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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是派你来整我的。” ----- 回到家的时候,于觉面对着云诉家门站着,明显的不想回家。 付银宇终于察觉到了端倪,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扯着嗓子喊:“诉爷,你这桃花怎么到哪都没能消停。” 云诉安静了几秒,抬头,直盯着于觉的眼睛看,突然就笑了起来,“于觉,你真喜欢我是不是?” 于觉眼皮一跳,看着她,承认:“嗯,喜欢。” “非常好。”她向前走了一步。 看看付银宇,又看看于觉,眉眼弯弯,不打马虎眼的说:“这家伙以前也说喜欢过我来着,但我们成功的处成了兄弟。” 于觉突然就不想听她继续往下说了。 云诉抓过于觉的手,又扯过付银宇的,两个男生的手,慢慢的碰到了一起。 然后。 十指紧扣。 于觉:“……” 付银宇:“……” 小丫头笑得狡猾,说得认真:“你先帮我收留他一晚,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云诉说完这句话,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动作雷厉风行,从兜里掏出钥匙,“砰”的一声,把他们关在门外。 于觉被声响惊得回神,触电般的甩开手。 付银宇也不介意,趴在门上大声喊:“诉爷,你干啥呢你,我都已经不喜欢你那么多年了,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和我处对象,你干的是人该做的事嘛。” 喊了一会儿,喉咙突然有点干燥,付银宇转头看着于觉,“兄弟你有水吗?给我喝一口,我再继续喊。” 于觉:“……” ------ 十五分钟后,程岚倾拿着自家外卖出现在云诉家门口。 于觉懒洋洋的靠在墙上,手里把玩着手机。 付银宇坐在地上,表情很是忧愁。 程岚倾走过去,不明所以的问:“觉哥,这是啥情况?” 于觉垂下眼,目光找到他手中的东西,扬眉,“云诉订的?” 程岚倾点头。 于是,受校霸之命,程岚倾去敲了云诉的门。 叩叩叩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过道上。 门过了五分钟才打开。 云诉走出来,接过程岚倾递过来的外卖,“谢了。” 她垂眼。 付银宇可怜兮兮抬头看她,“诉爷,你真不打算要我了。” 云诉:“……” 一只手伸到付银宇眼前,云诉声音有些软,“起来吃饭。” 付银宇转了转脑袋,活动颈骨,勾唇,抬手握在她手心。 云诉顺势把他拉起来。 程岚倾就站在于觉身边,狐疑的看了他们好久。 付银宇进了屋里,于觉抬脚也开始往里走,他一直走到云诉身后,两人贴得很近。 “你不回家吗?”云诉扭头,疑惑的看着他。 于觉伸手把门关上,眼睛盯着她看,“你说过会考虑和我在一起,所以今晚我得和他待在一起。” 于觉口中的他,意有所指。 付银宇啃着苹果的动作一顿,朝他们看了一眼。 云诉笑了,眼睛亮晶晶的,微微偏头,声音细又软,“那如果我现在就答应你呢?” 空气中有阳台上淡淡的雏菊花香。 云诉扬着下巴,明朗的眸子安静的和他对视,嘴角勾着。 于觉心间一颤。 二中闻人胆颤的校霸,脸颊火红似天边的晚霞。 “砰”的一声,云诉怀里有了一包纸巾,她眼疾手快的接过,抬头,眼里不明所以。 付银宇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口苹果咬在嘴巴里,“擦擦你们的眼睛。” “是不是眼瞎没看到我人在这。”他又说。 来自单身狗拒绝吃狗粮的真实渴望。 ----- 晚上躺在床上,于觉两手撑在脑袋下边,视线停在天花板上。 他今天赖在云诉家没走。 虽然付银宇口口声声说已经不喜欢云诉了,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选择不再做人。 叩叩叩。 传来敲门的声音。 于觉起身开门,呼吸一顿,眼神上下打量面前的她。 云诉穿着白色的睡裙,刚洗完澡,头发松松软软的披在肩上,脸颊因为水汽的作用,有点红。 云诉就着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还没干的头发,问他:“你是回家洗澡还是在这里洗?我这里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 于觉抬手,滑过她脸颊上蹭上的水珠,“帮你吹头发?” 答非所问。 付银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他们身边,魔法似的把吹风机递给于觉,“去吧。” 于觉看了他一眼,接过。 付银宇转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没几秒钟,又打开门,露出一颗黑溜溜的脑袋,歪歪扭扭的靠在墙上。 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轻声轻语,一字一句,非常清晰。 “记!得! 带! 哦!” 语言信息非常之意味深长。 云诉就站在于觉面前,反应了好久,舔了舔嘴唇,看着于觉。 眼神交流。 ——觉哥,我是不是变下流了,他说得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呀。 于觉垂眼,看着她。 ——奉劝诉爷以后少接触这些流氓,认识我一个就够了,我无时无刻都能耍流氓。 付银宇啧了一声,不耐烦的把墙拍得震耳欲聋。 “你俩还暗送什么秋波,我说的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记得带套套。” 安静片刻。 他看着云诉,“你家有那个东西吗?要不要我下去帮你们买?” 作者有话要说: 云诉:我他妈! ---- 悄悄透露一下下章云诉不小心在于觉床上睡着了,哈哈哈哈~ 各位爸爸不要记错了哟,明后天不更。 ☆、例外 手上的毛巾应声而落。 于觉低垂下眼, 她就立在身前, 还保持着拿毛巾的姿势, 嫣红的唇瓣微张,一张又小又红的脸。 他看了好几秒, 勾唇笑。 付银宇说完那句话之后非常有远见的锁上了门。 于觉弯腰捡起毛巾,把她拉进房间里,让她坐在床上。 他拿着吹风机通了电,抬手放在她脑袋上,垂眸,微挑的眉眼藏着光,“他没有和你提前联系就突然来找你了?” 云诉闷闷的嗯了一声,耳朵红红的, 任由他吹着头发。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作响,于觉只开了最小的挡。 他修长泛白的手指穿梭在她发间,动作轻柔, 表情认真又细心。 “他不上课吗?怎么这个时间过来看你。” 少年手指沾着点水, 每次滑过耳侧都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耳朵强烈的灼烧。 云诉莫名的有点心虚。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