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俱乐部里女仆遇袭击打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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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楼梯向上,我被骨骼里发出的咯咯声吓到了。 努力控制着胳膊和腿,我竭力推开工作室的门。 转过身关上它,便靠在门上,头发上都是汗,顺着额角向下流,就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又疼又热。 我忍不住想起片刻之前看到的景象,那女孩子被男人体内的尖刺,以蜜蜂采花的鲁莽,狠狠地插入。 女孩尖叫着,不仅因为被侵犯,更重要的是,她被固定不动,四肢绑在类似于十字架的木制刑具上,漂亮华美的皮质紧缚腕带,将她狠狠地钉在那里,除了轻轻扭动外,一动不能动。 女孩的大腿上,蜿蜒地纹着一片玫瑰花丛,可上面的刺,已经被一根根拔除了。 她的rufang,像涂满了蜂蜜的蛋糕,从男人愉悦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一定甜美异常。 那景象,既残忍又美好,深深地烙刻在了我的心间。 男人不满足于采摘花蜜,扬起手在女孩儿的大腿rufang以及腹部,敲击出一首优美的音乐。 很动听 打动人心 起起伏伏 神秘的花园 落日的余晖 也打出了我的心声 渴望 可那只是属于我的隐秘 并永远不能被揭穿的荒凉 有人在敲门,并轻轻地喊:“陈瑜,快出来,六号包房的客人完事了,你快去打扫。” 我轻轻应了一声,嗓子有些粘滞,好像喝了一口浆糊:“就来。” 工作间里,有一面镜子,我不知道它存在的意义。 对于我们这些女仆来说,俱乐部里,富丽堂皇的另一面,与我们无关。 而美貌、娇艳和妩媚,是那些会员才配拥有的。 我麻木地走过去,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些。 我毕竟才19岁,应该有玫瑰花一样的青春,可那张惊恐苍白的脸,以及毫无曲线的工作服,让我无地自容。 慢慢脱下外套,我幻想着,俱乐部里的客人,将他们隐秘的欲望和期待,叠加在身上,用他们有力的手,一寸一寸浮过肌肤。 这样想着,我慢慢解开衫衬,那该死的工作服成功遮挡了我的好身材。 躺在刑具上的女孩,远没有我的线条起伏。 我的双乳,膨胀着想要脱出胸罩。 俱乐部里的会员丽莎曾经说过,想让男人获得无上快乐,需要用rufang练习夹起钢笔,毕竟男人的宝贝,可不止那么细。 说那话的时候,她粗俗的笑,波浪卷遮着她阳光明媚的脸,但能看到她衣服下的伤痕。 我的rufang可以夹起一根圆珠笔芯,有什么用?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是的,我们这里是表演性的舞台俱乐部,主要业务是贩卖昂贵的酒品,以及隐秘的女人香。 还有一项最重要的收入,为客户提供特殊服务,而我就是特殊服务区的一名女仆。 主要负责打扫卫生,帮助姑娘们洗衣服,或是帮男客人擦皮鞋。 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一身乌漆麻黑。 我上学的时候成绩很好,喜欢写诗,读了很多毫无用处的文学作品,还在老师的邀请下,出过一本诗集,然而毫无卵用。 父亲的一场病,夺去了一切。 我在职业介绍谎报了年龄,这才得以找到俱乐部的工作,一做就是三年,埋没了一切,包括我的朋友及交际圈子。 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早已知之甚多,但还没有尝试过。 仅限于打扫时,偷偷观赏到只言片语,以及残留地面的线索和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骨子里那最最无用的诗意,总在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冒头。 到了我这个年龄,身体里总有一股暗流,在蓬勃冲突,像发了芽的种子,不停地拱破泥土,拱破大脑,拱破身体,始终拼命地发散它的热浪。 这也是一份青春,卑贱的青春。 可谁又能阻止种子发芽呢?大地万物是公平的,虽然人类社会并不公平。 