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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狭窄病房里,陆容予全程沉默地看着一个个人,趴在李书玲床边痛哭追思。 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忽然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考上大学的时候,李书玲还破天荒地给自己发了个红包。 在死亡和亲情面前,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多事情值得去执着和追究,一眼望得到边的生命倒计时,逼着人学会善良与和解。 或许李书玲在最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时,就慢慢地想开了。 在死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明白过来自己一辈子的执着都是错误的、甚至是可笑的,也算是一件极度悲伤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早! 很多人不喜欢奶奶呀,今天奶奶也正式下线了!没有洗白哦! 明天就是大结局啦~ 笔芯! ☆、大结局 李书玲的葬礼很快就到来, 按照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葬在了老家C市。 陆容予要准备期末考, 就没有去参加那个压抑沉郁的场合。 她从头到尾没有为李书玲流过一滴眼泪,只是时而想起的时候, 会觉得有一些惆怅,不过更多的是对她被时代造就的命运而感到惋惜。 总而言之,对陆容予来说,李书玲在她生命中的出现,就好像小时候调皮捣蛋的邻居,时不时和她偶遇一次,不欺负到她哭就不满意。但后来,捣蛋鬼长大了、渐渐懂了分寸, 而她也搬家了,所有曾经的不愉快都变成了一段扁平的而遥远的记忆,再回忆起来时只有感慨, 并没有当时的委屈和愤怒了。 —— 陆容予从没有相信过“上了大学就轻松了”这样的鬼话, 不过也实在没有想到, 读个大学能这么累。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大学比高中的压力更大。 B大毕竟是顶级学府, 学习氛围十分浓厚,能进入B大的都不是一般人。 陆容予所在的金融系人才辈出,课也多, 对文科和理科方面知识的综合要求很高。平时她并没有很多时间休闲娱乐,大多都在看书、做作业和写论文。 虽然陆容予日复一日地督促自己努力学习,在但她大三时, 也还是没能争取到保研资格,而且离保研的最后一个名额仅有0.6的加权分之差,于是,只好可怜巴巴地开始了艰难的考研之路。 而程淮启在大学时期,则没有把精力重点放在学习上,除了学习一些必备的理论知识外,大多数时候都跟着程望学习管理公司的实践cao作。三年下来,他已经在业内稍稍崭露头角,长辈们提及“程淮启”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赞叹和欣赏。 当身边绝大多数同学都收到了国外名校的offer或知名企业的邀请、程淮启也在程氏干的风生水起之时,陆容予也终于收到了自己考研成功上岸的好消息。 虽然大四毕业后的这个暑假,陆容予就已经是一名准研究生了,但按年龄来看,她才堪堪过了20岁。 陆昱兴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刚满20岁就去领结婚证的。 就算结婚对象是程家出类拔萃的儿子,而且跟自己女儿已经谈了6年恋爱,也不行。 “小予还太小了一点,再过两年吧。七年之痒,你们现在才六年,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还是要谨慎一点。”陆昱兴目光沉沉地望着程淮启,半点也不肯松口。 陆容予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陆昱兴这幅语重心长的样子,简直像个七八十岁的cao心老头。 第一次上门提亲就遭到无情拒绝的程淮启无奈地伸出手,捏了捏身边幸灾乐祸的小姑娘,心里烦地要命,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一张脸伪装地滴水不漏,甚至还煞有介事地点头道:“您说的是。” 一从家里出来,程淮启的脸色就不受控制地黑了下来。 “怎么了嘛。”陆容予笑着扯了扯满脸写着不开心的人,“我才20,你也才23呀,我们都还年轻,为什么要那么急着结婚?” 程淮启眸色变了变,没说话。 两人分开后,陆容予对程淮启今天反常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回到房间,忍不住给王雅歌打了电话。 “咋了,宝贝儿?” “雅歌,你说为什么程淮启那么急着要跟我结婚啊?我们明明都还那么小,我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子呢,一点也不想结婚。” “诶,不能够啊?你俩感情那么好,半点儿岔子都没出过,两边父母又都很满意,没道理急着结婚啊。”王雅歌在心里合思了一番,又问道,“我问你个事儿,你别害羞啊。” “什么事?” “你俩那个了没啊?” “哪个?” “就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 “……”王雅歌心道八成是没有,但还是硬着头皮换了个问法,“你们有没有做过比接吻更亲密的事儿?” 电话另一头的陆容予想到某几个漆黑的夜晚,程淮启在车后座,把手探进自己衣服里乱来的场景,瞬间脸涨得嫣红,连背后都涌起一股热意,独自羞涩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有。” 王雅歌本能地觉得自己要说的和她心里想的不是同一回事儿,又问:“那你们到最后一步了没?” “……还没。” “噢,那就破案了。” “怎么说?” 王雅歌瞥了一眼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秦陆,压低声音道:“男人嘛,他们都有那方面需求的,我觉得程大佬是太稀罕你了,不结婚就舍不得碰你,但是他又太想要你、忍不了了,所以想快点儿结婚。” 即使王雅歌压低了音量,有几个模糊的字眼还是蹦入了秦陆的耳中,秦陆隐约听到“男人”和“需求”,一下来了劲儿,一把抢过王雅歌手中的手机,对着陆容予叽里呱啦地说起了话来。 “我靠,你和程淮启还没那啥?他可真能忍啊,我得敬称他一句忍者神龟!你也是够狠的啊,六年啊,我靠,六年!六年你都不给,就不怕把你男人给憋坏了?” 陆容予本来还羞着,一听到“憋坏了”,瞬间慌了神,忙开口道:“还会憋坏?会……会生病吗?” 秦陆“啧”了声,故意使坏道:“那肯定得生病啊!你想啊,就算你自己没那个需求,他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能接受自己以后‘永世不得起头’吧。” 秦陆把“永世不得起头”几个字咬地极重,王雅歌闻言笑得东倒西歪,用力拍了他一下,笑骂:“你别带坏小朋友。” 陆容予自然是没听懂“永世不得起头”的深层含义,但莫名觉得这件事非常严肃,认认真真地对秦陆和王雅歌道了谢,迈着慌张的小步子,敲开了陆昱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