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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给小停揉药,顺便揉到了小停的嫩逼

    [正文]

    电闪雷鸣的雨夜,贻泽公馆大门停了辆卡宴,管家立即上前开门打伞,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后座走出来,同时他的怀里还抱着位约摸十二三的少女。

    可能是受了什么惊吓,少女半边脸埋进男人的胸膛,瘦小的身躯在男人怀里细微地发着抖,出于本能,他的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服。这时一道闪电劈下来,衬得少女白皙的侧脸尤为惊心艳丽,连一旁的管家都颤了颤。

    他这才发现,对方穿的虽然长得像女娃,但实际却是个男孩。

    “张管家,吩咐人准备热水,打扫出一间房。”男人沉声发话。

    张管家内心惶恐,他家少爷第一次带人回来,口味竟这么独特?但下人哪敢揣测主人的心思,他连忙将伞倾斜过去,弓腰道:“是是,少爷。您快进屋吧。”

    男人一手撑着大伞,一手牢牢拖着怀里的人,从公馆门口到屋子里,总共不过两分钟,江停却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里第二次感受到了温暖。

    第一次是昨天在塌方的福利院里,对方把他从泥坑里抱出来。

    客厅,严峫将人扔到软座沙发里,边解开西装纽扣边问,“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江停低头抱膝蜷缩着,浑然不觉自己的T恤短到只堪堪遮住大腿根,下面一双纤细的长腿裸露在男人眼底,再往下去一点,就要窥见里面的春色了。

    “江、江停。”他答道。

    严峫避嫌,立马移开了视线,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利索地扔过去盖住了小孩那宛如少女般的腿部,“很好听的名字。”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这儿,是你的家。”他补充道。

    江停错愕地抬起头,黑溜溜地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严峫,把严峫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盯着都不自在了。

    “怎么了?”

    江停立马垂眼,又摇摇头,低不可闻地说了句:“谢谢。”

    严峫看着,自己的外套不光是遮住了腿,连江停大半个身子都包裹在内,只露了颗脑袋的江停此刻特别像一只被裹成猫条的小猫咪。

    他忍住想要揉揉对方脑袋的冲动,有些生硬道:“不客气。过几天领养手续会下来,你到时候签个字。”

    “领、养?”江停疑问。

    “嗯,不然你就是黑户,以后怎么上学?我既然收了你,当然要给你名分。”严峫说:“以后我就是你名义上的父亲,至于你心里认不认同不重要,走个形式而已。明白吗?”

    半晌,江停迟钝地点了点头。

    贻泽公馆头一次带新人进来,馆里上下都不免好奇,严峫这番话出来后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客厅呆了片刻,佣人带江停上了二楼,给江停的这间客卧在严峫的隔壁,房间非常复古,整座公馆都透露着华贵的气息。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江停安安静静地洗完一个舒服的澡,换上佣人准备的干净的睡衣。可惜,这衣服有些大,都快罩到江停大腿,江停所幸没穿裤子躺床上了。

    窗外依旧雷鸣电闪,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面对着陌生的人,江停心底其实是有一些不安的。

    他想起了那个人给他说的话——

    “江停,我培养你是希望能体现你的价值,虽然你还小,但你必须知道,吴氏集团不养闲人。这次把你送出去,只需要你收集对方犯罪的证据即可,如果扳倒了贻泽,以后集团内部二把手的位置就是你的。明白吗?”

    可是,对方若无罪何来证据?那个人的意思很明显,不过是想让他以身作陷阱罢了。

    “砰”地一声巨雷劈开,吓得床上的江停抖了抖,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杂乱的事情,闭上眼,可接连地雷声砸在心头,久久无法安宁。

    深夜十二点,江停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江停?你怎么还没睡?”严峫皱眉,在看到江停光着腿眉头皱得更紧了,“衣服不合身?”

