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蛟素凤移时舞(凤九歌凤金煌方源)
方源心下叹息一声,他不过是入了自己的梦来取蛊材,谁知竟然会与凤金煌的意识交缠到了一块。 此时此刻方源在梦中并非至尊仙胎模样,反而是前世之身,正是才建立血翼教的模样。 头戴凤冠的凤金煌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她对方源也有印象,却还没见过这样子的方源,当下惊疑不定。 “你是方源?” 凤金煌还是先开口了,此番当然是不知底细,可她也别无选择,她这一世虽然历练不少,但同方源相比还是太年轻,什么都藏不住,见方源没有回答,就以为他是梦境中的人物,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到刚刚那梦境都才和方源成了婚,怎么重新进入还是同方源有关? 方源这下倒是清楚了凤金煌刚刚才探索过梦境,大抵是同他有关,并且是失败了,看凤金煌此时此刻的模样,甚至都还未平复掉魂魄上所有伤痕急匆匆又来,这一下不知为何就误打误撞进了他的梦,明明二人不同上一次探索星宿仙尊梦境那般同处一处,有交缠梦境的可能,偏偏这次不知是什么因果,混到了一起去。 但眼下最重要的并非是纠结于凤金煌如何出现于自己的梦境,而是这个梦境该怎样走出。 这入梦鲜有保持原来身份的情况,方源此时是前世修为,外貌也同记忆中那时并无差别,而凤金煌那边却有些古怪……显然同她原本修为不符,不知是否是梦境给她所安排的身份就是如此。 凤金煌正想这有几分陌生的方源,男人的样子更接近同她在争夺狐仙福地的时候,记忆一往那去,自然而然就忆了那时经历,心下忿忿浮起怨气,又惊觉怎么情绪如此轻易就被勾动,猜想大概是过于追求入梦的速度以至于魂魄上的暗伤未好,才如此轻易会着道。 她想催动梦道手段试着脱身,方源一直观察着情况,并非他没有手段,而是此处似乎除了他与凤金煌,还有别人在。 而且梦境情况未明,他心下对这段记忆倒有印象,只不过那时他哪里见过凤金煌。 谁知下一秒就听得凤金煌那里闷哼一声,梦境帷幕猝不及防拉开,女子声音不复往日的清脆,反而带了阴鸷气味,好似一个魔道人物,轻而易举就将方源取了过来。 的确是取。 梦境就是这般,即使方源外部修为通天,在梦境中就得照梦境的规矩来,哪怕是他自己之梦也是如此,他像件物品,到了凤金煌脚边,女子英美无俦脸上也是对自己行为的不可思议,颇有一种割裂的感觉,显然是这梦境强行将凤金煌与原本该在此处的人融为一体。 “你这眼睛倒是讨人喜欢,难怪那些人老爱拿你泄火。”凤金煌的手指轻轻抚着方源的眼眶“漆黑一片怪叫人看不出情绪,才最适合拿来骑干。” 凤金煌心里脑内都是惊骇倒无以复加,以她的性格,再怎么也不会直接说出这样浪荡轻佻的语言,简直就像是她在调戏方源这魔头一般,可她偏就是做不了主,手上动作还没停,都摸到了这魔头的唇瓣上去了。 如此手感,同之前那成婚梦境中很是相似,薄薄抿着也藏不住底下的柔软,只要轻轻一咬下去,就能泌出血色红艳起来,更别提亲进去缠住那条舌头,方源毕竟是天庭阶下囚,一切生存机会都得靠她言语,于是她一要求,这赫赫凶名的魔头就得软了声音软了身子任她索求…… 凤金煌猛地定了定心神,她差点又被梦境中情绪给牵着走,她当下不再犹豫,立刻用上梦翼仙蛊,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脱离这梦境。 