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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写什么所以开车了

    海花岛的这几个月在今天正式成了过去式,甘望星压着线进了出道位,创始人们非常努力,井胧甚至号召他的粉丝为他打投,自己也尽力将最后的舞台完成到最好,成功后他只能挤出一句付出总是有收获的,喉咙里像被堵住了说不出更多,各种情绪盘旋交织着分不开最后就成了沉默和眼泪。

    相处这么久的人互相拥抱着,成功成团的又快乐又悲伤,没能成团的人放纵了泪水去表达酸涩的祝福,甘望星被井胧张欣尧紧紧拥抱的时候他看了利路修,以二十三名被淘汰的俄罗斯人看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跟着王孝辰与安迪他们站在角落,各家的粉丝呼声夹杂在一起,甘望星的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像是听得见,又像听不见。

    成团是好事吗?

    甘望星并不知道,他无法判断,这些东西都是第一次。

    明明有那么多人,隔着那么远,他还是能看见利路修的脸,对方终于被旁边人的话给逗笑了,低着头勾了唇,接着抬起头,正对着甘望星的方向。

    “……”

    利路修张嘴说了什么,他听不见啊,他真的听不见,他好想过去,现在就过去,可是他不能过去,井胧,张欣尧,何屹繁……他在创造营里交的朋友都在祝福他抱紧他,他只能看着利路修说完然后退场,等到他回到宿舍时对方已经保持那个可爱的睡姿睡着了。

    安迪与王孝辰都没和他睡在一个房间。

    行李已经收好了,实际上利路修本来也没有太多东西,甘望星想把他叫醒问问刚刚的话,问问利路修真的就要这么离开吗?老利,人为什么要分别呢?出道和利路修都想要的他真的很贪心吗?

    可看着利路修憔悴的脸甘望星最终也没能开口,只能走出房间留利路修一个人。

    所以他当然不知道在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总是要导演组叫很久才起身的利路修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里没了灯光所以漆黑异常,他那么安静,就像要融化在这一片夜色中。

    甘望星特意请了假偷摸着和利路修在机场告别,他看着利路修拖着行李箱远去,俄罗斯人要回珠海,自己也该回去团队。

    偶像,男团,这些以前都离他好遥远,现在却成了触手可及的东西。

    机场的空调没能吹走所有的燥热,甘望星察觉夏天已经到了。

    夏天是人们长大的季节。

    夏天是从梦想踏入现实的季节。

    夏天是孩童终于不再稚嫩的季节。

    夏天是隐约察觉到恋情结束的季节。

    夏天是无疾而终,无可奈何,尘埃落定,春花凋谢的最后余韵,是迈向更长远的未知,最终将各自踏上不定旅程的季节。

    他还是没能问利路修当时他张口说的是什么,那天拍时尚芭莎的时候也一样,利路修的造型非常特别,甘望星从来没看过他穿那样的裤子,卷毛乱翘着,坐在台子边往下看的时候过于年轻了。

    他们落在人群之后,夜风吹着带来海边的潮气,甘望星把手搭在利路修的肩上,对方因为这个触碰而扭头过来。

    别人都说利路修的表情很少,本人也这么说,但甘望星知道那是假的。

    像是慢镜头的播放,利路修的眉毛微微往上抬,眼角带点弯弯的意味,接着是嘴唇,原本往下抿的唇放松下来,明明没有笑得太热烈,但甘望星已经淹没在利路修的海洋中,西伯利亚来春日限定的琥珀瞳仁中有了星光,甚至在不断满溢,嘴唇就是那个时候张开的,说了什么甘望星听不清,也许利路修根本没发声,因为他深知那是不能说出口的,会束缚年轻人未来的话语,他不应该将那些流泄出来,成为甘望星的负担。

    但甘望星想知道,所以他才会奋不顾身地追着去,像一只追着蝴蝶跑的小狗,在利路修已经背对他的时候将视线牢牢黏那个后背上。

    比他大那么多的人,他的肩膀上背着甘望星还没办法去想象的很多东西,刚刚绽放的星光只有一瞬,就熄灭成了黯淡。

    那副表情让甘望星知道他不可能从利路修嘴里问出什么了,对方已经单方面关闭了链接的话语,他们还是一样的亲密无间,却隐隐约约有了倒计时的预感。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会牵绊住选择,婚姻,家庭,偶像,父母,世俗,有那么多的东西,可即使如此,梅勒斯也有最后一次奔跑。

    奔跑吧,梅勒斯。

    奔跑吧,甘望星。

    他冲了出去,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用最大的声音喊着卫俊浩,卫俊浩,Vlad!