    江停抿着嘴唇动了动,似乎不知怎么开口。

    “先进来吧。”严峫转身回到卧室的书房里,江停跟着进来,顺便带上了门。

    “找我有事?”

    江停小幅度点了点头。

    严峫双手交叉倚在座椅里,等着江停开口,此时又一个惊天雷炸响,江停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严峫,严峫一顿,望向窗外的暴雨,终于明白了。

    “你害怕?”

    江停又一点头。

    严峫没说话了,继续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半晌,江停站得腿都有些麻了,才小心翼翼上前两步,小声问道:“……我今晚,能跟您一起睡吗?”

    严峫抬眼,似乎很满意江停的举动。

    “你过来。”

    江停走过去。

    严峫握住江停的臂膀,像一个长辈叮嘱自己的孩子。

    “以后有什么就大胆跟我说,不用害怕提要求。衣服我明天找人给你量身做几套,今晚先将就吧。”

    江停点头。

    下一秒,严峫把江停打横抱了起来,将人放到床上去,顺手关了床头灯。一只温热粗糙的掌心轻轻覆住了江停的双眼,“睡吧。不用怕,我在这里。”

    江停听话地闭了眼,待严峫走后他又睁开,发现里间的书房里亮着灯,严峫似乎很忙。没过一会儿,江停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地声音,严峫在洗澡了,又过了十来分钟,宽大的床头另一边陷了下去,是严峫躺下了。

    就在江停迷迷糊糊快睡着了时,紫色的闪电再次划破天空,江停一瞬间被吓得清醒。

    严峫坐了起来,开灯,发现江停脸色惨白。

    他拍了拍对方的背,“没事儿江停,打雷而已,已经过去了。”

    背上的温度传达进江停的心底深处,松开的那一刻江停突然有些不舍,他想起刚刚严峫在书房说的话,突然大胆地钻进严峫的怀里,贴着严峫胸膛问:“爸爸……可以抱着我睡吗?”

    严峫浑身一僵。

    “你、你叫我什么?”

    江停天真地道出自己的疑惑,“爸爸?你不是已经收养我了?”

    名义上收养是一回事,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了,虽然在严峫这个年龄许多男人都已经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但严峫是个例外,这么多年始终保持单身风范,扬言先立业后成家。

    “没错,但是吧、但是……”怀里突然多了这么个小家伙,严峫特别不适应,在那但是了半天也不知所以,后面说服了自己哄小孩睡觉也什么。

    江停没多想,在严峫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下。

    这时候的江停哪懂什么界限,他只知道雷声让他害怕,而面前这个男人可以给他安全感。严峫就没那么自在了,他领回来的这小孩儿几乎半裸地贴着他的躯体,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发誓他真的不是禽兽。

    江停这一夜睡的很安稳,睁眼严峫已经不在了。

    他揉揉惺忪的眼,下了楼。

    “小少爷?您醒了?需要帮助吗?”

    江停摇头,“严峫在哪?”

    管家说,“少爷去公司了,您要找他吗?”

    江停又摇头,他找严峫也没什么事,既然对方在工作,他还是不要打扰了。

    严峫有养子的消息很快在社会公布开来,宣传是在恭州做扶贫项目意外收养的,不过仍然引起了公众非议。大家都怀疑贻泽集团的大少爷这么年轻,是不是在生育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干嘛收养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当然,还有说,这哪是什么养子,是金丝雀还差不多。

    这些声音被封锁得很快,江停整天呆在公馆,几乎不知晓。

    后来,江停发现,这里说是他的家,但严峫却很少回来,即便回来也呆不久。因此,偶尔留宿的时候江停都会选择睡在严峫的卧室,让严峫抱着他睡觉。

    每隔一段时间,吴氏集团的人便会发短信提醒江停,让江停尽快做出行动,江停以严峫目前警惕心很强需要再多培养感情为由拖了几年时间。彼时,他十六了。

    期间,严峫给他上了最好的学校,以最好的条件抚养他。他开始参加一些宴会,名利场所,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严峫的养子,风光无限。

    八月,贻泽有一场盛大的慈善感谢晚会,许多明星名人都被邀请在列,而这也是吴吞给江停的最后通牒。

    贻泽公馆。

    傍晚,江停放了学回来给严峫打电话,“你今晚回不回来?”

