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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照顾meimei也没忘抓住一切机会干meimei)

    

同居(照顾meimei也没忘抓住一切机会干meimei)



    每个周六下午,白牧林会尽力推掉一切应酬和聚会,到学校接谢尔斐下课。他们在外边吃饭,到河边拉着手散个步消个食。回到住所之后,他们zuoai到深夜。

    白牧林曾很讨厌他租的住处,足够宽敞干净但光线不通透,要爬太高的楼梯,视野又不好。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夜里谢尔斐像一颗太阳,从每一寸皮肤里辐射出无限的热切。许多次她浑身汗湿,双眼迷蒙,瘫软在他身下,仍对他叫喊着还要,还要,还要更多。做哥哥的又哪有不满足她的道理?

    反过来,谢尔斐也用尽一切方法让他快乐。她忍着恶心和咽喉反应学习为他koujiao,跪在他腿间努力含他的yinjing,哪怕搞得自己泪光闪闪,漂亮的潮红从前额一直蔓延到rutou。

    周日早上,谢尔斐会多睡一会。白牧林先去给她买早餐,再出门上班。有时候叫了两遍还没见她起床,他就干脆躺回床上把meimei揽进怀里。

    “哥……早哦。”她被亲吻唤醒之后总是先小叹一口气,眼睛还不想睁开。

    “嗯。”白牧林继续吻她。额角,耳垂,下颌线,脖颈,发丝,肩膀和锁骨。但他总是会留意不要留下痕迹。谢尔斐不喜欢高领的衣物。

    他喜欢从后边伸手到meimei的睡衣里,抚弄她的rufang。只有在他忍不住掐得太用力时,谢尔斐才会轻叫一声,身体在他怀中扭动。

    “嘘,别动。是我不好,继续睡吧,乖。”他吻meimei的头顶,低声安慰她。然后女孩就会听话地继续睡。这个年头当学生真的太累了。

    白牧林脱掉她的睡裤,但会留着内裤只勾下来一半,足够露出她的屁股就行。他喜欢抱着沉睡的meimei软软的身体,随意抹点润滑液,把yinjing一口气顶进她最深处,缓慢地抽插,缓慢地享用。

    他依靠残留的一丝理智在射精前将自己拔出来,帮她把小内裤套回去,再摘下套子,隔着布料朝她腿间渲泄一空。

    谢尔斐真正醒来之后会责备他一顿,抱怨大腿上都被弄得黏糊糊的。但白牧林乐于想象晚上回校时她仍把那条jingye浸透的内裤穿在校服裙子底下。那一天结束之前,在老师眼皮底下写练习的时候,和同学聊天谈笑的时候,他的meimei双腿间都会夹着他的种子。

    无论如何,等中午吃过饭,白牧林就送她回学校。有时候他们到得早一些。南方的十一月仍有可能炎热异常,校门口太晒,他会把车停到偏远一点的树荫底下,让meimei和他一起再多待一时半刻。

    这些一时半刻通常会发展成他们都很喜爱的活动。

    谢尔斐会从副驾驶座爬过来坐到他腿上,为他解开裤带和拉链。白牧林掀开她的裙子,拨开内裤,翻出她毛发底下粉嫩的rou褶。通常这时候,为他绽放的秘地已经流出不少亮闪闪的液体了。

    “你以前每次上学也都这么湿吗?”他贴着meimei的心口问,接着继续含住被扯开的胸罩底下钻出来出的rutou。

    “是谁的错啊。”女孩小声嘟哝。

    他喜欢看谢尔斐红透了脸还要跟他犟嘴。他抱着meimei的屁股引导她准确地往自己翘起的yinjing上坐下。谢尔斐发出柔软的轻叹,随后又不得不一手扶着哥哥的肩膀一手扶住车顶,才不至于被撞得整个人散架。

    但她总是忍不住双手乱舞,碰着雨刷开关,雨刷也开始跟着她的动作乱舞。而后白牧林将她压在方向盘上以便朝她的zigong发起最后的冲击,车喇叭被女孩肩膀按下去,连声响个不停,要一直持续到当哥哥的隔着套子在她体内射出最后一点jingye,松开钳制,谢尔斐从方向盘上滑下来,噪音才会平息。幸而学校选址偏僻,他们停车的地方更偏僻,如此巨大的响动也只是惊飞了附近田间的麻雀。

    十二月的月考之后,白牧林抽空去给meimei开了一次家长会。他们的家长年底确实忙,但白牧林也忙,他会去,只是因为谢尔斐说想要他去。

    “不是因为考差了吧。”他怀疑地说。

    “不是啦!成绩你不都签过字了?”

    谢尔斐穿着哥哥宽大温暖的旧毛衣,正俯下身把一沓写完的习题卷子塞到桌底下,屁股翘得老高,引诱白牧林把手放上去,心怀不轨地勾下睡裤,在少女的后腰和小内裤边缘摩挲打转。

    谢尔斐呼吸一颤,但没把身子直起来。

    “那是为什么呢?”

    meimei的嗫嚅他听不清,于是干脆把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我说我不想见他们。”白牧林看到她眼眶红了,像宣纸上晕开的花瓣。他的心就是因此才会变得越来越软。

    他揽过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不行哦,哪有小孩说什么就给什么的。这不是把你惯坏了吗。”说完他把她抛到床上,谢尔斐笑着尖叫一声,沉陷到被子里。

    “脱衣服。”他说,同时解开自己的皮带。

    谢尔斐当然知道这就相当于哥哥答应了。白牧林允许她在自己屋里各个角落逐渐堆满自己的东西,化妆品、镜子、练习册、试卷、耽美小说和热门周边,以及一张新的书桌,用她的颜色筑起另外半边巢。其中很多是他买的。白牧林对惯坏她没什么太大意见。

    因为谢尔斐很乖。只有一次她站在宠物店门口望着笼子里的一窝金渐层幼崽走不动道,抓着他的手臂用楚楚可怜的表情恳求他——而那已经是两年前她刚上高中时的事。除了那唯一一次例外,她不提太出格或是太奢侈的要求,拜托哥哥时好像自己正在犯错,然后将怀抱和双腿张开到最大,全心全意地感恩他的纵容和馈赠。

    就像现在这样。她像抱救生圈一样抱着床脚的大泰迪熊,白牧林则握住她的屁股从后面进入她。她的叹息和呜咽都闷闷地化进熊的心口,熊微笑地低头,鼻子贴到少女汗湿的蝴蝶骨上。

    这么软的玩偶当时是怎么能满足她的?白牧林怜惜地一把捧起少女绵软的胸部细细揉起来,“下次买个假jiba给你的小熊装上好不好,斐斐,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干你。”

    谢尔斐的叫声破碎了,肩膀脆弱地抖动,却更卖力追随他的动作摇摆起腰。很难说是表示同意还是拒绝。

    她的哥哥趴到她身上狠劲顶动射精前最后几下,决定折个中,买个假jiba,但自己用来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