    最后的发音都要断掉了,利路修走得那么远,真的会听见吗,甘望星根本不知道,他明明不喜欢哭的,真的不喜欢,但他的确无法再承受这一份分别。

    比任何东西都要刻骨铭心的,在二十岁的春日,那段闪耀的日子,他碰到了西伯利亚的风,却又马上失去了,他看过利路修做那个迷妹拜访时填的表,对方说自己的幸运有三颗星,当时的他还把利老师裹在自己的床上说利老师你哪有三颗星啊。

    一颗是来了创造营,一颗是遇见了甘望星,还有一颗属于现在,利路修好像在机场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是甘望星的声音。

    利路修本该往前走的,他知道爱豆规则非常严格,他知道甘望星会前程似锦,他知道自己的话只会成为累赘。

    但是,爱,爱错了吗?

    真的是爱错了吗?

    耳朵里塞着的耳机正轮播到一首新歌。

    【other guys, people that were what I am in a foreign time,

    在那里遇见的人 恍如生活在一个陌生的时空,

    But I,m too young too late too young to find what I,ve been looking for,

    但是我还这样年轻 就已经来不及再去寻找一直追寻的东西了。 】

    二十七岁很老,不年轻了,很多人都会说你应该安定下来,有一个自己的事业,找一个大家都认可的恋人,过和所有人没什么不同的生活,也许曾经有很多幻想但一定要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不能实现的东西才叫幻想。

    利路修停下了,他转身,他想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戴着耳机的时候他不该听见甘望星的声音,对方已经回去了不是吗?

    他看到那个奔向他的幻影。

    接着就被紧紧抱住,年轻人只比他高一点儿,却好像非要把他揉碎抓住似的用力,以至于他只能缩在对方怀里。

    利路修犹豫地伸手,似乎在确定一个存在。

    他们在机场相拥,像是没了明天。

    幸好是在清晨的机场,那个时候没几个航班,所以候机厅里人没多少,有些还迷糊打瞌睡的人只被甘望星的声音吓醒,瞥了一眼时间又继续会周公。

    所以两个人才没上新闻报道成为头条。

    甘望星刷着手机,利路修陷在沙发里枕在他腿上不肯动,那件黄色的卫衣被洗得起球了也不换,又只穿着短裤的腿露了大片在外面,落地窗进来的光把整个居室照得发亮,有种恬淡的温馨感。

    他们住到一起,两个人选的房子,不算太大,本来还算空旷,现在却被两个人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老利老利,你看这个。”

    甘望星和利路修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习惯先叫老利之类的称呼,他说现在全网都知道老利你叫卫俊浩了,还有Vlad也知道了,但老利小利小修是我专属。

    利路修实在不想拆穿他张嘉元也会这么叫他。

    “我不想看。”

    隐隐约约有点困意的利路修拒绝配合甘望星营业,他昨晚熬夜做了设计图,现在正是想睡的时候,男朋友的味道让他安心而平静,俄罗斯的大猫猫毫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想要眯一会的需求。

    “老利,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最后的尾音带了点撒娇,不得已抬起眼皮的利路修叹了口气,他看见甘望星眼眶下面还没完全消失的点点青色,平时在镜头底下被化妆啊滤镜之类的盖得特别好,一回家就原形毕露了。昨天晚上一到家连衣服都没脱就拽着他去睡,利路修只得在甘望星睡得死沉之后挪开那两只手继续画稿,生活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有各种各样用钱的地方,利路修还是像以前那样精打细算,即使买士力架也要想半天的生活已经离他而去,但他习惯了。

    “下次注意。”

    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等于表示了同意,利路修去看甘望星手机屏幕上的东西,熟悉的微博界面上是不熟悉的字。

    “甘到修克……”

    念到最后声音快没了,利路修困倦的脑子努力转起来,他这几年的中文越发进步,这四个字他都认识,可拼凑在一起他好像又不认识了。

    “这是什么,不知道。”

    利路修摆出毫无兴趣的模样,谁知道甘望星却打开一张图,硬又要凑过来“她们画得真的很不错的,老利。”

