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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给哥哥舔roubang,手指插逼没摸到处女膜

    

6.给哥哥舔roubang,手指插逼没摸到处女膜



    许是沉浸于泡澡和自慰的舒适感中太过投入,在听见门锁被打开时玉那诺吓得在水中扑腾,浴缸边上溅出一片片水花。

    “我cao你妈白温!”玉那诺气得眼红,手边又没有可以拿来遮挡身子的物件,只蹲在浴缸里抱紧自己。

    白温左手快速褪下那条黑色的沙滩裤,紫黑的roubang硬挺到直贴上了肚皮,粗大一根立在双腿间的浓黑阴毛中,guitou渗出的黏液顺着roubang上的青筋往下流。

    “别cao我妈,”白温手指摩挲几下玉那诺的下巴,随后抓上她扎起的丸子头,把她脑袋往自己胯下送,“我妈就是你妈。”

    口中被男人的roubang塞满,jiba上的马眼顶在女孩的舌尖上,她报复似的对着那点小孔快速扫动舌头,感受着jiba在她口腔里抽搐。

    “妈的,又sao又贱。”白温舌尖舔过后槽牙,太阳xue突突地跳,燥热的夏季、背徳的快感...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往他身下涌去,被女孩含在口中舔舐的性器又涨大几分。

    白温大掌覆上女孩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挺腰顶弄着女孩的小嘴,guitou艰难地塞进黏滑的喉咙,挤得前端有些难受。

    “嗯...唔...放...放开!...”喉咙被突然顶入的感觉不好受,玉那诺刚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jiba,就被男人在挺翘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而后压着她的手腕,腰往下一沉将jiba送得更深。

    玉那诺不是没给人含过jiba,只是没跟这么恶劣的人上过床,也没给这么粗长硕大的jibakoujiao过,更别说一下子顶进那么深了。

    roubang又烫又硬,来回抽插着女孩的小嘴,玉那诺被cao嘴cao得晕晕乎乎的,莫名其妙想到疫情期间做核酸的日子。他爹个rou的,哪有那么大那么粗的棉花拭子....

    喉咙止不住的痉挛,像个婴儿的小嘴一样滑嫩,她大张着嘴唇,总有种要被男人的大jiba插吐的感觉。

    这边白温牙关都咬紧了,甚至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浴室里已经被热水的蒸汽熏得模糊,抬头看一眼洗漱台前的镜子,满面玻璃已经被水汽覆上,甚至边角上都已经化水滴落,只隐约能看见两具深肤色的rou体在以暧昧的姿势交缠着...

    不能这样,即使现在玉那诺没有主动伸出她的sao舌头舔弄他的jiba和rou上的青筋,白温还是感觉单纯地在她嘴里插动的快感已经让他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白温前阵子刚出完一个任务,转头他那个无情的亲妈就出车祸死了,前前后后忙了好一段时间,连他自己这样重欲的人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久没cao过女人的逼了。

    所以去到勐拉,去到那个女人家里,听到她的女儿自慰sao叫的时候,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鬼使神差地解开皮带就手冲起来。

    面前的女孩和他以前玩过的女人不一样。

    白温没玩过这么小的。

    起初白温想做雇佣兵纯粹是为了自由。

    但是白家人不是那么好当的。一边是等待他继承的家族产业,一边是和军警政府紧密相连的关系链,即使他雇佣兵的身份被认可,他也必须接受部队强加的军衔,接受警察局安排的身份。

    他没有办法放手不管一切,这是他身在白家就要有的自觉。他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拿着大笔佣金,不着痕迹地杀死一个大人物,再全身而退地拿着这笔钱满世界挥霍。

    很多事情和小说里天花乱坠的内容不一样,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苦难,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难堪。

    白温也有他的难越关山。

    所以对于他来说,最好的消遣不过是让下人找几个处女鸡来玩,毕竟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也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再说他可是出了钱的,又高又帅有钱有势,没女的不做他的生意。

    那些缅甸女人在进他的酒店房间前都会抹上厚重的白粉,像是刷上了一层层腻子,皮肤还是那么黝黑,唯有脸上惨白得不自然。

    很多时候白温都觉得她们不过是有反应的飞机杯,其实只要能射出来,真和自己撸管的感觉没两样。毕竟他对谈恋爱结婚这种事情不感兴趣,白岩雄孤老至此,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催促他,一个家族的事业顾不得后代的繁衍,这里不是Z国。

    可是玉那诺的出现真的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如果几天之内的数次勃起也算的话。

    她不像网红图片上的那样白皙纤细、眉目含情,也不像缅甸女人那样黑矮瘦弱、大胆放荡。

    玉那诺就好像是缅甸克伦邦的山区森林里矫捷敏锐的猎豹,像缅北上空盘旋狩猎的褐耳鹰。

    她身形健美,浑身的薄肌和线条比娇软的女性裸体更有视觉冲击力,健康的麦色皮肤光滑平整...很久前玉光年来找上白家时她跟白温分享过女儿成长的点滴,当时白温冷着脸,按耐住心里的悲愤,强装淡定地扫过那些照片和影像。

    小姑娘跑跑跳跳崴到了脚踝、练散打被欺负到哭、扎着马尾站在湄公河的码头岸边回眸淡淡的笑...

