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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精水批

    发达大城市被遗忘的一角,灰扑扑的,乱七八糟的,布满了泥泞和脏污。漆黑的小巷中大敞着口垃圾箱被翻个底朝天,裸露在外的水管滴滴答地淌着脏水,墙角长满了斑驳暗绿的青苔,杂草丛生,依稀可见半截烂成rou泥的老鼠尸体,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寂静和萧条。

    紧挨着的老旧地下公寓倒意外得很是热闹,时不时从里头传来窸窸窣窣小声讨论的人声。

    “他就是双面人吗?”

    “到底要不要救他呢……”

    蓬头垢面的两名流浪汉快速搜刮了遍哈维的家,在翻出所有钞票后不约而同地聚到因自杀而陷入昏迷的人身旁,其中一位嗓音嘶哑,上下手仔仔细细地在哈维身上摸索道:“我们大可以拿了钱然后把他……”

    “或者也可以把这地方搞成我们的据点。”另一位若有所思道,出声打断同伴的话。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不怀好意地笑着,满脸横rou中细小的眼睛发着下流的笑,他将露骨的目光流连徘徊在这位曾经的哥谭“光明骑士”柔软英俊的那半张脸和健壮修长的身躯,意有所指地开口,“趁这个机会大赚一笔,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说双面人在我们手上,把他卖给黑市出价最高的人,或者卖给那些地下世界的人贩子。”

    “你……”

    “嘘。”提议的人耸了耸肩,在同伴诧异的眼神中,将哈维从不离身的硬币从地上捡起,随后手腕一抖,将其掷向空中,“看看这是什么。让它来决定吧。”

    银币就此在空中转了几圈,最终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让人踩在了脚下。

    子弹穿过头颅的滋味并不好受,进入的一瞬间便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波,势不可挡的气流轻而易举地就撕碎了哈维的头颅内腔,骨头四分五裂,一息间就将那脆弱的脑子绞成一团乱糟糟的稀泥。

    轰隆隆的嗡鸣声绕耳不绝,哈维无声地跪在地上惨叫,紧接着软倒在了地上,黑暗紧跟其后侵蚀他的意识,腥臭腐烂的味道在空气中游荡。

    后脑又空又凉。哈维想,也许是脑浆喷了出来。

    坦然地迎接死亡,他迎来了想要的,久违的宁静。无时无刻不在混乱失控的思绪终于停止了活跃,悲伤绝望愤怒哀痛全都烟消云散,命悬一线之际,哈维仿佛又站回了压抑的法庭上,他透过扇发黄陈旧的窗,温和的眸子平静地凝视着里头面孔变形狰狞的双面,随后闭上眼,让混沌的黑暗一寸寸将他吞噬入肚。

    哈维从未幻想过自杀过后还能有睁开眼的一天。眼皮尤有千斤重,单是微微掀起的动作,他已经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收缩,酸,痛,麻,难受到骨子里的窸窸窣窣的痒意扎得他恨不得挠破血rou,而意识陷在沼泽之中,睫毛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全身的肌rou都在痉挛,昏睡中的身体神经质地抽搐,脚趾蜷缩,哈维呼吸急促,憋得脖颈青筋凸起一截,从嗓子里发出道含糊的气音,挣扎着从梦魇中醒了过来。

    疼痛余韵似乎仍在,尚在迷蒙混沌中的眼里除了疲倦还写满茫然,哈维像只脱水的鱼,张着嘴瘫软无力地大口喘息,深色的眼里雾霭沉沉,涣散的目光久久无法聚焦。他的额头出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将凌乱的发丝黏在泛起病态红晕的颊边,英俊的脸被呆滞填满,看起来格外脆弱。

    “嗨,双面人,你醒了?”有人含笑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平静的表面被打破,哈维处在浑浑噩噩之中,无意识地嗯了声,本能循声望去。