    眼睛总是能最快接受到屏幕上的信息,不算太过精细的几笔勾勒,然而利路修却认得出来画的是谁和谁,屏幕上面的他们异常亲密,甚至已经到了负距离,长图的最上面还堆了好几个表情包以防止被屏蔽。

    甘望星注视着利路修的表情,看大自己几岁的男朋友开始逐渐变红,图画比语言更为直观,利路修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画这种东西——甘望星将他压在床上插入,特写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关节处粉红粉红的。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隐约被偷窥了生活的感觉和仿佛被当众揭穿他和甘望星的zuoai的窘迫同时袭击过来,利路修想裹着帽子翻身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

    “为什么会……画……”

    利路修的声音很小,但甘望星还是听见了,他俯下身,另一只没拿手机的手却摸上利路修露出来的腿根,“因为这是我们两个的超话。”

    “超话?”

    玩微博也有好长时间,但利路修的确没怎么注意过这方面的东西,他在海花岛上拿到手机就发现自己的各种私信要被塞满了,他很惊讶自己会被这么多人喜欢,也感谢自称笋丝的粉丝们尊重了他的愿望,他曾为自己获得的关注而生气,在训练结束的时候独自郁闷,他不太懂为什么比他强的人会淘汰而想回家的自己一直留下来。

    “因为她们喜欢你。”

    甘望星板着脸说,二十岁的青年用这种表情和语气都太过正式,“你不知道你有多好,但你的确是她们在这个春天的奇迹。”

    “那你呢?”

    利路修反问,甘望星破功了,他露出和往常一样的笑,挠挠头说老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你是甘望星。”

    接着小年轻就涨红了脸,谁说利路修不会呢,他好像总有种特别的诱惑魅力,被好似高冷的外壳裹着,主动的触碰探寻能发现松动的缝隙,尝试温柔地撬开之后会流出涓涓细流的甜蜜,让你看到他的真心。

    利路修喜欢贴在他背上休息或者靠着他发呆,而甘望星也愿意将自己属于这个年轻时代的东西讲给利路修听,年长的人回一些话,每一句都让他觉得由衷的快乐。

    这和其他朋友不同。

    他想要利路修身上有更多自己的气味,让利路修别再那么郁闷,让他能够在创造营里有更多快乐的回忆,所以他越来越多去闯入利路修的生活,直到对方不再对他锁门,允许他起各种各样的昵称,被他一叫就会起来。

    爱情总是这样,他说答案之书一点儿也不准,玩真心话漂流瓶的时候都没有太多提及利路修,因为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那是他的利路修,他的卫俊浩,他的vlad,他从海参崴吹来的风。

    但还是有人眼尖发现了他们俩之间满溢的情愫——虽然整个创造营好像都发现了,但专门给他们俩建立了个超话是他没想到的。

    至于为什么甘望星会发现,何屹繁功不可没,去对方微博上逛了一圈之后发现了奇怪的字眼,搜索之后更是出现了奇怪的东西。

    怎么说呢……有些地方比他想象的更直白,他和利路修好像都没尝试过里面的一些东西。

    知道超话是什么之后利路修回答这不重要,他更想好好休息,和自己的小男友在一起总是开心的,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没变过,他在微博上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营业,放出新的设计图或者新商品,也有杂志照,那些他以为在比赛结束后会离开的粉丝依旧在下面尖叫,和甘望星说的一样,他被她们爱着,被那么多人爱着。

    也许之前有过痛苦有过很多不理解,但现在一切都很好,如果甘望星的手不要再往上摸就更好了。

    他的短裤总是裤腿开阔,毕竟坚持健身而且本来也就偏瘦,甘望星的手轻易就能钻进去,虽然利路修自己也不的不承认他知道这件事,可是依旧套着短裤,只能说都是故意。

    如果甘望星真的嫌太短或者露得太多就会把牙印或者吻痕留在上面,然后黏黏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在被子里抱得紧紧,利路修有些时候嫌热,推一把甘望星都是汗,最终卸了力任由他抱着。

    “我们试试吧,利老师。”

    “没兴趣。”

    利路修想起来回床上去所以抬腿去踢甘望星,让他把手拿出来。

    “老利,就这一次。”

    就一次的事情多了去了,每一次都成了固定活动,年轻人总有更多精力,就差给利路修写张性爱计划表了,已经上班ptsd的年长者毫不犹豫拒绝,被甘望星缠上来只能松口说只要他回来就能做。

