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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顿时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那个……这羊皮纸上也没写啥啊,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得了,我这角色是个捡垃圾的,我的基本题刚才也和你说过了……。” 邹景澄:“你的角色名呢?” 南源:“……”卧槽,这也要问?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企图打个马虎眼儿蒙混过关, “我的角色名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邹景澄沉默了片刻,“那你的监考老师是谁?” 南源愣了愣,一脸的莫名其妙, “什么监考老师?” 邹景澄:“就是在羊皮纸上显示的。” 此刻,南源不由想到了进考场时的那条考试纪律——切勿惹怒监考老师。 他那时还想着,这监考老师究竟是什么。 看起来,这是一开始就给他答案了啊! 此刻,南源不由拿出了自己的羊皮纸,仔仔细细翻看了下。 他抬起头望向邹景澄,沉声开口道, “我这纸上没写什么监考老师的信息啊?” 然而,下一刻,邹景澄却是一把拿过了南源的羊皮纸,透着光亮望去。 这一刻,南源瞬间感到头脑一阵发涨。 在光的照射下,他发现,羊皮纸上竟然还能印出字来! 同样的法子,在准备室他用没有效果,到了正式考试就生效了? 这考场是在耍他啊? 只见那羊皮纸上印出的字是—— 【监考老师为:饕餮】 邹景澄将羊皮纸还给了他,眉头微微蹙起, “你运气不太好,监考老师是四大凶兽之一。” 南源:“……”还有比分到这个名字运气更差的? 不过,也习惯了自己这背到底的运气,南源并没觉得有什么难过的。 相比监考老师,他倒是更介意邹景澄对自己那个名字的反应。 南源:“……话说,你看到我的角色名了?” 邹景澄点了点头。 见他平淡的神情,南源却是更加无法淡定了, 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这名字非常……特别?” 邹景澄转头望向他的脸庞,淡淡开口道,“还好。” 卧槽,他为什么要看着他的脸说? 难道现在在他的眼中,自己真的长得这么寒碜? 此时,却听邹景澄淡然开口道,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反正这考场每天会随机更新名字,你不用这么在意,更何况,我的名字也不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南源不由对邹景澄的名字产生了兴趣, “那你叫什么名字?” 难不成,这次他叫仙子、帅逼之类的? 邹景澄:“端午。” 南源:“噗……” 他捂住嘴,硬是把喷出来的笑声憋了回去。 想不到,运气爆棚的邹景澄也有今天啊,竟然分到了一个纪念屈原投江的节日名。 “你叫端午,一会儿不知道会不会碰到个叫粽子的?” 说完这句话后,南源才暗觉不妙。 这句话在平时说说没什么,但是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墓xue。 在墓xue中,粽子指代的是尸变的死尸。 望向眼前这堆成小山的尸体,他马上呸了一声, “当我没说,我可不想遇到粽子。” 此时,却见邹景澄示意了一下那两具干瘪的尸体, “找一找他们身上的羊皮纸吧,可能会有什么线索。” 南源点了点头。 此刻,他瞬间想到了什么。 陪葬品的意思,就是和尸体一同葬入墓中的物品。 羊皮纸也算是物品,而这棵怪树也算是坟墓,所以,羊皮纸也可以算得上是陪葬品吧! 想到这里,他更加卖力地翻找了起来。 然而,两个人把这两具尸体翻遍了,却并没有发现羊皮纸的踪迹。 同时,他们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两具尸体的背后,竟然有十几处的刀伤。 这刀伤的范围直接从头到脚,很是残忍。 那刀伤刺的很深,直接砍到了骨髓上面。 因为伤口外围没有血流出的痕迹,所以不太像是他们活着的时候砍得,倒像是被吸干了血之后砍的。 邹景澄伸手,直接将两人背后的衣服撕开。 在撕开的那一刻,南源和邹景澄更是惊愕。 只见这两人背后的刀伤,竟是出奇的一致! 南源沉声开口道,“这么乱七八糟的图案,还能画的这么一致,即使照着画也画不出这效果吧?” 邹景澄却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不是乱七八糟的图案,这是一种符咒。” 南源愣了愣,“符咒,什么符咒?” 邹景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符咒的具体含义,但我看这符咒的纹路,应该是一种比较凶悍的巫术。” 随后,他转头望向旁边的那些白骨, 他拿起几块白骨的骨头,仔细翻看着, “这些白骨身上,似乎都有这刀伤。” 说着,他将一块骨头伸到了南源的面前,果然,上面同样也有一块凹进去的刀伤。 南源望着四周的森森白骨,顿时感到身子有些发毛, “卧槽,这里全都是尸体,谁会下这样的毒手?难不成,还真的有粽子在?” 此时,邹景澄似乎发现了什么,沉下脸庞,指向一处道, “你看那里。” 南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霎时间,他感到背脊溢出一阵冷汗。 只见不远处,有一只手骨捏着一把刀。 南源:“我去!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这手骨动的手?” 邹景澄却是淡淡开口道,“我是想和你说,那里有个陪葬品。” 南源:“……” 能不能别连着刚才的话题告诉他这里有刀? 邹景澄望了他一眼,“你去把那把刀拿了吧,这样你就能得分了。” 南源:“……这手骨不会突然诈尸吧?” 邹景澄:“你是想说,你连一只手骨也打不过?” 南源:“……”卧槽!这能一样吗? 虽然心里阵阵发毛,但想着邹景澄在自己的身边,南源却也稍稍安心了些。 他壮着胆子将那只手骨拿了过来。 那手骨把刀子握的很紧,南源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掰开它的手指,将那把刀子从手里面拿了出来。 很快,他听到系统发出得分的提示音。 将小刀收起来后,南源在翻了翻那两具干尸的四周,依旧没有发现羊皮纸的踪迹。 “奇怪,为什么他们身上找不到羊皮纸?” 邹景澄:“应该是被人偷走了。” 南源愣了愣,“偷走了?” 邹景澄点了点头:“考试纪律中有一条,不能随意丢弃考卷,羊皮纸作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