    “怎么?想我了?”

    电话听筒里的声音富有成熟的魅力,年少的江停耳朵不知不觉红了,“谁想你。”

    那头噗嗤一笑,“行了,不逗你了。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江停没什么情绪地“哦”了一声,“明天晚上学校有文艺汇演,要家长参加。”

    严峫这倒是爽快答应了,“好,明晚我一定到场。”

    随后那头挂断了电话,江停看着不到2分钟的通话时间,心里莫名一阵失落。

    这几年严峫作为养父的身份,确实待他不薄了,可许是尝到了甜头加上青春期的孩子敏感,江停越长大越难以满足现状。

    “小少爷,你过来洗手吃饭吧。”张管家叫他。

    “好。”

    严峫不在,江停压根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两口便上楼了。谁料后半夜竟下起了雷阵雨,江停被雷声惊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了看手机,竟然没有一条信息。

    江停的心情瞬间跟外面潮湿的雨一样,令人烦闷。最后他起身去了严峫房间,抱着严峫的枕头准备入睡,直到“咔哒”地开门声响起,他这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下地,待严峫一打开,江停整个人就冲出来挂在了他身上。

    “……你终于回来了。”

    严峫拖手接住江停,手刚一触碰到大腿,又是光溜溜的,不免有些生气地打了江停一下屁股,“每次都不穿裤子到处跑,着凉了怎么办?”

    江停嘶地吃痛,和小时候一样讨好地蹭了蹭严峫的脖颈:“打雷了,我有点害怕,没来得及穿。”

    严峫心知肚明,听到江停服软气消得一干二净,他大手揉了揉江停刚才被打的那边屁股,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陪你了?嗯?走吧,抱你睡觉。”

    “嗯。”江停亲了一下严峫的脸颊。

    严峫身子有过片刻僵硬。如今江停已经16岁了,却还和刚领回来那时候一样,只要他回公馆,江停必须和他一起睡觉,开心了也会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向讨他亲亲,同时也会亲亲他。但是,那时候才多大?现在多大?严峫很清楚有些东西需要及时遏制,但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江停说这件事。毕竟江停从小无父无母,是当年他从塌方的孤儿院底下把他救出来的,一直以来对他产生依赖太正常不过了。

    “你这么晚还回来,不累吗?”江停躺在严峫的被窝里,看着严峫来回拿衣服、脱衣服,光着半身进浴室,里头大声说:“我更担心你睡不着。”

    江停唇角微微笑了,内心颇有种充盈地满足感。

    等严峫洗完澡躺到床上,江停毫不例外地抱住了他。刚领回来的时候江停营养不足,脸色苍白,十二岁了还像个小不点,这几年营养跟上去,不仅身高长到了近一米八,气色也好了很多。

    外面雷电交加,屋内严峫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拍江停的背哄睡,随口问道:“明天文艺汇演你表演什么节目?”

    “白雪公主。”

    “嗯??”严峫惊讶,“你演公主啊?”

    江停拧眉掐了严峫一把,“胡说什么,我演王子!”

    “哦~”严峫哈哈大笑起来,“我家停宝贝儿要是演公主,估计没有谁能配得上当王子吧!”

    江停心跳漏了一拍,严峫每次放松随意的时候都会这么叫他,小时候叫宝宝,宝贝,这两年大一点了就叫停宝贝儿了。

    “也不是没有……”江停嘀咕了句。

    “嗯?谁配啊?但凡没有你爸我的帅气,那都不配!”

    “臭美!”江停笑骂。

    闹了片刻严峫先睡着了,江停才在黑暗里望着眼前这个大言不惭的男人,心说既然谁都比不上你的帅气,那王子不就只有你配了么?

