家犒赏一下变态兄。

    买菜的时候听到提菜篮的大婶们讨论起前几天暗巷里的命案,居然出现了一个断了右手的哑巴证人。

    他见到过犯人穿着死者的衣服和拿着一团脏掉的衣服离开,也记下了凶手的脸。

    现在县衙每天会派画师到他家里,尝试理解他的比划,一起得出犯人的画像。

    晚上吃饭时,我跟变态说起了这件事,他说要赶在画像完成前将这个证人除去。

    还给出了不少宝贵的意见。

    看在这几天对他上升的好感,我没有嘲笑他,只是让他不用担心。

    能传出这种话不是正说明衙门除了这件事以外一切都毫无头绪吗?

    证词里的内容不过是只要知道现场脏乱的环境,再根据丢失的外衣进行基本推理就能得到的答案。

    话里也透露了太多有关证人的信息,比起差役的口风不紧,我更倾向这是个诈。

    要是这证人真的存在,那就只能说明这个衙门不配有人协助调查。

    起码那个来过我家的书生这点脑子是绝对有的。

    以他的命来说。

    嘿嘿,这次的大丰收又够我挥霍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