    甘望星每次回来都没太多时间,通告啊团里的训练大学的任务,年轻人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给利路修当免费模特,两个人一起拍的图被搬运进超话里总有人说磕到了磕到了。

    “我不想,我很累。”

    利路修依旧在拒绝,甘望星却耐心地哄他说不需要太做什么,躺着就行。

    骗人。

    利路修头晕目眩,他的睡意盘踞在大脑中,又被脊椎处冲上来的快感给赶跑,他不明白是不是年轻就有更多的力气和精力来做这件事,熬夜的他很疲惫却被性快感强制性变得兴奋,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眼眶里的泪水一刻不停地冒着,利路修觉得这个姿势过于羞耻,他不想要这个,沙发对面挂着的液晶屏电视里能隐约看见人影,落地窗的窗帘也没拉上,明晃晃的白日风景令他全身通红。

    他的脚虚踩在地面上,甘望星可以靠着后面的沙发借力,而他只能撑着自己酸软的腰去承受。

    利路修当然也看过甘望星的短视频,其中一个大家总说好大好大,他根本没往什么特别的方面想,直到离开创造营的摄像头在两人的家中看到实物。

    远东来的人已经有根挺了不起的yinjing了,可甘望星看起来还要更大一些,第一次做不知道应该买什么型号避孕套的利路修戴着口罩在货架周围徘徊了好久才闭着眼睛拿了几盒自己的型号,脱裤子之后才发现不行,甘望星有点委屈地戴上去用气音和利路修抱怨说这个太小了勒着有点疼,能不能不戴。

    最后的确也没戴,因为年轻人莽撞得不知道怎么用力所以搞破了,浓稠的jingye充斥整个肠腔,利路修抬手挡住眼睛,已经不想理甘望星。

    “利老师,我给你做清理好不好。”

    知道是自己过份的甘望星来了个狗狗撒娇,他的眼睛没有表情的时候是过于冷酷凶狠的模样,而当他微微垂眼祈求的时候又变成了另一种风味,知道自己弄痛了饲主所以会把肚皮亮出来给主人摸摸的大狗狗,利路修休息了好久才回甘望星的话,自己答应下来的男朋友还能怎么样呢?

    利路修相信是在机场的那个拥抱已经用完了自己所有的勇气,他没有力量去承受再一次的分离。

    他曾经和甘望星说也许他们不是那么合适,毕竟主流群众永远不会同意他们的感情,这是只能盛放的隐秘花朵。

    “我爱你,卫俊浩,vlad,利路修,这不可以吗?”

    甘望星总是能戳中他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没话说,这是个双关,rou体的柔软也一样。

    坐姿让甘望星插得尤其深,重力成为最佳帮凶,一开始利路修还能用手撑在甘望星的腿上膝盖用力保持自己别那么惨,但被拉着撞了两下敏感点之后已经彻底瘫软成泥径直坐下去,把刚刚没吞下去的部分都牢牢纳入自己体内,被年下的恋人揽了腰说利老师你咬我咬得好紧。

    “别说了……”

    利路修觉得自己的腰腹绷得太紧,粘腻湿滑的水声伴随rou体不时的碰撞声,甘望星甚至伸手去把他的腿拨开更多,让三角地带在过于灿烂的白日阳光下明明显显,利路修没看过多少色情片,和甘望星在一起之后才逐渐接触到这种东西,美其名曰两个新手一起学习,结果就是发现理想和现实充满了差距。

    甘望星甚至背着他买了情趣小玩具,送到家的时候利路修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老老实实签收之后摆在那里等小男朋友回来拆,包裹的保密性做得太好,甘望星拆了半天才弄开,做成嫩粉色的东西让赤脚踩在地毯上的利路修想逃,那些形状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东西被他强制性收进浴室的橱柜里,装作看不见。

    利路修肯定不会让这些东西出现在客厅卧室等等之类的地方,他兑现对粉丝的承诺偶尔营业,有时候没拍vlog就会在家里开直播和一直支持他的粉丝聊聊天,回答一些问题,如果这种东西出现在视频里大概是装傻也蒙混不过去了。

    “老利,你发现没有?”

