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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许慕心里担忧秦科已经和何慧兰一个阵容,这时候听到秦科说话的语气,打定了秦科收了何慧兰好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他的家教老师,他又怎么会尽心尽责的管教他。 许慕看秦科没辩解,心里闷的难受,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我以为,就这样偷偷的喜欢你,暧昧着,也无所谓的。” 不求什么光明正大,你只要看我一眼,对我笑一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可你现在都不想见我了,还要送我出国,你和何慧兰是一起的!” 秦科并没有想到许慕会那么反感他的出现,他都没有给他解释说话的机会,现在看到他那么反感,本想先回去,等他冷静冷静之后再说,却不想许慕看他要走,马上拉住他,急了: “秦科,你真想我走?” 说不想有什么用?为什么要给一个孩子留一个念想呢?于是他果断决绝的挣脱了他的手: “听着,许慕,我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亲口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许慕心都凉了半截,默默开了宿舍的门: “那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 直到那人出去,走了很久,许慕才把门一关,对着宿舍门狠狠的踢了一脚,好想骂死他,骂死这个,对自己一直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的男人。 —— 这之后,两个人完全没有了交流,上课完了就走,一刻也不停留,这天,秦科刚刚从课上回来,就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何慧兰把注意力落到了易谦的身上,他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谈话,何慧兰主动和他打了招呼。 易谦早先并不知道何慧兰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找到了自己问孩子的学习情况,在许慕还是高中生的时候,以前也大抵从许慕身上看得出一点孩子家长的教育方式,突然主动起来,还有点懵,知道是问许慕学习的,也就如实的说道: “许慕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只是发掘的晚了一些,如果从小就往数学这一块走,那是天生的数学家的料,很聪明,就是上课开小差次数比较多,对于已经领悟的新知识厌倦的比较快,其余的倒也没有什么缺点。” 这是何慧兰听过至今为止,老师们眼里对许慕最高的评价,那天秦科也在办公室里,一字不漏的听着易谦作为一名老师,公正客观的和何慧兰说这些话,何慧兰没说要去留学的想法,了解完了,和秦老师打了招呼就走了。 办公室里还有其它的老师,易谦把何慧兰送来的橘子分发完了,走到秦科的办公桌旁,看他有些走神,靠过去,掂了掂手里的橘子,丢给他: “小秦老师,您最近不对劲啊,感冒还没好透?” 秦科点了点头,面上有些不自在,起身拿了课本: “是有点,我先早退。” 说完,收拾东西就走了。 秦科鲜少有早退的时候,以往都是在办公室呆到放学才走的,这时候难免要引起大家的好奇心,有年轻的女老师半开玩笑的说道: “秦老师最近状态很不对哦,有点儿像恋爱中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易谦起哄:“真的假的,秦老师哪来的女朋友,漂不漂亮?” “这我怎么知道啊,易老师,你别觉得我在开玩笑,我虽然是礼仪老师,但我跟你说啊,我们注意的就是这种细节,秦老师最近的穿着打扮,显然比以前上心了,这就是恋爱的征兆。”礼仪老师说的有板有眼的,她还单身,说完还叹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么幸运,入得了咱们第一帅哥的眼睛。” “秦老师眼光高,他喜欢的可能是仙女。” 易谦以一句玩笑话结束了这场无关紧要的探讨。 从学校回去之后,易谦买了水果去秦老师家里叨扰,看秦老师一个人默默在厨房忙活,就在厨房和秦科聊天: “秦老师,我感觉你最近恋爱了。” 秦科正在厨房煮东西,突然听到易谦说这句话,笑了笑:“你看我像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吗?” 易谦从小和秦科一起长大,太了解这人说话的语气了,他笑道:“爱情面前怎么可能有百分之百的理智,神仙都做不到。”易谦把手搭在秦科的肩膀上: “唉,凡人,我也能看得出一些来,我倒是觉得,人生,就得遵从自己的本心走。” 秦科把锅里咕噜噜冒泡的汤给关了,易谦凑过去看了一眼,少见这人还会煮冰糖雪梨这种甜品。 秦科解下围裙握在手里,紧了紧,又放松了,他看着易谦,说道: “我怎么能用未知的未来,去赌一个少年的美好前途,何太太眼见宽广,去留学是当今的主流。” “留学?那么好。”易谦显然也是向往留学的,这年代,留学简直比登天还难,能去留学,简直梦寐以求,前途无量。 “她母亲是生意人,有时候眼里只有钱,但这次总算是为他上心了一些,要是我,我也希望阿深能去。” 易谦沉默了很久,他这时候是知道的,这是那个理智的秦科,也是一个挣扎在思想边缘的普通男人,为家庭,为喜欢的人考虑着关于他们未来的所有一切。 “他现在还那么小,人生很长,存在着很多的不确定性,如果因为我葬送以后的光明前途,我不仅仅会内疚,或许未来的每一晚都难眠。” “你想的未免太过伟大。”易谦眼馋锅里的雪梨,拿了筷子想尝一口,就被秦科一眼瞪过去:“别瞎动手。” “你这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许慕最近嗓子不舒服,上课发言都是沙哑的,你还要不要我这个兄弟了?” “我们的兄弟感情是一碗雪梨就能拆散的吗?” 易谦:“这……倒也是。”┑( ̄Д  ̄)┍ 后来秦科还是很慷慨的给易谦盛了一小碗,两个人呆在小客厅里,继续刚刚的话题:“秦老师,我知道你身上一直担着老师的重担,但你怎么就能保证,以后他就能有光明的前途呢,万一没有,你岂不是要后悔死?” “我不能保证,他去或者不去我都会后悔,但我知道如果他不去,以后一定会可惜那时候为了我放弃了锻炼自己的好机会。我现在带着孩子,我能有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 秦科把雪梨盛出来装好,交给他,易谦以为全是给自己的,刚刚想笑,就听秦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