    第二天,严峫难得没有早走,给江停穿衣服,帮江停挤牙膏洗漱……说来,这些生活方面的习惯也都是严峫自己宠出来的。离开严峫的江停起居正常,但若他在,江停仿佛成了没手没脚的废人。

    “你这屁股都留红印了,我拿药给你抹抹。”

    江停被严峫抱着穿裤子,嘴上埋怨:“谁让你昨晚下手不知轻重。”

    “哎呦,我也不知道你细皮嫩rou的这么一拍就留印了啊。”

    江停抿抿嘴,“明明就是你下手重。”

    严峫所幸不争了,“好好好,是我下手重,是我错了宝贝儿。”

    江停勾勾唇,默默让严峫给他上药。

    傍晚七点半,建宁国际学校的文艺汇演正式开始。江停组的节目排在九点,严峫八点有个会,开完马不停蹄地让司机直奔学校了。

    现场前两排的座位是给校领导跟企业人士的,严峫作为商圈名人又是学校的股东,自然坐在为首的第一排。

    时间来到九点,高二一班的《白雪公主》故事拉开序幕,当大家看到白雪公主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时都惊呆了,连严峫也陷入了深深地怀疑……虽然但是,那不是他家江停吗?

    底下观众也发出了同样的疑惑,白雪公主人选不是一班班花吗?江停不是演王子吗?怎么变了?

    但很快,大家无心去质疑,因为这场出色的表演令人心服口服,在最后王子即将吻上白雪公主前,严峫有些坐不住了,怎么表演个节目还要接吻的?孩子的初吻哪能这么随便给出去?他转头质问策划领导,“这真亲还是假亲啊?!”

    领导知道这是江停的家长,急忙解释:“借位的!借位的!”

    严峫心稍微松了松,转念又想:“借位也不行啊!”

    就在此时,“砰”地一声,舞台顶上的道具竟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重重砸了下来!同时现场突然断电,顿时漆黑一片!

    “啊啊啊发生什么了!怎么停电了?”

    “先救人啊!”

    现场此起彼伏地呼叫声,只有严峫第一时间冲上了台,“江停!!”

    道具砸到了江停的腿,一时疼得无法动弹,艰难发出声音,“严峫,我在这。”

    严峫摸着黑把压着的道具搬开,然后打横抱起江停,大步走向后台出口,路边停了自家的车,严峫轻轻把江停放平在后座,“我们现在去医院。”

    哪知江停一听却不愿意,“不去。”

    严峫知道江停打小不喜欢去医院,皱眉往后看了眼,“你伤得严不严重?这情况不去医院怎么行?”

    “不严重。”江停身上还穿着白雪公主的裙子,也不方便现场看。“就大腿被砸了一下,用不着去医院。”

    “不去医院那我请医生上家里来给你检查一下。这总可以?”

    江停靠着后座摇摇头,“回家再说。”

    严峫毫无办法了,只能依着江停先回了家。半个小时后,卧房里,江停坐在床边,严峫欲想上前查看江停的伤势,被江停阻止了。

    “你先出去。”

    严峫不肯,靠近一步,“怎么回事?伤都不让我看?”可越是这样,江停越往后躲,就是死死攥着裙摆,不让严峫看伤。

    本身江停受伤这件事就让严峫恐慌了,偏偏江停还一副把他拒之门外的态度,俨然没把他放在眼里,于是,严峫的脾气上来了,他反手捏住江停的手腕——

    “你到底让不让我看?”

    江停挣扎,“不让,你出去。”

    “江停,我这几年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我现在关心的人是谁啊?嗯?怎么搞得好像我要害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让我看一眼?!”

