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无怨

    我只是自责，我超过一半以上的人生自我情绪就是自责，我只敢看看超人　，我完全不敢看布鲁斯，那会让我的心疼溢出来，溢满这个世界，溢出我的眼框，那样的话我的爱也会悄无声息的溢出来，这不是我想表达的，这不是我想让他知道的，我只是嘴里重复着抱歉。

    我希望他忘了我们那个吻，是我时空错乱了，是我意乱情迷了，是我一厢情愿了。

    “抱歉，我真的应该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的，我应该承认自己是病人的。”我不断的自责为此得到些许来自自己的宽慰。

    “没事了，塞维雅。”克拉克没能忍住去安慰一个失魂落魄的塞维雅，他走向前抱她，希望给她安慰“你刚刚不是及时救了我们吗？”塞维雅救了他，不然他现在还被氪石打在地上。

    “我只是、有点害怕自己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该告诉他因为我以为布鲁斯要被打死了所以把你救活去救他吗？很显然，我不能。

    “你永远可以相信我。”超人做出了认真的承诺，他愿意保护着塞维雅。

    “嗯。”在他怀里，我随便嗯了一声。

    相信？我不会相信一个外星人的，这种虚无缥缈的外星希望，我真想告诉你一百遍，要不是我担心布鲁斯，我才不会救你。

    “我们走吧。”快走啊，布鲁斯都受伤了，你还只想着抱我，我真服了，你就让他拖着坏掉的手臂在那查看丧钟，你这也算是对人类的爱？

    威尔逊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了，所以多一个你也没事吧。

    “他的伤口在自愈。”布鲁斯观察着威尔逊，从他被炸的血rou模糊的肩部和左前胸能看到皮rou正在愈合的痕迹。

    “是的。”超人没松开我，反而把我公主抱在了怀里。

    干嘛呀，放我下来。我轻微挣扎了一下，随后是克拉克饱含关怀的眼神，无语是一种人生态度，并不是一种短暂的状态。

    超人的眼睛可以观察到很多东西，那些细胞正在生长，自愈，“你得先把他扛出去，绑起来，超人。”

    “我可以直接送到黑门监狱。”超人提出好的提议。

    “可以。”经过布鲁斯的同意后，超人一溜烟的走了，酒窖里留下我和受伤的布鲁斯。

    总算把我放下来了，这超人真的烦。

    牵扯伤口带来的疼痛让布鲁斯倒吸一口凉气，衣服和伤口的血rou炸的有些粘连，他这个时候最需要把衣服脱下，拿着消毒后剪子处理伤口并且缝针。

    “抱歉，布..蝙蝠侠。”我细如蚊呐的表达自己的歉意，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能更表达歉意了。

    “我没事。”没事，你怎么会没事啊，眼泪晕染了我的视线，我这个无能的人面对事情终究只会一件事，就是哭。但我已经不是孩子，哭再也不能成为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看着布鲁斯走过来，“没事，塞维雅，我们会帮你的。”他抬起那只好点的手臂，抱了一下我。

    我顿时更想哭了，干什么啊，布鲁斯，你自己都伤痕累累了还要来安慰我，明明我才是导致你们受伤的罪魁祸首，我还在这装无辜，装无知。可是，可是，我真的只是想死。

    我只想回家，mama，我该怎么办。

    呜呜，我没脸在他怀里哭，我自己蹲在地上，哭，我好烦，那些酒桶里流出来的酒，也好烦，我的鞋子都湿了，好烦，我还没有死，好烦，我还在哭，真的好烦。

    布鲁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我们亲了，我又想东想西的，我总是想一些没用的。

    我应该告诉他们我想死，但这样只会让我喜提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床位，伴随着终身监禁和黑心医生的科学实验折磨，电疗。

    最后我会失去自我，得到疯狂。

    我害怕变成那样，被这个世界的疯子同化。

    塞维雅是劫后余生导致的情绪反扑吗？她这种愧疚和自责的情绪从何而来，她在埋怨自己，她并不想死，她在恐惧。

    “我得给克拉克打电话。”我在抽噎中把一切的罪责都推给了超人，都怪他把我的事情告诉布鲁斯，要是布鲁斯不知道这件事他怎么来着导致最后会受伤呢。

    我决定让他难受，毕竟他一个人不能分成两半来看我，让他体验一下我的失望降临在他的人类身份上，让他不知所措，让他愧疚！

    很快就接通的电话“克拉克，呜呜，你在哪，我刚刚又差点死了，我好害怕。”