    甘望星出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你经常在我们zuoai的时候发呆。”

    没法反驳这句话,但那实际上是利路修的自我保护之一,甘望星插得太深太重,他的身体和大脑会因为过多的快感而超负荷,于是细胞神经就开始让他转移注意力不要太专注于正蹂躏他最柔软地方的性器,那根大家伙,凸起着青筋,在那些色情片里也很少见的东西正将他整个人填得过满,将每一寸皱褶都强行撑平,现在不肯好好去撞那个隔着rou膜好像隐约发肿的前列腺,就一直往深处捣。

    “不行了,星……甘望星……”

    他被含了耳垂轻轻啃咬,腿收不回来,黑色液晶屏幕里隐隐绰绰看得见他的xiaoxue是如何被撑开的,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一寸寸吃下巨大的东西,被撑得几乎要坏掉的样子。

    劲瘦的腹部上还明显看得出肌rou线条,利路修还是喜欢去吃美食,甘望星也跟着去,然后指着菜单上自己也没见过的东西叫老利老利我们试试这个吧。

    如果难吃就两个人边走边吐槽,当然是甘望星的那口塑料普通话更多一些。

    液晶屏幕的反射甘望星当然也看得到,注意到利路修的眼睛不自觉地看着那边,甘望星故意用力抱住利路修的大腿逼迫他只能抬起腿弯,被强行摆出M形已经足够羞耻,甘望星还要整根全部抽出,被那些混合的液体染得湿淋的yinjing和利路修自己的贴在一起滑动两下,利路修本来就很白,以至于那里冒出来红轻易就能被发现,甘望星甚至都在怀疑俄罗斯人是不是都这样粉粉嫩嫩的。

    利路修移不开视线。

    光看着伞状guitou就进不去,那么大,到底是怎么滑进去的?

    翕合的小口被贴近,剧烈收缩一下将甘望星yinjingguitou顶部马眼溢出来的汁液给沾了过去,已经足够湿滑所以很轻易就能进去,轻轻往上一顶就探了进去,甘望星看到利路修明显呼吸一滞,显然被刚刚那下进去吓得不轻。

    “利老师,放轻松点。”

    甘望星手指压上的地方已经红成一片,明明刚刚已经被cao开了,这会才离开几分钟就又缩紧,艰涩的阻碍感通过柱身传过来,他好像更硬了,于是开始吻起利路修的后颈和被汗水打湿的发,知道不可能避免被重新进入还是跟着放松了身体重新坐下去,直到整根没入身体,腹部明显看得出鼓起一小块,带rou软弹的屁股微微颤抖,利路修放弃似的往后靠,直到后背贴上甘望星的胸膛,他闭上眼轻轻抽气,鼻头和脸颊全是粉红,嘴唇边缘因为老是张口喘息所以发干。

    “老利,你还好吗?”

    甘望星感觉到利路修整个烫得厉害,虽然每次zuoai俄罗斯人总像融化成岩浆一般guntang,但这次也许因为是在白天又半遮半掩的视觉刺激所以更过分。

    “空调……”

    “什么?”

    “空调没开……”

    利路修说要这句话就不想再说了,直到甘望星好像要带着他一起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才惊喘着挣扎让小男朋友坐回去,小声念着自己已经不行了,腿没力气,站不起来,如果甘望星带着他起来那他一定滑下去摔进毯子里。

    “那老利你再忍忍,我们做完这次。”

    不同意有用吗?更何况利路修连完整说拒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就任由甘望星搂住他的腰带得更深,年轻人的胳膊压在腹部,利路修被捅穿的感觉越发鲜明起来,这太吓人了,好像被人从外部抚摸着触碰到内脏,将体内的一切看穿,包括他那颗一直对甘望星满溢着爱的心。

    他比年轻人更内敛,最强烈最大胆的事情好像也只是给对方写写真心的寄语以及在镜头下的主动贴贴,但他不会把那些爱说出来。

    爱很沉重,爱包括各种各样的事,爱有很多意味,但利路修足够幸运,而甘望星也足够勇敢,所以他们在一起拥抱接吻zuoai,享受今天明天以及未来所有的时光。

    甘望星射在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带了一部分出来,粘稠的jingye堵在里面其实不舒服,利路修依旧靠着甘望星不肯动,年下的一方只能扯了两张纸巾随意擦了擦,努力伸手去够放在茶几边缘的遥控器。

