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女尊】随风飘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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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以追求自由奔放为美,是以瘦小的人都会被弃之如敝履,无论男女。 你可以说窦大人不学无术,但绝不能说她的拳头不大。每一个瑚城人都会告诉你,她的拳头是瑚城最大的,甚至有人会吹牛说是本朝最大的。 世俗对女性颇为大度,人们时常能在夏日里见到袒胸露乳的女性。纪鸣敢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对奶。高耸挺立,茱萸深红,淡淡的青筋遍布在白皙的乳rou之上。纪鸣想起她的脚背也是这样,总能在强硬的底韵上涂抹那一丝丝的色情。放在现代来说,这玩意叫做反差萌。 众所周知,越胖的人,胸也越大,年老色衰或是哺乳后的下垂都会让胸变得不好看。愈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越敢露出自己的身体。不过窦献嘛,纪鸣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脱下那万年不变的罩衫。 又是一种反差。 “看着就有感觉了?真是一只小色鬼。”窦献身材匀称,薄薄的肌rou覆盖住了全身,脱了衣服他才能看到那些线条有多美观。女人多大屁股,男人的特征则是大胸细腰。 此刻纪鸣两眼发直,仿似一生堪佛的释走进了西方极乐,都懒得反驳他的年龄比她要大。手中乳rou饱满又柔软,和窦献这个人格格不入。 她颇为喜爱地点了点纪鸣的额头,留下一团泡沫,颇为满意于对方对她身体的认可。 纪鸣老实地收敛了心思,说道:“窦献,你得教我。” 色鬼小心翼翼地又捏了两下,眼神朝上。到了这种关头才开始示弱,窦献真是要被他气笑了。他啥也不会,连墙角都是被迫听的。自渎倒是有过很多次——不少回还是想着窦献射出来的——但取悦自己和侍奉女人,那能是一回事吗? 自然不是。窦献又给他冲了遍泡沫,行动间颇有种以身稳犬的甜蜜苦恼。 “坐下,舔。”纪鸣一生中有无数次仰望女人的经历,现下这种,他是真没见过。 窦献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一丛黑色的毛发。纪鸣抖着手随她把耻毛掰开,看见那条饱满微湿的缝。 这就是女人孕育孩子的地方。纪鸣心如擂鼓,扒着窦献的大腿在那散发着涩味的缝间上下摩挲,惊恐地听到了她的呻吟。 “乖孩子。”窦献摸了摸他的头,从这个角度看,窦献的胸更大了,“起码要能插进四根手指头,你才能进来。” 她的声音,低沉,娇媚,是他从来没在别的地方听到过的声音。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对别的女人没有感觉。 纪鸣啊纪鸣,你的眼光真是出奇地高。 他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鼻子整个埋进了黑色的毛发中。舌尖顶开蚌rou,纪鸣惊奇地发现里面的空间大得离谱,但同时,四周的rou壁也挤压着他的舌头,他得花更大的力气才能刺入。 窦献发出的呻吟越发大起来,纪鸣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愿意跟着女人,光是看着平常说一不二耀武扬威的女人在自己的侍弄下变成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窦献抱住了纪鸣的头,连膝盖都弯了下来,喉咙里的声音尖利又急促,像野外斗恶的母兽。 纪鸣下意识退缩了下,继而又内荏地想道,他现在可没有在窃取窦献的财产!他可是在侍奉窦献! “很好,很好…”窦献急切地又用手扒了一遍毛发,带着他的手往里伸。 纪鸣悄悄退开抬头看她一眼,这一眼直让他心惊rou跳。窦献的唇红得离谱,头发好像是甩过了,更多的鬓发散下来,黏在她的眼睛旁边,眼神迷离,看着他的表情也变了。 “往旁边,对,慢一点。”窦献教着他插自己,五指渐渐往他的后脑勺处游移。 纪鸣知道,她这是想亲自己。 一根手指出入无碍,他往花xue里塞入了第二根。没办法,窦献的水实在很多,这么一会儿,yin液都蔓延到自己的手腕处了。他旋转着交叉着,紧盯着窦献的脸,不肯放过她一丝表情。 难以想象女人的xue能这么湿,这么热。纪鸣忍不住前倾,往窦献的身上贴。 “小色鬼,别摸了,该插第三根了。”窦献婉转地啼叫,像一只清晨醒来的黄鹂鸟。