    布鲁斯觉得有点疑惑了，她的害怕的情绪就是这种表达方式吗？至少却是是有恐惧的情绪，而且在害怕的时候喊克拉克，说明非常信任他。所以他被秀到了？

    “我在球场，现在正在比赛，你没事吧，我已经拜托超人照看你了。”在天空的超人又向更高空移动了，手机电流立刻变得吵闹起来，超人试图遮掩身边并没有人的事实。

    “不要！我不想要超人，我想要你，现在快来！”我根本不管他信号好不好，我知道有没有手机，他都能清楚的知道我在说什么。

    超人停在空中，思考着对策，我根本做不到，超人和克拉克的身份不能同时存在，而且布鲁斯现在这种状态没办法伪装成我，我得让塞维雅对我失望了吗？她这么相信我我还是让她受伤了，我一点都不负责，看起来我像个感情骗子，只顾着承诺。

    “等会超人会去带你去做检查的，你先和他一起吧。”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把一切问题推给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不要！我想见你，我只想见你，我要见你，呜呜呜..”说着我又在电话里哭起来，我胡搅蛮缠撒泼打滚的要克拉克来。

    人已经送进了黑门监狱之后，超人踌躇的停在半空，他不知所措的飞在半空，手里捏着那通电话，里面是塞维雅的哭声，而他能穿透视线看到蹲在地上哭的塞维雅。

    他像个第一次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的飘着。

    【布鲁斯，怎么办】

    【你先回来吧，她在这哭也不是个事，用你认为你该陪在她身边的那个身份】

    【等会我带她去正义联盟】

    “克拉克。”我继续压迫着他，就算是他作为克拉克来了，我也会对超人的不辞而别感到不适，他总要让我讨厌其中一个身份的，但具体是什么就得他自己选，他能很自由的选择他来的身份。

    “塞维雅，你等着，我来了。”超人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呼叫闪电侠。

    “好。”我挂掉电话，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你就把一个受伤的蝙蝠独自丢在这吗，但我也能让你的超人身份来呀。

    “蝙蝠侠，我想问问超人什么时候回来，因为我有个朋友来找我了。”我又和布鲁斯打听超人的去向。

    “hi，b，hi，塞维雅。”哇，小闪，这就是超人的办法，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克拉克，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让她平等的对你的两个身份都感到失望。

    “是超人拜托我来的，因为有几颗卫星冲着地球来了，所以他暂时来不了。”巴里善良的替超人没来的行为做出了解释，事实上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呼，没人看出他撒谎了“我带你们去正义联盟大厅吧。”

    好家伙，这样一来，克拉克和超人都有不来的理由了，一个在外太空，一个赶过来没找到我在哪。

    真聪明啊，啊不，真狡猾啊。

    果然是放着不用的超级大脑，一运转起来可不容小觑，而且等会克拉克可以打电话，超人在处理完了卫星后还能回正义联盟大厅。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我蹲着不吱声。

    “走吧，我要抱你咯。”耳边是一个年轻又快活富有生气的声音，太神奇了，我下一秒已经出现在正义联盟的沙发上了。

    被以同样方法送来的蝙蝠侠投放地点却是放入了医疗间。

    克拉克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我气的想笑，我不想去接，他真是迫不及待呢，接通电话他会说什么？我闭着眼都能猜出来。

    ——啊，塞维雅，我到了，但是没看到你，你在哪？

    ——好吧，你已经去了正义联盟大厅了那我就放心了，你在那也别担心，相信超人就行了。

    我他妈都能想象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然后克拉克给我打完电话，再用超人的身份心安理得的飞过来，但我怎么会让你如愿以偿。

    我装作无意迅速的划挂断了电话，新手机的好处就是，我可以装作我不会cao作。

    “手机怎么死机了，克拉克！”我点开了飞行模式，为了演的跟逼真，就是我怕超人现在就在监控我，所以我伴随着自己的小懊恼，我胡乱的点着屏幕，急的又逼出几滴眼泪，“天呐，手机怎么没法通话了。”

