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罚特罚,剥夺感官放置,窒息高潮/晚上才是对小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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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 地下室一片漆黑,浓墨似的黑暗中只有压抑的呜咽与窸窸窣窣的响声。 绳索摩擦着小狗娇嫩白皙的皮肤,印出斑驳的红痕。脖颈间不松不紧绕着两股麻绳,从后颈而下,在漂亮的蝴蝶骨之间打了个结,绕过前胸堪堪卡在两颗rutou之上,上半身被揪扯着吊在半空,勒着林暮言微薄的乳rou好似两个小白面馒头,鼓鼓囊囊的十分可爱。 绳子打了几个小巧的结拢住小腹,分出两股来绕着饱满的囊袋收紧,另一股则小心的缠了一圈在肿胀翻红的铃口上,牵着硬邦邦的小唧唧半翘在空中,拨弄绳索就能引起小狗的一阵颤抖,从而收获他可爱甜腻的呜咽声。 脚腕缠着绳索被高高吊起,敞着的膝弯处戴着分腿器,于是小狗连夹紧双腿以求自慰的机会都被剥夺,只能摇晃着屁股顶弄空气,然而大幅度的摇摆会扯动栓着铃口的麻绳,给本就肿胀酸痛的柱头雪上加霜。 “唔!呃...呜呜...” 林暮言被口球堵着嘴,嫩舌牢牢抵在下颚,麻痹的唇舌无法控制口水吞咽,红润的嘴唇上泛着晶莹的光泽,滴答滴答的银丝顺着下巴淌了一身,胸口处的麻绳都被浸的油亮。 脖颈处的黑色皮质项圈连接着背后的绳子,小狗只能保持脑袋后仰,白嫩的脖颈上是项圈勒出的红痕,那扣环极短,稍一放松就会被兜头而来的窒息感淹没神智。 林暮言害怕极了,本就怕黑的小狗被孤零零的吊在半空,没有主人的温柔抚慰,没有各种玩具玩弄他的身体,没有快感没有声音没有温度。 空茫茫的一片里,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林暮言几乎要感觉不到自己存在,可怕地空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几下,可是就连绳索带来的束缚感也在血液滞涩下变的麻木冰冷,他只能耸动身体,依靠麻绳刮擦带来的刺痛与肿胀感知道自己的存在。 “主人不要我了吗?”林暮言麻木的脑袋想着,他回忆起今天在公司储物间糟糕的失禁和主人冷漠的眼神。 “林暮言,你并不完全信任我。” 林暮言抽泣着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狗是最听话最喜欢主人的。 但是女人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沉默的收拾好储物间的一片狼藉,两人各自归位,直到晚上林暮言被吊在这里,女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唔呃,咳...咳咳,唔...”脖颈间突然收紧的绳索此刻成了林暮言的救命稻草,呼吸被剥夺的瞬间,顷刻蔓延的窒息感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身体,脑袋里晕乎乎的好像笼罩着一层薄纱,短暂的将小狗从主人冷漠的眼神中抽离出来。 系着下半身的绳索也被胡乱扯动,粗糙的麻绳一下一下勒住已经红肿不堪的铃口摩擦拉扯,几乎要嵌进嫩rou里去。饱满的囊袋也被挤压得难受,液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想要从尿道中喷涌而出,然而深深插在前列腺深处的尿道棒阻挡了唯一的出口,一颗红玉小珠子点缀在马眼口,是女人最喜欢的一根。 监控中,小家伙自己玩的大汗淋漓,牵动这里勾痛那里,但是已经习惯了被女人抚弄的身体迟迟无法释放,小狗只能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反省自己的错误。 ...... “玩的挺开心?” 不知何时进来的女人一把扯住小狗蝴蝶骨间的绳结,将人整个向后弯折成一把弦月,脖子和铃口的绳子一起被牵动,酥麻的快感电流般从下面流转全身,被挤压的喉管阻隔了空气进入,小狗的胸腔剧烈起伏却没有一丝氧气进入,憋红的小脸上泪水口水胡乱涂抹,失神的眼睛像两颗玻璃珠子一样,一下一下控制不住的上翻眼球,露出一线乳白。 “唔!!呜呜,呜呃...嗯呜...” 回应女人的是小狗激动中从滞涩的喉咙里挤出的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林暮言不敢再乱动,只是发出讨好地呜咽声。 女人的手有些凉,她在小狗的屁股上捂热了指尖,两指捏住林暮言红肿的铃口轻轻捻动几下,食指指腹轻柔的绕着马眼打转,粘腻的先导液被均匀的涂满了整个伞头,亮晶晶的像一颗糖葫芦,女人凑近轻轻吹了口气。 “呜嗯!!呜...嗯...” 绳索随着身体的震颤猛地绷紧,扯动了浑身上下的敏感点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女人手指飞快的动作,一把将尿道棒抽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一震抽搐后,一大股清液吐在女人手心,随着小狗痉挛颤抖的身体又喷出了几股,全都落在女人手里,微凉粘腻的触感十分熟悉,她笑了笑,放开拽着的绳结和小狗嘴里的口球,沾了那jingye一点点涂在林暮言还紧绷着的小腹上,描摹着腹肌的轮廓留下点点白浊。 “咳咳,呃唔...咳呃,哈啊...” 好容易能喘口气的小狗顾不上调节呼吸,半咳半喘着跟女人哭闹,颤抖的身体半晌都平静不下来。 “别乱动!”女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再动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大街上。” 警告十分有效,小狗扭动的白嫩屁股终于安生下来。 女人手指顺着肌肤来到胸口,被勒得发红肿胀的微乳手感也十分舒适,jingye被涂抹在绯红的乳rou上,发红发烫的乳尖尤其被优待,打着圈按摩揉弄,两指搓捏转动,把红豆一般的乳尖玩的胀大了一倍有余。 最后是嘴唇,被口球撑大的唇瓣僵硬着无法合拢,没了口球的堵塞,麻木的唇舌无法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流淌下来,湿滑的唇瓣使jingye更快的在口齿间晕开,她仔细如涂抹口脂一般为小狗的唇角染上一丝腥臊发苦的味道。 