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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笼番外】我的竹马跟天降在一张床上干嘛(all泽背景的)

    看着谢必安抱走了李承泽,李承乾虽是心里痒痒,但是终归进入了贤者时间,有些疲惫地躺回了自己的大床上。刚松一口气,他扭身一看,范闲也这么懒懒散散,四肢大开地躺在自己身旁,这大床瞬间就被兄弟二人给占满了。李承乾有点嫌弃,他稍微往外挪了一点,不想挨着范闲,没想到自己一动,范闲还粘上来了,上杆子地要挨着自己。朕可是当朝皇帝,你再靠近点信不信朕。。李承乾脑子的泡泡还没读完,范闲就拉过李承乾的手臂,直接枕在了上面,他眯眼看着李承乾,果不其然,这个蠢弟弟又是鼓着腮帮子,有些置气的模样。看见范闲在看自己,李承乾撇嘴转过头,把手臂一抽,背对着范闲。

    李承乾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跟自己二哥还有范闲达成了这样一种微妙的关系。以前李承泽跟自己上床,后来范闲跟李承泽上床,他们都只是知道彼此的地下关系,明面上不会捅破。从小开始,李承乾就沉溺于跟自己哥哥这种不伦又泥泞的关系之中,即使知道要跟对方斗个你死我活,他们两最终都能倒在同一张床上,水rujiao融。李承乾也明明知道庆帝设的局是个死局,自己跟李承泽总有一方会全盘皆输。但他就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李云睿的温柔乡里,幻想着长公主是真心支持自己,他们两能联手推翻庆帝,然后自己还能活在,早上跟李承泽吵架,晚上跟李承泽交媾,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里没有尽头。直到范闲出现了。李承乾想要拉拢范闲,李承泽向范闲抛出橄榄枝。范闲不站边,他没有明贬过李承乾。范闲不站边,但他却把李承泽给睡了。从那时候起,李承乾不懂范闲,更不懂自己的二哥。他总以为会有点什么变数,就像李云睿说的那样,结果没有。他还是在朝堂上怼李承泽,寝殿里cao李承泽。李承泽也没有拒绝,也没有提范闲。

    李承乾很怕事。他明明知道自己的二哥马上就要成为一颗废棋被庆帝抛弃掉,但他却什么都不做,好像只要自己知道李承泽跟范闲有点什么,自己哥哥的事就都归范闲处理了,李承泽就能一世平安一样。李承乾总是安慰自己,他对李承泽不是真心的,只是一种占有欲跟征服欲,这很正常,任何一位天家子孙都会有这样的欲望。殊不知自己反复纠结的过程就是欲盖弥彰。

    后来李承泽按捺不住造反了,吞了毒酒,在旧宅里半死不活的。李承乾得知消息时范闲已经稳住了李承泽的脉象,让他挺过了起初最难的那半日。李承乾在东宫里楞了许久,他放下画笔,在台前坐到了天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至宫人点灯请他去用膳时,李承乾才反应过来。就着月色,他赶去了范府。见是太子来访,柳如玉跟范若若也没有阻拦。他直奔范闲的别院,此刻已是戌时,但后院里依旧是人声鼎沸。穿过那群身着黑衣的三处人马,锦服御医,还有费介,李承乾来到了塌边,看见了跪在旁颤抖的范闲,还有塌上毫无生机的李承泽。李承乾心都凉了。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心痛,刚刚在殿内得知消息那会儿,他就已经心痛如麻了。

    范闲见是李承乾来了,抹了把眼泪,站起来,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费介赶忙把范闲拉开,好徒弟哦这可是当朝太子,你别泛糊涂。李承乾也懵了,李承泽这事也算不到自己头上啊,范闲这是什么章程?范闲也就拽住了他几秒,然后又哭泣着松开了手,李承乾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询问李承泽的状况。范闲扶额,泣咽着说暂时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说着,他又吸了吸鼻子,看着好不狼狈。李承乾惊呆了,他没想到范闲竟是这般深爱着自己的二哥,但是范闲在朝堂上从来都没有帮过李承泽,一次都没有。半晌,范闲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把李承乾拉出了房内。他在偏院找了个地儿,跟李承乾说道,“承泽最后的话,是让我帮你。”李承乾不解,“这是何意?”范闲见他一副不开化的样子,便指着李承乾的脸,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懦夫,李承泽要是醒不过来,我就帮你上天堂!”

