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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cao你吗?(jiba搓地猛踩抓捏爆rou,cao破生殖膜发情失控)

    夏天房间的光线很明亮,会有小粒子在空中上下飞舞,崔桨在电脑面前敲字,房间温馨而安静,偶尔会发出一两声键盘的扣击声。

    宁一跪在地上看了好几眼崔桨,发现崔桨没有没有看他后,他偷偷的,用手去抓了下空中的飞尘,抓到后小心的摊开,发现什么也没有。

    宁一疑惑了一下,又伸手去抓发现还是没有,他偏了下头,觉得很新奇。

    他没见过会透光的房子,地下室里的光束下没有抓不到的小精灵。

    他喜欢这些小粒子,松开手,摊出一片莹白,想讨好的去接那束光。

    不动的话,小精灵会落在他手心吗?

    “宁一。”

    崔桨的声音传来,宁一惊得缩了一下,粒子飞得乱七八糟,“嗯!”

    听到主人换他,宁一便立马放弃了小精灵,飞快的爬了过去轻轻的贴了下崔桨的小腿,“主人。”

    崔桨被他弄得逐渐习惯了这样的贴贴,她蹲下去摸了摸宁一大腿上的疤痕,那处腐rou养了半个月今天才拆绷带,粉嫩的新rou落在雪白上,不丑,像情人落下的吻。

    那里的新rou摸上去更敏感,宁一呼吸促长的盯着主人看。

    主人摸这里,是想使用他吗?

    崔桨被他水润的眼睛看得怜爱,宁一真的太乖了,什么都愿意听她的,比宠物乖还省心,家里被他打扫的很整齐干净。

    她阻止过这个人鱼精,但是他唯一不听话的地方大概就是想为她做各种各样的家务,很喜欢跪着,喜欢像小动物一样的蹭她。

    崔桨本来检查伤口的动作,在听到宁一长吸的呼声时便得有些暧昧了,她总觉得自己在诱拐,“还疼吗?”

    宁一摇了摇头,他把自己大腿打开,白色的短裤只折到腿根,他分开时软rou丰腴的在布料边缘鼓出一个弧度,显得更软糯了。

    他抓着崔桨的手问,“主人要玩下面吗?”

    瘦长的手指主动带着崔桨去摸下面的小雀,那处隔着裤子也能摸到软嫩嫩的触感,他喘息着说,“我已经好了,可以伺候主人。”

    崔桨觉得烫手样弹开,“我…我我、我……”

    崔桨内心爆炸,她怎么又结巴!

    宁一看着崔桨弹开的手瞬间慌张了起来,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没有继续上前,把头磕到地上着急的说,“主人,我错了。”

    他知道自己脏,主人不愿意碰是正常的,但是他今天洗干净了,是牛奶味的。

    崔桨知道自己反应吓到宁一了,她用手指细细的描摹了那还在抖动的脊骨,想了很久,“宁一,你很喜欢被cao吗?”

    这句话很粗俗,宁一第一次从主人的口中听到以往熟悉的问题。

    他熟练的回答出那个满分答案,“是的,主人,sao狗的贱xue想要被插,生殖腔的saorou也想裹主人的jiba,sao狗是个贱货。”

    崔桨皱了下眉,这是她要的答案吗?

    眼前的人满眼都是纯洁的,薄透的颜色,和云朵一样,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是yin乱低劣,像两个割裂的极端,诡异的被人强合在一块。

    好看又漏着裂痕。

    宁一以为主人同意了,他低着头去舔崔桨的膝盖,软腻潮润的舌头一点点滑上去,在探进裙底舔到那内裤的时候宁一停了一下,他去看主人的眼睛,他在寻找一个允许。

    崔桨坐回沙发上,朱红的唇瓣吐出小截得舌头,银丝涎出舔拭大腿的动作足够色欲,崔桨咽了口水,伸手摸到宁一脖颈腺体的部位,突起的烫痕摩挲着能辨别出“宁一”两个字,是谁给他烙的印记?上一个主人吗?

    崔桨jiba已经立起来了,可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或者是在不爽什么。

    宁一遭受过很多,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宁一没有得到拒绝他把短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疲软的粉色小雀挂在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很秀气,没有寻常生殖器的狰狞。

    他握住了崔桨的腿,带着踩到那软腻的小雀卵蛋上,主人的脚心很冷,房间的空调很足,他抖了一下又自己挺胯凑了上去,主动的用那并未动情的小雀磨蹭着脚掌。

    温热软糯的触感最容易勾起人心深处的恶欲,粉色的,漂亮的,都足够满足这些条件。

    崔桨用另一只脚勾着宁一的下巴问,“谁都可以cao你吗?”

    眼睛对上眼睛,宁一敛了下去,主人是想一个人玩他还是想和很多人一起玩他?

    宁一的手指扣进了掌心,他很害怕的问,“可以……只要主人吗?”

