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涩(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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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对清水弥生身份的调查意外顺利。这位年轻的特别顾问并没有隐瞒太多自己的私人关系,除了亲缘的部分查无可查,剩下的几个点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但这并不意味着工作可以提前结束。他所能搜索到的资料还是有着一定规模的,手提电脑的屏幕上铺满了照片,风早的视线定格在了一张稚嫩的脸上。栖川光莉,政客家庭的大小姐,看上去和女孩的履历多少有点关联。 从栖川家这条线切进去,应该能挖出点那人的身份轨迹。然而风早把这件事忘了大半。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几张照片,栖川光莉在社交平台上po出的合影。一条博文随随便便就凑够了九图,里面那只杂毛猫笑得满面春风,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在车上听见的那个电话大概就是栖川光莉打来的。他没放过这个探查身份的好机会,忍着耳痛坚持听了几分钟后就放弃了,只记得清水弥生戴着手套是因为喜欢啃手,为了防止啃手涂了绿色指甲油,绿色指甲油是这位栖川小姐亲手涂的。没营养的琐事,连篇的废话,特别顾问倒是听得开心,绿眼睛都亮了不少。当时她也是笑成照片上的模样,没心没肺,呲着两颗尖牙。 不值钱的样子。 风早秀明抿了抿下唇。原来是血吗?那人给他取掉口球时渡来的甜腥味儿。余光里那只杂种鱼游来游去,缸里是他新换的矿泉水,他突然想要将其生吞下去,最好先在牙齿间碾碎。胃里传来绞痛,仿佛已经开始预演,一点点地痉挛起来。 「2」 “又没接通吗,清水姐?”女孩尖脆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她定定地看着手机,按下挂断键,随手丢到了副驾驶上。 “没有。” 特别顾问现在有些恼火。从水族馆分别后,风早秀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联系不上了。这样的说法似乎并不准确,因为从光莉那里得到的消息看,这人还在给教会兢兢业业地打工,ins上的营业照片也是一张不落,只有她清水弥生的电话一个也不接,消息一条也不回。明明在那群鱼堆里的时候,红眼睛已经有所松动,怎么现在又钻到洞里不理人了呢? 现在是周日晚上七点,风早秀明在电视台的录制应该快要结束了。她确认了一下时间,决定先把小光送回家,然后亲自去抓兔子。 到达电视台时已经八点半,人潮都向外涌去,她在里面显得有些突兀,但不至于被拦下。同样是年轻的,可能吸引话题度的学生,清水弥生刚开始也和对方尝试过相似的路径,没多久就放弃了,所幸这段经历让她和一些人混了脸熟。风早秀明的个人休息室在二层走廊的深处,清水熟门熟路地往过走,正巧在门口跟他打了个照面。刚收工的高中生脸上还僵着无懈可击的假笑,红眼睛却像见了鬼一样瞪过来,她两步并一步,从即将关上的门缝里灵活地钻了进去。 身后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碰撞声,摔门的人把杀心摆在台面上,清水弥生把手套拉回腕部,眯起了眼睛。 她没再给那人攻击自己的机会,捉着那双清瘦的腕子在背后反剪住,把他压在了墙角里。不同于少年灵媒那点在人脑子里作弊的手段,特别顾问无论是和警方合作,还是在正一教那里搅浑水,都是要实打实地以身涉险,抓他自然没有那么费力。 更何况她也有着肌rou记忆作弊,清水垂眼看着手里那两截腕子,黑色皮革的衬托下显得青白血管更加明显,施虐欲包着那点被单方面断联的怒意,隐隐又要被勾起来。她抽了自己的皮带又抽了那人的皮带,前者拿起用来捆这双手,后者扔开用来方便她往里探。 白兔子被压在墙上,气得整个身体都要滚热起来。他现在被人死死按住,跺不了脚,就只能用一张巧嘴在那里换着花样地骂。色情狂,混账,人渣,不要脸的不分场合的禽兽———!风早秀明骂得咬牙切齿又收着嗓音,害怕把没走的人招进来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那双手目标明确地揉上蒂珠,他的腿心狠狠一哆嗦,紧接着又有一个分外光滑的东西贴了上去。 “虽然消过毒了,但是风早同学不听话,我连手提箱都没工夫打开,只能在口袋里放了一会儿。”那人在后面幽幽地说着,明亮嗓音又轻又飘,不像十八岁的女孩,倒像个死了十八年的女鬼。风早被她的语气弄得脊椎发僵,又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拧着腰拼命地想要躲开那个东西,却被一阵突然的震动直接掀翻在地。 有的情趣用品就应该被列为凶器管制起来,这是风早秀明在失去正常思考能力前最后的想法。现在别说逃了,他整个人都软在了女孩的怀里。椭圆状的小型机器咬着那颗脆弱的rou芽,近乎残忍地高频磨弄着,榨果一样把水液都催了出来。咒骂已经是奢望了,那张尖牙利齿的嘴里现在连清晰的字句都说不出来,咿咿呜呜好不可怜,清水揉了揉他痉挛的rou缝,又抹了抹他湿润的嘴角,yin水、涎液和唇彩都混在一起,把皮革染的晶亮。 少年挣动得太厉害,造型精致的银发都散在她的肩头,后颈胡乱地蹭着,一副椎骨都要弯断的架势。清水恼归恼,却也怕他真把自己在这里弄折了,摸着遥控器把档位降了下来。尝过快感的下身虽然贪馋,在被玩弄的时候立刻就进入了状态,然而被迫调动的其他部位却遭了殃。风早没缓过劲来,过度拉扯的肩背和脖颈都异常酸痛,还仰头枕在女孩的肩膀上低低地喘着,回神时才意识到,自己和自己口中的色情狂近乎贴在了一起,连那几根乱翘的黑头发都搔到了脸侧。 “cao……混蛋,放开我!”他急出了脏话,努力要把自己挣起来,却又被揽着腰拉了回去,那个作乱的东西放过了他的阴蒂,却又往后xue里滑去。本来就光滑的椭圆物又设计成了方便如体的流线型,借着上面的体液,轻轻松松地被手指推到了深处,女孩的声音又贴着后颈,“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有称呼,没有敬语,和那天捏着他下巴时的语气一样凉,风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恼火。五分钟前他还在衣冠整齐地在镜头前向观众告别,五分钟后就被莫名其妙地按在休息室里揉xue,虽然他就是故意已读不回,但是具体的缘由却在心底搅得不清不楚,所以也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他也犯了犟,梗着脖子,宁死不屈地紧闭着嘴,连带着下面那张嘴也努力绷起了肌rou。女孩啧了一声,也没坚持把那个东西往更深的地方推,应该是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直接把手抽了出来,又去解那根绑住他的皮带。 没了双手上的束缚,风早秀明迫不及待地把身后的人推开,站在原地掐着裤腰,活像也确实是被猥亵的窘迫模样。那个东西还埋在肠rou里,玩儿肿了的蒂珠还微微磨蹭着布料,他恶狠狠地瞪着女孩,女孩也冷着脸用上目线斜他。 “为什么不回消息?“她又重复了一遍。 ”没时间。“风早快速地丢下一句。他不愿在这个原因上过度纠缠,想要把话题转移走,”清水顾问又想干什么?电视台要关门了,速战速决。” 猫扯了扯嘴角,“谁说要在电视台了?去我家。” 清水弥生的家,他的受难地。风早秀明现在对这个地方退避三舍,然而当下有着那个该死的协议约束,又被人面对面地逮住了,能做的只剩下警惕对方不要太过火。他盯着女孩手里那个遥控器,又看了看那张明暗不定的脸,意味很明确。对方晃晃那个小黑方块,装进了口袋里,又展示了一下空空的双手。 风早满意地哼了一声,拿起衣帽架上的风衣披上,大踏步地把门推开向外走去。维持姿态需要一些代价,代价的支付也没有延期,那颗安安分分的跳蛋被这两步挤压着,危险地碾磨着腺体的边缘,又随着走路的动作摩擦着软rou的褶皱。他的脸颊在口罩下越来越热,走得也越来越不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水上的浮桥一样,晃晃悠悠,一不小心就要完全堕入异质的快感里。 罪魁祸首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刚才忘了说,我的车送去修了,辛苦风早同学今天和我坐地铁通勤了。” 脚下踉跄了一下,那个看似无害的东西终于扎扎实实地碾了上去,惊喘从口罩的边缘漏了出来,风早秀明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转头, “清水弥生,你疯了吗?!这样子出现在公共场合,你这么恨我,恨到想让我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