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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值得!” “你且乖乖听话,我且温柔着些。你若侍候我满意了,改日我娶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说罢,也不顾她的惊声尖叫,一把便野蛮无礼的扑了上去。薛玉娇吓得早已顾不得脚伤,出于本能奋力一个翻身险险躲开。 他扑了个空,也不生气,起身抓住她一双脚裸,刚要胡乱去扯她衣服时,彼时,远处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一愣,顿时停下了动作。 众人回身望去,只见一个一身戎衣的男子策马向这边狂奔而来。 底下顿时炸开了锅,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这人是谁?看着装该不会是朝廷的人吧?” “啊?朝廷的人?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跑!” “等等,说不定就他一个。” “先不管几个了,这人来势汹汹,一看就身手不凡,只怕不妙。大哥,我们还是赶紧跑吧。” 一个瘦子山匪急忙与山匪头子提议道。 山匪头听闻身边这些嘈杂的声音后也跟着心下慌了一下,稳了稳心神,面上镇定的暂且放开了薛玉娇,吩咐旁边一个人将其看好了之后,拨开人群遥望过去,却见那人影已经转眼要冲到这里。而在他的身后,没看到多余的人。 “哼!不过一个人罢了,有何大惊小怪!” 山匪头子不以为然,只命人打起精神来,一旦对他们出击,只管宰了他便是。话虽如此,但转念想到此地毕竟显眼,不宜久留,于是暂且放过了薛玉娇,命人将她扛走,回去再慢慢享用。 薛湛方才听到这边动静,赶紧过来查看,结果离近些后便看到这里有几十个山匪,似乎正围着地上的一个人哄笑。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薛玉娇,于是狠踢马腹,速速追来。 眼下快追上了却见这些人扛起人要逃,瞬间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想也不想,咬牙提剑冲到跟前,一剑正中那个扛着她的胖山匪的背心。 薛玉娇自那人肩上摔下去的同一时间,只觉一双坚壮的手臂将她稳稳接住,抱坐到马前。 短短片刻,薛玉娇只觉一个天旋地转,早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她,立时蜷缩起来。这时,只听耳畔一个激动且紧张的声音传来:“玉娇!是我!” 识出来这个熟悉的声音,她顿时抬头看去,下一刻,一把抱住了他,埋在他的怀里哭出声来。 她刚刚真的害怕极了。 而他的突然到来,令她欢喜交加。他背脊挺拔坚韧的坐在马背之上,就好似神兵天降。 山匪头子不甘心刚到手的美人就这么被人轻易的抢了去,见他只身一人,立时放下戒备,又见两人卿卿我我一副老相好的样子,于是大言不惭的与薛玉娇道:“这是你的小情人?长得倒是好看,只可惜,中看不中用。不如跟着小爷我,往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最重要的是,天天让你欲仙|欲死。” 一道凌厉的眼神扫过去,薛湛恼怒的提剑指向他道:“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当心我撕烂了你的嘴!” ☆、迷案 土匪头子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敢这么嚣张的和自己说话, 在众兄弟面前失了颜面, 大感不快,一脸凶相的扬言道:“你不要以为你长得俊我就不敢打你。” “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长得越俊的, 打架越疼?” 这个声音自人群后面突然传来, 山匪们一看不知道何时闪出二十余人的兵将, 个个虎虎生风, 转眼功夫就来到跟前。再听这口气, 显然是那年轻男子的救兵,立时跟着心颤了起来。 孟霖帆在附近听到这边动静,带着一干家将匆忙赶来, 此时骑在马上讥讽完后, 转眼又恭声对着薛湛道:“将军,您先带夫人回去,这里交给我们就好了。” 骤然一听“将军”二字, 山匪们顿时慌成一片,就连刚刚那大放狂言的山匪头子语气也不如方才气势凌人了,支支吾吾道:“你,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薛湛没空理他,只收剑入鞘,朝怀里的人儿低声说了一句:“抱紧了。”说罢一面揽着她的腰,一面驱马往回返。 薛玉娇将头埋在他胸口,渐渐放松下来。紧接, 只听到身后孟霖帆说完一句“要你命的人”后,一声令下,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声惨叫。 这些薛家将都是出自薛湛一手调教培养,亲自选拔出来的精英,山匪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过了两招便知身手,纷纷作鸟兽散,落荒而逃。然而为时已晚,在溃散的逃亡中只会被人更加疯狂的剿杀。 谁也没想到,遇上的竟是大魏大名鼎鼎的镇北将军,薛湛。那位连彪悍勇猛的匈奴都敬畏三分的男人。 云隐寺是去不成了,沈老夫人和薛玉娥等人听说找不到人以后,停在路上也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于是被薛湛命人护送了回去。 薛湛骑马带着她往回去的方向奔跑,垂眉见她眉心轻蹙,轻轻咬着下唇,额上沁出一层薄汗,似乎察觉到她身上落了伤,速度放慢下来,问道:“怎么样?还能坚持住吗?要不要歇息一下?我替你看看伤?” 马背颠簸,他担心她的伤势加重,而现在还不清楚伤势到底重不重,心里少不得心疼和着急,恨不得立马飞回京城找太医为她诊治。 她脸颊贴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还能坚持住。天快黑了,还是先赶紧回去吧。” 犹豫了一下,薛湛像是安抚孩子一样温柔抚了抚她的背心,又在她额上落了一个浅浅的吻,柔声道:“那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到了。倘若实在忍不了了,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她点点头,眼前蓦地又浮现出刚刚那个山匪的yin脸,余惊未散,两只环在他腰上的胳膊默默又将他圈紧了一些。 薛湛快马加鞭的回到家,抱着她刚进门就催人去喊太医。 所幸并没有什么大碍,除了身上被树枝划伤了几处外,唯独脚扭伤严重了一些,需要忍着疼痛,强行扳回位后再夹上竹板,卧床休息几日便好了。 谨娘摔的轻一些,早早便清醒了,没什么重伤,只是膝盖手肘摔青了,想必不出几日也就消下去了。听闻薛玉娇失踪时,回来的路上一路自责不已,此时见人回来,得知受了伤,又开始心疼,心疼着便忍不住默默抹起泪来。 “都是老婢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薛玉娇靠在床头,脚裸处被两块竹板加上,动弹不得,闻言劝道:“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自责了。再说,你也受了伤,这事如何也怪不到你身上。”说到这里轻声一叹,“说来也是奇怪,我们的马怎么突然就发狂了起来?” 薛湛道:“我的人只找到了车厢残壳,那匹马目前还没找到。我会继续派人去找,一旦有了消息我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