她探索过这么多次梦境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厉害,若是被夺去心智,她恐怕就要永远陷入梦境迷茫得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醒了。 方源当然觉察到凤金煌出手,但他依旧没有行动,凤金煌是被梦境情绪影响着,而他却能保持清明,只是按照既定的记忆在发展罢了,对这梦境情况依旧不明,贸然使用解梦杀招不知会造成什么后果,所以方源静观其变,任凤金煌催动梦翼仙蛊。 “凤儿,你怎会在此?” 这梦境中第三个人物总算是出现了,一身红白相间长袍打扮,身姿挺拔似枪似剑,风流倜傥的模样不是凤九歌又是谁。 凤九歌知道这似乎是梦境,可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卷入,但一见女儿在面上,便忽略了完全不认识的方源,去问女儿这是何处。 “爹……” 凤金煌咬了咬唇,忍过体内猛地窜出的难言之火,声音里有几分委屈,凤九歌自从加入了天庭,就忙得很,她时常也见不着,只从母亲那里听爹今日又去了骂,能收到凤九歌一只青鸟信蛊都是难得,此番一见到爹就多了埋怨之意。 但她意识依旧被影响着,出口的话断断续续,只讲清楚了这的确是梦境,自己正被影响着,凭过去闯过梦境的经验,这次的梦境就是得按照某种要求去完成一些事。 至于是什么事,凤金煌心里已经有猜测,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腹中邪火是烧得越来越旺,她美目都赤红一片,差一点就要当着凤九歌的面将方源提到床榻上来。 至于这床榻自然是梦境手笔,这般好戏开场,便将帷幕给拉了个彻底,如方源记忆中的摆设一一出现,他前世同凤九歌哪里算得上有交集,也不知被卷入的凤九歌要在这梦境中扮演什么角色。 凤九歌同方源算是孽缘不断,两人之前光天野地里媾和过,若是真要按方源这梦境过去的发展来弄,凤九歌才应该来坐凤金煌的位置,现在这般倒是乱了个彻底。 并非有什么不可说的,方源前世颠沛流离之时身上所有蛊虫都饿死,连一颗元石都拿不出,这世界本就是弱rou强食,他挣扎求生中是什么事情都要做,被人强暴或是出卖身体都曾有过。现在这梦境正是他初建血翼教时做的交易,为了讨要一个地盘同人做了交易,这个男人平时就有些特别爱好,又听闻这血翼教教主乃是六转的男婊子,自然是想来试试。 对方虽只是才升上七转,身上却有不止一只仙蛊,又是某个超级家族的天骄,远远比他这六转要强得多,经历不少的方源早就学会了如何应对,他沉默着被男人拿到身边,身型削瘦垂着发,在这些人眼里,只要吹熄烛火就能当成女人来弄。 左右在商队时就遭过强暴,方源当时只想幸好胡子大叔不曾看到这模样的他,到现在已然轻车熟路,背地里早就被人叫了男妓,即使如此,只要能活下去,便没什么不能忍受。 “既然如此,凤儿,这梦境要你做什么?这男人又是谁?” 此话一出,将方源原本想要开的口阻了回去,他眼眸中情绪深深,看凤九歌的模样不似作假,是真的不认识他。 凤金煌也瞪大了眼睛,对着凤九歌说这男人是方源,他怎么会不认识呢?这魔头的样子,凤九歌早在送仙鹤门予信时就了解过的,现在只是比那时候模样略微改变,哪里就认不出了。 