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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炤眼里,萧笙白所扮演的十一是一个话虽然不多,但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直性子。 若是喜欢上什么人,肯定也会直白的表明。 可惜了,曾经年轻气傲的某人偏偏做不了他眼中的这类人。 现在的萧笙白想做,但可以预料残酷的后果让他不敢这么做。 穿好衣服,将半干的头发朝后撩,龙炤关上被打开的窗户,坐在床头,招呼杵在原地的十一。 说:“脱衣服。” 萧笙白手指灵活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全身只留有里裤。 露出的上半身和他此时的鬼面冷酷形象完全不符。 身子相较于龙小爷的显得很孱弱,肤色白皙归白皙,但弊端在他身上很大。 因为他身上的伤口很多,胸口,背部都有明显的伤疤。 肤色则会衬得这些伤疤特别碍眼 当时他们二人处境恶劣,萧笙白身上的伤口未能处理及时,这才留了一堆伤疤。 虽然萧笙白后来特意找法子消去了不少,但不能消的也不少。 胸口部位的伤痕很明显,如同难看的爬虫。 萧笙白忍不朝后转,他不想让龙炤看这些丑兮兮的伤口。 哪怕对方看了很多次,他也一直无法习惯把伤口给他看。 原因说起来有些可笑。 武林盟主萧笙白居然会为身上的伤疤感到强烈的自卑感。 毕竟谁都不会喜欢丑陋又碍眼的伤疤在眼前晃悠,而且还不止一处。 这些伤疤都是为龙炤所承受的,龙小爷本人怎么可能嫌弃? 他若是知道“十一”有这种想法,指不定会做出一些始料未及,又让某人欣喜不已的举动。 只可惜有些事情总不能称心如意。 当一双温暖的手掌放置于一点也不漂亮的背部,萧笙白垂首注视床尾,全面接受身后人给他进行疗养。 每进行一次,他起码两三个月内不会承受旧伤复发带来的剧烈痛感。 过程时间说不上长,但也说不上短。 萧笙白整个人都很放松,心口处此时感觉暖暖的,甚至叫他忍不住舒服地发出突兀的哼哼。 一声爽朗笑声响在耳边,他面具底下不由老脸一红,但还是端着冷静的架势。 “可惜了。” 他听到身后人笑过后,说了一句不明含义的话。 萧笙白扭过身子,紧张问:“可惜什么?” 龙炤没想到他会如此迅速的发出询问,语气似乎在期待什么的,以至于声音还微微抖了一下。 这个发现很好玩。 龙小爷朝后靠着,歪头观看面前这张冰冷的恶鬼面具,懒洋洋勾唇—— “可惜本座不能对你做什么。” “你想对我做什么?” 萧笙白喉咙发紧。 只见视线中披散如瀑长发,衣服随意搭在身上的男人,朝他咧唇,说: “想咬你。” 预料之外的答案让萧笙白傻眼。 他没懂。 短短思索后,萧笙白抬起手放到龙炤面前,一本正经地道:“你咬吧。” 很奇怪的诉求,但是他都可以满足。 咬得再疼,应该也疼不过旧伤复发的剧痛。 龙·老男人·炤看着伸到眼前有浅淡刀痕的手臂,憋笑。 怎么办? 有点可爱。 十四年以来,龙小爷头一次觉得鬼面十一特招人喜欢。 不是伙伴之间的那种招他喜欢。 而是想要咬一身牙印的喜欢。 萧笙白一直在等眼前人动嘴,然而对方却丢给他衣服。 “穿上。本座肚子饿了,一起去找的吃。” 萧笙白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乖乖穿上。 但是龙炤的行为如同一根羽毛在他心头挠痒痒,他全程难受得紧。 系上衣服后,萧笙白还是没忍住将心里的话问出来。 “为什么不咬?” 萧笙白算是想明白了。 有些话憋着只会把自己憋坏,接着只能在事后疯狂后悔。 他不想再一直犯蠢。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十四年的时间,让他做继续一些吐血的蠢事。 不管结果如何,萧笙白现在不能再保持之前的策略。 至少要把话挑明了,让心念之人知道他们之间是有其他可能性的。 问这话的时候,萧笙白没控制好,以前故意弄出的难听嘶哑感少了一些。 龙炤关注点在他的问题上,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回:“身份不对。” “为什么不对?” “你是朋友。” “然后?” 龙小爷拉拢几乎要全部掉落的上衣,下床穿上鞋,答非所问:“十一,你今天话很多。” 十一以前可不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叭叭叭一堆没意思的话。 萧笙白不做解答,继续追问:“为什么朋友就不行。” 龙炤想了想,用自己的思维回答:“因为本座只咬自己的所有物,本座就爱咬这样的,朋友不是所有物。” 在龙炤这里,朋友可以一起玩闹谈心,可以一起喝酒吃rou,对方也可以有别的伙伴,随时都能去别的地方感受世间热闹,从来都不属于所有物范畴。 但是心悦之人不行,这人必须里里外外都是他龙小爷一个人的。 龙炤就是如此霸道专`制不讲理的一条龙。 想要被他喜欢上,就得做好被他管得死死的准备。 此刻的萧笙白在抖。 指尖在抖,心也在抖。 他艰难从口中挤出话语。 “我不想做……” “什么?” 声音太小,在给自己束发的龙炤没听清楚。 萧笙白豁出这张老脸,抬头,用坚定的眼神注视面前这位,他这些年来只敢私底下做小动作的男人。 “我不要做朋友,我要做所有物。” 吐字清晰,表达明确。 “你宫曲衣的所有物。” 第50章 房里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弄好头发的龙小爷靠在墙上, 抱手凝视站在眼前的十一。 “再说一遍。” 莫非是他耳朵出了毛病,不然为何会听到了方才那番话明显是表白的话语。 “曲衣, 吾心悦你。” 萧笙白稳住嗓音, 朝前走了一步。 他抬起手来替眼前人捋顺几丝不乖巧的发丝,眼神饱含前所未有的温和,不掩情意。 “想咬,给你咬个够。” “但只能咬我一人, 别人不许。” 说出第一句表明心意的话后, 再说其他的已经变得轻易许多。 萧笙白此时只想将藏在心里多年的那些话,全说给他的曲衣。 陪他从少年到而立的曲衣, 他萧笙白十四年来见过最为绚烂的色彩。 如此简单几句话, 自己怎么就能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