    岂料迎面来的招呼竟是带着风的一掌,正中他的脸侧,“啪”的轻脆声下哈维的半张脸飞快地肿胀起来,几息间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呃……”霎时间脑子嗡得炸开了花,眼冒金星,哈维简直像被塞进了滚筒里转了十几个来回,胃里翻江倒海,他从喉咙里挤出不明含义的咒骂音,狼狈地趴在地上干呕起来,但胃里空荡荡,连肺都快咳出去也只是吐了点酸水。

    湿答答的鼻涕眼泪糊满哈维整张脸,脆弱的律师先生昏昏然晕厥了,一番举动倒把他的另外一半的脑子吐清醒,抬首间双面换上了阴沉的表情,溃烂的脸上阴云密布,裸露在外的眼球中遍布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他环视了周围一圈,在一众人或讥笑或轻蔑或好奇的不怀好意眼神下,咬牙切齿地怒骂:“该死的,你们是谁?”

    没有一个人出声,回答他问题的是粗鲁至极的拳脚殴打,后脑压下来的大力将双面的脑袋粗暴地摁在地板上,砰得声响下脸和地面结结实实一撞,摔得他鼻根酸涨,热液从鼻腔里流出。

    怒火中烧,愤怒被噌得点燃,双面尖声咒骂,挣扎着抡拳砸去,谁成想这手软绵绵地根本抬不起来,惊疑间他被扯住头发被迫昂起脸,头皮尖锐的刺痛中,双面清醒之后的感官终于恢复七八,微凉的空气中,他这才发觉自己无力抬起的毫无知觉的手脚,和赤裸裸跪在地上的身体,死死拧着眉头,双面冷笑道:“他妈的,你们这群杂种究竟想干什么?”

    “嗯哼,都落入我们这些杂种手里了,双面人先生,你怎么还能这么嚣张?”特卡耸了耸肩,居高临下地打量双面惨兮兮的脸,目光流连在对方健壮挺拔的身体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粗糙的手指像铁钳,牢牢箍住双面的下巴,音调上扬,“你不该担心……自己的处境吗?”

    语毕,特卡猛地踹上双面肩头,铁钳般的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将人甩在了地上,沾满泥土的靴子踩上双面半边完好的脸上,他哈哈大笑,重重地碾压上去。

    全身的骨头似乎爆裂开了,鞋面下的脸被挤得变形,双面的表情扭曲一瞬,深吸口气硬生生把惨嚎憋回喉咙里,野兽般血红的眼眸恶狠狠地盯住特卡的脸,像是要找准时机,从对方身上撕下块rou。

    “手脚都废了你还在磨蹭什么?老大下的命令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执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cao这个怪物了。”身后的人不耐烦地推搡过来,亚利双手插兜轻蔑地踢了踢双面的屁股,在收获对方一记阴恻恻的眼神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他蹲下来,刻意将脸贴向双面,一字一句开口,“臭婊子,活该你被改造,什么双面人,这辈子不就只能待在这,被jibacao成roudong,成为一个只会吃rou和……”

    变故就在此时发生,这些个年轻人始终要在现实中得到教训,才能理解掉以轻心的后果是什么,谁也不明白这个四肢近乎残废的废物能爆发出这样激烈的力量,双面扯起全身的力气,尖利的牙齿毒狠地咬住亚利凑过去的耳朵,抑制不住的粗喘灼热guntang,透着铁腥气息,狠厉撕扯,黏血顿时四溅开来,喷了他半张脸。

    “啊啊啊啊啊啊!!”亚利捂着血rou模糊的耳朵软倒在地,惨烈地尖叫,他的嘴唇因为过度疼痛而发颤,眼角的肌rou神经质地抽搐起来,一双燃满恐惧和愤怒的眸子里倒映出满嘴鲜血,残忍咀嚼他血rou的恶魔,亚利开始恶毒地辱骂,他泄愤地抬起腿,对准双面柔软的肚子小腹跺去,又挥起拳头,摁着人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殴打,“贱货,臭婊子,臭婊子,去死!”