其实,俱乐部里也有一些男招待,对我有过暗示性的语言,和肢体接触。 但他们油头粉面,脸上的青春痘还未淡化,粉刺以及留下的暗疮斑,让我无比厌烦。 他们的话语,更加幼稚,头脑和他们的身高成为反比。 我拒绝了几次,幸好有组长帮我摆脱他们的纠缠。 打扫完6号房,刚回到工作室,换了常服,又有人喊。 “陈瑜,别磨蹭,5号房出事了。” “我要下班。” “陈瑜你最好了,替我一下,实在忙不开。”我听出声音,是和我同组的采花,她主要负责餐厅,总是把客人闻封未动的菜,撤下来送我,她的恳求,我不能无动于衷。 我叹了口气,应了一声,懒得把工作服再换回去,提着打扫用具,向5号房走去。 俱乐部是一个容易出意外的地方,总会有始料不及的事件,来问候我们。 有的客人下手过重,把女孩儿打骨折了,也有的客人凌晨三点,吃了过多的药,心肌梗塞,死在女孩身边。 最可笑的一件事是,有次一个客人电击女孩,她下体痉挛,紧紧夹着他的阳物,竟然弄到脱臼。 许多工作人员出动帮忙,差点把男人的鸡鸡搞断,才帮他抽出,事后他一年未来俱乐部,可最近又好了伤疤忘了疼,频频光顾了。 他们就像另一个世界的生物,我永远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道,那份娱乐致死的快感,与享受客人剩下的美食和美酒,有什么区别? 有一次,俱乐部里面的一位姑娘,将扯破的胸罩让我拿去缝。 那是一条黑色蕾丝做成的胸罩,穿了还不如不穿,但手感却极度柔软,好像人的另一层皮肤,只是带子被扯断了。 那段时间很忙,每天都客满为患,我一直没抽出来时间缝,等我接好后去还给她,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俱乐部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丽莎说她被人包养了,亦或成为了真正的奴隶,签约有了专属主人。 那条蕾丝胸罩,珍藏在我衣柜的一个小盒子里。 小盒子是客人扔下的巧克力盒,里面珍藏了许多我捡到的玩意。 比如这条蕾丝胸罩,又比如一件全是破洞的裤子,但它不像普通意义上的破洞裤,和年轻姑娘们穿的那种牛仔裤正好相反。 前裆部开了一个口子,后裆部也是,与它在一起的连体衣,是黑色的弹力服,前胸也有两个口子,我没见过衣服的主人穿上它。 自己好奇,试过一次,穿上后我不忍再看第二眼,立即便脱下来了。 太丢人。 盒子里还有一本杂志,也是客人留下的。 每一张页面,都有个妙龄女子,用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看人,以至于你分不清,她们到底是渴望的什么,还是恐惧着什么? 因为每个人,都以不同的姿态,绑成了各种形状。 但在我的眼里,她们都像餐厅里的螃蟹,被捆得结结实实,成为餐盘上的待宰羔羊。 要说有什么感觉,就是新奇,被绑成那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体验? 我的人生到此,乏善可陈,无聊透顶。 富贵与我无缘,那些穿着漂亮衣服的女子,在眼前走来走去,那些帅气的男孩,永远追逐着她们。 俱乐部里的女孩又不一样,每一个眼神都充满着小兔子似的惊恐和期待,矛盾而又谐调。 有些女孩,只有一个主人,她们跟在主人后面,迈着小碎步,步履轻盈。 主人对她们也怜爱有加。 有的主人比较粗暴,当着众人的面,就可以将她们剥光,人越多越兴奋,将女孩的臀部或是大腿,拍得啪啪山响。 女孩儿越羞耻越惊恐他们就越刺激。 最可怕的是女孩有好几个主人,主人将她们交换,当成私人物品,将最私密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 我已经麻木了,谈不上是讨厌或是欢喜,毕竟这只是我的工作。 但有一次,我做梦,居然梦见刑具上的女孩,变成了我。 而我注视着前面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扬起红色的皮鞭,抚摸似地打在我的身上,每一鞭都带来新的感官触觉。 或许在梦里,我感觉不到疼痛,觉得很新鲜。 那个男人阴冷地命令我,叫呀,我每叫一声,身体便颤抖一下,如果这种反应,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期待,我是愿意的。 