    总算没那么热了,可空气中的荷尔蒙气味却明晃晃地标注着刚刚发生了什么,甘望星说抱利路修去浴室清理,被重新爬回来的困意侵袭的俄罗斯人只是嗯了一声也不见动,甘望星只好站起来伸手去拉利路修,他显然忘记了利路修之前和他说的话,年长的恋人被强行拽起来却站不住,手掌的湿滑让甘望星也一下没拦住,就这样径直摔在柔软的米白色羊毛毯子上。

    混沌的大脑花了十几秒来意识发生了什么,利路修是侧着倒下去的,双腿蜷起,手肘勉强用力将上半身撑起,缓慢发出带疑问的鼻音。身上的衣物早就在zuoai的时候被甘望星扯着脱掉了,现在就是赤裸身体在毯子上,臀部一片都是湿答答的痕迹。

    甘望星咽了口水。

    他们刚刚才做完一轮的,老利也xiele两回,正是疲倦的时候,他不应该……

    但是甘望星还是压了上去,就这样在毯子上进入了利路修,反射弧在这个时候被拉得过长的恋人被激了发抖,腿被压着当然不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又被强行唤醒性欲的身体。

    “甘望星,我很累……”

    利路修伸手去抓毯子的前面,试图从甘望星的压力中逃开,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几次他很累——熬夜没睡几个小时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压榨,骨头仿佛都被快感烫得酥软,只要轻轻一压就会湮成碎末。

    一下深插顶在他已经被磨得肿起的前列腺上,利路修彻底扑倒在软和的毯子上,任由上面细小的绒毛挠着自己的身体。

    利路修他真的很漂亮。

    身体匀称,覆盖着锻炼留下的肌rou,在被玷污染上情爱液体以及流动的红潮之后更是好看得过份,原本缩紧的身体只能低喘哭叫着被cao得松软,他的肠道被牢牢穿在甘望星的yinjing上,骤然抓紧毯子的手比超话里那张画画得更诱人。

    关节已经被磨得发红,腿又酸又软还隐隐有了要抽筋的感觉,利路修的肺部努力工作好让他不至于窒息过去,甘望星非要去掐去揉之前没被好好爱抚过的胸口,迫使已经被细细绒毛磨得发红的rutou挺立起来,稍微用力一拧就让整个胸部都在发胀,利路修被自己过多分泌的唾液呛到咳嗽不止,腿还是没能伸直,整个身体扭着打不开,这样的动作真的太难受了,眼泪不停往外流,将他本来就泛红的眼角弄得更加可怜。

    “甘望星……甘……呜……”

    他已经喘不出完整的句子,喉咙里开始有奇怪的铁锈味,甘望星很少见到这样的利路修,他终于放缓了对那里的挤压,让自己年长的恋人能呼吸上两口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揉着利路修的胸部,调整姿势让他能把腿打开。

    勉强恢复几口气的利路修用断续的声音催促甘望星,让他出去。

    人在过于放松的时候rou总是软乎乎的,利路修现在就是如此,虽然是被迫放松,下腹处被压住的yinjing一碰就是湿淋淋,仿佛一直漏水没停下过。

    可能有点太过头了。

    甘望星反思了自己,但软热那里还在吸吮讨好着入侵者,他忍着这份挽留抽出来,已经彻底熟透艳红的肠rou几乎被带了出来,年下的恋人吻了利路修两下,说利老师用手帮帮我好不好。

    年轻人还太硬,yinjing上面沾满了粘腻,甘望星坐回了沙发,利路修靠在他的腿上支住自己的上半身,琥珀色的眼眸往上抬,被眼泪浸透的地方充满了易碎的感,他的唇红得好像出血,骤然的抽出让内部变得空虚难受,但只要挺住这种感觉过会就会被睡意取代。

    所以他缓慢伸手去摸上甘望星的yinjing,歪着的头让能清清楚楚看见那根性器上的所有部分,手心碰到的那一刻好像被烫伤了,利路修犹豫了几秒才继续摸。

    这根东西刚刚还在他身体里,将体内肠腔的每一寸都捋平,甚至有那么几下深顶让他以为挤到了胃,将他早午餐吃进去的那些东西给撞出来似的。

    他也知道那不可能,但……感觉这种东西实在太难说明。

    “老利……你……”

    甘望星好像想说点什么,利路修的眼珠往他那边转了转,无声地问他欲言又止的东西。

    “你能快一点吗?”