    李承乾不承认,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里,自己始终是个装聋作哑的胆小鬼。范闲从今日救治李承泽一事里,就已表了态,他是爱着李承泽的。而李承泽,在最后遗托的话语里也表了态,他是念着李承乾的。唯独李承乾,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只要他不说出口,这些暗流涌动的情绪就不会影响他,仿佛他们三个就能这么继续下去。李承乾仿佛以为,李云睿支持自己,庆帝立自己太子,皇后宠爱自己,跟李承泽挂念自己的背后,都是同一种感情。

    其实李承乾才是庆国最大的弃子。

    唯有李承泽把他放在心上。可李承乾,面对自己奄奄一息的亲哥哥,还是那般装腔作势,粉饰太平,让范闲看了气不打一处来。

    李承乾虽然懦弱,但是这段时间没少来看望李承泽。过了小半个月李承泽才能活动,身体稍微好转了些,李承乾却因为李云睿的不满而不敢再来别院。李云睿劝他离李承泽远点,这颗废棋已经难自保,要是他还念及这兄弟亲,倒不如陪自己哥哥去做个废人。李云睿近期是愈发疯癫了,动不动就叱责李承乾。李承乾慢慢有些受不了,加上范闲之前跟自己说的话,让李承乾越发觉得李云睿极度不靠谱。长公主要的是玉石俱焚,要的是生灵涂炭,她自己的命她都不要,更何况李承乾的。其实不只是范闲跟李承泽,就连庆帝,也很痛恨李承乾跟李云睿的关系。到后来,李云睿扇了李承乾一巴掌,骂他是个废物,是个庆帝看不上的太子,是个自己瞧不起的劣质赝品。李承乾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温柔乡碎了。或者其实,那温柔乡一直都不存在。

    李承乾大半夜的去找李承泽,哭哭啼啼的,被二哥哄了很久才安静下来。后来范闲来了,三个人就坐下来统一战线,开始认真商讨怎么对付。李承乾还是跟以往一样,暗中布兵,但是范闲让他收买至少一半的将士只唯太子是命,就从加俸禄开始入手。李云睿没有武功,出其量不过是使唤大宗师绞杀庆帝,这样的格局范闲只要在内殿静观其变,然后等李承乾临阵倒戈就行。为了以防万一,范闲特地要求李承乾跟自己写下书信留个实体记录,避免他到时候倒向李云睿不认账。李承乾心想,我才不去跟姑姑送死呢,这个脑子里只有我狗爹的疯女人。而范闲给李承乾的要求是,事后自己归隐江南,李承泽的身份不用再追究,还他一个自由就行。计划是这么制定的,但是到了当天,范闲遇到了大问题。原来庆帝不仅是大宗师,而且还有大宗师之上的可怕实力。李承乾前朝兵变,把李云睿的兵给围剿了。范闲跟五竹在殿里跟亲爹打得不可开交,几经折腾,二人最终还是射杀了庆帝。出来那会儿范闲如释重负,混身血淋淋的直接靠在李承乾身上,笑着说我们赢了,哦不对,你也赢了。李承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范闲。他有些难受,忍着反胃的血腥气把范闲扶了出去。他看着范闲杀红了眼进去努力抗争这命运,出来以后又跟自己二哥一样满眼的无奈疲惫,恍惚间心里有点触动。

    李承乾登基的第一天就撞见范闲跟李承泽在寝殿里苟合。按李承乾往常的心态,肯定要上去一阵冷嘲热讽的,但是今天却鬼使神差地站在殿门口,看着颠鸾倒凤的二人入了神。李承乾脑海里总是范闲那张半浴血的脸,眼神里藏不住的锋芒戾气,狂野又迷人。范闲或许就跟李承泽一样不墨守成规,一样吸引着李承乾。李承泽还是那样意乱情迷,泫然欲泣,哑着嗓子媚叫。这个样子李承乾见过无数次了,于是他把目光移到范闲身上。范闲把李承泽压在身下,目光像猎食者一样锐利,性奋到了极点的神采里还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柔情。范闲一边抽送着,咬了咬自己丰盈的下唇,挺身时李承乾还能看到范闲腹肌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年轻的皇帝咽了咽口水。

    范闲瞧见他进来,扳过李承泽的脸,盯着李承乾,然后深深吻了下去。李承泽说不出话,自然对范闲这种挑衅行为无法加以指责,倒是李承乾看了,一改往日的迂腐刻板,已然忘记昔日自诩明君,切不可白日宣yin,直愣愣地盯着床上难舍难分的兄弟二人,走上前去。“陛下是要加入我们吗?”放过了那深吻,范闲开口邀请新帝入塌,下身却还是死死缠着李承泽。“好啊,既然是小范大人跟二哥的事,那朕自然是不能拒绝的。”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李承乾望着李承泽蓄满泪水的眼角,又是羞又是欲的,似乎在躲避自己的眼神。年轻的新帝脱掉皇袍,跪上床榻,伸手搂过小范大人,把自己二哥的腿又分开了些。

