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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癖好? “今日让四小姐受了惊吓,是靳磊的不是,原本是想求得赐婚旨意,让四小姐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出嫁,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因为我的过失,险些酿成大错,我真该死!”靳磊看着她歉疚万分道。 高沅的毒辣真是超出他的想象,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向高沁下手,原本不动声色离开就是为了保护高沁,本以为他回来了,便能护她周全,没想到还是险些出事,这笔账他给高沅记下了。 高沁摇摇头,“不,不怪公子,公子也是为我着想,事出意外,谁也不想的,公子能在危急时刻救了我,我感激万分,我从未怪过公子,请公子勿要自责。” “四小姐对靳磊的情意靳磊铭记于心,靳磊此生绝不负你。” “礼部侍郎王坤,家教不严,德行大亏,不堪为礼部之职,传朕旨意,革其职位,王家着往汶州为役,终生不得回京。” “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臣知错了,求皇上再给臣一次机会,皇上——” 王坤被除掉官服拖了下去,声音远远回荡,让殿中众人心惊胆战。 皇帝扫了殿中官员们一眼,道:“天子脚下,王家竟敢如此放肆,看来朕平日还是太仁慈了点,即日起,谁若敢纵容家眷仗势欺人,朕绝不轻饶。” “臣等谨遵旨意,万不敢犯。”百官跪地应道。 处置了王坤后,皇帝又单独召见了南平王,两人是私下见面,没有人在场,没有人知道皇帝对南平王说了什么,但看南平王的脸色,皇帝必是斥责了他。不过私下斥责比当众责怪要好得多,而且此事也算就此揭过了。 南平王府为此安静了许久,倒是襄阳王府因为南平王妃和高沅的所作所为高兴了大半月,每每想到此事都会开怀大笑,并骂南平王妃和高沅是蠢货。 经此一事,京中上下都知道不能得罪靳磊,一来靳磊正得盛宠,二来靳磊有张家这个大靠山,惹了靳磊就等于得罪了张家,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瞧瞧瞧瞧,这京城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事?光天化日之下,在堂堂王府,竟然出现辱人清白之事,真是可笑至极。”得知消息的张沏愤愤不平极了。 张兢看了不出声的靳磊一眼道:“沏儿,慎言。” “慎什么言?难道我说错了?也是靳磊心慈手软,搁我身上,那姓王的早没命了。”张沏愤慨道。 张兢道:“靳副统领这般行事谁也挑不出错来,王家照样没得跑,岂不是皆大欢喜?” “王家虽然最后得了惩罚,但我这心里憋屈啊,要我说,就王家那畜牲,就应该当场阉了他,让他这辈子也碰不得女人。”张沏道。 张兢恨铁不成钢,“你呀!” “侯爷,无碍的。”靳磊安抚道。 张兢也懒得听儿子说那些逆耳之言,起身离开了。 “这王家去汶州服役,顶多是累点,全然不算什么严惩。”张沏仍不甘心道。 靳磊对张沏道:“小侯爷,你觉得我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吗?” “嗯?”张沏咬了口梨期待的看着他。 这时,何小五进来禀报,“小侯爷,副统领,刚刚得到消息,王蔺在去汶州的路上遭遇歹徒,被歹徒伤了下身,怕是不能人道了。” “嘿!”张沏跳起来,“靳磊,有你的啊,这招借刀杀人小爷颇为欣赏。” 靳磊一脸无辜,“小侯爷,我可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 “哈哈哈……”张沏开怀大笑起来。 “母妃,您找我?”高沅来到厅里,朝清河王妃行礼问道。 清河王妃指了一旁的椅子,“坐下来说话。” “谢母妃。”高沅依言坐下。 清河王妃喝了口茶,方道:“马上磊儿和你四meimei就要成亲了,怎的府中还不准备起来?” “回母妃,近日儿媳身子不适,这才耽搁了。”高沅假意拿帕子捂着嘴咳嗽了两声道。 她当然不是生病,而是压根就不想给靳磊和高沁准备婚事,高沁那个低贱的庶女凭什么能嫁给虎翼军副统领?那个男人现在如此出色,有张家做靠山,又得圣上恩宠,长得又英俊,现下成了京中贵女人人倾慕的对象,可那本是她高沅的男人啊,如今高沁要嫁给他,她怎会甘心。 清河王妃也是个人精,岂会看不出高沅那点小心思,她放了杯盏道:“既然你身子不适,便不宜cao劳,这府中事务暂时交由我来打理,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母妃!”高沅惊得起身。 清河王妃狐疑的看着她。 高沅收敛了一下情绪,咬了咬唇道:“我虽病了,但大哥的婚事我还是能cao持的。” “你是弟媳,给大伯cao办婚事不合伦常,还是由我这个母妃来cao办,合情合理,以免惹来闲话。” 清河王妃不顾高沅的反对拿回了中馈权,给靳磊大肆cao办婚礼,高沅向靳焱哭诉委屈,靳焱去找清河王妃想帮高沅拿回管家权,清河王妃语重深长和他说了一通道理。 “焱儿,你媳妇儿已经嫁进咱们靳家,却还将手伸回娘家去陷害庶妹,这事南平王府瞒下了,只将南平王妃送回了娘家,外人不知你媳妇做的那些事,可你我是心知肚明的。” “如今南平王府不让你媳妇儿再回娘家,她本应安安份份在咱们家为咱们料理中馈,可是她因心中不痛快就撂了挑子,全然不把你大哥的婚事当回事,你要知道,你大哥的婚事可是皇上赐婚,要是让皇上知道咱们王府慢待,岂不是会降罪?” “咱们清河王府不比南平王府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咱们靳家那点子功劳得来的王位马上就要在你手上终结,如今你大哥立了战功,咱们要是聪明的,应当好好笼络,方能为靳家换一番好前景。” “母妃说的这些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和你媳妇说清楚,她要是懂事的,便会知道该如何做。” 靳焱一脸颓败的走出清河王妃的院子,心中烦燥不已,听母亲的意思是要将靳磊一辈子留在靳家,他虽是靳家亲生的儿子,但一无官职二无功劳,时日一长必会被靳磊取而代之,他很不甘心,可是如今的情势,他又无法改变,他觉得好不憋屈。 怪只怪高沅那蠢女人,竟然伙同南平王妃那蠢妇去害高沁,害人不成反赔了夫人折了兵,倒将自己的名声败坏还失了管家权,如今母亲拿回了管家权,以母亲对靳磊的重视,将来他和高沅在王府的日子怕是还要更加憋屈。 本以为是个郡主,应当有些手段和脑子,没料到竟是这样一个蠢货,对他一点帮助没有还拖后腿,他真后悔娶高沅。 高沅得知靳焱没有帮她拿回管家权后,心中怨怪靳焱无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她也很后悔当初弃了靳磊改嫁靳焱,要是她没有改变婚事,靳磊就是她高沅的丈夫,她又怎会受这种王八气? 是高沁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