    年轻人说出来了,他自己也红了脸,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大部分情况下他在性事方面都是主导,他总是会把自己心里想的东西全部老老实实说出来,那些过于yin秽下流的东西,他对利路修有最强烈的欲望,别人总说如果要验证自己爱不爱一个人那就看有没有和他结婚的想法,可对于甘望星来说,他们更像灵魂的伴侣与双生的火焰,世俗的婚姻也许无法容纳他们的情感,然而却无法阻止他们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

    不需要很多的交流,哪怕只是简简单单坐在一起,爱情的荷尔蒙就会在空气里弥漫。

    恋人向自己坦白欲望令人害羞,但也让人欣喜,甘望星真的不是故意要这么说,但利路修的手指同他的身体一样软,他非但没有想射出来的感觉反而更硬了,这样下去把性快感延长了时间,他怕自己最终会把利路修按回去cao。

    利路修却没听他的,还是缓慢地摸着,手指偶尔会抚过下面的睾丸,却没什么力气。

    他的表情变了,眼角向上挑了点,湿淋淋的眼睛现在变得无辜,好像他只是在自己的短视频展示一件新东西,他不太习惯别人来拍他但不意味着利路修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他还没上岛之前拍的东西就足够说明一切。

    西伯利亚的风是镜头的宠儿,摄影师总是喜欢多给他来两张,但没有一张像现在这样是直接的诱惑。

    那双手突然收紧,然后迅速往上撸了一把,像是压榨似的让甘望星猝不及防射出来,有些汁液落在了脸上也毫不在意,反而用手指刮下来,用艳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卷进去。

    因为利路修很粘人所以甘望星经常忘了他俄罗斯人的身份,远东来的恋人早早就学会了自立与自律,在甘望星放松的时候给他来那么一下,让他见到那具身体蕴含的力量,告诉甘望星他只不过是愿意在所爱之人这里变得柔软罢了。

    像只隐藏了爪牙看似无害的兽。

    甘望星盯着他看,他面无表情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充满了掠夺性,近乎于原始野兽的捕食,是被挑衅过后急于证明自己力量的小年轻。

    他吸取了刚刚的教训牢牢抱了利路修去清理,浴缸里没放水所以冰凉,利路修花了一点时间来适应温度的改变,花洒喷头浇出热水,甘望星也钻进浴缸里伸手去撑开利路修边缘有点发肿的地方,想着下次应该再多做前戏,年龄稍大的身体的确没有年轻人那么快地兴奋起来,热水顺着手指流进去,比利路修本身的体温要高一些,那些内射进去的白浊逐渐被引出来,甘望星才发现自己射了不少在里面。

    利路修向后靠上浴缸边缘仰起脖子,腿根不住发抖,热水逐渐将那些情色的液体冲去,在出水口打成一个旋。

    过于柔软的肠道乖乖被撑着露出里面被cao得熟透的软rou,利路修的肤色真的很白,而且哪怕晒黑了捂在家里十几天又白了回去,甘望星和他有着明显的肤色差,但在这种情欲的地方颜色又深很多,rutou随便揉搓拉拽两下就会变成漂亮的熟粉色,而缠着手指的肠rou又是赤裸裸的嫣红,甘望星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往利路修的敏感点按。

    但近乎于指jian的动作也让利路修动了动腿,热水蒸出的气熏着他的眼睛,偏干的嘴唇被热水给弄湿,他已经没办法完全勃起了,腰肢痠痛,眉毛紧紧扭在一起,再次向甘望星说了一遍自己真的很累。

    结果误解成催促的甘望星加快了动作,本来就没得到完全满足的地方兀自收缩翕合着跟不上频率,利路修重新咬紧唇,鼻间发出微弱的哼哼,淹没在花洒的水声中。

    挂着的浴巾上有可爱的狗狗和猫猫的图案,甘望星摸了一把利路修的头发,幸好没沾上太多水,只是发尾有点潮意而已,这样直接睡也没问题。

    折腾了这么久,太阳都已经偏向西边掉下去了,甘望星拍了拍利路修的脸,让他先别睡,手指按上年长恋人现在有些干涩的唇,让他补充点水份。

    利路修微微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做更多的动作,甘望星拿放弃营业的恋人没办法,只好自己含了去喂。

    甘望星当然还没满足,可是恋人显然已经跟不上了,于是接吻的时候更加用力,想法全落在掠夺上,逼得利路修来不及吞咽进去全部的水,被捂热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流过锁骨以下。

    本日第三次昏昏欲睡的人又被某种东西顶住了,想要装作没注意到但是当甘望星抱过来时身体还是抖了,甘望星像小狗似的亲吻着他的皮肤,好像靠这个来安慰自己未平静下来的yuhuo。

    “甘望星……”

    听到恋人喊自己的年轻人还是没停,直到被利路修伸手推了推才有些委屈地说自己只是想亲亲,利路修可以睡。

    被大狗狗压着乱亲怎么能让人睡着?