    他不喜欢jingye糊满全身的感觉,人太多他会很累,第二天起不来会错过给主人做早餐的时间。

    崔桨的脚放了下去,宁一怕这个答案不对,他慌张的又改了口,“不、不是,我可以……我都可以……”

    guntang的泪珠砸到脚背,宁一紧张的要去擦时,脚趾扣住下踩到了那根软绵的小雀上,宁一扭了一下,“唔……主人。”

    崔桨勾了笑,“不,你只能做我的宠物。”

    脚掌用力把那粉rou踩得充血红胀,瘦弱的身躯猛得躬起,剧烈的刺激带着疼痛,从下体传到大脑皮层,宁一尖叫了一声,“啊!”

    他抖着身体痉挛,rou体被践踏凌虐的疼痛让他害怕的同时又病态的迷恋。

    他呻吟着咬住红润的唇瓣,“啊啊……呃……主人、主人踩得好舒服……好爽……啊啊啊要把贱货的jiba踩烂了。”

    崔桨轻轻踢了一脚,那里的软rou一下甩飞了出去,宁一抖得瞳孔微缩,有些怕疼的往后退了一下,腻滑白皙的大腿贴在地板上沁出一片水痕,“啊啊啊主人。”

    “烂rou被主人踹了,好喜欢啊啊啊……要踹烂了。”

    xue口翕合生殖腔里瘙痒着,虐待的疼痛让他内部空虚,哪怕没有腺体信息素的交合他也能干性发情。

    软白的两腮逐渐潮红,喘息乱颤,脚掌发力下碾,搓按得生殖器的黏膜拉拽成奇怪的形状,“啊!……烂rou踩瘪了,给主人做抹布唔唔唔……啊!”

    他哀哀的叫着,泪痕错落,崔桨怕真伤到他低头想去看,宁一却直接胯腿坐到了她的脚背,湿漉漉的后xue夹着saorou也淌了一屁股的yin水。

    宁一抓着自己的膝盖打开最深处的软rou,娇嫩湿黏的xuerou蹭到脚背时缩的嘬了一下,“啊……啊哈……saorou吃到主人的jiba了……唔啊啊啊……”

    嫩红夹紧的xiaoxue水淋淋的贴上来前后张合的搓弄,滑软得像加热的果冻,磨到jiba根的时候崔桨抖了一下,粗壮的rou茎身直接又滑到冠口,崔桨咬牙忍住了。

    扶着那细瘦的腰肢把guitou抵到了还在滴滴答答淌水的xue口旁,她忍得辛苦,却还是问了一句,“宁一,你是谁的?”

    粉色的性器半勃起的偏到了大腿一侧,经过刚刚的踢踹搓捻柱身红肿,下面的小圆子沾着亮晶晶的yin水反到更显得可怜。

    他啜着泪花,多棱晶莹体的透亮,“唔……是、是主人的……”

    崔桨不满意一把攥住了那踢踹踩碾过的软rou拽了一下,可怜的人鱼没有尾巴拍打只能抖着身体哭叫着回答,“是你的。”

    不满意,留长的美甲刮过冠口猛的扣了下去,“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要坏了……”

    青涩的反应让崔桨怜惜的松手,宁一怕了,他不知道怎么样主人才能满意,他脑袋晕晕的直接凑上去吻崔桨的耳朵,他哭得哀怨,糯糯的叫,“主人……呜呜……主人……”

    幼崽呼奶样的含糊,声音黏黏的喊了好几句,“主人。”

    崔桨得了趣,更用力的攥着软rou拉拽,让那嫩红带伤的东西被迫的随着她的动作挺身哭叫,“啊啊啊……不……会拽掉的……”

    宁一的眼神逐渐涣散,没有全硬的小雀会有软rou被捏得爆出指缝,紧箍的力道疼得他直哼哼,“主人……唔啊啊啊主人……”

    他哭着用唇蹭崔桨的脖颈,xiaoxue处的jiba上下的轻轻顶cao着,前面被手指搓拽的奇怪感觉又酸又疼,他怕那东西不受控制,哭得一片水光,潮润润的贴着叫主人,一声比一声可怜。

    这条笨人鱼。

    “你是崔桨的。”她要耐心一点。

    崔桨放开了那小雀伸手把人掀翻在沙发上,宁一得了喘息下意识的抱住自己被折叠的大腿。

    他哼哼粘粘的重复了一句,“是崔桨的。”

    崔桨终于开心了。

    jiba小心的粘着外面清透的粘液往里塞,狭小的洞口顶进一个guitou就已经撑得泛白,“唔唔……啊呃……xiaoxue撑起来了……唔啊啊啊啊……”

    才进一个头宁一得肚子就开始剧烈的呼吸抽动,“撑……”

    柱身慢慢进入那湿淋淋的rou缝里,又紧又嫩媚rou牢牢吸住了插进来的yinjing,rouxue痉挛般的收缩几下,夹得崔桨差点又要缴械投降,没忍住拍了一下宁一的屁股甩起一层rou浪,“放松,宁一。”

    宁一努力的放松可架不去被破开身体的难受,他不停的扭动着腰肢,泪水潸潸落下,鼻腔里没忍住逼出一声小哭音,“主人……sao货的xue吃到jiba了撑得好大…唔啊啊啊啊——啊…”

    嫩得滴水的xiaoxue猛烈收缩,将挤进去的guitou牢牢咬住,忽的崔桨停了下来,那yinjing的头部往前顶了顶触到了一块抽动不止的膜状物,宁一猛的一僵,有些崩溃的哭出来,“主人……主人……”

    崔桨压下身去把宁一叉开腿抱起来顺了顺他的背,“天天勾引我怎么哭成这样。”

    宁一抽抽噎噎的往下坐了坐那薄膜被顶出凸起,他抖得像风吹的叶子,崔桨把住了他的腰,“宁一是第一次吗?”

