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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被养子抓到了怎么办?

    “虎杖,周日有时间吗?”

    夏油杰笑眯眯地叫住了正在训练的虎杖悠仁,一旁还站着五条悟,双手插兜,看起来不太高兴。

    “京都有位大人物想要见你,在禅院家哦。惠要一起吗?”

    伏黑惠点点头,虎杖悠仁颤颤巍巍举起手,问道:“我能问问是谁吗?”

    这个答案并没有困扰他太久。

    禅院家不愧为咒术界御三家之一,侍女带着他们穿过雅致的庭院,来到会客室。三人并排坐着,桌子上摆放着各式精致的和果子和三杯清茶。

    “这个可以吃吗?”

    虎杖悠仁侧身问右侧的伏黑惠,左侧的夏油杰听到动静,笑眯眯地说道,“没关系,放心吃吧。”

    伏黑惠端起茶杯,掩盖扬起的嘴角。

    好酸,为什么和果子会是酸的啊。

    虎杖悠仁表情狰狞,整张脸皱成一团。

    正不巧,被刚到的禅院宁宁撞见了。

    她穿着白底绣着紫藤花的和服,银丝绣的暗纹若隐若现;黑色的头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她在三人面前落座,随即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下半张脸,但弯弯的眉眼仍然暴露了她的好心情。

    虎杖悠仁此时也缓过来了,看着眼前美丽的脸庞,窘迫的他手足无措,红晕爬上脸颊,只好挠挠头掩盖自己急促的心跳。

    “你就是虎杖悠仁?看起来是个可爱的孩子。”她看着夏油杰,声音轻透,宛如林间山泉。

    “还要多亏你。高层那边如果没有你的支持,即使是悟,保下虎杖也不容易呢。”

    她抿嘴一笑,微微点头接过了虎杖的道谢。

    五条悟虽然是最强,却因为太过激进被保守派排挤,甚至连有些中立派也忍受不了他的跳脱。

    禅院宁宁则不一样。同为御三家的人,禅院宁宁为人谦逊,而且因为其术式的特殊性,无论是保守派或是中立派都对她有所尊敬。

    所以,在禅院宁宁的支持下,虎杖悠仁如愿以偿逃出了被立即执行死刑的结局。至少明面上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

    这次禅院宁宁叫来虎杖,并非不信任五条悟的说辞,只是基于两面宿傩安全性的考虑。以及,给不安分的人一个警告。

    她问了一些普通的问题,家庭关系、恋爱状况之类的,就像是小时候隔壁的jiejie,总会关心他有没有被欺负。

    虎杖悠仁也没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的生平,以及吃下两面宿傩手指的全过程。

    伏黑惠一言不发,低头沉思什么。夏油杰和禅院宁宁聊到天南地北,两人默契的避开了关于五条悟的消息。天色渐晚,禅院宁宁顺势邀请三人留在禅院家用餐。

    “不了,我还要陪菜菜子和美美子去看烟火大会。”夏油杰起身,虎杖悠仁也因为拘谨选择离开,只有伏黑惠留在原地。

    出了禅院家门口,虎杖悠仁问到,“伏黑和禅院家有关系吗?看起来很熟悉?”

    想到那个男人,夏油杰稍微有些嫌弃。

    “他的父亲,是禅院家的人。说起来,宁宁算是他的叔母。”

    “叔母!骗人的吧,宁宁小姐原来已经结婚了吗!”

    会客室只剩下沉默的伏黑惠和禅院宁宁。

    禅院宁宁还跪坐在地上,侍女阿紫准备扶起她,伏黑惠先一步递出自己的手。

    没什么的吧……她这样想着,搭着他的手站起来。

    “哥哥……抱。”

    禅院宁宁的儿子禅院祈,几乎和mama有着一样的面孔,眉眼间和惠还有些相似。他抱着伏黑惠的腰,那双和宁宁如出一辙的墨绿色眼瞳期待的看着他。脚边还跟着一只长毛白猫,蓝色的眼瞳里写满对宁宁的控诉。

    伏黑惠抱起小祈,任由他的小胖手在自己脸上胡乱蹭着。

    今天禅院家主和禅院直哉都不在,简单在小院用完饭,禅院宁宁继续处理公文,伏黑惠则是被安排到离主卧最远的客房。

    夜幕降临,她照顾小祈睡着后,看见客房仍亮着灯,犹豫片刻,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伏黑惠看着门口的人影停留了一阵,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开门,那道人影却缓缓走远。

    夜深,他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他还是拿起手机,走到长廊尽头,是禅院宁宁的房间。

    会不会打扰到她睡觉?