    于是白温被迫着接受这个meimei的存在。因为玉光年的zigong,因为玉光年对她的偏爱。

    玉那诺的眼里总是捉摸不透的深邃,她像是擅长演戏一样,心肺里都是莫测的城府,偏偏对着他这个哥哥时满眼是藏不住的狠戾,他们互相厌恶着,只因为对方是他们此前几十年人生中从未得知的存在。

    一朝归巢,共日共夜,即使互不交流也藏不住两人间的电光花火。

    可偏偏性器官比心诚实。

    白温比玉那诺更坦诚,他知道自己的jiba在对着自己的亲meimei时总有比意识更快速一步的反应,白温没办法忽视这种性冲动。

    就比如现在,看到玉那诺泛红的眼角,愠怒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眼神,白温就仿佛被抽空了大脑,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不断挺胯,把jiba反复送入她的小嘴、顶撞她的喉咙,享受着甬道内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咬弄。

    感受到口中的roubang急烈地抽动,面前白温的腹肌不断绷紧打抖,玉那诺瞪大了眼睛,摇着头拒绝男人的情潮。

    她头部的晃动带动着男人粗壮的yinjing,根部被拽得有些不适,白温不爽地两只手抱紧她的脑袋,胯下一挺,浓白咸腥的jingye被尽数喷散在她的口腔,抽出来的时候guitou和嘴唇还黏连着一根水丝,那是津液与jingye的混合。

    玉那诺感受着那股浓精滑进她的喉咙和食道,脑子一阵发懵,眼神变得清澈透明,呆呆地抬头看着白温,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咽不下的薄精。

    ...?白温低头,看一眼呆呆的meimei,再看一眼疲软的弟弟....不对,等下...

    怎么又他妈硬了...?...

    妈逼的,该死的sao妖精。

    白温气得额头上细小的血管都在突突跳,无奈地趁着meimei还没反应过来,将她两只手都别过身后,单手就能擒住,右手则不安分地伸向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地。

    即使是在水里,几处地方的皮肤都已被水泡皱,白温修长的手指触到那柔软的rou花时还是摸到了不同于清水的黏腻湿滑。

    “sao逼,对着亲哥哥也能流那么多逼水...”白温凛冽俊帅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嘟囔着,手指慢慢向rouxue深处探去...

    一声让人害羞的怨骂激得玉那诺意识回颅,她难堪地挣扎几下,挣不脱,那副骄纵的表情又爬上了她的嘴脸,气呼呼地朝白温叫喊:“你傻rou吧草,你滚开妈的,三俗黄文看多了吧你!”

    白温没理她的话,两根手指猛地深入,用力抠挖着脆弱的rou壁,顺着yindao摸了一圈,疑惑地抬起头和她对视。

    “你逼里那层膜呢?”

    玉那诺翻了个白眼:“我他妈处女膜早就被人捅破了。”

    白温听到这话时觉得自己脑干像被人抽出来踩在底下碾烂一样,他以为meimei只是发sao爱自慰而已,没想到早就跟男人打过炮了。

    但其实没那么意外,毕竟她是玉那诺,她那么张扬、那么鲜活,这样的女孩子大概不会为了任何人和德义而守贞。

    一瞬间白温觉得她是真的自由,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地约炮,而是她面对任何事都有不让自己吃亏的本事和决心,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基于理性、遵从本心,这个就是自由。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不可说。

    再敏捷的猎豹终生都不能因为闪电般的速度而冲破地面的禁锢,再迅猛的猎鹰盘旋于苍穹,也必然朝夕磨爪、早晚振翅...

    两物都是强者,看似自由,实则都有牢笼。

    但是白温心里还是不那么好受。

    他对那些搞过的处女必然没有半分占有欲,当然,他自认为对玉那诺也没有。

    有爱的家庭会教会孩子如何去爱人,而玉那诺不会爱,白温更不会。

    白温只是一想到meimei被其他男人用性器侵犯过,他心上就会涌上一阵酸涩,很难说清的情愫,明明他最讨厌这个meimei。

    可他却早已默认了这就是他的meimei,是亲meimei,身上流着同一个母亲的血,大概每一个兄长都会对自己的胞妹生出强烈的保护欲...他不清楚,白温也是第一次当哥哥。

    “别看了...”见白温一直盯着自己身下的花xue看,眼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玉那诺声音里带上一点别扭和尴尬,“你在我这个年纪也不是处了吧。”

    白温愣愣地起身,没回她的话,起身把她抱出浴缸,拿过边上的毛绒浴巾给她裹上,抱着她往床那边走。

    见他不说话玉那诺更尴尬了,轻咳了两声,讪讪地说:“你可能现在还不懂,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

    白温:?

    白温从小也接受过中文教育,但几乎都在缅甸发展,对于Z国的新潮幽默文化都不甚了解。

    “我这辈子是没办法到你这个年纪了,”白温无奈地把她放到床上,挺着个jiba站在旁边,“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部队里和弟兄们互相打飞机呢。”

    玉那诺难得乐呵起来。

    把床上的玉那诺里里外外擦干净后白温才给自己擦了擦,等身上干爽了些就爬到床上,双膝顶在女孩胯骨两侧,双手扶上女孩的肩头,俯身去吻她的嘴唇。

    玉那诺没躲,但也没主动迎上去。

    白温虽然平时浪了些,和女人玩得也开,但白温对她们打心里嫌弃,从没想着跟那些女人接吻。他现在就凭着感觉一点点嘬着女孩的嘴唇,时不时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她,连玉那诺都不相信他的吻居然能那么温柔。

    她伸出手揽住白温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与他勾缠,透明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两人口舌中来回交换,白温惊讶于女孩的主动,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疼。

    他用jiba顶了顶女孩的小腹。

    “那...跟我试试?”

    【碎碎念:

    哎我去...还没插进去呢老铁....

    sao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下章一定下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