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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甘堕落的小混账玷污……还真是——” 萧翊将手指一寸一寸探进去,感受着身下人的炽热紧张。 “还真是刺激啊!” 顾何闷哼一声,咬住唇,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说 不甜嘛不甜嘛不甜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jio得是甜甜的恋爱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觉你们的大刀要落下来了 o(*≧▽≦)ツ┏━┓ 感谢一直默默看文的小可爱,虽然有很多没说过话,但是后台数据能看到啊~~~ 谢谢大家~ 放心,我不会坑文的~ 我现在的存稿码到文章最后的1/5了,和上架时按大纲预计的差不多,25万字左右~ 加油(ゝω) 第65章 混账东西…… 可他越是不说话,萧翊越是想欺负他。 萧翊笑着吻上他的唇,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细长的手指捏上了顾何修长的双臂。 顾何推不开他,只能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的任他将自己挟在怀里。 烟云台上的月色穿过婆娑横斜的凤凰花树,将光亮打成斑斑点点,打成一块块破碎的和田玉碧,照得烟云台半明半暗。 树下的人和在月色里,也半明半暗虚虚实实了。 萧翊低低的笑了一声,手臂使劲儿,将人抱起。 顾何红了眼,被他的动作蹉磨得难受,小声开口,“你混账!” 萧翊呼吸粗重,再也忍不住了,又怕伤了他,半是强迫,半是温柔。 一夜春风不知处,将军铁蹄踏关口。 顾何咬紧牙关,仍有几声低吟从齿缝挤了出来。 听的萧翊心底一阵火热,烧的自己满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顾何被这烟云台上透亮洁白的新雪迷了眼,他在月色下颠簸,在年关的新雪里颠簸,在灼灼欲燃的凤凰花树下颠簸。 不知今夕何夕,只知及时行乐。 他抓紧那个人的背,闭上了眼,晃晃悠悠之间,仿佛自己也成了那一轮弯弯的月牙,那一树飘摇的花瓣,还有那要融进交叠处的一掊新雪。 那个人抽出身来吻了吻他不断抖动的眼皮,“师尊,你看,我有多么恶劣!” “早在很久以前,早在我因为你睡不着觉的时候,早在你每一次在凤凰花树下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从你沐浴后衣冠不整时露出的胸膛,到你踩着木屐时脚踝处纤薄凸起的骨节,我都想一寸一寸的吻过,然后剥去你的衣裳,将你按在树干上。” “粗糙的树干会划伤你娇嫩的皮肤,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你吃痛会将我吞的更紧,然后扑进我怀里——” “就像现在这样。” 萧翊一把扯下顾何身上的斗篷,寒风吹过,顾何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就抱他更紧。 萧翊开心的眯起了眼,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师尊,你看,这才是真正的我!” 他将顾何按在深黑色的树干上,越发衬的那个人白玉一般,通身都发着柔和的光泽。 顺着指尖一路吻上去,“师尊,你养大了一条狼崽子。” “他无时无刻不在觊觎着你,他盯紧了你,盯紧了出现在你身边的所有人,如果当时……” 萧翊眼前浮现那张肖似自己的脸,眸色渐深。 “或许我会老老实实的呆在你身边一辈子……” 顾何只当他说的是如果当时没有霁云堂那件事,羽睫抖了抖—— 如果……如果没有霁云堂那件事…… 按照自己的计划,年底的时候,就该和这个人成亲了…… 他会穿着大红色喜服,牵着这个人的手,从在青鸾殿会见友人,接受祝福。 再牵着他的手顺着石阶走到布满红绸子的烟云台,进到正殿里。 他会笑着举起酒杯,双臂勾起,看着对方轻轻咽下。 他们会将头发挽成结,塞进绣着百年好合的香囊里。 他会陪着自己在烟云台上,年年又岁岁。 可惜,一切没有如果。 他们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青鸾殿上结为道侣的话,被吹散在了不归山的风里。 再也见不到了…… “师尊,”萧翊扣紧他的腰,手臂挡在顾何与凤凰花树的中间,“你恨不恨我?” “萧翊,”顾何睁开眼睛,“我后悔了。” 他张开凤眸,神情凄惶,泪珠从眼角滚落。 “我后悔了……” 萧翊心中抽痛,他不敢再看那双眼睛,将人紧紧扣近怀里,声音苦涩,“没用的,师尊,你逃不掉了。” 他抱紧怀里的人,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师尊……我那么喜欢你啊……我对你……是哪里还不够好么……” 顾何闭紧眼睛,任由泪珠滑落,再也没有说话。 半夜,雪停了。 顾何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冷,又一阵阵的热。 那个人似乎不知疲倦,肆意的在他身上任性妄为。 寒风吹来,顾何觉得喉头一痒,捂住嘴咳嗽了一声。 对方的动作停了,捧起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怎么这么热?” “师尊——” 萧翊脱身出来,捞过斗篷将人紧紧包住,就往屋里走。 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斗篷里探出来一只脱力的手,指向温泉的方向。 萧翊塞回去那只手,抱着人进了温泉。 他一病醒来之后本就身体虚弱,更怕冷了,又被对方折腾着在外面冻了半夜,吹了满身的寒风。 这会儿一点劲也没有,软软的趴在对方身上,任由那只手帮他清理着。 萧翊一只手固定住顾何,另一只手耐心的帮他洗着。 两个月不见,他肩膀更宽了,手臂精壮,倒也给了人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顾何闭上眼睛,暗笑到了现在他还这么想,估计自己是疯了。 “师尊,你瘦了……”萧翊唇角点了点他的额头,“他们照顾不好你的。” “不然……你跟我走吧……” “跟你走?” 顾何轻笑,懒懒睁开全是讽刺的双眼,“跟你去那个魔窟?做什么?做你一个人的禁脔吗?” “萧翊,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是我疯了。” 萧翊将人抱出来,用灵力烘干他身上的水汽,再用斗篷包起来,从容又冷静。 “徒儿要是不疯,能对师尊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顾何闭起眼睛,不想再理他。 “师尊是沧浪阁的掌门,是接受九州大小门派仰望的仙人,又怎么会和我这种堕入魔道的小混账同流合污!” 他看了眼怀里的人,脸上越发清瘦了,下巴隐在斗篷的雪色长毛里,更显的人娇小可怜。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