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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盯了他一会儿,他看起来竟然是真心想要。我心想楚江生果然没说错,他有时候确实挺幼稚。 虽然我也有点儿想要,回头开小号偷偷问问大家在哪儿搞的。 选管喊我们去后台准备,一排人从屋子撤离,轻轻推搡,有点儿小着急似的,左清秋在末尾,跟在陈逸身后上的接驳车。 原本在第二现场打打闹闹,一进后台备场,几个人立刻满身干劲儿,互相打气,李卓一还蹲下对着左清秋的膝盖作法,两手交握,食指并在一起,更像是在结印,嘴里嘟嘟囔囔保佑它一定要好好的。 任冉有样学样,俩人最后一块儿被左清秋拎了起来,我真是难以想象,有生之年竟然从他身上看出一种老父亲般的慈爱来。 我一阵哆嗦,赶紧在屏幕后面站好,等待它缓缓打开。 正式演出时舞台特效全开,光线比彩排还要纷乱复杂,台前火花在喷溅,呲呲啦啦,音乐也盖不住观众池传来的尖叫,但视野淹没在光束里,如同被提纯。我在队伍最后,仰仗肌rou记忆努力做动作,余光瞥见路择远的样子,闪烁在火光里,尽全力才能保持住自己视线不要到处乱飘。 我站在后面看他们,活力又积极,年轻,且充满希望,我哪怕仍然不太赞同,但也开始试着理解左清秋所说的,纯粹热爱舞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有的人站上舞台,就像是拥有了未来。 我顺利完成自己的部分之后,所处的位置能完美观看结束动作,每次都心惊胆战,正式演出时左清秋要比彩排更用力,动作也更精准,膝盖明显有些吃不消,李卓一刚落地,左清秋甚至难以接着起身,路择远临时退了半步到他身后,尽可能不显眼地给他一个支撑。 再抬起头,我看到左清秋三分之一的侧脸,额角全是汗,看着镜头就还是标准的微笑。 面对一个炸裂且富有感染力的舞台,粉丝的反馈毫不吝啬,左清秋李卓一加上路择远,仨人粉丝的声音叠起来,到处都是尖叫,轰轰烈烈,一个字儿也听不清楚。 组员都cao心左清秋的腿,PD也看出了些端倪,导师点评环节流程走得飞快,拉票也尽可能简短,派路择远做代表快速说了几句便拥着他下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找路择远,可能是觉得他在拉票上有经验吧,毕竟还有拯救了我的成功案例。 路择远倒是不辱使命,接过话筒就一句话:“别忘投票。”粉丝们立刻急眼,举着投票器喊,哥哥我投了我投了,你再多说几句吧呜呜呜呜。 进入后台的瞬间,左清秋便不再强撑,他提前和几位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下了舞台就立刻被送去继续治疗。 实际上像他这样的人,完全不需要我们来担心。左清秋目标太明确了,每一步都是想好的,远比我认为的,要考虑得更长久。 除了他以外,我们几个原路返回第二现场,看完了接下来几个小组的表演,有些非常优秀,也有一些小组差强人意,有那么一两个组,选手能力不够好,或者普遍排位比较靠后,但能看出大家有在好好对待,也无怨无悔,已经做好万全的觉悟,全力燃烧自己最后的舞台。 第69章 第三次公演(十一) 左清秋治腿未归,导演组讨论后决定点赞的清算推迟到明天补录。暂且不讲胜负,人人乐得轻松,公演后惯例的餐饮活动成了心中头等大事。 公演兴奋劲儿没过,所有人换完班服收拾好,聊天说笑着坐上车,已经十一点过半。节目组在市区包下一家烤rou店,连带工作人员呜呜泱泱大几十个脑袋涌进去,原本空荡荡的店立刻嘈杂起来,吵吵闹闹真的像是在过年。 食物在盘子中码放好,几十双饥饿的眼睛在发光,饭店布置了很多八人台给我们,还是坐不下,我和路择远自行找了个小桌,从别人那儿顺了几盘rou,又跟服务员要了炭和餐具,小姑娘似乎不看选秀,只听说晚上有节目组来,以为是工作人员聚餐,到了才发现都是群花里胡哨的青春期男孩儿,登时变得紧张,跟路择远说话都不好意思直视他,手里点菜用的平板遮住半张脸,什么要求都盲目点头。 还在棚里的时候听说要烧烤,我们俩就立刻把妆全卸了,勇敢的用素颜直面镜头。主要是想想糊着一脸粉底围在炭火旁边,怎么都不会太舒服。路择远的头发没来得及弄,染发喷雾掉了大半,东红一撮儿西红一簇的,我面对面跟他坐下,托着下巴盯他看了半晌,感慨道:“长得好看真的能为所欲为。” 刚才的小姑娘来帮我们加炭,路择远也不跟我争辩,坦然接受夸奖。 隔壁几桌已经烤上了,就算打了空调,温度也在快速攀升。我正把衣服的袖子往上卷,蒋三七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手拎了三瓶起了瓶盖的雪碧,要跟我们挤一桌,汽水瓶子放下,挥手又要了套餐具,小姑娘倒是非常乐意一趟一趟往这儿来。 我不爱喝雪碧,随口问了句:“还有别的吗?” 蒋三七挺凶,一脸帮你拿饮料就不错了的表情,拉了个板凳坐下:“没有,就这个。” 路择远作势要起身:“你喝什么?我一块儿去拿。” 蒋三七急了,玻璃瓶子直接推我鼻子底下:“别啊,我费了大劲的。” 路择远立刻就懂了,我也心领神会,凑到瓶口闻了闻,确定雪碧被他掉包成啤酒,墨绿色的瓶子乍一看也看不出端倪。 我酒瘾不大,只是这种场合,不提还好,提了就确实想喝。节目组不允许录制期间喝酒,蒋三七也不知道何方神圣,小招儿还挺多。 “就这么三小瓶,”蒋三七强调:“省着点儿喝。” 我举起瓶子,仨人特别像回事儿似的碰了个杯。“谢谢谢谢,”我说:“蒋哥牛逼,从哪儿搞的?” 蒋三七握着瓶子的手向左前方指了指,我顺着看过去,几个摄像老师扛着机器,人手一罐燕京纯生。 “这瓶口真的小,特别难灌,”蒋三七吐槽,拎起自己湿了一片的T恤下摆给我们看:“还洒了我一身。” “你在哪儿灌的,”我问:“都没人看见你?” 蒋三七道:“厕所隔间啊,不然还能在哪儿?” 我和路择远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放下瓶子。蒋三七自己先灌了一口,下去大半瓶,也不说省着了,嘟嘟囔囔道:“有得喝就不错了,别找事儿。” 几乎每桌都有那么一个人负责烤,其他人等着吃。我们桌这活儿就归给了路择远,他把猪五花从盘子里推到铁板上,熟练地一块一块铺开,腌好的rou滋滋地往外冒油,rou香也跟着溢出来,混在满屋的油烟里。 我看着看着就走神,去想将来有天同居家务要怎么分,我虽然不太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