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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两人买马车的过程中,只要一想起俞南易的坏运气,他就要问一问:你之前运气也这么差?太可怜了,怪不得你从不沾赌,你出门会不会踩到…… 俞南易忍了又忍,努力克制住自己没将这人当场掐死。 白若把玩着手里的面具,笑看这人有口难辩,想发火又怕失手将自己打死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 听见这笑声,俞南易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想将这人先揍一顿再说,可他拳头还没落下去,就见白若的身子晃了晃,毫无预兆的倒在了地上。 俞南易:…… 是真他妈的气人。 白若却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不省人事了,俞南易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两脚才确定,只能憋着气将这人拎到医馆里。 坐镇的大夫是个白胡子的老头,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他捏着白若的手腕诊了好一会脉,才苦大仇深的收回手。 “这位小公子的身子,怕是不大好了……” 俞南易心想还用你说,耐着性子道:“这我知道,你就随便给他开点药什么的,尽量能拖个一年半载。” 老大夫皱起眉,俞南易撒谎连眼皮都不抬,装腔作势道:“您有所不知,舍弟的自己心知命不久矣,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出门看看外面的景色,您不用顾虑,只要能让他好好的将风景看完,能了却心愿,就足够了。” 老大夫看着这孩子白白净净的样子,颇为不忍,想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声气道:“也罢,老夫给你开些方子,这药方猛烈,虽能保他行动无忧,却也只能撑一年,且这药性太烈,许是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你可得想清楚,真要用药,可停不下来。” 俞南易才不管白若会遭什么罪,张口应下:“您尽管开。” 老大夫摇摇头,写了方子给他,最后千叮咛万嘱咐道:“你要盯着他,一旦之后出现盲眼的趋势,这药就停下来,不能再吃,不然,恐怕这孩子的眼睛也要保不住。” 俞南易才不管这人会不会瞎,只要还有口气就够,立刻按着方子去抓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魔尊大人在作死,我们不要告诉他,之后让他媳妇亲自教他做人~ 至于为什么想写欧皇,当然因为我是个非酋啊!!!黑到牙成精那种!去抽一百块钱的刮刮乐连一块都抽不到那种!! 想想就绝望。 所以魔尊大人,我不允许他俩一起欧,他必须随他亲妈我!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Amber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章 这药效来的猛烈,白若自半夜醒了,便觉得全身燥热,他身体虚的很,这么一热又不住的发汗,可第二天却当真精神了不少,调养了五六天,连气色都好了很多。 于是两人能抓紧时间往三尺所在的方向赶去,俞南易也不找车夫,宁愿自己受累,也不找外人驾着马车。 深秋时节凉意更甚,白若在马车里缩在斗篷里,抱着热乎乎的手炉,却还是冷的发抖,不由得怀念起现代的空调来。 然而再怀念也不会有,白若看眼紧闭的车门,闭眼调动身体里的灵力,缓缓的修炼起来。 幸而俞南易还没到达能感受到身边灵力异动的实力,只要白若将气息收敛,俞南易也不会察觉到他的动静。 血灵枝的效用自然不仅仅是吊着白若的命,他的筋脉早已被血灵枝的能量冲刷,稍微调剂,就让他顺利的冲到了练气二层。 这种俞南易早已经看不上眼的小东西,对于普通人有着非凡的作用。 然而魔尊大人真的脱离凡尘太久,久到他不会刻意记得这些细枝末节,自信也自负。 一路向北,时间匆匆就过去了两个多月,越加寒冷的北境简直要逼疯白若,俞南易只能买大量的无烟炭火备着,以免这病秧子一个不慎被冻死。 两人每次走到城镇都会停一晚歇脚,备足水粮,而这次停滞,白若毫不犹豫的给自己添了件狐裘。 想来是那药起了作用,最近白若还真的能多吃些东西,偶尔兴致好,也能吃些粥水以外的清淡食物,但每次俞南易都会在他面前点些大鱼大rou独自享用,只能看不能吃的白若装作视而不见,心里早已经杀了他无数次。 不过偶尔,也会出现些小意外,比如今天。 “两位公子,我们这店里只有一间地字房了,你们看……不然,将就一下?”老掌柜半眯着眼,不甚上心的打着算盘,象征性的劝了劝。 俞南易蹙起眉,除了这家客栈,方圆几里都没再有条件稍好的客栈,外面又隐隐飘了雪,天黑路滑,着实不好走。 也难怪这掌柜不上心,他们不住,在这要道上,有的是人来住。 念此,俞南易想也不想的定了房。 白若正缩在狐裘里打瞌睡,见俞南易回来,勉强睁开了眼:“定好了。” 俞南易脸色冰寒,没好气的道:“一间。” “啊?” “啊什么啊,就剩一间了,上楼。” 白若看着他那副臭脸,也没什么精力找事,拢着狐裘跟着上楼。 这客栈还算不错,房间宽敞,床也够大,莫说两个男人,就是三个人住也是够的,可俞南易就是觉得浑身难受,趁着白若洗澡的时候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白若也不管他,泡在热乎乎的水里,感受着体内的寒气一点点被驱散,舒服的叹了一声,合上了眼。 细密的灵力冲刷着身体,白若感受着渐渐回复了力气的四肢,心中平静,竟是不知不觉靠在浴桶便睡了过去。 俞南易回来后就在外面桌前做着精巧的小机关,等了一刻钟还没等到这人出来,直接开口喊了声:“你不是死在水里了吧?” 白若猝不及防被他一嗓子喊醒,只觉得脑仁一抽抽的疼,大概是在水里泡的久了,看什么东西都是天旋地转的。 然而他还是很快擦干了身体,花了些灵力烘干头发,有些浪费,可是等着头发自己干,明天铁定又要头疼。 俞南易不耐烦的回头,一打眼,看到的就是白若穿着里衣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皮肤本来就白,这会儿泛着红色,头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被他懒懒散散的系在脑后,有些说不出的慵懒性感。 像只狐狸崽子。 反正不是个好东西。 白若想也不想就知道他在心里骂自己,低头看到一桌子的小机关,扯着嘴角笑道:“昔日炼器大师,今朝竟靠贩卖机关度日,可悲,可叹。” 俞南易瞪他:“你话怎么那么多,滚去睡觉。” 白若在马车上是睡多了,这会儿倒是不那么困了,拿起一个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