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黑化方正x一世方源,含路人轮jian)
青茅山的春夏多雨,秋冬少雨,可今天偏偏下了大雨,方源听见学堂门口的脚步声,立刻睁开眼掀了被子,却因为扯到难受的地方喘了好几口气,紧紧盯着那扇门。 扯过的闪电让他想起还未到这个世界之前看的恐怖电影,那平和的日常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只是和普通的穿越文又不太一样,别人都是成了主角,只有他不但只有一个丙等资质,更无朋友师父相助,父母双亡而舅父舅母又只窥伺那些遗产,将他毫不留情撵了出来。 给那么几块元石,又怎么够生活,够养蛊虫呢? 那脚步声沉重异常,最后停在门口。 方源已经准备好随时催动蛊虫,这门开了之后,那道炽白闪电过后伴随着整座山林都震响的炸雷,方源瞧见了站在门口的人。 ——古月方正,他的弟弟。 他套着的那件衣服,看着就十分高档,那是舅父舅母特意为方正准备的衣服,原因无他,方正开窍之后乃是甲等资质,极有可能是未来的族长,只要好好培养,他的前途一片光明,自然同方源这样的丙等资质待遇不同。 原本舅父舅母将他赶走时这弟弟对他的态度还十分不善,自认为方源过去展露出的态度都是冷漠,一朝得势便要落井下石,在学堂也对他冷嘲热讽。 方正的态度自然影响到了别人,不管是同龄人还是家老,都不觉得丙等的方源能够掀出什么浪花来,于是都顺着方正的意思,给方源到处穿小鞋,原本就是独自一人到这个陌生世界来,父母又早早去世。他早就将方正看作是自己真正的血缘弟弟,将这孩子放在心上,谁知只是白白浪费力气。 他方源终究只是个普通人,遇到如此对他的弟弟,心里只觉得气愤,甚至还有几分委屈在里面,更是不肯认输,丙等资质又如何,他总能走自己的路。 只是,方源也未曾想过,这蛊师世界的精彩之处,哪是全部光鲜的,那些被舅父舅母示意的人,那些跟着方正作威作福的狐朋狗友,那些家老随手放任出来的侍卫,最后集合在一起,竟成了一件快要将他给揉碎的丑事。 他自认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他是双儿的事,那些方源叫不出名字的人伸手过来,先是掐住喉咙令他窒息软绵动弹不得,又用沾满雨水的手触摸底下柔软的地方,接着发出yin邪笑声,“这家伙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不知道里面有没有zigong。” 那儿生得小,平日里除了洗漱基本不会去碰,谁知这第一下就被人用三根手指闯了进去,方源用力挣扎,抓着他手的人一时防备不及,被他打到了脸,印了红通通的巴掌印,旁边的人便哄笑起来,道这人好似偷情被人发现了,只是这偷情的对象不是个娘们,是个怪物。 “怎么,眼睛瞪成这样?” 肚子挂了一圈赘rou的男人瞧见方源黑发下的眼睛,揪着额前的发将他强行拽起来,“瞧瞧这脸蛋,倒也滑腻,只是和女人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 方源记得自己当时应该是呸了那个男人一口唾沫——他终究还是年轻,那赘rou男人恼得不行,肥得看不出指节的拳头重击在他的肚子上,胃和肠子一起扭紧,又不松手抵着狠狠地磨,只磨得他张口吐出食糜胆汁,被其他人嫌弃地转了个身摁进泥水里好好洗了脸。 “你们这样还怎么cao他的嘴,都这么脏了。” 有人抱怨着。 “行了,又没喝进去,再说了,你那根jiba几星期都不洗,这泥巴水都还没你rou脏呢。” “嘿嘿,还是老大懂我,哎呀你看他,被咱这么一说下面也绞起来了,这么浪荡,还做什么蛊师。” “我听说有些妓女就是双,不过这脸也不够漂亮,奶子也没有,吸着也没味。” 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夹着一块来,方源被带着nongnong鱼腥味的jiba碰了脸,才吐过的食道又开始痉挛,他原本不张口,底下的人把他底下的那口女xue给撕裂了,以为能让他痛得开口,可方源偏偏就是抖着,却咬紧牙关不开口,那有根肮脏jiba的男人没了耐心,捏着他的脸,咔塔一声强行卸掉了下颌,那张小嘴就成了可以随意进出的套子,裹着泥水雨水的yinjing就入了他喉咙,直撞到深处去,堵得满满当当让方源再也呕不出,胯下粗硬耻毛汗臭精臭都发酵,紧紧捂着方源的鼻子。 那些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后面,那肠道塞了一根,干涩得无法进出,又狠狠拍他屁股,直抽得发肿发红,雨水溅到都痛得厉害,方源好像一直没停过抖,全身骨头都散架,又被男人们捞着起来,这里揉一下那里给一拳,甚至让女xue连续不断吃了三根jiba的精水,狭小的宫腔沉甸甸地坠着,那rou刃一退出去就立马推挤着臭精从甬道里出来,cao着他后xue的男人有些不爽,伸手去扯他的yinchun阴蒂,直扯得喷水,又探指进去摁在yindaorou壁上,做了往外拖的动作。 “别把人玩死了。” 隐隐约约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还没反应过来又吃了精,下身好似被斩断,无论方源怎样想挪动双腿,也没有反应。 方源不知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几乎是爬着在泥泞的地上走了一段路,直到撞上脚步慌乱衣衫湿透的弟弟,方正瞧见他这副被人凌辱的模样,方源只在心里叹了一声时机不对,不知这般下去要被方正怎样要挟,就听见方正喊了他一声哥,神情恐怖,接着将他从地上拽起往客栈走,方源挪不了步子,他下半身裤子都只是挂了一点儿布料在身上,那些关不住的精水yin液随着大雨不断被冲下去,只得被方正拖拽的前进。 额头都快冒出青筋的弟弟眼睛亮得吓人,他饱含怒气转身去看好似不愿跟他走的方源,这才注意到被轮jian的哥哥两条腿都在不住打战。 方正这会才同他一样高,却硬生生将他抱起来往客栈去,方源只想起他舅父舅母自然是知道他身体缺陷的,但,方正也知道,一时间身体越发冷起来,只开口哑哑地说去学堂宿舍。 他们这般样子怎么还能去客栈。 抱着他的方正没反驳,保持着这种极为可笑的动作往学堂宿舍走。 末了到地方,方正也不知去哪里找了水来,一点一点给他擦着,只是这里刚擦完,方正自己身上浸透的雨水就又滴下去,毛巾扭了又扭,怎么也擦不光那些痕迹。 方源一点儿也动不了,喉咙里都灼热地痛着,眼睛却瞥见弟弟的模样,那湿透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半勃的东西。 他今夜第一次觉得恐惧。 “哥哥。” 方正突然喊了他,“别睡。” 没头没脑说了这样的话,可方源这饱受折磨的模样哪里还撑得住,只碰了一下方正的手就晕了过去,额头guntang。 迷迷糊糊睡了好几天,也缺了好几天的课,却没人来找他麻烦,大抵都被每天都来的方正帮他搪塞过去了,他这弟弟像是突然转了性子,不再说那些难听的话,反而一心一意照顾着他,病好了也一直跟着,时不时还要给他塞着元石之类的。 就好像又变成了兄弟。 方源辨不清这是突然开窍,还是做错了事的补偿,他不拒绝,也不感谢,方正想要同他一起睡,只是夜里一碰方源方源就睁着眼睛到天亮,几天下去看着哥哥浓重的黑眼圈方正就放弃了,但也不走,只靠在方源的床下睡着,像条狗。 再后来?再后来就是那些男人的精水太多了,多到不知道是谁的结了胎在里面,十六,不,十七岁出头,甚至都没成年的古月方源在陌生的世界里当了mama,方正知道这件事之后只握紧了拳,紧盯着方源的肚子看了一会,像是要把那块地方给直接咬碎,良久才说“我去买月兰花瓣,哥哥要多少?” 就好像没听见这事一样。 幸好方源本就削瘦,营养也不足,五个月那胎也不是明显,天气转凉,又能裹在衣服里叫人瞧不出。 半夜方源又突然睁眼,原本睡在床边的方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肚子,见方源醒了,那眼眶红了又红,伸手过来碰被方源下意识给躲了,见哥哥还是这样反应,只笑了笑,好像比过去不成熟的模样长大了很多,方源心下有自己的猜测,只是他也不说,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兄弟情。 秋天很少有这样的大雨。 方正看着手搭在肚子上的方源,将门锁上,他的哥哥怀孕之后眉眼柔和起来,他今个儿也听见有人在背后说些有关于哥哥的传闻。 今天下了大雨,是个非常好的天气。 他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这个时间,想着要同哥哥好好过日子,谁知跌跌撞撞找来找去,也是镜花水月无用功,不过他向来又笨又蠢又执拗,哥哥也拿他毫无办法。 “哥哥,我今日借了别人的蛊。”方正不管身上还在滴水“空井是个好人,不要我元石就借了我他的大肚蛙。” 只在说平时的事,可已经是深夜,方正很少会这个时间才来。 “哥哥,洗澡吧,天气太冷了。” 方源摇了摇头,倒让方正自己去洗。 “不,哥哥,你要洗。” 方正的眼睛又像野兽了。 “你要洗的。” 大肚蛙响亮的叫了一声,这是用作后勤的蛊虫,肚内空间可以用来装东西,只要是死物都能放在里面。 血液,铺天盖地的血液,浓重的混着骨头渣子和细小rou块的黑红色液体,蛙鸣每叫一声,都要吐出更多液体来,直至将两人每一处都给浇得湿透,头发丝里都浸得腥臭。 整个房间自然再也无法使用。 但方正只是看着这样鲜红一片的方源笑,亲昵地拥抱着怀孕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