听得这话,凤九歌一头雾水,他明明是奉天庭之命前来攻打琅琊福地,左右同僚正于仙蛊屋中休息时不知怎地就入了梦,白晴仙子最近说他们的小凤儿升仙之后,在梦境中愈发得心应手,这才升仙不久,有些流派造诣已经远超她这个母亲了,言辞间都让他骄傲,知道过去要他们呵护的小小鸟儿成长为了凤凰,当下心头还颇为感慨,谁知立刻就见到了。 至于这男人,他真的没有见过。 “六转血道蛊仙古月方源吗?” 凤九歌思索片刻,的的确确是没什么特别印象,就是见过,也不值得特意放在心上,他不纠结于此,反而颇为担忧地问凤金煌接下来如何做才能脱离梦境,他瞧出女儿的状态不对,这梦境场景隐隐约约总有yin邪味道,但他对梦道一途的确不如女儿了解。 “我……” 凤金煌才刚说了一个字,梦境就让她又只能按照既定身份来做事,这父亲还在面前,她就将方源这魔头扯上了床榻,纤纤素手挑开血翼教教主的宽袍,心里暗暗骂一声方源这魔头怎么连衣服都这般好脱,真是个下流梦境。 底下身体比不上同她上个梦境中成婚的至尊仙胎,但也颇有韵味——谁能想到魔头两点乳尖居然是被人亵玩过的肿红模样,凤金煌一时古怪惊疑齐生,自己那手就真去揪了两颗rutou,还非要将下面的乳晕与rou一同带起。 “我看教主这胸,再叫男人好好养上些时日,未尝不能做女人。” 凤金煌口中说话,脸上窘迫羞色越发明显,凤九歌是何等人物,当然也是望出了不对劲,女儿此般陷入梦境中,非完成梦境之事不可,只是看模样,他的凤儿怎么,看着倒像个登徒浪子,至于他,倒是在这梦里没有过多受限。 但若是这样……凤九歌心中一沉,这梦境难不成是要他家小凤儿跟这陌生男人行云雨之事? 方源知晓梦境发展,便按照记忆中那样去做,脸颊血色全是催动效果,本身早就古井无波,他又不爱同人颠龙倒凤,教中事务繁杂,管理起来就已少有时间,不过是装出这般模样好满足男人的施虐欲罢了。 天之骄子,若非真君子,那就免不了爱看别人强忍不甘又不得不雌伏的戏码,正道行事并不比魔道好多少。 但他同那人是的的确确做了,这下凤金煌顶了那人的身份,就不知梦境接下来要怎样发展了。 这魔头的胸还真是触感尚佳,那梦里自己似乎也亵玩过,至尊仙胎摸起来是雪团子一点,适合抓在手里当器具把玩,方源本来的身体倒是更柔韧些,若是鼓起来,搞不好也能成奶孩子的妇人神采呢。 凤金煌这心思每每清明几下,又被勾着陷入yin性念头之中,索性就专心致志度过梦境,至于凤九歌为何不知道方源,她依旧思考不出来原因,她并非了解方源全部,哪里知道这位凤九歌虽说也是她的父亲,却不是这一世的父亲,同方源本就不算有交集。 待凤金煌的手指往方源亵裤里一摸,凤九歌还是再干看不住,他又叫了凤金煌一声,女儿有些疑惑,便问这梦境是否是要让她同这叫方源的血道蛊仙交合。 “应该是吧……爹……这梦境古怪,我也实在无法全盘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凤金煌停了停,好驱赶掉那些冒出脑海的yin秽“但想来,的确是同这种事有关。” 她最后一句实在说得艰难,毕竟她身份不能自控,瞧着就要把这魔头方源上了,可她又不像上一个梦境般有那种再造仙术,哪里来的阳根,难道真要她同方源…… 她这才后知后觉凤九歌怎么这般脸色,当下也沉思起破局之法,她虽有梦翼仙蛊相助能够进出梦境,但要论解梦之法,那可真是短板。 方源还是在装梦境中人,他虽然有解梦杀招,但一催动不知效果如何,索性选择扮演自己,全然只用隐晦探究的眼神去打量凤九歌与凤金煌,看着就是明明说好一个人怎地来了两个人的疑惑类似。 