    单方面的凌虐不分招式规律,刚才偷袭已耗尽双面的全部力气,当下毫无招架之力,他的脑子乱哄哄得叫唤,肌rou酸疼发麻,冷汗沿着红筋绷鼓的半张脸滑下,双面发狠地咒诅面前所有的人,鼻青脸肿的脸倒完全没有平日的威慑力,不知何缘故,硬实的肌肤愈发柔软下来,青青紫紫的痕迹轻易落满他的身体,一路延伸到下面挺翘的屁股。

    第一道鞭子以势不可挡的架势啪得甩了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地在两瓣臀rou中印上红痕,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数不清的鞭痕接连不断地烙满双面的屁股,又因这麻绳制的鞭上附有倒刺,随着鞭梢的甩击,每每抽过都会刮下一层薄薄的表皮,这可怜的部位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受损,瘀血淤青的部位肿有足足一指高,到最后彻底膨胀,宛如两块软绵绵的吐司面包,不断往外渗出淡黄色的组织液。

    “呼......呃呃......”双面已经痛到说不出一个字来,野兽般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嘶吼的嗬嗬音,激烈的火辣辣犹如烈火燎原,灼烧感迅猛地烧掉他对下半身的控制权,视野变得模糊,泛黑,大汗淋漓间,水液浸透了他蜜色的肌肤,随着主人肌rou的颤抖而向下蜿蜒滑动,淌过劲瘦线条优美的腰身,留下一道长长的湿痕。

    忍痛亦是相当耗费体力的活计,双面艰难地抵抗犹如潮水般的疲倦,另一边哈维刚从方才的昏厥清醒,他躲在意识的茧房中,将现如今的对方遭遇感知得一清二楚。

    昔日的“光明骑士”,无比憎恶双面这个邪恶的灵魂,他的自杀也正因为此,为了追求公正,哈维的内心的正义永无止境不在和邪恶做斗争。可哈维亦永远无法与这一半完全割舍,他在自我毁灭的边缘徘徊了太多年,哈维深知双面的产生来自于他的心灵需要,这个邪恶的灵魂喜怒无常又暴戾恣睢,可却接替容纳了懦弱无能的他所有矛盾,仇恨,绝望和愤怒,规则的束缚注定了哈维的命运,一发子弹结束所有的罪恶,将一切重归原点是个多么完美的选择,可惜他失败了,还沦落到了如此糟糕的境地。

    哈维惨白着脸,挣扎着去抢夺身体的控制权,读懂他念头的双面虽咬死也不松手,可已是精疲力尽,几个来回彻底脱力,不甘地被迫把人放了出来。

    彻底醒来的那一刻,清醒的大脑迅速地处理起所有已知信息,哈维垂下头,在两腿被人硬生生扯开时,终于明白这些人口中的“改造”究竟是指着什么。

    下腹原先浓密的毛发消失得干干净净,此刻只留下片平滑的肌肤,他的yinjing被缩短了一截,yinnang不翼而飞,合拢平滑的会阴处竟然多出来一条……缝隙?

    “欣赏欣赏你新长的逼。”索朗踢了踢哈维柔软饱满的胸肌,右脚踩在哈维温热的大腿根,对着中间粉色的部位吹了个口哨,然后他蹲了下来,两只手分别抓住哈维的大腿根,朝前掰摁,“双面人,等会你就能享受到怎么吃男人的又粗又长的rou了。”

    打眼间一处rou感十足的,像个桃核似的鼓包映入眼帘,哈维太阳xue的筋狠狠地跳了跳,他深吸口气,这些年活跃在哥谭,不是没听过关于这类人体改造相关的话题,双面之前对此的态度还充满了嫌恶,为此和某个黑帮的首领产生过冲突,是如今他落入对方手里,该尝的苦头应当只多不少。

    阴阜突出,柔软的yinchun呈现出淡粉的颜色,只需手指轻轻地摁下,指腹就能轻易地陷入核心,触及里头滑腻的红rou,可惜围在他身旁的人哪里懂得什么怜惜温柔,摁揉的东西非但不是手指,还变成了硬邦邦的鞋尖。

    大yinchun被随意地踢开,歪在一边印上灰扑扑的鞋印,暴露出里头黄豆粒大小的阴蒂,身体中某个隐秘的开关似乎被打开,哈维心头涌上极为不好的预感,他扭动腰身去拖被拉开的双腿,特卡却眼疾手快,径直用鞋对准目标,蛮横地开始猛撞。

    来自神经元的刺激深锥进哈维的脑子,给他来了个难忘的教训,哈维凄厉地叫出声,无力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活动,尝试蜷缩指节:“唔呃呃!!”

