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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事正是他林越所为。” “陛下,古青大王爷毒害我大燕皇子,其心歹毒,幸好大皇子福大命大得以逃过此劫。可此事若不计较,实在是有辱我大燕颜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今后其他国家的人也来毒害我皇室中人,反正也没多大后果,无关紧要。”赵明辉上前一步说道。 素来寡言的李延也出口附和道:“赵大人所言极是,此次大王爷所为分明是蔑视我大燕,心肠歹毒至极,若是不追究,难以服众啊。” 其他人跟着纷纷发表意见,说到底就是一个意思,若对古青没有任何表示,大燕的颜面难以维持。 “众卿所言极是。”江昀沉声道,“如今林越在逃,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臣以为当即刻休书一封古青国主,请他来大燕一趟。”吴贺道。 “然后陛下派人前去追捕林越,将其打入地牢,派人严加看守,待到古青国主来,再将其放出,双方坐下来细谈该如何处置。”李延补充道。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臣赞同。”吴贺道。 江昀看了看李延,微微颔首:“那边依丞相之言。” “孙恒。”江昀道。 孙恒上前:“臣在。” “朕派你带五千精兵即刻前去捉拿林越,不得有误。”江昀道。 “是!”孙恒领旨后立马退下前去禁卫营点兵。 李延低垂着头,手里把玩着腰间宫绦下垂着的柔顺流苏,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在离王城不到五十里外的官道上,林越慢腾腾地骑着白云,优哉游哉的行驶,不时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 林行云趴在马背上,咬了口苹果,含糊不清道:“哥哥,我们不是在逃命吗?走的这么慢,是嫌别人追不上吗?” 林越丢下手中的杂草,故作神秘地摇摇头:“等等,还差一场戏。” “还有?”林行云瞪大眼睛,“你与嫂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越正想说话,就看见前方扬起一阵沙尘,整齐有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林越拿起青霜,笑道:“来了。” 林行云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手中的苹果,自觉的往方鸽子身边靠近。 “好小子,现在知道靠着师父了?”方鸽子睨了他一眼。 林行云谄媚一笑:“跟着师父逃跑的时候快。” 孙恒飞身上前直接朝林越袭去。 林越抽出青霜,翻身下马,剑锋朝孙恒袭去。 孙恒侧过身将剑横在胸前挡住了青霜的袭击,厉声道:“王爷莫急,我等只是奉命带王爷回去。” 林越一掌打在孙恒肩头,冷笑道:“回去?回送死吗?真当本王有那么傻?” 孙恒被林越一掌拍的往后退了几步,再次提剑攻去。 林越一个弯腰,抬脚往孙恒膝盖上一踹,将他狠狠踹倒在地,青霜横在他脖间,冷眼扫视着四周,道:“都给我停下!” 眼看着孙恒狼狈地倒在地上,侍卫们只能停下,把目光投向林越。 “本王无意取你们性命,你们何苦赶上前往本王剑下闯?回去告诉燕皇,本王还会回来的。”林越扬起宽大的袖口,里面抖落一阵□□。 离得最近的孙恒面部抽搐了几下,然后瞪大眼睛,面色发紫,竟晕了过去。 “统领!”其余人急忙喊道,目光不悦地看着林越。 “叫什么叫。”林越不耐烦道,“他没事,本王若真想杀他岂会留到现在?你们把他带走!不过一炷香时间内你们再不把他带去找大夫,那他就真的死了。” 众人依旧站在原地,警惕地看着林越。 林越摆摆手:“赶紧带着他滚!你们不是本王对手,记住,一定要告诉燕皇,本王会再回来的,风风光光的回来。” 林越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翻身上马,趁着那些甩下几枚□□,乐呵呵地骑着白云走了。 这回终于不再拖拉。 江昀得知孙恒败兴而归也没责备他,在听见侍卫转述林越那句“风风光光的回来”便忍俊不禁。 丞相府内,李延听完探子的描述,笑着为自己斟了杯酒,惬意的小酌几口。 “相爷今日心情很好。”幕僚恭维道。 李延笑了笑:“确实还不错,解决掉林越这个麻烦,演儿那里又有好消息传来。” “好消息?”幕僚微微惊讶,“难不成就是上回提起过的一位高人?” 李延点点头。 在四面环水的岛上,一片泛着诡异红色的云朵覆盖了近半座岛屿。 只见云朵间不知落下什么东西,似雪非雪,有柳絮那般大,洒在植物上,植物瞬间枯萎,化作尘土。 不时还能听见动物的惨叫声,让人闻之心颤。 严无矜颇为好奇地打量着站在江演身侧的蓝衣男子,个子不高,扎着个葫芦似的发髻,看起来就够滑稽的。 常风盯着男子看了几眼便移开了目光,眉宇间一片凝重之色。 “真是太好了!”江演激动不已,“邢仁,你真是一个宝啊!” 邢仁微微一笑,指着那块红云,颇为自豪道:“此乃我族罕见的赤甲虫,其吐出的毒液可化万物,若活物不幸沾上一点,即刻毙命。” “先生是南疆人?”常风突然出声。 邢仁点点头:“是的。” “听闻南疆人深居简出,从不与外世打交道,先生这是为何?”常风不解道。 江演不悦地看着常风。 邢仁回道:“私事,不提也罢。” 常风适可而止,没再多问。 江演拉着邢仁再次看了其他的蛊虫。 常风回过头看向严无矜,忽然想起之前在墓室里遇见的那些臭虫,问道:“墓室里那些虫,是严宫主放的?” 严无矜但笑不语。 “是邢仁给严宫主的?”常风继续问。 严无矜摇摇头:“也可以这么说,是大皇子给我的,至于邢仁,早在我意料之中,毕竟除了南疆人还有谁会用蛊?当时在墓里我也只是想试试那虫究竟有多厉害,结果谁知也就那样。” “主上打算何时动手?”常风问。 严无矜好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般,不思议地看向常风:“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最近他同那个邢仁走得那么近,哪有功夫搭理我。” 常风垂眸,不再多言。 古青国内,林问渠往林越身后找了找:“人呢?” 林越指了指不停往嘴里塞糕点的林行云和方鸽子:“不都在这吗?” 林问渠瞪了他一眼:“上回不是说好的下次回来把你媳妇儿带回来吗?人呢?” “在大燕。”林越道。 “那你回来做什么?”林问渠没好气地说道。 “想你了回来看你。”林越笑道。 “别恶心我了。”林问渠往手臂上搓了搓。 “嗯,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