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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点难为情,但小河也不顾忌,心里想得都是:有男朋友在,真好啊! 向远捏了捏他的脸蛋,把人拉了上来,直勾勾不带隐藏地看着他,喉咙有点干,说话有种沙沙的低沉:“我很想你啊,你知道不知道?”说着吻向了小河的薄唇…… 第二天,江海河去公司上班。中午向远带了外卖来找他和江海生吃饭,小河一看,这也太多种类了啊,大部分还都是他哥爱吃的,顿时恼了……怼他哥哥:“你让向远帮你买的?” 他哥忙辩解:“别误会,你哥哥我掏的钱,点好了,只不过让小远替我跑了趟腿。” “什么叫跑趟腿,这鲜闲楼有多远,让他专门去?” 向远其实没觉得跑腿有什么,但是这会儿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挑拨:“没事没事,你哥说你爱吃这家的东西,这有什么啊?天天跑也行。”一点儿都不给他哥留情分。 江海河更气了,马上要撵他哥走人,明明自己爱吃,还要打着自己的旗号,还要使唤自己男朋友,简直不能忍:“你走吧,一口都别吃了!我饿坏了,要包圆了。” 他哥吃了哑巴亏,赶忙讨好弟弟,急忙辩解,三人斗嘴正热闹,前台来了,给江海生了一个快递。 江海生看了一眼,递给了小河,上面写着江海生转江海河收。 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 是陈曾云没错了,他信里说:自己这几年都过得很痛苦,悔不当初,这是二十万,知道自己很过分,钱弥补不了痛苦,请小河务必原谅他。有机会见他一面……末尾还留了自己电话。 ☆、唉,狗血洒在了仇人头上 江海生一看,不屑一顾:“当年就是拿了钱跑了才闭嘴,这些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又拿着钱回头来忏悔来了,这到底几个意思啊?” 向远看小河:“你要见他吗?” 小河认真想了想:“这钱留着给程阳吧,懒得见他。” 向远开口:“我替你去见见他吧!” 江海河不明白了:“他那嘴脸,见人就咬,还惯会卖惨,谁知道现在又想来哪一出?你去不是给自己添堵?” 向远:“特别看重钱的人呢,一般给了你钱,都是有目的的。你觉得他就是来求你原谅的吗我觉得他是别有所求,你不见,他只会找你找得更勤,他的钱也没回去。他觉得你收了,就会更sao扰你。” 小河听明白了,对自私的人从来不能报有太高幻想,快刀斩乱麻,早解决完早心净,决定还是见他一面吧…… 向远提议和他一起去,小河拒绝了,说:“我更了解情况,再说这种人我如果收拾不了,就太弱了。放心吧!” 江海生朝向远挤挤眼,嘴下也没停,一直在吃:“看到了吧,我家一家之主,现在可霸气了。” 一家之主不开心了:“我和向远还没吃呢,你少吃点吧!” 江海河打电话约了陈曾云,在一个咖啡馆见的面。 陈曾云精心打扮了一番,浑身恨不得都透露着“精致”二字,在对面坐下,还是一副楚楚可怜、没有心机的样子。 江海河懒得看他,冷着脸说:“我给你二十分钟,说说你来干嘛来了,说不清楚或者再扯别的,那你现在就可以回了。” 陈曾云看他现在跟当年特别不一样,当年小河面冷心善,其实对谁都不错。现在看着冷静又很霸道,就有点怵,但是他给自己壮了下胆,决定攻心为上:“小河,我知道当年我很过分,但是当时我被吓傻了。你不知道,灌我药的人提前给我拍了照片录了音,我怕他们找到学校,吓傻了才胡说八道的。我没想拿你家的钱,那是你哥主动提的,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打我,对我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我当时就想着拿钱气你的……” 江海河看着面无表情:“你来表演来了?我只听重点,再说废话我就不听了。” 说完准备起身走了,陈曾云急了,忙叫住他:“还你的钱真是道歉,你帮帮我。” 江海河笑了:“你拿20万叫我帮你的忙,真是太给自己脸了,是吧?” 陈曾云脸色难堪,但是也没敢发作,他试探着看江海河的脸色:“我当年很早就不喜欢程阳了,我一直都特别喜欢你,这么多年最喜欢的还是你,不看钱,你能不能看在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感情的份上帮帮我吗?” 江海河有点真的恼了:“你提感情比你提钱显得更不要脸,你要是没别的可说的,我走了……” 说完真的起身走了,他一刻都不想看见对面这张脸了。 陈曾云急了,忙扯住小河:“对不起小河,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求你一件事,你帮我告诉程阳,别缠着我了,好吗?我对他真没感情了,别再找我了,好吗?” 江海河听完他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脑子真是坏掉了吧?程阳还缠着你?你活在多少年以前啊” 陈曾云顿时充满了恐惧:“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觉得自己快疯了。我在B市碰到了程阳好几次,他还给我打电话,跟踪我……” 江海河懒得听他说了:“有那工夫你去看精神科吧,你把程阳害成这样,现在报应来了,活该!” 陈曾云拉住小河死活不让他走:“我没骗你,他真的找过我!我还有他给我打电话的录音。你听听!别走啊!” 听到陈曾云手机里的声音,江海河也觉得自己穿越了,里面清晰的确实是程阳的声音,他一字一句地告诉对方:“让他晚上一点钟去十字路口见一面,不然明天单位门口等着他。” 然后陈曾云回忆起那天晚上整个人都很惊悚:“我想着见他一面,说开也好。结果根本没见到人,路口好像有人刚烧过纸,我走近了一看,烧得都是我的照片,全都是近期的,我工作的,生活的、经常去的地方到处都有,吓死我了……” “后来有几天,我觉得走哪儿都有人跟着我。每年都有一两次,时间从来不固定,前一段又去了,打电话,跟踪,但是从来不露脸,我真的快被逼死了,你救救我……” 陈曾云陷入了恐怖的回忆中…… 江海河又坐回了椅子里,脑子一片混沌,他也不知道今夕何夕了。他想了想:“你在这儿等着我,我打个电话会再回来。” 陈曾云点头如捣蒜,不敢不答应。 江海河先给疗养院打电话,问了程阳回家的假期大概几天,程阳一共休了几次?然后给程阳父母打了个电话,先问候了一下,关心一下身体状况,闲聊两句程阳的事儿。问他这两年回家的时候呆的时间段,在家呆了几天……问完大概有数了。 他坐回到咖啡馆,看着对面的陈曾云,觉得他既可悲,又可笑。没说话,就看着他,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