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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香膏。 靳磊不顾她的反对,径直进了一间脂粉店,再出来时手中已经拿了一盒香膏,他将香膏塞到杨兰芝手中,道:“老板说晚上歇息前抹最好。” 杨兰芝看着手中精美的香膏愣住了。 这是成亲三年来相公第一次给她买东西,还是稀罕又昂贵的香膏,除了心疼银钱外,她还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愣着做甚?天要黑了,回家吧。”靳磊见她愣着不动,又想去拉她,但想着这是在民风封闭的古代,只好作罢,抬脚往前走了。 杨兰芝小心翼翼的将香膏收进贴身的口袋里,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等会儿交给娘。”到了靳家门口,靳磊从身上拿出几个铜板放到杨兰芝手中。 杨兰芝惊讶,相公怎么知道她没拿回钱来? 靳磊轻捏了她的手一下,“银钱的事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 亲密的举动让杨兰芝羞红了脸,担忧的心也踏实了下来,她点点头,跟着他进了院子。 原身的母亲江氏已经在院子里看了三回,总算见着人回来,她迎向前道:“磊子,你们怎一道回来了?” “在街上遇到了娘子。”靳磊道。 江氏板起脸看向杨兰芝,“去还个衣衫怎去了这么久?你没瞧见天都黑了吗?不知道早些回来做饭?” 杨兰芝忙将靳磊给她的铜板交给婆母。 “今日怎多了两文钱?”江氏数了数铜板,掀了眼皮问。 杨兰芝看了一旁的相公一眼,小声道:“马婶子说我衣衫洗得好,多加了两文钱。” 说完,她垂下头不敢看人,还是第一次在婆母和相公面前说谎,她面皮薄,觉得好羞愧,可是不这样说又怕婆母察觉出什么,到时候免不了一顿好骂。 靳磊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觉得她好生可爱,嘴角微微上扬。 “这还差不多,快去做饭。”江氏将铜板收起来,语气缓和下来,还算有点子用处。 杨兰芝应了声是,转身就去了厨房。 靳磊抬脚跟上去,“娘,我去帮娘子。” “磊子,你别去,君子远庖厨,那不是你待的地儿。”江氏拉住儿子,“你跟娘进屋,娘有事跟你说。” 靳磊也知道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轻易改变不了,只能徐徐图之,便打消了帮杨兰芝做饭的念头,跟着江氏进了屋。 “娘,你说吴子初的娘约你去玉峰寺上香?” “是啊,说是她家吴子初当初就是拜了玉峰寺的菩萨才考中的秀才,娘也想替你去拜拜。”江氏一脸希冀道,当时吴家小子中了秀才后多风光啊! 靳磊拧了眉。 这个吴子初不是别人,正是与公主一起合谋害死原身的人。 原来的情节中,江氏在这次上香途中不慎摔断了腿,杨兰芝也在不知有孕的情况下日夜照顾江氏劳累过度小产了,原身不得不分心照顾母亲,准备不足院试险些失利。 靳磊心中有个猜想,难道江氏摔断腿并不是意外? “娘,那我陪你一块去。”靳磊朝江氏道。 江氏摇头,“你好好温书,娘和子初娘一块去就成。” “老师说要劳逸结合,这样有利于巩固学识,绷得太紧反而发挥不好,我就当去放松放松心情。” 江氏一听对儿子的学业好,啥也没说就答应了。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透了,靳家买不起烛火,只能早早休息。 夫妻俩洗漱好回到屋子,靳磊问:“香膏呢?” 杨兰芝这才想起来,从口袋里拿出香膏给了他。 靳磊拉着她坐下来,摸黑打开盒子,将香膏轻轻涂抹在她手上。 冬天没有月亮,屋子里漆黑一团,根本看不清人,这样的情况下,人的触觉就会变得敏锐得多,香膏抹在手上清清凉凉的,在男人温暖的大掌下变得有了温度,让杨兰芝的心也慢慢热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他们像是回到了刚成亲时,如胶似漆,甜蜜恩爱。久违的感觉让她很是依恋,她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让她能够多拥有一会儿这甜蜜的时刻。 实在是太久太久,靳磊没有这般温柔的对待她了。 靳磊一心一意为她涂抹香膏,像在做一份神圣的工作。 香膏是花瓣做成,有股淡淡的花香,好闻极了,待涂抹完杨兰芝的手,他的手上以及屋里都是一股花香,倒是多了些烂漫的味道。 “收好,别让娘看到。”靳磊将香膏塞到她手上,叮嘱道。 他现在还没有多余的钱再买一盒香膏,避免江氏为难杨兰芝,只得藏着这盒香膏不让江氏知道。 甜蜜时刻很快结束,杨氏心里有些失落,她点点头,摸着黑熟练的走到衣箱前,打开将香膏放到了衣箱的最底层。 靳磊念了一整日的书确实是累了,打了个哈欠,一边脱衣衫一边道:“歇息吧。” 杨兰芝走回床边,也脱了外衫躺到了床上。 冬日的被窝有些凉,但不多时就暖和起来,杨兰芝躺在被窝里,闻着手上的花香味儿,心里甜丝丝的。 ☆、2、寒门状元2 次日早饭过后,靳磊一边收拾早起写的东西一边对杨兰芝道:“不用再接缝补浆洗的活计,我会想法子拿银子回来。” 按原情节走,这个时候杨兰芝应是怀孕在身的,不可再过于劳累。 原来的情节里,杨兰芝三年才盼来的孩子意外小产,整个人都颓败了,江氏也是在这个时候彻底放弃了这个儿媳妇,对杨兰芝的态度恶劣到了极点。 这个孩子是很重要,是靳家的一个转折点,也是让原身性情发生改变的契机,绝不能出事。 不过靳磊还是决定要在发现杨兰芝有孕之前就改变一点原身,对她好,不能让她觉得他是因为她有了孩子才对她好,因为孩子对一个女人好并不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好,在他看来也很渣。 杨兰芝应了声是,等靳磊离开后,准备收拾昨日换下的衣衫去河边洗,刚走了两步,头便是一阵眩晕,她忙扶着桌角才稳住没有摔倒。 她心下暗惊,她难道得了什么病?家中现在的处境,她可是万万不能生病的! “你要见我家少爷?”徐家下人看着面前隽秀的少年问。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靳磊,他离开家后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去书塾,而是来了县城,敲开了首富徐员外家的门。 “是的,这位小哥,麻烦你通传一声,就说大河村的靳磊想见一见徐少爷,我带了他需要的东西。” 下人是听过靳磊的名字的,在吕丞县会读书的人不多,像原身这样刚念书不久就得了童生功名的少之又少,加之自家少爷对读书人格外敬重,依言转身去通传了。 不一会儿,下人折身回来将靳磊请了进去,带着往一处院落去,边走边道:“我家老爷不在家,我家少爷喜静,靳公子最好长话短说,不要惹了少爷不快。” “多谢小哥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