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泽】脉脉春浓2(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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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人二个人,还是三个四个五个人,对李承泽来说都没有区别,李承泽的身体已经习惯于敞开来接纳乾元,这种事对他来说与吃饭喝水一般平常。生为男坤,于庆帝而言是一个无用的错误,于淑贵妃而言她能给的也只有生恩了。他是李家这潭水中的一抔泥沙,这潭水本不干净,一抔泥沙也将潭水搅得更浑,这是李承泽爬上龙床后悟出来的道理,既是生存之道,也是一些报复心使然。如若不有所作为,李承泽不敢想象他的下场,可能真的会弄假成真,男坤变女坤,皇子变公主,早早打发了。他自认现在的处境是能一步步走来最好的结果,但每一步抬起脚是连泥带水,落下脚还是在泥潭里。李承泽渴望真正的自由,这片宫城不能是他的归宿。 李承泽撂下书,封皮上印的红楼二字,时下京都最流行的小说,李承泽拿到一读便爱不释手了。院子里的花开了,香气缭绕的,好日子,好节气。但李承泽现在面沉如水,连他最喜欢的小说都难以宽慰,纸上的文字不再是美妙的内涵,而像蠹书的虫。他有些怀疑——旁生一个李承平的枝节。虽然现在李承平是个好孩子,李家却没有省油的灯,其本质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乖巧。时机越来越近,李承泽越感到本心的动摇,疑虑自己陷在这泥水里如此之深,能否全身而退。 有意无意地,李承泽的目光又落在那个补过的窗户角落,换了新的窗纸,现在是崭新的,看不到一点痕迹。 而眼下又快到和太子约好的时间,李承平出现后,李承乾造访次数明显增多了。只不过李承乾的喜怒是不形于色的,太子有一张贯能粉饰太平的笑脸,也是看不到什么痕迹的。 李承乾踏进屋时脸上还是笑呵呵的,“二哥”从他嘴里叫出来也是亲昵的,带着先前说好要赏的画来,据说是前代的真迹呢。午后日头是晒的,迎着光的黄花梨床内是暖的,打在身上还有些烫人。同床共枕这么久,李承泽了解太子的脾性,李承乾摁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在床上cao时,一声一声叫着“二哥”的时候他能听出来里面的咬牙切齿,像一种声明,仿佛二哥不再只是自己的二哥了,自己珍爱的玩具要跟别的小孩一起分享了。 但李承泽不喜欢背对的姿势,脸埋在被子里,只留给他很少的空气,和人同床是一种耗力气的事,李承泽经常在李承乾手下喘不过气。而李承乾却对此有一种执着,俗话里长兄如父,但他的兄长却跪伏在自己身下,居高临下,这床是他的疆场,储君在此情景中好像真的成了君,继承了与父皇相媲的权威。李承泽光洁如玉的背收在李承乾的眼底,手感是光滑的、线条是纤巧的,一个虎口的宽度就能刚好掐住坤泽的颈子。贴着掌心的皮肤在李承乾的手劲下轻易泛起红色,仿佛再施点力兄长的生死就完全系在他的一念之间了。李承泽憋气憋到眼前阵阵发黑,仿佛灵魂出窍,他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像狗,跪在乾元胯下,掐他脖子的手是栓狗的绳子。狗,太难堪了,本来李承泽不会轻易让脑海里出现这个字眼,但对于他的处境来说不会有更贴切的形容了。 直到李承泽意识模糊时,他脖子上的压力突然一松,李承乾就像是故意捏准着这个点,然后捞着李承泽翻过身来,李承泽都快忘了现在是白天了,眼前的景色亮得刺眼。李承泽还存了点劫后余生的喜,一边挡着眼,一边急切地呼吸着,晌午的光线从指缝里漏下来,他差点觉得这次真的要被闷死在床上了。 挺有意思的,李承泽想,兄弟上床上出一种你死我活的架势。 李承泽受不了太子这德行,他讨厌把命交到别人手里感觉。但若是这方面不由着李承乾,李承泽就得在别的方面付出点什么。李承乾刚射过一回,那物还半硬不软地插在李承泽的xue里,就着自己射出的东西又往xue眼顶了顶,他自认为宽宏地给李承泽留足了喘息的余地,这会儿李承泽得拿出点表态来回报他,一抽一送水声咕叽咕叽的。 李承泽浑身的软劲儿还没恢复过来,抬起的手微微颤抖着,李承乾一把抓过来,牵着李承泽的手揭开他胸前的仅剩的外衫,刚才趴在床上,胸乳贴着被子上摩擦饱受刺激,乳白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李承泽顺势把胸脯往前送了送,把自己当作是献上的贡品,极有侍寝的自觉。李承泽的胸乳很小,养育得不是很好,可能就是男坤的天生不足吧,连半个馒头的弧度都没有,拢起来也挤不出一条浅沟。李承乾其实一直很不满意这对微乳的大小,总将那些女坤挂在嘴边,用评赏仕女画的理论描述那两团雪峰的妙处,语气是撒娇的,二哥二哥地央求着,但话里话外都透露要兄长顺从他的要求来的意思。 李承泽一般就听听过去了,有时随口附和两句,准备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一直应付下去。李承乾看李承泽眼皮都不愿意抬,揽着自己直往胸口里按,满口嗯嗯啊啊说好的样子,就知道李承泽存的什么心思,他其实并不真的对身体的外表有追求,只是享受李承泽顺从他心意的感觉。于是李承乾一边揉着兄长的鸽乳,手上的力气毫不怜惜,一边将那物直直嵌进坤泽的胞宫口,尽是威胁的口吻,说看宫里的娘娘们怀胎时身子会比往常丰满,不如二哥也给我生个孩子,让你的身子再发育起来。