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被送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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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何的摩托车不能侧坐,做久了我腿有些不舒服,只能贴紧原何一些。 我眼睁睁看着原何没有被头盔覆盖的地方缓缓变红,很不解地问他,“很热吗?” 原何的声音很大,混着风声传过来,到我耳边的时候只剩一点了,“……你那里贴着我呢。” 我低下头,有些无语。 又没起反应,他敏感个什么劲儿。 原何尽量专心开车,以求尽量到达目的地。实话说,他已经被哄着玩了身上很多地方了,有时候被弄之前,也想着不应该,不能够,这样被玩是不是太没面子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女朋友,他身上哪个地方都叫人给瞧遍了,连那个地方前些日子也叫人哄着刮了毛,再矫情是不是有点没必要了。 这样想着,他前边刺挠,后边也刺挠。虽说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能让喉咙起茧子了,可是,可是! 我抬头望着原何快要冒烟的头顶,欲语先无语。 最后到了地儿了,原何把摩托车停停车场,回来的时候理了理衣褶,有些正经道,“原星今天生日,她跑去和朋友聚会去了,我琢磨着该给她准备点礼物,但又不知道买什么,带你来给她挑挑。” 我瞥了一眼原何板正的姿态,无不可道,“好啊。” 女孩子应该喜欢些什么,我还是清楚的。最后我挑了个一米五高的大白熊,原何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结完账还可以拿去绣个名字。 cao纵针织机器的是个大妈,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即便手腾出来接过娃娃,掌心也黑乎乎一片。在等待原星名字绣好的半分钟里,大妈嘴便闲不住了。 大妈上下嘴皮子一磕,笑呵呵道,“小姑娘年纪这么小就有男朋友了。还上着学呢吗?你男朋友对你不错啊,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好找啊!” 我摇了摇头,“不是啊,你为什么会以为他是我男朋友?” 支楞着耳朵的原何瞬间转过头来看向这边,视线完全从收银台那一排型号上转移过来。 我面容平和地给大妈解释, “不是啊姐,你眼神也太差劲了吧,我今年三十多了,看着有这么年轻吗?还小姑娘。看着姐你也才六十,白内障还是青光眼,查过了没。” 大妈嘴里的瓜子皮都忘了吐,“啊?” 我抓起绣好的娃娃重新塞进礼品盒里,扯了扯原何,“走了。” 原何:“啊?” 原何踉跄了几步才恢复正常姿势,他也听出来刚刚那话是在刺那个老太婆,于是乎他也没把刚刚是不是女朋友的反驳放心上。 他又问了一遍,“真不要吗?” 他指的是那个娃娃。 我将盒子塞到购物车里,第三遍重复,“真不要。” “为啥啊?”原何有点搞不懂,“好学生对这个不感兴趣?那我送你两本练习册吧?” 我叹了口气,“不需要,我不是小孩子了。” “……好吧。” “那这算以咱俩名义送的,你就不用送了,免得原星飘。”原何又道。 快到收银台了,我点点头算是同意。 前面排队的还有两个人,原何估摸了一下两个人的购物车,紧张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他喉咙口有些干涩,复又转过头来,“哎呀,有两包薯片我放洗浴用品那排货架上了,忘拿了,你去拿一下。” 哦,是吗?原何这个蠢货,“放”和“落”的含义都区分不开,让人更想看他着急呢。我摸上购物车扶手,意味深长,“还是你去吧,你放的你知道在哪,我在这儿等你。” 人又走一个,原何差点窜起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马上就快拍到了,正好我来付款,你快去吧。” “对了,”原何急中生智,“你不是喜欢吃那个巧克力吗?再去多拿两盒。” 再逗下去,人只怕会破防,我思考了一下后利索转身,同时好像还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舒气声。 我折回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大部分商品都扫过去了,留下的是几包纸巾什么的。 原何掏出纸币的时候,我发现他竟然没带手机,思考了一下我想起来了,原星出去玩了。原何管这个meimei管得厉害,又怕浪费钱,所以压根没给她配手机 大包小包出了商场之后,我盯着那两个购物袋,思考着那东西在哪个袋子里,原何原来还贼心不死,这我倒是没料到。 “阿姨没在家吗?”我才发现,原何准备工作做挺好。 “噢,我妈最近身体好很多了,今天天气也好,她回老家看我婶子去了。”原何一边把东西往冰箱里腾,一边回答道。 “是吗。”我扯开购物袋,往袋底翻了翻,很快找到了巧克力的包装。只是随着巧克力被拿出来,压在巧克力底下的蓝色小盒子一闪而过。 原来在这里。 把购物袋掏了个底朝天的原何才发现他拿错袋子里,于是三步并作两步,我只感觉眼前一花,袋子就没了,怀里却多了两条巧克力。 