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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晏阳和杜拉吃下蜈蚣后达到了顶峰! 蜈蚣的外表太过可怖,给人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哪怕处理好的蜈蚣不复之前的狰狞,观众们还是两眼一黑,欲吐不吐的恶心感挥之不去。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晏阳和杜拉吃东西的时候,屏幕的弹幕糊了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看不清人脸了。 后来,他们听到晏阳和杜拉的赞叹:“真香!” 观众们:“……” ——是个狠人! ——再也不敢说你小白脸了!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晏阳直接跑过去将雷力按倒,然后塞了一口蜈蚣rou给他,一米九几的壮汉整个颜色都变白了,仿佛石化成一座雕像。 打击太大,精神恍惚的观众忽略了晏阳能轻易把人按倒的事情,只是怔怔地望着躺在地上咀嚼蜈蚣rou的雷力,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笑眯眯地问,味道怎么样,好吃吧! 观众们:“……” ——是个狼人! ——再也不敢黑你了! 结果这还不是结束,吃了一口蜈蚣rou的雷力,就跟中毒了一样,一跃而起加入抢食大军,口中连呼好吃还要,恶狠狠地表示等一下再去抓几条蜈蚣。 而出去转了一圈的晏阳,拖回来一串‘糖葫芦’!举着挣扎的‘糖葫芦’面不改色地说等一下再出去找找还有没有! 观众们:“……” ——是个狼火! ——再也不敢直视你了! 接下来的画面不忍直视,节目组似乎也知道6组有爆点,所以剪辑的时候完整保留着这一段,观众们近距离地看了如何把蜈蚣做成串串的画面。 观众们原本同情将蜈蚣rou当成烤rou的兰格,没想到这货一脸‘亏大了’的表情,让观众们差点疯了。 要么是他们眼花,要么是兰格有病。 要不然为什么吃一口就露出这种‘上当/吃亏’的表情? “我去厕所吐了一会,坚强的爬回来了。” “是个狠人,再也不说他小白脸了,起码我做不到吃蜈蚣!” “阳宝,短短一天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_(:з」∠)_” “突然有种偶像终于露出真面目的恍惚感,阳宝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我…我也想尝尝QAQ” “晏阳真恶心,故意这么恶心人吗?” “呵呵,举报了。” “一向真实,以前也有人因为过于血腥举报,结果屁事没有。” “真矫情,吃个蜈蚣就举报,以前没吃过rou吧!” “刚巧附近森林里有这种蜈蚣,我去吃吃看,等我回来汇报味道如何。” “记得去掉内脏和毒腺,小心中毒!” “渣渣们,我对你们的观察力表示怀疑,难道你们就没注意到晏阳单手把雷力按在地上摩擦吗?” 注意力被蜈蚣吸引的观众们骤然回神,开始回忆…… 可惜蜈蚣的冲击力太大,现在大脑都是一片空白,众人无奈只能等待回放。 节目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剩下都是一些他组在森林中艰难求生的画面,对比搭了帐篷欢快找蜈蚣的6组,其他组就狼狈许多,导致观众对他们的期待大大降低。 只是—— “没了?竟然没了?!” “卧槽,接下来呢?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强烈要求延长节目,剪辑师给点力,不要什么都剪掉哇!” 不知不觉一期节目就这样结束了,大部分观众甚至觉得这期节目时间有点短…… 原本晏阳吃蜈蚣观众表示接受不能,觉得恶心,现在节目结束了,他们又感觉意犹未尽,这种矛盾的心情十分酸爽,导致留言区被蜈蚣大军占领,所有人都在激烈讨论—— 蜈蚣的味道。 第286期的第一集,画风成功被某人带歪,向吃货的方向策马狂奔,一去不复返。 节目组:“……” 行叭,收视率上来了就好。 * 此时,身处孤岛的晏阳睁开眼睛,发觉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钻出帐篷,火堆上方的白烟袅袅升起,贝壳中装着烧熟冷却的溪水,杜拉正将昨夜的烤rou做成rou汤。 “杜拉姐,早。”晏阳搓搓脸,打声招呼。 他的守夜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因为睡到中途被叫醒的感觉不太好,晏阳怕自己下意识揍人,所以排在第一位守夜。 而他的守夜搭档,是缩成一团非常怨念的兰格,似乎对蜈蚣rou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杜拉淡定地点点头:“早,去漱口然后回来吃早饭,我们该赶路了。” 晏阳揉揉头发,发现杜拉的守夜搭档不见了。 “兰格队伍中的那个男人呢?说好要轮流守夜,他怎么能偷懒!”晏阳皱眉。 杜拉解释:“他们一大早就走了,似乎急着赶路。” 而且临走前念念不忘一步三回头,似乎很想再吃一次蜈蚣rou。 杜拉怀疑,如果不是有晏阳震慑,说不定他们就要上手明强了。 晏阳去溪边漱口,回来后火堆边依旧只有杜拉。 “雷力呢?” 杜拉:“还在睡,你守着rou汤,我离开一下。” 哪怕从凌晨四点守到天亮,杜拉还不忘给队友做简单的早饭,而另一位队友却仍在呼呼大睡。 望着杜拉背后扭曲的黑气,晏阳比个没问题的手势,目送杜拉转身去了雷力的帐篷。 “杜拉?你干什么!嗷——快松手!” 帐篷里传来雷力撕心裂肺的惨叫,晏阳喝了一口水,感叹:“真棒!” 半个小时后,三人收拾好东西,将帐篷折叠放入背包,保存好火种带走干粮,继续向悬浮板进发。 中午三人草草用rou干对付了一顿,即便是体力最差的杜拉累的气喘吁吁,也没有停下休息,一直坚持赶路。 很快,他们就走了一半的路程,晏阳觉得,如果按照这种速度,没有悬浮板他们也能在六天内赶到海边。 “杜拉姐,要休息吗?”晏阳问前面满头大汗的人。 杜拉喘口气,摇头:“不用,我能坚持。” 前面的雷力拿着一根木棍,不断敲打身边的草丛,一天下来感觉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稍微动一动就钻心地疼,但他没有说什么,一直咬牙坚持着。 走在后面的晏阳也不轻松,需要过滤雷力弄出的噪音,时时刻刻警惕后面,防止有野兽偷袭。 下午四点左右,森林的光线开始暗淡,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继续向前。 “救命!” “艹,快点上树!” 前方远远传来几人惊恐的怒吼。 雷力停下,示意杜拉和晏阳过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