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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那人声音是刻意压低过的,年纪不大,胆子倒大。 他心底隐约猜到是何方神圣。 一时头疼。 一旁围观的众人吓傻了,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可是境宁王爷啊。 随便动动手指头,也能让他进听竹卫脱一层皮。 他们可不会傻到,以为看着平静温和的齐棪,比脸臭的连舜钦好对付。 有人甚至捂上了眼睛,害怕见血。 连舜钦扫了一圈那些看热闹的人,熟面孔不少,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齐棪与翊安面对面,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两手,温柔地从她两耳绕到脑后。 看着是真打算亲自替她摘面具。 只翊安晓得,他方才故意用手指蹭着她的脸颊过去的。 痒得她恨不得抓一把。 齐棪:“跟我装?” 翊安:“你分场合。” 齐棪唇齿动的极轻,“少喝点酒。” 站得这么近,她身上酒味全钻进他鼻腔。 他的殿下早上还在他面前“贤妻良母”般地唤他起床,出了门就被带坏。 跟着那颜辞镜能学什么好! “哦。” 翊安不想多说,因为齐棪身后那群人的目光实在古怪。 是了,她随即反应过来,她跟齐棪现在这动作就古怪。 贴得近不说,齐棪两只手磨磨蹭蹭,一根带子愣是解半天。 翊安耳根发热,怎么像调情似的。 “你总是‘哦’,从不听话的。”他说着心软下来。 于是众人又亲眼看着境宁王,将好不容易解开的面具,重新给人家系上。 连舜钦:“?” 作者有话要说: 连舜钦:抓个人而已,我去就行。 齐棪:说实话,你可以不去,我一定得去。 连舜钦:??? 十一点钟第二更。 ☆、撒娇(加更) 齐棪把她面具带好, 又将手放在她两肩上,“罢了, 若你丑不忍睹,本王看了便得不偿失。” 众人:“……”还带这样玩的。 翊安被他按着肩, 动弹不得, 挤出一个微笑,咬牙切齿问:“合适吗?” 人越多他越来劲是不是?两个男人这样成何体统。 他现在是在生气, 气自己跑过来喝酒? 翊安认真观察他的脸色。 她好像是该注意点。 但也不能当真不顾名声了。 亏他还穿着这身官袍。 齐棪像是也觉得不妥,收回手, 在翊安松了一口气时, 又情不自禁地摸上她的脸。 “……”这人到底是不是有病?! “有脏东西。”齐棪看她眼神凶狠,诚恳解释了句。 略微粗粝的大拇指,从她的唇边滑到下颌。 他极力克制, 收回手, 装模作样地用帕子擦了擦。 细滑白嫩, 若没人在这里就好了,好想亲她一口。 齐棪用波澜不惊的脸, 掩饰着心里的旖念。 连舜钦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人家那张脸白皙干净, 什么都没有。 呵呵。 难怪只是抓个人, 他一定要亲自来。 也不知道指挥使大人怎么想的,进窑子办案顺便见见媳妇? 说出去真是奇事。 若这话被齐棪听见,一定会较真地纠正他,氿仙阁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还是不一样的。 但在连舜钦眼里,此地只不过更会立贞节牌坊一些。 长公主常来,并非好事。 他这丈夫不行,留不住人心。 齐棪故意欺负逗她,翊安再忍下去就是鬼附身了,于是“哼”了声,转脸就走。 “站住。”他扬声喊道。 翊安当作没听见。 心里想,老娘看你在忙,给你身上这衣裳两分薄面,你还真翘起尾巴来。 连舜钦刚才若不能十分确定她的身份,现在便十二分地确定了。 这人若不是翊安长公主,那就是脑残转世,痴呆找死。 果然,境宁王见那人不理自己,习以为常地笑了笑。 将手往背后一负,去问搜查结果。 翊安也没走远,就近在一边的席上坐下,旁边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问:“小兄弟,你是真的很丑吗?” “……”翊安点点头,没搭话。 那人同情地看她眼,摇头叹了口气,好似叹她没两天命了似的。 除了翊安一人不配合外,另有几人不愿意摘面具,都被请到了齐棪面前问话。 齐棪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偏偏还是被迫知道了些了不得的事情。 比如以端庄清冷名冠京都的清河郡主,竟在氿仙阁同时招了四名男子陪酒作乐。 听说门被推开时,其中两个男子光着上半身,趴在她身边,任她抚摸。 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齐棪也不奇怪。 就比如他家……隔壁那位,看着是美艳大方,尊贵而不可亵渎。 实则呢,动不动就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骂人“有病”“你死不死”; 再不然就是穿着男装跟人勾肩搭背,调戏小姑娘。 所以清冷的郡主,喝喝花酒又如何呢? 齐棪这样说服自己,心中还是不免鼓声震耳。 面上尽量显得云淡风轻,不以为然却又不失稳重道:“郡主请便,齐棪什么都不晓得,日后也不会向人提起。” 清河郡主声音清冷,还夹杂着一丝尬尴,“多谢王爷。” 等人落荒而走时,齐棪一怔,想到另一件事情。 那日魏思荣跟礼部尚书之子姜易打架,之所以被抓进听竹卫,便有这郡主的功劳。 因惊扰了她的车架,她直接告到御前去,陛下这才有理由整治两个纨绔。 若魏思荣想听竹卫介入,那日便是故意将事情闹大。 而这清河郡主是被人当刀子使呢,还是心甘情愿? 齐棪心里记下,回头让人去查查。 翊安坐在一众人里等着,昏昏欲睡,只知道被通缉的那人曾试图翻墙逃跑。 谁知氿仙阁外面围满了听竹卫,此举就是自投罗网。 齐棪撤退之前,从人群里一把捞走了翊安。 方才与她搭话的兄弟,怜悯地叹气,“到底年轻哪,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将桌上的酒往地上倒了,“走好。” 齐棪不想他走后,翊安又跑上楼找颜辞镜,说不定抱住人家问有没有吓着呢——当然,她不会。 翊安被他拉着手腕,挣脱不得,问道:“你干嘛?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就像这个样子不好吗?”齐棪反问。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齐棪在外院放开手,“你现在换衣服,先回府去。我这边走不开,晚上去公主府见你。” “见我干嘛?”她揉着手腕。 “说好一天一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