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纬:孩儿垂涎义父已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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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范闲感觉体内霸道真气一阵游走在下腹,腹部鼓鼓涨涨,欲发泄却苦无门。他自幼习医尚武,自然明白这真气紊乱于经脉的现象不同于以往,他迷迷糊糊地给自己探了脉,仅仅感觉脉象不稳,却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多活一辈子的缘故,他鲜少自渎,连思春期梦遗也是少之又少;与婉儿相恋,发乎情止于礼,未尝孟浪行迹,生怕唐突了佳人。 晃了晃头,将脸埋进枕中,细细密密的汗在鬓间蒸腾,浓魔发丝被汗水打湿,不再似平日整修边幅。 范闲鼻翼翕动,顿觉古怪。 枕头上一股浓厚麝香味,是时下在那些纨绔子弟中风靡的熏香,雄浑过度,极具侵略性,因而不甚和他胃口。范府下人调制的龙井茶香熏更合他心意。 所以这里是哪里…… 矫健修长的双腿在床被间挣动,腰跨无意识地摩擦着被褥上的绣花纹路,密实的绣线毫无间隙的刮蹭他已经勃发的性器,细碎的快感席卷周身,情欲的绯色逐渐浮上他的脸。 范闲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未着一缕。 对天发誓,他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他试图清醒睁眼,大脑深处的昏沉感却笼罩而来,眼皮亦愈发沉重。 与此同时,身下本就颇具分量的rou刃已经完全勃起,随着他搅动双腿的动作轻轻颤动。 这是谁要算计他,把他搞到秦楼楚馆里来了?但是历朝历代官员偷偷摸摸来青楼的不在少数,像他这般年纪最多被议论一句“年轻气盛,声色犬马,不知分寸”。这招还真是不痛不痒。 困难的是怎么和婉儿解释明白自己只是个悲催的受害者——难道是在挑拨自己和婉儿的关系? 思忖间,馥郁的麝香味烧得他神智飘然。想他也算经历颇多,面对未知,也难逃心中生畏。 与疑惧一起蔓延的是性欲。 敏感的性器在软绵绵的被褥上磨蹭实在是不得劲,可范闲声音喑哑又喊不大声,只能老老实实在被子里磨着,伺机而动。 忽听门被人推开,一人走近。步伐虽细碎,但足音颇重,是个男人无疑。 “兄弟,这是哪儿……”他笑着起话头,刚要找人家问个清楚,那兄台一言不合摁着他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很有趁你病要你命的架势。 对方的膝盖欺入他的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碰触他裸在外部的rou刃,脆弱的guitou被抵得严严实实,刺激得范闲腰肢一软。 他双臂锁住这人,本想一掰歹人下巴将人拿下,谁知两手无力酥麻,只得环脖状耷拉在歹人的肩头。 有一说一,歹人一看就是jianyin情爱多年,唇齿功夫到家,舌尖舔吃着范闲的口腔,把后者软舌逼得退无可退,异物充斥的窒息感让青涩新手讨不到一点好。没一会儿,范闲迷迷糊糊被勾得主动索吻,一点也不像被人强上,倒像是勾栏里揽客的小倌。 好半晌,那人主动放过他,戏谑道:“小范大人兴致不错。” 是贺宗纬! 范闲这下终于睁开双眼,面前的贺宗纬紫袍金冠,衣襟齐整,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高高在上的小范大人却赤裸全身,性器被人恶意地一顶,更是闷哼出声,哪里还有过去的光风霁月? 屋宅狭小,雕花大床旁边就是屏风浴桶,水蒸气袅袅,床边小几上摆满了各类烟花之地的瓶瓶罐罐,奇的是屋宅未装窗棂,宅外隐有风声鹤唳。 “坊间传闻小范大人细腰巨乳……今日得见,竟不是虚闻。”贺宗纬啧啧称叹,好不做作的嘴脸十足欠揍。 范闲乜他一眼,双眼不知被他气得还是方才被人吻得发红,勾起嘴角:“贺宗纬,你把我掳到这鬼地方是何意?” 贺宗纬摆手,笑脸盈盈:“非也。孩儿还想问,义父先前未知会一声便登门拜访孩儿梦境,该当何意呀?” 话音刚落,这登徒子竟故态复萌,俯身而下,倒是没以下犯上啃他嘴唇,先是握住范闲那段吸睛的纤腰,手指收拢扣住:“也不知道义父这腰和那些大家闺秀比不比得了……”披发散下,轻扎范闲胸口,痒意横生。 若是被亲个嘴还能自欺欺人说是被狗咬了,这下明显就是挑衅了。 范闲勉力平息体内情潮,扬眉冷道:“恭维了。范某一介男子,自没有女儿家娇俏。” 贺宗纬无视他的疾声厉色,自顾自抚摸上他弹韧的胸肌。与其他武士肌rou贲张强悍不同,范闲身量偏单薄,可他的胸肌即使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套上衣袍亦能窥见不俗,更别说其周身一起不挂。 “虽说是男人胸肌,竟然生得如此圆润可观,倒像是女人哺乳的rufang……之前来报效您妄图做您门生被赶出范府,大人抱胸而立,可不知我一直在打量您这处。”从胸部下缘按上去,胸乳软和,更无其他习武之人那般结实方正。 范闲抬手拂开他作乱的手,贺宗纬不过是个读书人,不经打,免不得吃痛哼了声。 范闲刚要抬腿被这白斩鸡从身上踹下去,床上多出几根链条扣在了范闲的腕上踝上,他引以为傲的胸肌又被贺宗纬这小子团在手掌里把玩,粉嫩的乳尖也被这人揉了几下剥了出来。 “小范大人,说了这是我的梦境。孩儿想把您怎样,就怎样。” 这怕不是什么梦境play?? 范闲面色冷淡,双脚双手被缚,却不打算束手就擒:“你不怕离开这个地方之后我报复你?” 贺宗纬动作一顿,牙齿却在殷红的两点上咬得更狠了些,湿热的唇齿和范闲guntang的肌肤一贴,酥爽一阵阵地翻涌,范闲不禁向后一仰,细腰拉成一张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