只是凤金煌那手还未拿出来,都已经碰到他的阳根来了,这性器蛰伏的大小也是傲人,凤金煌灵光一闪,寻着记忆而去,那个当然也是梦,可万一…… 怎么还,真有…… 凤金煌这边神色凝滞,方源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下还有什么不清楚,这梦境百分百有yin蛊影响,这濡湿感觉,这轻微酥麻,他前世哪里有什么女人的xue儿!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物什呢,原来血翼教教主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是真女人啊?” 凤金煌口中之语又不受控制出来了,凤九歌还未上前阻拦,方源那条裤子就落了下来,赤条条露出两条腿来,连亵裤的踪影都不见,“怎么连底下这条都不穿,还这么多水?” 可怜凤金煌刚刚还算能控制自己,现在是彻底无法自主开口,若是凤九歌不在还好,偏偏凤九歌就在旁边,现在说出来的话恨不得叫她咬断舌头。 方源只犹豫片刻,便对着这样说话的凤金煌询问凤九歌是谁。 “这场交易不是只有你我?” 问出这句是为了确定梦境变化,到底这前世的凤九歌是能影响这梦,还是单纯当个摆设存在。 “那人?”凤金煌一笑“一个两个,对教主这见多识广的婊子来说也并无关系吧,让人尝尝味道,说不定未来还能再同你做交易呢。” 边说着边将方源的脸颊移向凤九歌那边,“正好教主你也生了两个xue,只有我一个,恐怕还不能满足你呢?” “你!” 方源这面露受辱神色的演技无可挑剔,落在凤金煌眼里并无不妥,依旧将受制于她的方源当成是梦里人物,梦翼仙蛊催了又催,全都变成了石沉大海,非要让她全盘体验这梦境才能走人。 毕竟这梦也不是什么需要她一关关闯过去的类型,所有一切只有这一幕,就是要交合出精。 甚至听她口中之语,还要她与父亲两人同来cao弄这魔头方源。 到底是怎样的yin邪之人才会有这样的梦境?凤金煌那股久违的羞愤耻辱仇恨之气再度涌动起来,她之前那个梦境就已经狠狠被方源耍弄了一番,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这下终于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她手下不再留情,一件衣服都不给这魔头留,全身被剥得精光的方源赤条条露在床榻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权做了最后的遮羞布,可底下阳根花xue是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凤九歌乍一见这景色,罕见停了停,他自然探查过虚实,女儿他是断不可能认错的,他也的确是陷入了梦境而非幻觉,凤金煌的言语足够清楚,他心中叹息一声,最终一同上了榻,将这不认识的六转蛊仙给揽进了怀中,让方源对着自己的女儿,平日里同白晴仙子抚琴奏乐的手玩起人来也怪是熟练,男人的部分也好,女人的部分也好,全都陷落在凤九歌的手中。 凤金煌目不转睛看着在凤九歌怀中的方源,两人倒不是说多大的体型差,不过这魔头一丝不挂,头发散乱,咬紧嘴唇的模样正是前一个梦中所欠缺的,那时候她作弄方源,说了很多调笑之语,偏偏方源都一一忍了下来,反而将她拨撩出爱意来。 这么说起来……凤金煌试了试前一个梦境中那个所谓的阳根仙术,想着若是有用,就要好好教训方源。 