    还没有因为兴奋充血勃起,软趴趴的阴蒂豆已经被从根部糟蹋到变形,大力践踏之后的结果就是变得像块烂红的rou块,包皮裸露出猩红的头端。新生的逼堪称哈维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柔嫩到只是一个冲击,就从淡粉胀到通红,陌生的触感,陌生的痛苦,噼里啪啦的电流感在哈维下腹中穿出,沿着神经末梢刺激他的意识,吃痛到表情都微微扭曲,哈维倒吸冷气间,竟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而这一声惨叫宛如一个信号,尾音落下的一刻 所有虎视眈眈围着哈维的男人都动了起来,有人忌惮方才双面张嘴的那一口,专程找来开口器卡进哈维嘴巴里,唔呃的抗拒声下,冰凉刺骨的金属坚韧地圈开他温热的口腔。皮革绕了哈维后脑一圈,紧贴在他脸颊上,红棕的颜色衬得他完好的半面愈发俊秀,目睹对方愤怒的视线,眼见湿答答的口水正顺着哈维合不上的嘴巴往下滴,索朗吞了吞口水,他堪称急不可耐地从哈维身后掏出完全勃起的yinjing,直直就塞进对方窄小的口洞之中。

    “呜唔!”一记顶撞当场深喉,分泌先导液的guitou卡在哈维的咽喉中淌出透明的黏汁,腥臊味绕鼻久久不散,叫哈维反胃又恶心,火气从心口一下窜到脑袋里,他全身都变得僵硬了,哈维皱着脸上抬起舌根去推去挤嘴里肮脏的rou棍子,却被索朗一举行动下给cao得舌头发麻,咽喉痉挛。

    同一时间特卡特意地挤开了所有人,牢牢堵在哈维的腿缝之中,没有润滑手段,已经迫不及待地扶着jiba往面前的逼里捅。

    “呜呜呜!”哈维拼命晃着脑袋去躲索朗的yinjing,无力抗争下被掰扯过下巴捣得两个眼都在翻白,长驱直入,不该用作性爱的喉咙被发掘得彻彻底底,他发狠地准备咬断这根肮脏的东西,嘴边的金属却尽职尽责地发挥作用,牢牢地禁锢,打开哈维的口腔。

    索朗呼吸紊乱,让这温热黏湿的口腔裹得头皮发麻,他低垂下头,掐住双面的脸蛋,将悬在对方喉管里的硕大guitou朝深处又挤了挤,用迷乱的眸子去睨哈维此时的神色,看着对方憋红屈辱的脸蛋爽得不行,他的声音黏在一起,低低地笑出声:“双面人,怎么这么sao,怕不是早就吃过jiba了?”

    下面的蹂躏紧跟其后而来,哈维窄小的逼rou连特卡的半个guitou都容纳不下,刚给挤开个口就已经溃不成军,深粉的入口被彻底撑回透明的筋膜色泽,黏膜上密布的毛细血管根根破裂,瞳孔微颤,骤缩成针细,哈维呃嗬地艰难喘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的逼被活活地撑开了个血口,黏湿的液体逐渐汇出,将堵在洞口的yinjing裹得湿漉漉的。

    特卡视若无睹,我行我素地对准温热的洞xue凿动,借着血水的润滑,终于以碾压的趋势破开了哈维xue腔中层层叠叠的软滑红rou,他被这处女的逼咬得口干舌燥,几乎要失去理智,特卡闷哼吸气,感到牙根痒得不行,他低骂了一声:“cao!真他妈的紧。”然后抓住哈维的腰,俯下身凶恶地咬住对方因疼痛而挺起的胸。

