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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能贴上去抱岑归砚的大腿。 他是能怂则怂,能刚则刚。 做人嘛,要讲究曲直变换。 “就是这么义正言辞的。” 岑归砚说罢,手一挥,白光屏出现,上头播放着江枫在床上躺了整整数日的情形。 看到屏幕中那个熟悉的抠脚大汉的形象,江枫的心在滴血。 他道:“你这是侵犯我隐私,要在凡间,你是要坐牢的。” “隐私,是何物。” 岑归砚手再一挥,白光屏消失了,“我只知某人大概是睡得舒坦,忘记了陆弃羽定的期限。” “谁说的。”江枫硬气道,他才没这么想过。 “无论如此,总之,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逐出学院。你一定有办法吧。” 江枫闪着亮眼,就差膜拜对方,求一求平安。 岑归砚坐回原处,掸了掸衣摆,道:“我如今身在囚笼,如何帮你?” 江枫的亮眼暗淡了一分,“你是院长,肯定有办法。岑大院长,全修真界最帅最善良的人怎么会不救我这么一位小小的实习教师呢。” “哦,帅是何意。” “意思就是夸你好看。” 江枫咧开嘴,露出八颗牙,就差在脸上写“你贼帅”三字。 只要对方能帮他解决这件事。 以后,无论是夸对方帅,还是夸对方美,只要他有词汇,一天夸个百八来遍都没问题。 岑归砚听上去起了兴趣,“那方才你喊我岑帅逼,这也是夸我好看?” “那是自然。”江枫脱口而出,之后回过神,“你刚才都听见了,你听见了你不救我?” 明明脸上挤着笑,江枫脑中忍不住幻想自己抽打岑小人的场景。 岑归砚脸上淡定得很,“按你的话说,我的反射弧有点长。” 江枫呵呵。 这反射弧何止是有点长,再长点,他两就成牛郎织女了。 中间不仅隔着个铁笼子,还隔着一个修真学院,见谁能每日陪他解闷,打发时间。 三百年,自己若是走了,他再憋三百年吧。 岑归砚本是逗趣江枫,可见江枫实在有些沮丧,便道:“要想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也知道我身处岩铁之中,凡是动用修真术法,立马会被吸收。你若是愿意答应我几件事,我便救你。” 江枫立马问:“什么事?” 岑归砚道:“其一若是可以,你需教更多人过教资;其二,日后见到陆弃羽,可假意奉承他;其三。” 他说到这,不说了。 “其三什么?” 前两条对江枫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其三……”岑归砚看江枫,眼底带笑,“上次江老师带我赏的月实在独特,何时我们可再赏一次?” “这事啊。” 提起这事,江枫就没敢直视岑归砚。 这事就是他的黑历史,一次已经完全足够,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除非他脑抽。 “江老师若是不愿意就罢了,只是救你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怜我囚于笼中,修真之术法皆用不了,不然也不会连一场月色都无法欣赏。” “我答应。” 江枫咬着牙挤出话。 可下一秒,他却松了神色,勾唇一笑,“岑院长不就是想看一场赏月嘛。我陪你看。” 江枫不用岑归砚提醒,自行闭眼,然后开始在脑海中幻想。 月亮,月亮,各种各样的月亮。 弯钩的,玉盘的,明亮的,暗淡的,大的,小的……多得挂满了天空。 甚至他还想了几个月亮公仔娃娃,送到了岑归砚手上。 “你不是想赏月嘛,随便赏,尽情赏!别客气。” 岑归砚看了眼周边多得晃眼的月亮,伸手一挥,两人就回到了刚才考场中的场景。只是那个被塞到他手中的月亮公仔却依旧存在。 “此物模样颇丑,但胜在与你相像,我且收下了。” 江枫眼角抽搐,实在不好吐槽对方的眼神。 “行了,你说的我答应了,现在你能帮我了吧。” “自然。” 只见岑归砚手一挥,空中出现一个熟悉的白光屏。 他伸手在白光屏上点了几下,白光屏自动播报。 “欢迎主人使用权限修改,目前修真学院手札已修改完毕,第三百五十六条,碎灵根学生有权参加修真学院教资考试。” 岑归砚手再挥,白光屏消失了。 江枫道:“这就行了?这么简单?” 岑归砚挑眉,“若你觉得过于简单,大可去找陆弃羽那家伙,求求他,或许能体现你心目中的艰难。” 江枫根本不是想的这个。 他想的是,这么简单,对方竟然捣腾了他那么久! “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么简单,你压根就用不上修真术法,还可怜,可怜死你算了。” “话不可这么说,对我来说简单,可对你未必。若不是我出手,此刻,你大概是在修真学院门口举着一只破碗,开始你们凡间所谓的乞讨。” 江枫气笑,他道:“岑归砚,你是不是没下过凡,除了乞讨就不知道点别的。我是那种一出门就要乞讨的人吗?” 岑归砚毫不留情地点头,“是,修真学院方圆百里没有城镇,一些村落连养活村子里的人勉强,更别说你这么一个外人。乞讨是你离开修真学院后唯一能活下去的手段。” 此刻,江枫还没想到日后他还真有实践这一天的时候。 那时,还是他与对方一起开始组合乞讨。 “成,送我回去吧。” 江枫拍拍袖子,事情既然解决了,那他也不怕回去面对那伙人。 “用完就丢,江老师可真无情。” 江枫瞥他,“正经点,正事要紧,我晚上再来看你,现在先送我回去。” 岑归砚走近他,“说得有理。既然如此,我现在就送你出去,江傻逼。” 江枫做好被踹出去的准备,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脚没踩稳,整个人“咚”的一声摔在地上,疼得他抽气。 “岑归砚,你瞎叫什么!” “怎么。”岑归砚双眼无辜,“这个词不是形容人好看的吗,只是江老师有时傻乎乎的,极其可爱,我便这么称呼你。有什么不对吗,江傻逼比江可爱逼要好听吧?” 江枫咧嘴,实在是挤不出笑。 这种词,一个都不好听! “站稳点,再跌倒,我便要以为江老师不舍我,不愿走了呢。” 江枫定住脚,心里有了陈松能力,他发誓这回对方说什么他都不要听,赶紧出去才是真理。 岑归砚耸肩,颇为可惜的将江枫送出去。 那头江枫一出去,守在门口的白老师就察觉到了动静,立马走了进来。 “江老师,无论你怎么躲,还是要出学院的。所以,别白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