    从那以后,李承乾就默认且放任自己这两兄弟的乱搞,而且他也时不时会加入进去,毫无人伦顾忌。李承泽经被弄得常几个时辰下不了床,第二天还得在床上歇一天。李承泽一置气,范闲跟皇帝在前朝就会斗嘴,争论一些无谓小事,暗地里互相甩锅给对方。李承乾经常气呼呼地想,自己干嘛留着范闲,让这货滚回江南不就好了。但是想起李承泽落寞的眼神,李承乾又不敢想了。结果最后想着想着,李承乾竟然时常会惦记着范闲。他除了辅助朝政,在床上也是个能人猛将,他总能刺激着自己二哥,又能平衡自己跟他的关系,让三个人都和谐相处,这种能力让李承乾有点向往。可是现在,好不容易床上只剩自己跟范闲了,李承乾又摆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范闲,”李承乾翻身戳了一下范闲,“你睡着了吗?”见范闲没搭理,李承乾开始摇他,“朕跟你问话呢,小范——”还没说完范闲就转身一个吻住他的嘴。李承乾被这莫名其妙的偷袭吻得晕晕乎乎的,不得不说这小范大人确实是个风月高手,先是对着李承乾的唇又吸又含的,然后舌吻时模仿着交媾的频率抽动,攫取着对方口里的每一丝气息,基本占着主导的位置,让小皇帝根本无法喘气。李承乾也不知道怎么的,被范闲亲的有些动情,他回吻范闲,但是奈何动作太过生硬,被范闲吸着舌头从新调教了一番。更可怕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在结束时亲了一口自己的嘴角,让李承泽的火一下子就烧到耳根了,他偷偷看了眼自己的下腹,发现已经大有抬头的模样。

    范闲自然也注意到李承乾的反应了,他起身将李承乾压在身下,顿时惹得自己弟弟一阵不满。“范闲,给朕下来!你休想!”范闲知道李承乾在床上是很少用“朕”这个称呼,但是他这会儿摆明了是想那皇威压着自己。范闲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吃他这套。“承乾弟弟这个技术还是不要在上面了吧?再说了,既然是君臣,那就是臣伺候陛下呀。”说着,范闲竟然taonong起李承乾半硬的器具,然后看着它在自己手上涨大起来。“承乾弟弟发育的也太好了,”范闲弹了弹那颗饱满的冠头,“童颜巨rou。怪不得二哥喜欢你。”身下的李承乾明显是恼羞成怒,但是又被撸得有些舒服,不好意思发作起来,只能圆瞪个眼盯着范闲。

    感觉自己一直被当个弟弟照顾,李承乾心里不平衡,又被范闲说了句技术差,这更让他来气了。见范闲还在摆弄自己那根,李承乾突然起身,伸手握住范闲那物,抵在自己阳根上一并taonong。范闲虽然硬了,但是器具还是很干涩,抵在一起taonong实在有些难。“这样不行的,陛下,嘶——”李承乾的力气有些大,扯到了范闲男根上的一块皮。李承乾寻思着范闲这话,这样确实弄不了手活,他思量片刻,还是俯下身,含住了范闲。以前身为太子的时候,顶多就是给二皇子做口活,现在到好,还要给自己的重臣做这个,想到这里李承乾有点委屈,但是既然自己已经“开口”了,他就要证明给范闲看自己还是有技术的。他学着李承泽以前对自己那般,含住那物,吸吮着冠头,是不是舔弄冠上的小口,吸出里面的清液,然后又转而舔舐冠上那一圈皱褶。范闲深吸了一口气。李承乾吐出冠口,自下而上的舔吻着那根阳具,舌尖勾过上面的青筋,薄唇触碰着冠头的嫩rou。李承乾看到范闲垂眸盯着自己口活的样子,那双眼里充满了凶戾的情欲。见范闲忍不住舔了一下丰满的红唇,李承乾的舔弄又用力了几分。

    “陛下真厉害。”范闲捏着李承乾下巴,让他直起身来,此刻自己柱头上已是水光淋淋,足够湿润了。李承乾看着范闲,主动挨上他的嘴唇,把他心心念念的丰盈唇rou吸吮个遍。范闲见他主动得可爱,便伸手将二人的硬挺之物抵在一起,继续那手活。李承乾的物什生得粗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但柱身圆滑,taonong起来很是方便。李承乾很快就被范闲牵着走了,不仅是吻得凶狠,下身的手势也是一下比一下重,范闲时不时用大拇指擦过李承乾的冠头,指腹打磨着那个出水的小眼,刺激着李承乾。而范闲刚才也被李承乾口得舒服了,他最后讨好性的深喉压到够深够紧,夹得范闲有些想要出精,这会儿手上功夫刺激着,范闲跟李承乾都有些忍不住。终于在范闲稍微换了个角度,用力揉搓柱身,触到冠头时还刻意加重,虎口收缩得紧,逼得李承乾一阵咽呜。范闲知道李承乾要到了,自己也要到了,他加快了手速,二人终于在颤抖中释放了出来。李承乾射了他一手,还有些许自己的溅在了李承乾腿上和床单上。

    范闲搂着李承乾倒在床上,又是一阵贤者时间。然后他拿起床上那根玉势戳了戳李承乾,“承乾弟弟,要不我们石头剪子布决定谁在下面好了?”李承乾背后一凉,一手夺去了那根玉势,回道,“好啊范闲!来就来!”

    范闲也没说是输了的在下面还是赢了的在下面。

    晚上李承泽在后宫吃完饭散了会儿步,回到寝殿刚是亥时。以往这个时候李承乾还没入睡,李承泽准备去打个招呼。到了宫门,只见殿内烛光微弱,门前的侍从有些紧张。李承泽困惑,便上前询问,侍从们本来是想拦着的,但见是当朝皇帝的二哥李承泽,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此人地位特殊,便扭捏回答。“是陛下召见了哪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