    江停的力量哪能跟严峫比,严峫要来硬的江停根本抵抗不了,眼看着裙摆被掀起,江停急的直接哭了,严峫顿时变得手足无措,“不是,宝贝儿,你这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到底受了什么伤,你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别哭啊。”

    江停倔强地流着眼泪,最终还是因为严峫的这番话松开了抓着裙摆的手,让严峫往上撩开。

    被道具砸中的地方是大腿根,严峫伸手扒下了江停的底裤,左边那一块果然见红,甚至那片红还往里延伸。都是男人,严峫就没那么见外了,直接掰开江停的腿,只是这一下,却令他愣在了原地。

    ——靠近江停腿根最里面、也就是男性器官的下面之处,长了个嫩xue。

    嫩xue初打开,连同这副器官的主人也瑟缩了一下,江停无声地哽咽着,隔了好久,严峫才慢慢反应过来,江停为什么不让去医院了,又为什么非不让他看伤口了。

    因为只要掰开腿,一定能发现这个女xue。

    “你这……什么时候有的?”

    以前大部分时候严峫给江停穿衣服也好擦澡也好,几乎都没碰过最里面的地方,自然是不知道的。

    江停耸了耸鼻尖,“生来就有。”

    严峫强镇住心神,在医药箱里取了棉签跟药油,若无其事蹲下来道:“躺着,我给你擦药。”

    江停乖乖听话躺下,因着受伤的区域比较大,所以严峫擦起来也是非常小心,“疼就告诉我。”

    “嗯。”江停闷闷地。

    棉签在光滑的腿根肌肤上扫过,带给江停微微酥痒,腿不自觉地往外动了动,擦到里面时,严峫起身说道:“你这块已经形成血瘀了,得揉开才行。”

    “听不听话?”

    江停讨厌严峫这么问他,除了刚刚,他有不听话吗?

    “你弄就是了……”

    “那好,疼就叫出来,听见没?”严峫倒了药油在手心,准备下一步动作,江停有些心烦意乱,“知道了。”

    真当严峫那只大手覆上大腿内侧轻揉时,江停又先忍不住皱眉,下意识抓住严峫的手不想让人更进一步,“严峫,好疼。”

    “开始都会疼,忍一下就好了,乖乖。”

    严峫就跟小时候江停摔了一跤膝盖红肿了,给他上药时一模一样地哄他,“弄完了给你吃糖,好不好?”

    江停嘴上嫌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严峫腾出另一手捏了捏江停的脸,“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儿啊,嘴硬心软的小孩。”

    江停抿唇不说话了。

    严峫的手几乎能包裹江停大半腿根,在外侧揉了五分钟后严峫继续揉里面那块,结实宽厚的掌心和指根难免触碰到旁边的小嫩xue,江停冷不丁一激灵,浑身颤了一下。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那里……竟然……被严峫……摸到了。

    早两年江停发现自己多了个女xue后便查过相关资料,他能正视自己异样的身体,但接受不了被别人知道,尤其是严峫,他害怕严峫不要他。

    “江停,你这发育的不错啊。”

    严峫调侃的是江停的男性器官,以前也经常这样,还要江停努努力说不定十八岁之前能达到他当年十八岁的尺寸,江停每次都又羞又恼。可今天截然不同,严峫这么调侃着,江停总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的女xue,女xue在严峫眼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这让一个处于青春期阶段的江停,终究不好意思问出口。

    靠里面的最严重,严峫覆在上面揉了接近十分钟,每揉一下,掌心都要蹭过小嫩xue,江停感觉有些不对劲,呼吸急促。就在严峫松开的时候,江停猛然发觉自己的小嫩xue好像流出了一股水……他学过生物知识,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更可耻地是,他的男性器官竟也起了反应。

    过了几秒,江停无地自容地想挡住一切,这些反应全部落在了严峫眼里,他觉得江停可爱极了,连忙抓住他的手,接着笑出了声。

    “宝贝儿,这是正常反应,不用害羞啊。”严峫把江停上下都扫了一遍,随即覆在江停耳边低声道:“这说明我家宝贝,两个都发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