原何搂着袋子,一鼓劲往冰箱里塞,同时若无其事道,“现在天热了,巧克力容易化,吃不完记得放冰箱。” “啊,”我勾了勾唇,“是吗?” 做贼心虚的也太明显了。 巧克力只剩最后一块时,我阳台隔出来的小厨房,扯了扯原何围裙的系带,往他面前递了递,“尝尝吗?据说巧克力让人产生的多巴胺近似恋爱时的感觉。” 那巧克力很小一块,就算一整板也没多大一点,原何想不通这种小东西一点点掰着吃的意思,但听到这句话时,他好像明白这东西这么畅销的原因了。 原何放下手里的菜叶,微侧过身来用牙齿咬着那块小小的东西,因为在指尖停留的有些久了,所以有些化掉,牙齿轻易陷进巧克力的身体里,像被丝绒包裹着。 原何控制牙齿炉火纯青,所以只是将那块巧克力咬过来,让它落到自己的舌尖,而没有切断它的身体。霎时间弥漫开来甜让原何腮帮子有些酸。 他用舌尖小心舔走指尖上的巧克力残留,又努力品尝嘴里“恋爱的味道”,但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好甜!” 被无意舔舐过的指尖犹还泛着水光,让红润的指腹显得有些剔透,我捻了捻指腹,有些黏腻。 我抬眼看向原何,这家伙,又若无其事去切菜了。 不远的地方,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来之后发现是何岱的。 “你在哪里?我现在想见你。”何岱一只手拎着购物袋,另一只手轻轻扣弄着掌心,指缝里已经有些鲜血了。 在电话被接通后,他就表现的很随意,好像只是心血来潮想见面。 我坐回沙发上,手指拨弄着巧克力的包装纸,发出簌簌声,“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何岱的笑声通过话筒传过来,像用手指在刮墙壁,让人毛发倒立,但他的声音依旧温润,“虽然想说只是想见你了,但上次你交给我的那个导数出题模板,今天我有了新的思路,你要不要听?” 今天有了“思路”,那就只限于今天了,何岱嘴里说出来的话永远精确的要命。 “今天晚上可以吗?”我明知故问。 “不行,就现在。”何岱似乎有些蛮不讲理地强调着。但他知道,如果真的想听,那个长的像只熊一样的男人就根本不重要,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不予追究。 但是—— “我现在抽不开身,就这样吧何岱,假期愉快。”我挂掉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从未有过的放松席卷了我。 何岱将黑屏的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在镜子一样的黑色屏幕上看到了一张空白表情的脸。 他摸了摸那张脸,试图调出一个温和的笑,然而那眉毛总是不如他意地皱着,像两根毛毛虫,令人讨厌的丑陋。他用指尖的鲜血染红了那惨白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 何岱放下手,注视着摩托车尾气消失的方向。 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骗他了? 还是更早,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厨房里,原何一边将黄瓜拍碎一边思考自己所下的决心,会不会有些潦草和不负责。 他能够确保自己所应担负的责任,但他不能替别人下决定。但只要一想到那些曾在耳畔反复出现,非常动听的话,他就有些得意了。 伴随着得意而来的是一些不放心,毕竟他年纪是大了点,技术……在他学习后应该是有长进的,能够勉强满足需求吧? 前两天酒吧值班的时候,他听到有同事拉黄段子,左右不离钱和色,说有钱人找小姐无非图人家年轻,好看。可为什么要找小姐?三个大男人思考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有钱人压力大,需要排解。 可都有钱了,还能有什么压力呢?就算生活压力真的大,压的应该是他们这些底层小螺丝吧。 原何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压力大,要排解,不排解会难受。快高考了应该压力会挺大吧,他高二就辍学养家了,所以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压力。 据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到后来,他就想通了,等他还完了债,再多挣些钱,他们还是有以后的,只是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呢? 总不能永远都是插他嘴吧。 男人插那里插多了还腻呢,就算美女也白搭,可他…… 原何心里越想越惴惴,胸口跟被扇过一样,热辣辣的,怎么着都不得劲。他有自信自己把人拴住了,可一想到那些衣冠楚楚的大老板都爱管不住下半身,更别说一个没经过任何社会考验的好学生了。 他想自己有必要以身作则一下子,菩萨还割rou饲鹰了呢。 再反推,他连嘴都被cao过了,屁股比嘴金贵吗? 于是,原何拿出了壮士断腕的勇气在劳动节这天决定践行一下劳动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