她心说本来又无当时的蛊虫,怎么可能有用,谁知胯下真的有了感觉,一时红透了一张脸,有几分难堪地将衣裙遮了遮,专心去看方源,爹那手怪是灵活,怎么就能随便两下搅出水声来,害得她也来了兴致,伸手去碰方源那儿。 和至尊仙胎的那里还是不同,两瓣儿唇rou看起来要更厚更肿些,但同样毫无毛发,上面的阳根孽物也更大,被她托着底下往上一拢,便半勃起来。 原来方源这魔头还是普通男人嘛…… 凤金煌心里想着,手上就来了劲,真把方源这处巨物当成了玩具在弄,时而轻时而重,完全不得章法,有几下扯拉的动作看得凤九歌都有点暗疼,他家小凤儿也不知随了谁的脾性,虽是大范围听他与白晴仙子的话,但实际上自有主张,他只好出声,询问凤金煌是插入就够,还是…… 言下之意就是询问自家女儿是否要被这叫方源的男人来作弄,若是这梦境真要如此,他拼尽手段都要破开梦境,若是闯不出去,那这叫方源的男人未来定要受他所有怒火。 凤九歌的杀意刺着方源的脊背后颈,他依旧没有露出破绽,还是保持着自己是梦中人的模样,猛然挣扎起来欲逃开二人的禁锢,那漆黑眼眸中积蓄不甘与怒意,问凤金煌这是什么意思,那手上动作,虽无仙蛊,也是在酝酿杀招。 扮演七转蛊仙的凤金煌轻而易举就制住了方源的动作,叫他体内蛊虫再动弹不得,“放松些,我的教主大人,我这朋友只是没见过你这般身子,一时急切罢了,交易既然答应了,我就不会出尔反尔。” 凤金煌真是烦透了这时不时占据她身体讲话的意志,幸好这些话一说完她便又有了控制权,她犹豫了一会,这才磨磨蹭蹭将胯下那根给放了出来,饶是凤九歌也又一愣,怎么他家小凤儿什么时候有了这东西。 “似乎是梦境的缘故……”凤金煌开口,言辞暧昧,她哪里敢直接告诉凤九歌这是她实验上一个梦境中所得杀招出来的东西,她爹看着是好相处的模样,管教起她来毫不含糊,现在母亲又不在这,她可没地挡凤九歌。 “既然如此……” 凤九歌毕竟曾为魔道,一旦确定下来之后就不再犹豫,无论如何最坏情况并没有出现,好歹他家小凤儿的清白是保住了,不过他于情于理都算是背叛了白晴,一时有了几分无奈。 见凤九歌这样的神色,凤金煌适时开口“爹,这不过是梦境,都是假的罢了。” 她是笃定方源是梦里人,殊不知入梦的正是方源自己,方源喘着,凤金煌对他的确是颇有怨气,说话时还不忘弄他阳根,底下花xue寂寞地空着,随着上面囊袋的疼痛往外浅浅地流了一些水来。 至于前世的凤九歌,本来就不认识他,更不曾同他有那些金风玉露,但那手就怪是能捉住他敏感之处,这才首次出现在前世之躯上的粉白牝户同往常一般敏感,甚至因为初生更受不了挑逗,凤九歌说话的声音压在他耳边,身体刚刚只是假装要逃,根本还在凤九歌怀里,此时被吐息一吹,就痉挛着要射。 凤金煌接了满手白浊,实在想不到魔头方源怎么就射了出来,但正好涂了女xue一片,凤九歌将方源两条柔韧长腿给分得更开些,方源只听得胯骨传了几声脆响,偏头痛喘了几下,凤金煌那根莫名其妙的东西也是尺寸傲人,光是个guitou都有些撑,花xue得的润滑全在表面,里面还是有些难行,凤九歌更懂房中之术,尝试着去触方源的下腹,不知这陌生蛊仙有女子花xue的同时有没有生一个女子的宫苞。 还真让他给触到了。 夹着仙元轻轻一揉,那刚诞生没多久的小小器官就投了降,凤金煌还有几分惊讶,说方源怎会连里面都会淌水出来,怪是奇怪。 凤九歌咳嗽一声,凤金煌就不再说了,努力将身子往前一送,顺理成章抵上宫口,正是这处缝隙在出着水亲着她的rou根,她当然没觉得到头——上一个梦境里她又不是没和方源做过,这魔头甬道窄窄短短,却还有个泡得人舒服的地方,要不是她确实女子,那精水再怎么也不成真,非叫方源在家安心待产几回。 