    他站在门口,月光下的影子投射在门上,犹豫不决。

    房间里的禅院宁宁并没有睡着。

    她刚进屋,便发现躺在床上的不速之客。她恍若无人,脱下和服叠放在一旁,简单洗漱后换上白色吊带睡衣。

    伏黑甚尔就这样靠在床头,见她换完衣服,才把宁宁搂在怀里,把玩着倾泻而下的秀发。

    “赌马输了吗?还是说钱花光了?”

    她靠在甚尔肩头,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还可以感觉到那强壮有力的心跳。

    “你老公不在,你认为我是来干嘛的?”

    “……别这样。”

    “你不想要吗?”

    猩红的舌头钻进她的耳朵,灵巧的舌尖更是让她面红耳赤。也许伏黑甚尔不是故意的,但那根舌头的确就像玩弄她阴蒂时那般动作。

    他的手指撩开裙摆,隔着薄薄的蝉丝内裤抚上中间的小缝,指腹有湿润的触感。

    黑暗中,动情之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房门前。

    “他为什么在这里?”

    伏黑甚尔认出来门口的人,正是他的儿子—伏黑惠。

    “拜访而已,连自己儿子的动向都不知道,太差劲了。”

    她用气音小声抱怨着,伏黑甚尔手指隔着内裤捏住冒出头的阴蒂,引得她不自觉的发出呻吟。禅院宁宁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捂住嘴,祈祷着惠能够快点离开。

    她可不想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捉jian在床。

    甚尔的另一只手拉开睡衣吊带,露出浑圆的胸部。

    “你在想什么,rutou都立起来了。好色。”

    “闭嘴。”

    粗糙的指节捏起微微变硬的乳尖,又用整个手掌包住丰腴的胸部,捏着阴蒂的两指还不安分的碾轧揉弄,浸透的水在甚尔的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

    宁宁艰难的捂着嘴,透明的涎液滴落在裙摆,她苦苦等待伏黑惠离开,但他仿佛有在门口站一晚的毅力。不得已,她只能深吸两口气,强装镇定。

    “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伏黑惠攥紧手机,要不要说呢?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如果这次就这样灰溜溜的回东京,她一定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那晚,是我的错……对不起,请让我负责吧。”

    “那晚?负责?”

    伏黑甚尔叼起一边乳尖,用犬齿轻轻啮咬,他会等到乳尖稍稍破皮有些殷红,再用满是茧的指腹摩挲,像一颗过分成熟的樱桃,即使是穿着柔软的丝质内衣也会被磨到夹紧双腿。

    禅院宁宁没有回答,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其余的事情,身体完全被快感占据,那根连接着快感的绳子就握在伏黑甚尔的手里。

    伏黑甚尔调整姿势,让她的身体面对着门。只要伏黑惠拉开那道门,就会看见从小照顾自己的宁宁衣衫不整,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里玩弄胸部和xiaoxue。

    他脱下浸润的内裤,两根手指顺着流出的手插进xiaoxue,她的G点很浅,粗糙的指腹甚至不需要太勉强就能抵着那个点蹂躏。

    “啊~甚尔……不行……要去了??”

    殷红的xiaoxue被他的撑开,就像是要给外面的人展示似的,撑出一个小洞。凉气的入侵让xuerou不断蠕动,像是在邀请什么。

    “你和他上床了吗?”

    伏黑甚尔贴着她耳边说道,她的xiaoxue剧烈的收缩起来,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想到我的儿子很兴奋吗?高潮了。”

    “……呜,对不起……”

    伏黑惠站在门口,蝉鸣响彻整个庭院。他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只是把那件事当成意外……我喜欢你,从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喜欢……”

    “嗯哼……那小子喜欢你呢。”

    伏黑甚尔脱掉裤子,那根巨物瞬间弹出,排在宁宁的外阴。她蜷起脚趾,欲求不满摆动着细腰,两瓣蚌rou微微张开,摩擦着roubang上的青筋。

    “这叫什么?……监守自盗?”

    不需要润滑,长驱直入,guitou直直顶上zigong口。

    她掐着伏黑甚尔的手臂,喃喃道,“套……嗯啊~不……不想怀孕……”

    “再生一个不好吗?给惠生个弟弟。”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喘着粗气说道,“自己动,你也不想被惠发现吧。”

    屋外,伏黑惠还在倾诉着自己的心意,“你从来只把我当成孩子,我不想……我长大了,我不想当你的小孩,而是作为男人……”

    “怎么办呢?要叫他一起吗?”

    “他该叫你什么?叔母?mama?还是说宁宁?”

    “唔……不要……嗯??,会被小惠听到。”

    zigong口好酸……甚尔的jiba好粗……好硬,这次会怀孕吗?

