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他不敢反抗我,生怕我把他又一个人留在黑暗的房间里,于是只能自己动着腰,但是动作幅度很小,他并没有爽到,只是给他的后xue平添了几分瘙痒。 “动作大点。”他没有犹豫就狠狠的动了起来,随着他每一次抬起和放下屁股,我的假阳具都能狠狠cao干到他的敏感点,很快,他的xiaoxue就高潮了,他坐在我腰上,屁股紧紧夹着假阳具,身体紧绷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没等他的高潮结束,就狠狠地向上顶着,然后另一只手拿出昨天的马眼棒,对准他高高翘起的roubang,塞了进去,两边的刺激让他无力招架,这次的高潮比刚才来的更加猛烈,让他立马就想抬起屁股离开,而我却紧紧握着他的腰,用力摁下去,配合着我腰的节奏,让我可以顶到他的身体最深处,他无能为力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喘息“啊,啊…好爽…啊唔…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我不管他的求饶只是大力顶弄着,然后他就猛地抱紧我,浑身颤抖着到达高潮。 “今天是不是还没上厕所?”我突然问他,他有些懵,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拉着他到了这个房间的厕所,让他弯着腰,roubang对准马桶,手扶在墙上,我从后面插入,大力的律动,然后一只手来到前面,抽插着马眼棒,他立马就被这两个动作弄的腿软,想要往下跪,我却用另一只手狠狠钳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还没弄几下,他就哭着求饶,“别…别这样,我不想…想当着你…你的面这样,我不想被…干尿。” 但是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在我大力的cao干之下,他的身体紧绷着,roubang也一抖一抖的,于是我突然将马眼棒插到底又突然拔出,他的roubang就不可控制的射出白色液体,然后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液。 “唔啊…被…被干尿了,好爽~好刺激~我真的…好…yin荡啊~”明明脸上还挂着泪珠,但是他话语里却充满了满足感。 我抽出假阳具,拿下墙上的花洒,直接打开,对着他的下半身冲去,他刚被干尿,还很敏感,被冷水冲击着guitou,然后又射了一次。 “这都能射?你确实好yin荡。”我把毛巾扔给他,“擦干净,然后跪着爬出来。” 我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喝着还剩半瓶的啤酒,看着他跪着像狗一样爬过来。“你今天很听话啊。” “你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黑房间里面了好吗?”他用脸蹭着我的膝盖,讨好的笑笑,“我不会反抗你的,我会永远听你话的。” “是吗?”我看着他把啤酒顺着膝盖倒下去,他立马会意,把我腿上的酒渍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在我的示意下,他继续向上,把头伸进我的裙子里,然后隔着内裤舔舐着我的阴蒂,他很会舔,把我弄得很舒服。 “你是不是这样伺候过很多女人?”他没说话,我嗤笑,“好好舔,把我舔爽了我就放你出去。” 闻言,他更加努力了,温热的舌头灵巧的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噬咬、摩擦着我的阴蒂,我爽的眯起眼睛,静静等待高潮的来临,等高潮过去了,我一脚踢开他,“好了,舔的不错,但是,还不够,今晚就乖乖待着吧。” 我准备离开,却看到他高高翘起的roubang,“呵 ,这么yin荡吗?给我舔都能硬成这样?”我用拖鞋踩上他的roubang,脚尖微微使劲,粗糙的鞋底就摩擦着他的guitou,他又疼又爽,脸上的表情都扭曲着,手抬起,想要握住我的脚腕,“别动。” 他立马停止了动作,我踩着他的guitou狠狠碾着,他爽的不断抽气,感觉到他快射了,我停下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贞cao锁,给他带上,然后晃了晃钥匙,装在了我的包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射哦,待着吧。” 我离开房间,来到书房,才关掉了房间里面的灯。 蓝白本以为今晚不会关灯,但是我出去后灯突然灭了,他摸索着墙,想要找到开关,却只能是徒劳,最后他靠着墙,无力的坐下,崩溃的大喊,可是无人能回应他。 第二天我一来到学校,樊济就来找我,“蓝白昨晚给我发消息了,说他家里有点事,得回去一周左右,看来是没什么事了,我们不用担心他了。” “嗯嗯,那我们今天的社团怎么办?”我询问。 “活动室的钥匙在蓝白那里,今天确实没办法参加社团课了。”樊济有点遗憾。 “不用,我去找社团老师,他那里有备用的。”柯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窜出来,身后还跟着卢栎。 卢栎淡淡的打招呼“早。” “早上好~”我热情的回复着,然后对柯羽说,“那就太好了~今天还可以玩飞盘~” “洲洲喜欢上飞盘运动了吗?”樊济看我这么开心,有些好奇。 “嗯嗯,我很少参加集体活动,所以能和大家一起玩飞盘还挺有意思的。”我笑的开朗。 下午,社团活动课 柯羽今天有点针对我,好像在发泄昨天的不满,我勾了勾唇,故意在他将飞盘狠狠扔向我的时候停下,其他两人离我都很远,然后我就被飞盘砸到了额头,其实不疼的,但我还是眼眶中蓄满泪水。 “洲洲,你没事吧?”樊济里面跑到我面前,拦下我打算捂上额头的手,仔细观察着,然后对着那片红晕轻轻吹气,“疼不疼?” “没事的樊樊,可能柯羽今天心情不好吧,我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就好了。” 我的话让樊济狠狠瞪了一眼柯羽,“洲洲,我抱你去吧。”说着,不等我拒绝,就一把抱起我,往医务室走去。 柯羽真是被我气到了,明明我可以躲开的,却故意这样,还让大家误会他。连卢栎都拍拍他的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