剩余的jingye则被女人胡乱抹在了林暮言的屁股上,处理干净手掌后,女人摘掉了林暮言眼前的黑布。 嘴巴刚刚得到解放,林暮言没来得及适应麻木的嘴巴就扁着嘴哭出声来。 “呜呜呜,主人,小狗错了,呜嗯,不该,不该害怕,小狗不该不相信主人呜呜呜...” 语无伦次的认错中夹杂着啜泣与哽咽,林暮言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看似在道歉其实完全就是撒娇。 女人不吃这套,她抬手捂住林暮言吵嚷的嘴巴,直直盯着他:“宝贝,害怕和恐惧是没有错的。” 手掌盖住口鼻,小狗的呼吸再一次被阻碍,他下意识挣扎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膛没有带回一丝氧气。林暮言那双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不解。 女人没有心软,另一只手温柔地抚顺小狗的头发,随即狠狠按住他的后脑。一双手前后夹击,死死堵住林暮言的口鼻。 空气被剥夺的更加彻底,林暮言扭着身子活鱼一般挣扎了几下,除了加速窒息的速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小狗亮晶晶的眼睛开始变得恍惚,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他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泪水不由自主地盈满发红的眼眶。 一只濒死的小狗微弱的挣扎着,力气与氧气一起缓缓流逝,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不真切,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浑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在压榨身体最后的一点生机,眼前的世界变得流光溢彩,色块纷乱的遮挡视线,一片暖光之中,林暮言看见主人神色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眸中是翻涌而归于平静的爱欲和占有。 林暮言的心突然狠跳了一下,大概是濒临死亡的心脏在叫嚣。在主人的眼眸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自己安宁的神情。 小狗不想挣扎了,他的身体顺从下来,棉软下来,柔软的唇瓣艰难分开,小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主人的手心。 像一只真的在撒娇的小狗,亲昵的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尖触碰主人温热的手心,而主人会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梳理好他鬓角杂乱的发丝,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在眉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林暮言彻底投降,他眯起眼睛享受着主人的触碰,主人手掌的温度传到他的脸颊,还带着自己jingye的腥味,混着主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小狗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最终在窒息中幸福而安详地昏死过去。 黑暗照旧笼盖了他,地下室重新归于寂静,在小狗绵长的呼吸与些微的呓语中,夹杂着一个好梦。 女人小心的将人放下来,解开束缚的绳子和项圈。长时间的捆绑在小狗身上勒出了深深浅浅的印子,充血肿胀的乳rou处甚至微微渗出细小的血点。 把人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女人细心的按摩着林暮言麻木的手脚。小狗昏过去的样子乖巧又诱人。他瘫软在浴缸里,双手顺着浮力飘在胸前,无依无靠的被女人随意摆弄。 清理完一切后,女人才抱着软趴趴的狗狗睡觉了。一整天的调教里,女人一刻不停地盯着地下室的监控和小狗的心率呼吸,精力耗尽的主奴相拥着沉沉睡去。 傍晚 小狗昏昏沉沉的在主人怀里醒过来,记忆还停留在窒息昏死的瞬间。他猛得睁开眼睛,小脸上恓惶的神情在感受到主人体温的一瞬间消失,他窝在主人胸口,柔软的触感取代了冰冷麻木的绳索,尽管卧室和地下室一样漆黑,林暮言还是感到无比的心安。 这大概就是主人说的信任吧,小狗想着,精明的职业经理人和听话乖巧的小狗天生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狡诈的狐狸要怎样才能学会信任呢?林暮言回想起濒死的时候主人温柔的眼睛,那眼神中泛着占有和爱欲。 交托自己全部的情感,把血rou和灵魂剥开一寸寸给主人审视抚摸,重新拼凑成一只完全属于主人的小狗,这种粉身碎骨的爱才能让林暮言心甘情愿的放下心中最深的防线。完全的信任是不理性的行为,林暮言深谙这个道理,而此刻,完全信任主人是小狗的本能。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林暮言顺从地窝进女人怀里,把头埋在主人微凉的胸脯间,发出一声闷哼。 “唔,知道了” “知道什么叫信任主人了?”女人梳理着小狗杂乱的发丝。 小狗点点头,环抱住女人的腰扭着屁股撒娇。 “今天的事情就算揭过了”女人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宝宝还难受吗,要不要继续睡?” “睡好了,小狗给主人做饭吃吧!”林暮言卖乖,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向主人。 女人点点头,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应了声好。 “晚饭过后,地下室等我,记得挑两根你喜欢的鞭子。” “不是揭过了吗?!”小狗惊恐。 “白天是为了让你学会什么叫完全信任主人,”女人眉眼含笑,语气带着玩味和逗弄,“晚上才是对小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