    饱满的胸肌因为常年的锻炼漂亮又结实,却在药剂和改造下沦为软绵绵的存在,脂肪堆积在皮层下,现如今如同女人的奶子般细腻滑溜,尤其奶头的部位布满敏感神经,特卡的牙刚咬上去,哈维就像刚出水的鱼一般颤栗哆嗦个不停,叫喊声被索朗的yinjing堵在喉咙里,只发出呜呜咽的含糊气声,半身皮肤因为刺激都泛起红,他的xuerou因为刺激在急速收紧,口腔深处的喉rou也跟着痉挛,白白便宜了正在享用的特卡和索朗。

    “cao,他妈的,真是天生的婊子。”索朗的眼圈都红了,他几乎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哈维的嘴里,yinjing带着频率极深极深地捅在对方的食道深处又抽出,将哈维当做一个裹玩jiba的器具使用。

    庞然大物堵得他毫无招架之力,鼻翼急切地翕动,拼命地吸气也毫无作用,肺部剩余的氧气愈发稀少,如同点燃了一丛火,哈维陷入半窒息的状态,被电击般的眼皮微抖,然后上翻,露出眼白,生理眼泪滚落眼眶,淅淅沥沥糊了一边面孔,脸色渐渐被紫红填满。

    祸不单行,特卡也在这个时刻开始发力,血水的润滑下粗长的yinjing进出已经十分顺利,一顶完全贯穿,一抽直接拔离,啪啪啪的rou体相撞声连贯又迅速,惨烈的钝痛,身体被硬生剖开的苦楚将哈维的脑子搅成乱麻,他的小腹被戳出个凸起,痛苦的神色中,哆哆嗦嗦的手无力地搭在小腹上,觉得胃都快被顶穿。

    这可怜的人犹如砧板上的rou,叫一群暴徒翻来覆去地折磨,时间变得极为漫长,气息变得微弱,在莫大的脑子耻辱之中,哈维的口腔和逼里同时爆开一阵热液。

    索朗哈哈大笑,射了个痛痛快快才终于离开,雄膻味腥臭难闻,又苦又涩,灌了哈维满嘴,猝不及防呛了他一下,有不少钻进了气管中 顿时令哈维咳昏天黑地,呼吸声像拉风箱一般,他软倒在地,仰着头,半边耷拉的眼皮微合着,英俊的侧脸上写满疲倦与麻木,另外溃烂的脸渗出星星点点的红色,丑陋狼藉,但对撞起来,有种莫名其妙的摧毁吸引力。

    他鼻腔里残留的血和精一起流下,被撑裂的烂乎嘴角从银色的口枷看去,还能欣赏到哈维湿热的口腔的正中,糊着黏丝的猩红舌面,舌尖处还黏着一条精丝,摇摇晃晃地延伸出来,另外一端就挂在索朗刚拔出的性器上。

    紫红的guitou看起来恶心,其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狰狞时不时会轻微跳动,索朗固定住哈维的下巴,欣赏货物般左右捏动看了看,啧啧出声:“瞧瞧我们的双面人可怜的脸,像个婊子一样被cao成母猪了。”

    哈维红肿的喉道鼓得老高,堵塞压迫了声道,时不时喘出的呻吟听起来嘶哑,他想将这恶心的液体吐出去,索朗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强迫哈维咽下。

    咕咚的吞咽声中,哈维竭力咬住牙关,才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身体隐隐颤栗,双面在他的脑海中暴怒地发狂,尖利地叫骂,试图出来撕碎面前的所有人。

    索朗拖拽其哈维的上半身,半跪在地上,不紧不慢地扶住yinjing,将上头裹着的乱七八糟脏水全糊到对方的嘴唇上,他挑衅地开口:“再反抗有什么用,看看你现在yin贱的样子,男人的rou好吃吗?”