纪鸣心想,枕头风这事儿是真的,这种时候和女人提要求,就算是天边的月亮,女人都会给你摘来。 纪鸣不说话,他抽出来,并着三根手指进入。窦献突然叹了口气,直起身,那三根手指理所当然地也掉了出来。纪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远离了女人暖烘烘的体温,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胯下有多痛。 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脸色憋得通红——原本就已经被热水熏得很红了。 “先来试试看吧,万一你可以进去呢。”窦献不怀好意地扯开他的手,把他的鸟儿攥在手心里把玩。 纪鸣跟着她的动作坐在了地上,小板凳被抽掉,整个屁股被泛着凉意的石头冻得一激灵。 屋子里好热的。虽然纪鸣感知上的时间没有多长,但其实在这一段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只要求“慢慢来”的扩张活动进行之下,原本热腾腾的水已经变温许多,被洗干净的身体也蒸出了汗。 纪鸣咬着嘴唇瞪她,过了好半响才呜咽着射了第一波。 窦献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傲然的胸脯上,亮晶晶的眼睛笑起来:“哎呀,小宝宝…” 在瑚城真正的掌权者眼中,男人一向是没什么用的。她真正喜爱的,也只是纪鸣的能力和野心,至于他们现在在做的事,都不过是附带而已。 jingye喷射在窦献的下胸上,她搂了一把,把食指嘬进嘴里品尝。 “你…”纪鸣瞪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常人,都不会想着去吃这种东西的吧?! “不好吃。”窦献皱了皱眉,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有种少女的娇俏味道。 可惜下一瞬,她就又如暴君般把刚射完还在贤者时间的纪鸣拉起来,又用温水冲了一遍。 “想在哪里做?软榻?还是胡床?”她好心情地笑,手臂伸过来,搂住了纪鸣的脖子。 yin液和jingye咸涩的味道被冲掉,他的脑袋终于稍微转动了起来:“哪个更软点?” 纪鸣比窦献只矮了一点,要是他有力气把自己抱起来,还能干边啃她的奶。 窦献笑意晏晏:“那当然是我身上了。” 纪鸣选了胡床。 窦献好整以暇地躺下,任由纪鸣探查她的身体。用来擦拭身体的布巾被胡乱扔在床边,纪鸣皱着眉,用一种近似于研究的严谨态度再度往那个口子里伸进三根手指头。 “好小,真的不会裂开吗?”他一脸担忧,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roubang。它颓软无力,闲闲地搭在他的腿边。 窦献把两条腿架在他的身体两边,闻言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你没见过刚出生的小孩吗,是从‘这么小’的洞里出来的。” 纪鸣一下面无表情起来,对女人这种生物萌生出一种肃然起敬的态度。 他看了一眼窦献,直觉他再不硬起来,就会被丢下床去,立马抓起窦献的手包住了沉睡的roubang。 这一团软趴趴的,在窦献手掌里只能算半硬。但果然,被窦献揉搓就是比他自己来要舒服。纪鸣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追求快感的基因写在这,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低垂着头呻吟,舌头都爽得要掉出来。 窦献没给男人干过这档子事,正要不耐烦地放开它往xue里塞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大人,主父希望知晓你晚食去哪用。”本朝延续前代用餐规范,当官的一天只吃两顿,分别在现代时间的十点和四点。至于其他时间人们往嘴里塞什么小零食,就不是法能规定得了的了。 窦献坐起来,剥开yinjing上的包皮把玩,又用指腹粘了点完全勃起的伞状头部渗出的前液,这才施施然拉长了声音道:“让他来我这,我要给他介绍个男人。晚食上晚点儿,我还忙着造小孩呢。” 纪鸣原本被门外突如其然的声音吓到,窦献抬着屁股膝行到他怀里逼着他坐下,又百般玩弄他的下体。出于羞耻,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yinjing被窦献纳入身体时咬紧了自己的唇。 太紧了。这是他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