    但超人还是来了，他总是有对策“刚刚克拉克找我，他让我转告你只需要安心的在这里检查，他等会会在餐厅等你。”克拉克希望最大程度的让自己的克拉克身份没来也不在塞维雅心里掉分。

    “好吧，我以为他会来陪我。”低着头我还是表露出了全部的伤心和失望。

    愧疚吗？这就是我想给你的东西，这样一来你的克拉克身份就像一个只会说大话的人了。

    飞着更煎熬的是超人，拉奥啊，为什么他要这样，让她失望，还看着她失望。

    他不想这样的，她只想让她眼里只流露出欢喜来。他要是告诉她他就是克拉克呢，但布鲁斯曾经禁止过这件事。

    “塞维雅，我带你去机器那。”思来想去，超人决定先解决塞维雅的精神问题。超人抱起我，向医疗室飞去，那里有世界最顶级的医疗仪器，还有来自氪星的尖端科技。

    “我没病，超人，我肯定没病！”我有点抗拒，我不知道是什么仪器，万一能提取我的记忆我该怎么办。万一能提取我的心声我怎么办。

    “我知道，你没病，只是你得做个检查，为了你的人生安全。”超人安抚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塞维雅，刚刚又一次经历生死的她应该很害怕吧，不是想要的人陪在身边一定很失望吧。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的哟，塞维雅。

    好烦，我现在更烦了，我本来就不喜欢红蓝的配色，超人还在我眼前不停晃悠。

    “超人，我有点饿，你可以给我拿点什么吃的吗？”我是真饿了，早上到现在没吃什么，顺便把这个围着我团团转的小飞人赶走。

    超人抱起塞维雅去厨房冰箱那“薯片，蛋糕，饼干，全是零食，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可以自己拿。”我没长脚还是我瘫痪了残疾了断肢了，为什么一个健全的人需要被人抱来抱去的走。

    “我想自己下来。”至少从他把我放下来的速度看，他并不想放开我。

    刚刚布鲁斯收进铅盒的参氪石子弹，我可以偷回来放我这嘛，我得拿这个对付超烦的超人，我不会真沦落到要去找莱克斯·卢瑟吧。

    “好的。”

    有点什么，我打开冰箱，但冰箱里的东西都是冰凉的，我觉得不太好，对我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肠胃，我拿出来没有吃。

    “超人，你能帮忙加热嘛？”他还是挺有用的，和煤炭天然气比起来，他只需要光和作用，而且不需要经过几亿年的演变。

    “当然，或许我可以给你煎蛋，做些简单的吃的。”我可以说我不想吃，但是我想看超人用红热视线做饭，那真是太酷了。

    等等，这个外星人在用食物引诱我，我绝对不能接受，我今天从这里跳下去，饿死，我也不吃一口。

    “真香。”

    超人宠溺的看着吃的很开心的塞维雅，现在看到塞维雅开心，他也开心的不得了。

    拉奥啊，他想他就这样陷入情网了。

    好好吃啊，果然食物的美味程度等于距离上一顿进食的时间的长短。

    “克拉克都对你怎么介绍我的。”我随意的找着话题，其实就是想看看超人对我什么看法。

    “他觉得你很好。”他很喜欢你。

    “我也觉得他很好。”好人卡是吧，我也发一个。

    拉奥啊，这个好的意思是他想象的那样吗？我是说她真的也喜欢他，她喜欢他！他只知道玉米发芽至少需要三天，而他喜欢上她也只需要三天。

    在他无数次的小事里总能发现她的善良与美好，他也同情她无端的坏遭遇，他真心的想帮助她。并且一直陪伴她。

    超人更迫切的想要治好塞维雅的病了，他再一次抱起塞维雅，高兴的转圈圈“我们去检查吧，别害怕，那些机器不会伤害你的。”我拖延半天还是拖不下去了，也许机器没那么高级。也许吧。。。

    “布鲁斯，你还好吗？”超人快乐的抱着塞维雅去到处炫耀。

    布鲁斯身上裹着绷带，坐在床边，他看着这个几乎快乐到忘乎所以的克拉克，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把正事都忘了干净“我想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半遮不遮的布鲁斯，我能看到他大片裸露的肌rou，心虚的我连忙收回眼神，我盯着脚尖，心扑通的跳，除了人多了点，一切都像那个夜晚一样，我暗自回味着美好。可惜，美好时光总是短暂。