    处于情潮的宁一脑袋混沌,他只能咬着唇摇头,不是,他不是第一次。

    崔桨想撤出去的时候宁一一下全部坐了进去,“噗”的戳破薄膜,xuerou磨到了崔桨的下腹,“啊——!”

    宁一发出短促的尖叫,破膜的痛苦依旧让他痛得浑身哆嗦,泪水淌了满脸,睫毛濡湿,“不是……主人……sao狗不是第一次……唔啊啊啊啊进来了……好深……”

    崔桨被夹得发胀,如果这个时候她还能忍得住那她就不是alpha 了,手指扣紧玉质的腰窝狠狠将jiba插到了最深处,“宁一……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jiba在狭窄的rouxue里来回穿刺,原本破膜流出的血水随着顶弄渐渐溢出,宁一抓着沙发仰头挺腹,“唔啊啊——!jiba插到生殖腔了……好大……把sao狗cao得好爽……唔呃……”

    崔桨提着快有婴臂般巨大的rou仞狠狠顶了进去,混杂着献血的yin水被插得四处飞溅,“噗噗——!噗噗噗——!”

    她插得很快很用力,全然不似之前的矜持,撕开伪装,崔桨承认她也不过食色之人,她喜欢宁一被他cao得乱晃尖叫的模样,羊脂般细腻的嫩rou抓在手里恨不得咬下去吃掉。

    房间里弄得呛人的牛奶信息素没有回应,崔桨得不到腺体安抚,只能更加用力的把jiba顶到生殖腔的内部。

    “噗噗噗!!噗噗噗——!!!”

    “啊啊啊啊主人好会插……嗯嗯……xue要插破了……”

    “噗噗!噗噗!噗噗——!!”

    崔桨狠狠掐住宁一全是粘液的屁股,凶悍可怕的抽送,高频率的抽插快出残影,xue口被撑成透明的颜色粘着血迹艰难又努力的吞吐着jiba的深入。

    可光是这样简单的进去生殖腔的cao弄再用力再抽插也没有办法满足这种没有信息素回应的发情。

    滑腻紧致的嫩xue被粗长得可怕的jiba插得唧唧做响,yin水噗呲噗呲的溅得到处都是,皮质的沙发上汇了一大片水光。

    “宁一……”

    崔桨把cao得绵软的omega 一手抓了起来,生理的趋势让她没忍住一口咬到了还在无神哭泣的omega 腺体上,那个突兀的疤痕随着牙齿的刺入,内部神经立马崩溃,他受不住的疯狂蹬腿,“疼……好疼……主人……腺体会烂掉……”

    被烙印烫熟过的腺体比破膜的痛苦强上百倍,原本陷入情潮的宁一疼得清醒过来,嫩白的奶子随着cao弄疯狂摇动,他断断续续的喊,“主人……腺体……疼……唔啊啊啊啊啊!”

    崔桨红着眼明显没有听见这些呼痛,她只松开了腺体后没有得到信息素回应后又一次的咬了上去,“啊——!”

    xue里的嫩rou恐惧的蜷缩,夹得崔桨闷哼一声后,她咬着腺体的软rou不松口的用力猛插,一下比一下用力。

    她要回应,处于高潮没有攀到顶峰的欲念让人失了理智,她要,她要把人吃了嚼了才能饱腹。

    紧闭的生殖腔口被毫无章法的jiba猛干,抽出去又插进来,拔出腔口还能脱拽着腔口变形,宁一疯狂的抖,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拔出去的jiba又疯狂往里塞,窄小湿腻的腔口没有几下就放了崔桨进去,jiba埋到更软更烫的腔口时那欲念被吊得更深。

    “啊啊呜呜呜……好深……大几把插到生殖腔里面了……唔啊啊啊……”

    宁一胡乱的挣扎摇头,alpha 不肯松开腺体的坏rou反而更加急切的插送他的生殖腔,太久没有被使用的rou便器不适应的乱叫,“好疼…唔……呃……啊啊啊……烂货要被cao死了……”

    “噗噗噗!!!——噗噗噗!”

    狰狞的jiba早就cao干得xuerou红肿,眼看着真要破烂一般,浑身无力酥麻的omega 受不住的往后倒,肚皮上被顶出的jiba头形状清晰可见,足见没有信息素安抚的alpha 发情时有多可怕。

    她们会失了智的用暴力解决性爱上的不满,疯狂的用jiba一次次破开omega 本就娇贵不耐cao的生殖腔,把不满足的情绪全部发泄在承受着身上。

    “噗噗——!!噗噗!!噗噗!!!”

    “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