    伏黑甚尔把着她的腰,强迫她一下一下凿着zigong口,皮rou排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禅院宁宁浑身是汗,哪怕舒服到翻起白眼,双手仍然捂住嘴。

    “啧……咬得好紧。”

    他加快速度,打桩机似的,引得她哀叫涟涟,顾不上其他,用手抚上阴蒂,发出高亢的呻吟。

    “哈啊~不行~要去了??……”

    ……

    打开门的伏黑惠看见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养母,那个会温柔给他们唱摇篮曲的女人,一副被cao坏了的表情,靠在他父亲的怀里。

    “不要,被小惠看见了……”

    悬在空中的小腿还在颤抖,伏黑甚尔抽出刚刚射完的roubang,白色的浊液顺着未闭合的小孔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都怪你叫得太大声了。”

    她双手捂着脸,如果不是害怕召来仆人,恐怕会崩溃地叫他们滚出去。

    伏黑甚尔撇了眼自己的儿子,又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喂,小子,你要一起来吗?”

    伏黑惠紧握双拳。

    “出去……小惠……快出去。”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别装了,明明还没满足吧?”

    伏黑甚尔把她扔在伏黑惠脚下,“不是说像个男人一样吗?男人可不会什么都听mama的话。”

    伏黑惠关上了门。

    她被抱了起来,擦干净脸上的泪珠,披散的黑发也被他用簪子盘起来,不然明天又会因为头发打结而苦恼。

    “惠……”

    “有时候,我也会希望您能依赖我一下。”

    ……墨绿的眼瞳闪过复杂的情绪,禅院宁宁靠在他怀里,什么时候,只到她腰部的孩子也能够抱起她了呢?

    伏黑甚尔叼着一支烟,是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和他完全不搭的细烟,点燃后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可以吗?”

    伏黑惠试探性的在她唇边落下轻轻的吻。

    没有拒绝。

    她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就像等待着恋人亲吻的女孩,满怀期待的闭上了眼睛……

    伏黑甚尔的烟快要燃尽,两人还停留在亲吻的阶段。

    不是吧?你们俩是什么高中生小情侣吗?

    伏黑惠现在是高中生吧?

    他起身夺走宁宁,本就脏乱不堪的睡衣更是被他直接撕碎丢在地上。他让宁宁躺在自己怀里,掰开她的双腿,肆意向伏黑惠展示着她的身体。

    “唔……”

    她捂着脸,呼吸急促。

    “惠,过来。”

    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但是伏黑惠仍然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吸引,不由自主趴在宁宁身上。

    “知道她的敏感点吗?”

    伏黑惠摇摇头。

    “rutou是吧?小腹?还有呢?嗯?是不是?”伏黑甚尔每说起一处,伏黑惠的手不由自主摸上他说的位置。

    果然,禅院宁宁现在已经喘到说不出话,小腹抽搐着,像是在抵抗他的爱抚。

    “接下来是阴蒂。你知道在哪里吧?”

    他两指扒开合拢的阴xue,对着惠说道,“随你怎么玩好了,反正宁宁也会高潮的,对吧?”

    “唔~”

    惠的指尖好凉……为什么高中生手指这么灵活,是因为术式吗?

    “哈啊~讨厌……要高潮了……啊……”

    即使下面喷的一塌糊涂,伏黑惠仍然没有放过她的阴蒂,甚至在伏黑甚尔的指导下,roubang直直地捣进去。

    又湿又热,还有xuerou不停地按摩着他的roubang,好想射。

    不行,他咬紧牙关。

    绝对会被狠狠嘲笑的。

    还在高潮的宁宁显然被他cao傻了,绷直了脚尖,嘴里全是胡言乱语。

    “小惠好棒……要被小惠的jibacao尿了??”

    “被惠cao了这么shuangma?sao货。”

    “对不起……但是…好舒服……”

    她讨好地舔着甚尔的手指,对着小惠露出羞涩又色情的笑。

    “没关系,无论惠想把我弄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接受的。”

    结果是被cao了整整一个晚上。

    浑身都是吻痕,还要被父子俩当成教学道具,直到晕倒在床上……

    “身体……没关系吗?”

    伏黑惠走在她身后,轻轻托住她的腰。

    禅院宁宁瞪了他一眼,都怪伏黑惠昨晚像只小狗咬她的后颈,现在只能穿高领衬衫勉强遮住。

    “这是带给津美纪的礼物。”她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正在非洲旅游的理子寄回来的,据说具有保护生命的作用。

    她拿出其中一条项链,替伏黑惠戴上。

    “虽然我并不认为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但是,惠,别再让我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