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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票。 我没答,顺势反问回去:“罗冬冬稳不稳?” 谢佳琪很快回:“稳,第七。” “蒋三七呢?” “更稳,在四五六来回窜,你跟小路一个礼拜不产粮,大家都去嗑211了。” 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条:“其实小楚今天发挥很好,吸路人粉,尤其是在你跟小路骗进来那么多路人粉之后,你想他稳点就再投一投。” 她这说得我还有点儿害臊。其实粮一直在产,就是都让夏夏看走了而已。 不过有后门是真的轻松愉快。 楚江生确实状态极佳,他很放松,颇有点儿排名都是身外之物的意思,在现场直播里,如此盛大华丽的舞台上,连PD都比往日显得更加正式,唯有楚江生在镜头里是自然又灵动的。 但是论稳,还是左清秋稳。最后公布排名,他断层领先李卓一登顶,曲游排在第三,谢佳琪对此的解释是:“被你和小路伤透了心的唯粉都向小左倒戈啦,觉得还是粉小左翻车的概率小一些。” 成吧,说得挺对。 灯光暗下来,舞台上的金字塔升起,蒋三七最终稳定在第五名。花火喷溅,熟悉的脸庞上流光溢彩,在哭在笑,总之走到这一步,他们都值得一句年少有为,未来可期。 我把领口揪起来捂在嘴巴上,缩进沙发里,脑袋倚着路择远的胳膊,觉得有点刻奇,但这个时刻的确太好哭了。 似乎我喜欢的这些人,我熟悉的这些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连楚江生,在拿到名次的那一刻也难以置信地红了眼眶。 遥远的舞台上,画面在这一刻美好得如同假象。镜头切了左清秋的特写,他额上有层薄汗,向着前方鞠躬。 我终于懂了点他所坚信的,热爱舞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它过于绚烂,过于美妙,它让人能站在光芒中心去注视点点星火为你亮起。 PD公布由粉丝票选出来的团名,INFIN8E,8个人,无穷且无尽,logo是一个漂亮的莫比乌斯环。 所有人都很喜欢,就连淘汰席位的选手都停下哭泣,注视屏幕,眼睛里似乎有新的火光在燃烧,像在期待,总有一天也能拥有一个代表着自己的图案和名字。 小二跳上沙发窜进我的怀里,路择远轻轻捏我的手腕,又问我后不后悔。 隔壁郑文川已经喝得上头,撑着脑袋道:“来给我当小弟有什么可后悔的?” 翟宗耀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点冰块,从郑文川手里把酒瓶子抢出来:“那是我弟,什么时候就你弟了?人管你叫哥吗?” 他们俩一来二去又聊了起来,我抱着猫支起身子,凑到路择远耳朵边儿,他很少愿意离猫这么近。 “不后悔啊,”我说:“永远也不后悔。” 镜头扫过台下的粉丝,远远的有人举了灯牌,拼出一句话,但是很快被切掉,我还是看见了。 应该是被伤了心的路择远的唯粉,字是蓝色的,上面写,小路是我们永远的意难平,周围还有星星闪烁。 路择远也看见了,他还有点意外。“不至于吧。”他说。 “怎么不至于?”我把猫放到地上,沾着一身猫毛去搂他的脖子,他也没躲,“你也是我的意难平啊。” 作者有话说: 没意外的话应该下一章就完结辽 有意外的话就是我努力点题失败了 第84章 永恒一日(完结) 路择远更意外了。 他撇下餐桌上逐渐烂醉的两个人,拉着我上楼回到房间,电视没关,现场嘈杂,锁上门的那一刻世界才安静,只剩我们两个。 接下来应该会亲吻,要做/爱,像之前的晚上一样,我想,脸又热起来,浑身都在发热。路择远来抱我,没像往常带着我往床上倒,倚上墙壁,两只手卡着我的腰,很紧,背后是他贴了多年的Lou Reed的海报。他亲我的下颌骨,顺着线条摩擦,有点发痒,等他吻到下巴,又顺势去描摹我的嘴唇,我微微开口,勾了舌头去邀请他,亲吻由此才湿润起来。 四周过于安静,接吻的声音愈发情/色,路择远亲着亲着就笑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不满,想要更多,主动用舌尖滑过他的牙齿,他向后躲,顺便控制住我的下巴。 “干嘛啊,”我皱着眉头又要往前蹭,“不做吗?” 路择远眼睛明亮,提议道:“我们去拿鱼吧,我们去拿鱼好不好?” 二十分钟之后,我的激情退去,坐在郑文川路虎的副驾上,握着安全带,满脑子还在琢磨我当时买这三条鱼到底是不是个错误。 毕竟谁能想到,这玩意儿最后还会影响到我的性生活。 路择远本来想偷翟宗耀放在门口托盘里的钥匙,没能成功,被他哥发现之后收赶回房间,还收了手机。没过多久,郑文川就来敲门,打定主意跟翟宗耀对着干,递了串自己的车钥匙进来,晕晕乎乎的话都有点说不清楚,反正就鼓励我们年轻人想干什么大胆干,千万不要向邪恶势力屈服。 邪恶势力本人已经抱着酒瓶在沙发上睡着了。 路择远开车,一路上兴致勃勃,稳稳当当行驶在马路也像是参与某种探险,临近十二点,深夜的街上车不多,我的手机还在裤兜里,翟宗耀似乎喝大了也忘了这茬儿。微信不停有人在给我发照片,大多来自李卓一和蒋三七,少数几张来自罗冬冬和任冉。 等红灯,路择远把手机从我手里抽走,“干嘛总看别人的照片,”他说,“谁才是你的意难平?” “你是你是。”我侧过身,缩在座位上,认真又听话地看他侧脸。 小区附近没什么人,起码明面儿上看不到扛炮的,没准属于我们俩风口浪尖的十五分钟已经过去,互联网更新交替,终有一天只变成别人偶尔会聊到的一个小小话题。只在我们两个之间,每分每秒都无比真实,不再像虚幻的故事,只在深夜浮现于梦里。 路择远把车停在路边,赶上小区唯一一家还没关门小卖店正在收摊,老板把摆在门口的冰柜往屋子里推。我跟在他身后,他和这个狭小老旧的空间难以融合,有种怪异的好笑。路择远一排一排找,最后在极不显眼的地方终于翻出两盒安全套和一瓶润滑剂。结账的时候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没带现金。 我退到门口等,看他拿出我的手机,顺利的用指纹解开锁,扫码付钱,一气呵成。 老板笑得迷了眼,挺着啤酒肚道,两对儿啊,年轻人玩儿得开哟,快回吧别让姑娘们在家等着急。 我催着他出来,问他什么时候弄得指纹,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出门之前,你的密码太好猜了,”路择远把东西装好,出来贴着我的肩膀问:“你等着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