    “不用紧张，这些机器不会吃人。”超人听到了变快的心跳，以为塞维雅怕做检查，他搂紧了一些塞维雅，更想摸摸她的头，最终还是收回手。

    “我是说应该不需要抽血吧。”我不喜欢针头，我不要打针！

    超人胸有成竹的说“我会又快又准的。”

    好吧，事实上也没什么疼痛，那些机器测试下来后，数值也正常，也不存在什么能窃取我大脑的东西，我白担心了，而且我根本就没病，所以查不出才是正常的。

    但对他们来说并不是这样的，科学仪器查看不出的问题，那就是和其他的，他们并不是很了解的魔法有关。

    “这是在做什么？”下午值班的是火星猎人，从监控看到医疗室一堆人，来凑凑热闹。

    这是火星猎人？荣恩我记得他会读心，等等，想点其他的。

    我的工作，白天的球赛到底该怎么办？

    火星猎人在脑内与蝙蝠侠和超人建立连接【这个人，我看不到她的想法，她的过去】

    【你和她接触试试】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你之前有过这种看不到的情况吗】

    隐身的荣恩接近了塞维雅，触摸大脑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能】

    【或许有人设立了魔法屏障】

    【我还没联系上扎坦娜或是康斯坦丁】

    【他们总是神出鬼没的】

    “我是说我没事吧，我到底怎么了？”我应该表现出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担忧，所以我合适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我们暂时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所以我们还会继续找人，最近你愿不愿意住在这。”超人是回话的那个，他当然乐意和塞维雅聊天。

    “而且你似乎有点与众不同，火星猎人没法得知你的思想。”超人就这样提出了他们共同的疑问，因为这事不该瞒着他。

    脑内忽然传来了布鲁斯的谴责。

    【超人，你不该告诉她】

    【她是塞维雅，你没必要怀疑她】

    什么？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呀，我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了，高兴之余我更多的是庆幸，但其实还有一个我是有些害怕的就是真言套索，但女侠今天不在这。哈，逃过一劫。

    让我住在这，不可能，万一女侠明天就来了，审问我，我怎么办“我住在这？我有住的地方，我住在这会太麻烦你们了。”开什么星际玩笑，我肯定不会住在这的，拒绝。

    “并不麻烦，你在这相对安全些。”

    “可是我得上班艾。”我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理由。

    【她有她哥哥养她，还天天去上班】

    【这是一种对新闻行业的热爱，说明她愿意为了自己的爱好做出牺牲】

    【我知道，就像你一样】

    【我懂了，因为克拉克在那吧，所以她想回去】

    超人这么想后又有点开心“塞维雅，我可以每天送你去上班。”我要你送个鬼哦。

    “我不在家里睡不着，我认床。”我真的要去找卢瑟了，超人，这是你逼我的。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我的家，我的家在中国，我的家不在这个世界，你怎么把我送回家。我真不想告诉你，但是就这样吧，我告诉超人我房子的地址。

    这家伙飞的有必要这么慢吗？

    “你看大都会，从上而下看多么美。”

    “你每天都是这个视角吗？这些建筑像是草芥，人类如同蝼蚁。”啧，你看久了这种视角，难免会觉得人类就像沙滩，就像那些对人类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切事物

    “我能看到，那些努力生活的人，每个人。”所以应该看不到我才对，我算不上努力生活的人。

    我不知道我现在在超人心里的滤镜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觉得他说话总是让我很烦，而让我烦躁的就是他永远不变的天真，他永远崇高的理想。

    他代表的希望，他给我们人类传递的东西，他没有那些属于人类的肮脏，而我们人类都很难做到的事，却是被一个外星人轻而易举的做到了极致，显得人类很无能。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不想和他交谈，他思想的璀璨光芒时时刻刻的渗透进我的灵魂，在我那黑暗发霉的思想中，热烈的产生化学反应，惊讶全世界的爆响，微生物群落大毁灭。

    但我只是等着在阴暗的角落里腐烂的东西，我早就不需要阳光了。

    在我最需要阳光的时候没得到，所以现在已经枯萎了。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命。

    “我们到了。”超人在楼顶天台缓缓降落。

    “塞维雅，别怪克拉克，他是真的担心你。”超人还不忘给他另一个身份说点好话。

    “我知道。”她说知道，她没生气，超人又忘记了担忧，快乐起来。

    “再见，超人。”

