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白琛觐见01(御书房临幸/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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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宫人来养心殿布膳,上官容宁还在软榻上睡着。梁虔俯身将他吻醒,语气轻柔道:“容儿起来吃些东西,误了时辰对身体不好。” “唔......”上官容宁尚且迷糊着,全身酸软无比。殿内炭盆烧得旺盛,是梁虔怕他睡梦中着凉特意命人又添了。他由着梁虔将他的身子支起来,又搀着去了桌前,共进午膳。饭后他二人又依偎在一起腻歪了会,直到宋辞通报有朝臣来觐见上官容宁方才离去。 梁虔来到御书房时,大理寺少卿白琛已在候着了。他方才从淮扬查案匆匆赶回,仍身着常穿便服,月白色里衣外罩了天青色直裾长袍,眉目清朗,面若冠玉,身姿颀长挺立,如竹如松,垂首行礼的动作行云流水般从容而恭顺,将手中奏折呈上时露出袖袍外的一截手腕皓白毓秀,自有一段清逸绝尘的风骨。 梁虔接过折子打开,上面陈明了他此去淮扬追查恭亲王残余同党的进展。梁华于淮扬设立赌场,清洗手下贪污所得巨款,以作招兵买马之用。赌场已被朝廷收缴,主事之人却早已逃之夭夭。几经波折下打探到此人曾于当地花楼有一名相好,那相好扛不住审问,交代自己曾见过此人与阮家的三公子阮庆轩一同宴饮作乐。 阮庆轩的父亲阮黎沐是淮扬知府,在谋逆案发后他称自己监督不力,引咎辞官,梁虔念其政绩显赫又爱民如子,饶恕了他,只罚俸一年作罢,不曾想他阮家竟早已同逆王一党有了来往。 梁虔面色阴沉地合上奏折,抬眼看向面前仍恭谨站立着的白琛问道:“你怎么看?” “臣以为,阮黎沐欺君罔上,心怀不轨,当以谋逆论处。” 白琛一番话说得决绝,末尾却有些欲言又止。梁虔看出来了,点破道:“当真么?朕看你还有所顾虑啊。” 白琛垂首:“如今有证人在手,抓获阮黎沐一家是不难的。然,臣心里却觉得,此事背后还有幕后者尚未现身,臣担心打草惊蛇。” “幕后者?” “臣打探到,阮家祖上与上官家曾是世交。” 清流之首上官家么......梁虔一时只觉得头疼,皱眉道:“若无实际证据,不可妄下论断。” 白琛抿唇:“陛下恕罪,是臣莽撞了。” 梁虔也并无苛责他的意思,只是上官家在朝堂树大根深,轻易动不得,更遑论还是容宁的母家......可若上官子华当真有了这谋逆的心思,他也定当不会轻饶。帝王的目光一瞬变得锐利,沉声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阮家暂时先按下不动,你继续查下去吧。” 白琛叩首行礼,恭敬道:“臣遵旨。” 正事讨论完了,梁虔见他面上轻松了些许,便招他来身侧坐下。白琛向来端方,自是口称不敢,但又拗不过梁虔,最终还是被帝王搂进了怀里。他不得不伸手推拒,如玉的面庞又覆上了层淡淡的薄红。 梁虔捉住他推举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腰侧,头靠在他耳边道:“多日不见,阿琛倒是与朕陌生了许多。” 白琛微微侧过脸去,躲避梁虔吐在他耳边的湿热气息:“臣没有......” 他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无疑取悦了梁虔,帝王轻笑一声,便伸手去解他衣襟:“爱卿为朕查案有功,朕当好好奖赏。” “这是身为臣子的本分......啊——” 梁虔将他衣服剥开,压倒在了面前的桌案上,一时间笔墨纸砚皆被扫落在地。白琛胸前的小巧红樱抵在冰凉桌面上,被碾平陷入胸rou里。身后梁虔已褪下了他的亵裤。露出了高高隆起的两团雪白臀rou中间粉嫩诱人的肛xue。 梁虔伸出手指探进去,那里面湿滑软糯,竟是已提前准备过了。梁虔吻了吻他散落青丝下露出的一截白嫩后颈,咬着他的耳朵道:“自己玩过了?” 白琛紧咬着下唇,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清润声线染上三分不自知的软媚,低声道:“臣也想念陛下......” 梁虔一只手在里面搅弄摸索,另一只手抚上他身前挺立的秀气玉茎轻轻撸动,饶有兴致地调笑:“那你方才向朕汇报时,也是这样湿着下面,想朕来好好疼爱你么?” 白琛哪回得了这样的话,只能红着脸道:“陛、陛下......别说了......哈啊......” 随着他媚声喘息,梁虔亦不再忍耐,掏出胯下巨物对着面前的柔嫩菊xue狠狠贯穿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