李承泽本来只觉得听多了烦,但李承乾说这话的时候把他扣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宫口本不是交欢的用途,李承乾催促回应时却有种恨不能把胞宫直接cao开的气势,凿得李承泽小腹坠痛。 当时的阳光一如既往的烫人,李承泽却觉得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阳光仿佛烫得发冷,即便他现在被李承乾抱在怀里,一身鸡皮疙瘩止不住地起。李承乾说话总有一种天真的残忍。当时他是怎么回应李承乾的?对了,李承泽是犹豫了片刻然后笑骂道你太子还能越过陛下不成?事后李承泽回想那个场景时,他真的懊悔用庆帝来挡枪,一语成谶,一句玩笑话险些在不久的将来葬送自己。终了堵住李承乾的嘴的还是,有一天他脱二哥衣服脱到最后,发现李承泽破天荒穿了个肚兜,胸口的那片软绸已经濡湿一片了,凑近能嗅到一股奶腥味。 李承乾咬着李承泽的耳朵问怎么做到的,让李承泽自己说出来如何在房事上奉迎人是一个很爽的过程,逼着李承泽一层层剥开自己的心然后把所剩无几的体面扔在地上踩。最后李承乾终于如愿以偿,耳朵贴在李承泽嘴边,坤泽困得快睡着了,声音黏糊糊地说是找了给不下奶的坤泽催乳用的方子。这黏连的字一个接一个地被李承乾听去,每多听一个字兴奋就多一分,听完李承乾忍不住又在溢奶的乳尖上嘬了一口,吸干抹净了就生啃,活像饿死的畜生崽,淡色的乳尖被啃成熟妇的红,痛得李承泽睡意全无,不知哪来的力气把李承乾掀到一边,这事就算翻篇了。 从那之后李承乾就像发现了新玩法,李承泽不理解这奶有什么好吃的,一个二个对此处情有独钟,李承平那清纯的眼神让李承泽印象深刻,摇曳的烛光下,眼睛却很亮,直勾勾地盯着他说,我看太子哥哥就这样弄,二哥教教我好不好。年纪的差距就是有天然的优势,看不出来几分装的几分真的,这兄友弟恭都快被玩成母慈子孝了。李承泽胸前被两人吃得红肿破皮,整日充血着,没消肿就又来一位光顾的,有时候隔着布都能看出两点凸起,再软的绸子穿上都嫌磨得痛。 李承泽实在难受,本来乳尖上还涂着消肿的药膏,结果止不住的溢乳和药膏和在一起,胸脯上一片狼藉。于是将腿盘上李承乾的腰,坐起来反倒把李承乾压到下面,问身下的乾元今天能不能算了,上位的姿势让xuerou把性器吞得更深,他扭着屁股找到舒适的位置。李承乾嬉皮笑脸的,二哥的两条细腿就夹在身两侧,他顺着腿面往上摸,到底了他拍了拍腿rou,示意李承泽自己动。李承乾一张端正的脸笑起来很是无害,陛下都说过若是李承乾继位应当是仁君,很有蛊惑性,结果李承泽刚一动李承乾就把人压回床上,说不劳动二哥。 沟通便是失败了。李承泽捏紧乾元的肩膀,是对疼痛的控诉,指关节都发白了。跟李承乾说话没有用,不像李承平,他的两个弟弟是两个极端,李承平是有什么都说出来,一步三问磨得人无力招架,李承乾是佛面蛇心油盐不进,在前朝与人假仁假义,心里郁积的不如意,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到头来也是在床上让李承泽受着了。真冤枉。 末尾,李承乾要去的时候退出了那湿软的xue,将东西射在李承泽早已泥泞不堪的小腹上,都是他们交合的体液。李承泽的性器还半软在腿间颤颤巍巍地吐水,煞是可怜,李承泽早就习惯于用xue高潮,总是忽略。李承乾还是很喜欢坤泽的性器的,比乾元的好看,不过分量可能对于坤泽来说也有点过分精巧了,然后就着点白精握住,撸动几下让李承泽射了出来。 光线都已经照不进这间屋子了,窗外四周都是树,屋里翠阴阴的冷。李承乾给李承泽擦完身体,完事了仍要拱在李承泽怀里,吃饱喝足后就挺安生,这个时候李承泽方才有了当兄长的实感,可能假意里也是藏了些许真情吧。良久,李承乾闷闷的声音传来,二哥今天你这里好香。 李承泽正在给李承乾顺头发,李承乾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意有所指,手一顿,想了想说,院子里花开了吧,前日花房新送的。 院子里那些粉花是好看。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也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不不,二哥这样说就生分了。我是说我前阵子去姑姑那里,姑姑还挺骄傲,给我看,说这些粉颜色是她宫里培育的。 李承乾突然抬头,凑近,与李承泽鼻尖抵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说,二哥为什么选了姑姑,选我不是更近吗。 这回李承泽真的沉默了,他撇开李承乾,披了件衣裳去给自己倒茶喝,看着水流中的茶沫打着转落回盏底,尝一口,早都凉透了。 一点私事罢了,我对你们的明争暗斗没兴趣,不掺和。 李承乾没有再追问下去,他自然知道这与前朝争斗牵扯不大,只是想试探一下,不过李承泽不欲言明本身就让李承乾心中有了一二,那便是与父皇有关了。他看着李承泽瘦削的背影,歪斜的,又好像是挺着的,似乎有一种决绝,李承乾不喜欢这种感觉,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觉得二哥与自己是隔岸相对的两个人。 李承乾话在嘴边走了一圈,到了还是没说出去,他的想是,与陛下较劲,必输无疑。 到那时得利的便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