    “拜。”超人没走，看着塞维雅到底会回第几层，那间公寓，他也想搬过来住，他迟早会搬来的。

    我迟早会疯掉的，我在活下去我真的会疯掉的，我真的得找卢瑟了，我该联系卢瑟。

    还是用电子产品更安全一点【你好，莱克斯·卢瑟，我是星球日报的塞维雅·贝特，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有一件关于超人身份的信息希望能卖给您】

    【你好，塞维雅，我想关于超人的事，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有空】

    【你现在在星球日报吗？我让我的秘书伊芙去接你，为了安全】

    【超人可能在监视我，所以你可以等晚点来】

    【我有办法，塞维雅，别担心】

    在远程cao控下，远在印度的化学厂发生了爆炸，紧接着就是其他国家，每个顺序都安排妥当，确保超人在灾难中无暇顾及原本的事情。

    简单换了一套衣服，我走出了门外，这就是我见盟友应得的尊重。

    “塞维雅·贝特小姐，我是伊芙·泰斯马克，请进”一个和我相同发色的女人但是留着精练的中发的女人，我能隐约的看到一些我没有的东西，可能是智慧。

    “伊芙小姐，感谢。”因为她鞠躬了，所以我也鞠躬一下。

    “我想问，卢瑟先生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这就让我去了？”有些惊讶，毕竟莱克斯·卢瑟可是有名的对超人宝器，他刚愎自用的维持着他大都会商业帝国的运转，可他也刚愎自用的让自己对超人的探索过于深入而无法自拔。

    “总裁调查过你最近的行程，超人确实一直围在你身边转。”好吧，原来是调查过，我在想什么呢，他一定什么都知道。

    我随意的提起话题“这个车应该是镀铅的吧。”

    “是的。”哈哈，这个伊芙小姐像机器人一样有问必答唉。

    开入地下室停车场，系统扫描认证了伊芙和我的身份信息，我终于进了莱克斯大厦，内部。

    这就是dc科技之巅峰。

    有些慌张，有些迷茫，我现在就可以在这里掏枪自杀了，完全没必要去告诉卢瑟什么超人身份，但是我觉得奇怪，话说超人都出道这么久了为什么莱克斯还是不知道超人是谁呢？说好的第一智慧，还是因为剧情的不可抗力因素，狡猾的氪星人。

    跟着伊芙我坐上了电梯，最顶层，伊芙替我打开门，进去后站在一边，静静等待。

    我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的低调而奢华，无一不彰显着屋子主人的身份。

    “你好，塞维雅·贝特女士，初次见面，我是莱克斯·卢瑟。”这个光头，有种陌生的亲切在他的绿眼睛里晕开，拜托，谁不讨厌超人呢。

    我微微一笑，立刻表明来意“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不要钱，我只想死。”

    “什么？”被这种需求震惊住的莱克斯，想死？

    “我是说，超人就是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肯特？那个第一个采访超人的记者？这么说超人自己采访自己，自己给自己写文案夸奖了？他怎么会这么自恋？“星球日报的记者？”

    “是的。”咦？他知道啊，那怎么没发现呢？

    “你和超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愿意把身份告诉你。”

    我能怎么说呢，我是看漫画知道的身份“emmm，我猜的，然后看起来就是那样。”

    猜？她在胡扯吧，采访里可是有证明，克拉克和超人不是同一人“并不是，克拉克和超人曾多次同框出现。”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克拉克是其他人伪装的。”他不是绝顶聪明吗？这都猜不出来？我还以为他有多聪明呢？什么人类最高智慧，真的是吗？

    这也是一种可能，但他们毫无相似之处，所以他不信，而这个女人，既然和超人有关系，也不是不能利用，毕竟送上门的“你刚刚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死。”我寻思我声音也挺大的，怎么就听不见呢？

    “但在你死前，我希望你能再帮我一个忙...”什么忙？有块布捂住了我的口鼻。

    吸入刺鼻的气味后，我晕过去了，最后我能看见莱克斯的笑容，我真蠢，和莱克斯·卢瑟合作，简直是与虎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