梦里的我,如此臣服,好像一只小羊,跪倒在勇猛的狮子面前,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或者垂头,或者哀叫,都完全发自内心。 醒来后,我恐惧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好像一夜之间,我被海底的巨浪滔天淹没,令人窒息。 从此以后,我无意识地开始注意起俱乐部的女子。 偷偷研究着她们,想知道她们的心态。 有一次,有幸和一个女孩聊了一会。 她刚从一场剧烈的刑罚中缓过劲儿,坐在那里喝饮料。 我问她:“疼吗?” 她抚摸着身上的鞭痕:“疼并快乐着。” 我无法理解这种感受。 她忽然凑过来:“你也喜欢是吧?我看得出来你的眼睛听到这种事,就闪光。” 我拼命摇头,想要否定,她却哈哈大笑,那么温柔的一张脸,在狂笑中,失去原本的美,眼泪从眼底流下,她却吐出三个字:“我愿意。” 5号那里,房门前没有人在处理应急事件,或者已经处理完了,我推开门进去,里面没有人,想必已经结束。 我拿着打扫工具,迈步进去,这凌乱的大厅里,到处扔着刑具、皮鞭、假阳具,女人被撕碎的布片。 我正在一件件处理,却感觉身后有人。 顿时毛骨悚然,既然有人喊我来打扫,一定是清过场了,可为什么还有人? 那人突然将我紧紧搂住,并捂住了我的嘴,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怀抱。 他好强壮,一条腿从我身后插入双腿间,上下弹动着,不停撞击着我的私处,很疼。 我却不敢再挣扎,怕他伤害我。 男人见我放弃抵抗,便迅速将我双手反剪到背后,以我看不见的姿态,用绳索,一圈圈在身上绑了起来,他很熟练,显然精于此道。 我听说过客人袭击女仆的事情,我扯开脖子,喊着组长的名字。 组长会在门外巡视,遇到此类事件,都会破门而出,毕竟女仆拿着微薄的薪水,如果想加入俱乐部,还有很多规章制度,否则就乱套了。 “小娘皮,你喊什么?”男人的手按在我脖子上的某个xue位上,不知道他按到哪里,我再也喊不出声。 他很快找来塞口球,在我脑后紧紧勒住,我再也喊不出。 他绑得极其结实,这时我又想起了画报上拼命挣扎的螃蟹,她们无望地等待着被热水蒸腾的命运。 男人将我按到他大腿上,撩开裙子,将短裤褪到腿弯处。 一双粗糙的手,在臀部的肌rou上抚摸着。 “很软,很有质感,青春的气息,青春的皮肤。”他低下脸,用他带着胡茬的下巴,在臀部上缓缓移动着。 我浑身激起了米粒大的鸡皮疙瘩,这太可怕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近距离接近我,还是在排泄的附近徘徊,恐怖之极。 我的腿蹬着,想要从他身上挣动下去。 男人扬起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左臀上。 我弹动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像是彷徨无依的孩子,被大人惩罚。 明明没做错事,他却把意愿强加在我身上,面对这种强大,只能令我屈服。 这短暂的平静,激起了男人的兴趣,他的手更加用力,上下翻飞,我除了疼,还有炙热感。 “就这么挣扎,我喜欢看女人痛苦,表现得很好。” 男人更加用力拍打,他打了几十下,还不停手,我的泪滴落在地板上。 臀部一定红了,像那煮熟的螃蟹,鲜红欲滴。 他的手又开始向上攀爬。 令人不寒而栗,他将我翻个儿,仔细打量着我的脸。 我哭得稀里哗啦,一定不好看。 “小丫头,第一次被虐吧!感觉怎么样?你的瞳孔都放大了,显然很喜欢这种感。”男人却并不嫌弃,只顾自说自话。 我拼命摇头否认,脑海里,浮现出画报上那些献祭羔羊的眼神,我一定和她们一样。 这表情,激起了男人的愉悦感,他的脸变得通红。 透过模糊的泪眼我看到了他的长相。 说实在,他并不难看,脸型很立体,眉骨和鼻子好像刀削一般,眼神如狼,可我却感觉他非常可怕,那张脸无限在眼前放大,像一个鬼怪,披着皮毛,从天上掉下来,想要把我劈开。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粗鲁地将我的扣子扯开,露出了胸膛。 我非常后悔,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今天我居然套上了那条蕾丝胸罩。 白白的rufang,在蕾丝下面一览无余,岂不是给了这个色狼暗示?我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