但初次开宫哪有那么容易,方源前世中根本就没有这东西,也没有从后面得什么太大的乐趣,单纯当做受伤忍了过去,高潮呻吟大多都是装出来的东西,一旦宫口酸痛传来,全身便又不受控制地抖着,想要退后,让那根阳物别再碰着那处,可背后就是凤九歌,属实是退无可退。 膣rou处凝涩难忍还未过去,他被自己yin水打湿的肠xue也挨了cao,凤九歌的yinjing进去了半截,只觉紧致过头,试探性地抽插两回,怀中方源一下被填得极满,小腹都鼓了出来,原本紧实肌rou最为柔软的那处正是他毫不争气的小小zigong,看方源还是绷得太紧,凤金煌就学着凤九歌刚刚的动作,去揉了那小块皮rou。 她本来就没轻没重,这下揉得里面的器官更是可怜得要哭,阴蒂蕊珠出了头,被凤九歌捉了去,极为贴心地分开是湿润的小yinchun,轻轻拉扯着,双管齐下,饱受蹂躏的宫口终于是承受不住,被一直顶撞在开口处的guitou给闯了进去。 凤金煌忍不住喟叹一声,这处大抵是方源这魔头最温暖的地方了,柔柔和和温温顺顺的模样,顶端摩挲两下rou壁,方源就红了眼睛,那头黑发被她撩起,凤金煌手中没了簪子,不能替方源绾上发,这下她可算是在梦里把原来的方源和换了至尊仙胎身体的方源都给睡了个遍,让人心里酸酸的。 借着开宫的动作,凤九歌也陷在得极深,父女二人的yinjing只隔着一层薄薄皮rou,上下配合着,几下就叫方源丢了身,一时差点无法再演下去,呻吟声多半都是真,凤金煌又是堵了他尿道,不愿让他再喷出水来,凤九歌也不管凤金煌的小动作,只保持着稳定的频率去弄方源同样湿热柔软的肠xue,这边zigong被不得章法撞动得震颤不已,另一边结肠口就被cao个正着,两处敏感sao心占据全部意识,连一声哀叫都出不来,呼吸之间再是动弹不得。 到底是血脉亲缘有那样的默契,怎么cao弄都能直中方源要害之处,体内最是娇嫩的地方一刻不停被摩擦着,甚至有几下感觉都已经快破皮出血,眼前一阵阵发白,方源胸口也被凤金煌重新抓在手里,又或是配上女子轻柔的唇舌抚慰,不住舔吻尝着他那块rou,见他不自觉往凤九歌那里躲就笑了几声,换凤九歌来咬方源的颈子,还出声叫爹咬重些,最好咬出血来,这可是这魔头该遭的罪。 凤九歌倒是没照她所说的做,还维持着个父亲的模样,倒不像平日里同方源做时那样坏心眼,可cao得这样张弛有度,就是到不了高潮,让方源尝了快感也总不够,明明两个人cao弄着他,腿根都已经抽搐不停,xuerou却还是违背心意地吸吮着,一副不够的样子。 凤金煌就越发用力起来,端丽大方的少女笑如春晓之花,胯下动作要命的响,已经射过糊在宫腔中也不退出来,牢牢地把着魔头湿软的地,而凤九歌退出来时正把方源便下一推,这血翼教的教主就彻底到了凤金煌身下,两条腿失了力气没了骨头,任由凤金煌抬起曲折压到腹上,没了堵的尿口潮喷了少女阴户一片,这才灌了第二波进去。 方源身体一轻,便已经是从梦境中脱身而出,周围景象也无异常,但宫腔肠xue都一阵阵抽着,隐隐约约真的有东西黏糊糊的落在里面,光是一幕梦境,就已经让他身体软绵成了发情样子。 yin蛊倒是一点儿纹路都不闪烁,好似事不关己,想来他本来就是要在梦境中取梦道蛊材,左右只有凤金煌与凤九歌往里射的精水,大抵这黏糊糊的东西就算是收获,可在肠xuezigong深处,他手指一碰,花xue唇rou就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