    所以当利路修用胯部去撞了甘望星的腿时小年轻愣了一下,他问真的可以吗?

    利路修用了个气音回答,算是默认。

    “等等,老利。”

    甘望星离开了床,光着脚就跑开,在浴室里翻箱倒柜了一会又回来,用最快的速度拆开无菌包装涂满润滑液之后掐住了利路修疲软的yinjing,将那根细细的东西往尿道口插。

    顶端还带着环可以扣在guitou的部分,利路修的yinjing颜色要比甘望星的更浅,冰凉的东西闪烁着金属色泽,利路修连等一下都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插进去了。

    细长的东西进入不算太过艰难,他们很少玩这种东西,但每次如果真的要用两个人总是会研究很久,甘望星说他不想让利路修在zuoai的时候觉得痛苦,但对于利路修自己来说,适当的痛苦其实会让他性致更高,但这种事情没必要特别告诉甘望星。

    甘望星套紧扣住,这回利路修倒是不可能泄出来了,但这根东西有点太长,似乎快要直接捅进膀胱里去了,利路修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邀请,但现在显然来不及了。

    xiaoxue又被插入,火辣辣的疼痛立马蹿上来,他们用了普通的姿势,所以甘望星看得见利路修脸上所有的表情,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从中得到快乐,继而胡乱呻吟,有时候是中文,有时候是英语或者俄语,含含糊糊跑出来,被甘望星坏心眼用手掌捂住的时候会伸出舌头去舔恋人的掌心,琥珀色的眼睛不时往上翻,显然已经被做得快晕厥了。

    “太深了……呜……”

    “no……”

    “疼……”

    “не надо……”

    绵软的气音传达利路修的所有感受,他控制不了自己拒绝的动作,身体已经彻底过载,甘望星的yinjing几乎把他整个屁股都撬起来,他只能吐气哭着,手根本握不紧甘望星的手腕,太硬了太多了太满了,平躺下去所以更加平坦的腹部真的有一丘隆起,明明已经不堪重负的,肠道却还在往更深处吮,哪怕甘望星突然停下来不动,已经彻底肿起来的前列腺也在痛,快感浪潮扑上来一次又一次,最后变成了连绵不断。

    “拔……拔……”

    呻吟被淹没在rou体的碰撞声中,但甘望星还是捕捉到他的欲求,所以小心地握着抽出一部分,在利路修强迫自己绷紧腰部等待全部抽出去的时候反推回去。

    “不——不啊呜……”

    口水呛到气管里去,利路修却连直起上半身咳嗽的力气都没了,他就快整个人抽搐起来了,甘望星压着他才勉强忍过去这次。

    年轻的恋人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个痛快,第二次马上抽了出去,半勃的yinjing流了一点液体出来,那根一次性的尿道棒摔在床下。

    利路修已经彻底迷糊了,他好像漂浮着,又被快感拉下去,眼睛疲惫得睁不开,嘴里也不知道到底在喊什么。

    甘望星用两只手的虎口卡住利路修的yinjing根部,趁着自己射精的时候用力摩擦了两下,陡然拔高的尖叫之后利路修晕了过去,大概有十几秒什么意识都没有,然后才在激痛的快感中醒过来。

    他下身更湿了。

    意识到到底发生什么的利路修用手臂挡住眼睛,克制不了情绪地哭花脸,他真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被自己年轻的恋人做到过于丢脸的程度。

    甘望星哄了好一会利路修才逐渐停止了颤抖,抓着本来就垫在身下现在已经脏兮兮的浴巾往下丢。

    这应该也算某种程度上完成了他们超话的标题,但一开始说试试的甘望星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利路修,见对方又把自己趴着埋进了枕头里面当鸵鸟,就在后颈落了亲吻。

    那些发丝在抖,刚刚主人被cao得厉害的时候也在可爱地发抖。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恋情跨过春日越过夏季,最终紧紧交缠难舍难分,也许别人只窥得见一小部分,但谁能说他们不相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