    “去死……”双面困难地从已经损坏的声带中吐出两个模糊的字眼,被迫昂起的脸上冷汗淌到他那颗没有眼皮的眼球里,轻微的刺痛蜇得他分泌出更多眼泪。

    “真丑。”索朗松开手,把人扔到地上,他点了根烟,透过白雾打量双面的面孔,厌恶地踩上去,抛出评价。

    “好用就可以了,这婊子的嘴没把你吸爽?”特卡被逼rou吃得爽利,陶醉地叹了口气,“哈,接着,双面人,我送你一件礼物。”他加快速度,埋在哈维逼里的yinjing忽然膨胀了一倍,裹满湿水的guitou钉在某个角落,紧接着为对方打上第一层烙印。

    热烫的白浆喷涌而出,聚集在哈维身体的深处,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特卡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残忍的笑,他牢牢地抓住了哈维挛缩的两腿,一只手掐紧对方的脖颈,埋身在活跃绞缩的xue中还射出另外的,数量极多的温热液体,冲击力十足地打在哈维红xue的最深处,尽数浇满狭窄的腔道。

    “好好享受享受?双面人先生?”特卡扬了扬眉,一巴掌狎昵地抽在哈维摇晃的奶子上,抽出发泄完的yinjing,哈维乱七八糟的逼失去堵塞物,外圈的嫩rou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后稀里哗啦排出一大滩黄白交加的脏水。

    索朗咬着烟头蹲下身,小眼眯成条缝,里里外外将哈维的一塌糊涂的rouxue视jian个遍,松散的xue口糜红,完全撕裂,因为粗暴的cao完脱落外翻出一点红艳艳的rou,咕噜咕噜朝外流着水,肥大的yinchun被摩擦肿胀了足足一倍,这会挂满腥臊的液体,在灯下透着yin贱的水光,只有全然勃起的阴蒂蕊红蕊红的看着算是可爱,一颗湿亮的rou粒挺翘翘探出尖,他哼笑,捏下烟嘴就摁了上去。

    “哈,啊啊……!!”rou被烫熟的气味飘散开,灭顶的痛苦排山倒海地打下来,哈维眼前阵阵发黑,暴风雨般的疯狂无情地轰击他的理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已经晕了过去。

    索朗在愉悦地狂笑声中对准哈维的逼rou撒起尿,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地浇满这糜烂的部位,又往上蔓延,对准了哈维的脸,他哼着悠悠的小调:“是不是很烫,帮你凉快凉快,不用谢,是我这种好人该做的事。”

    一场灾难性的惩罚,纯粹的暴力泄欲,哈维的昏迷没有影响他被集体侵犯的命运,高压水枪悍然喷出冰冷的水柱,被人握在手里,无情地将他唤醒,劈头盖脸地浇洗冲得哈维脑子发蒙,呆滞间他感受到下半身堪称惨烈的痛感,以及软管一寸寸进入逼xue的异物感。

    “不……不不!!”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水枪打开,砰得砸在哈维的体内,冲击,堆积,硬生生灌入的水越来越多,肚子像个水球般鼓起来,显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要被折磨疯了,也搞不清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悲惨地伏趴在地上,哈维像只落水的母狗,他抬起眼,朦胧的视线里站满了黑漆漆的人影。

    这一夜的混乱,哈维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吃了多少根rou,又被迫吞了多少精,下半身犹如被车碾压过的疼,他狼狈地失禁,连尿都管不住。越来越多的男人围了上来,狞笑声中,无数双粗糙的手压在哈维的身上,将他的乳rou蹂躏成浪荡的形状,将他的腰身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刺鼻的雄臭味下,淌着粘液的yinjing捅开了哈维的逼,哈维的屁眼,将他从里至外地吞吃侵犯了一遍。

    那些人给他重新打了药剂,干涩的逼开始朝外不停地喷水,无止无休的折磨连同渐渐浮现的奇异快感把他的理智摧毁拉到一条危险的临界线上,即使有双面的顶替,哈维也得不到一丝的喘息时间,且恰好因为双面的存在,哈维的羞耻感与自尊感才被彻底被践踏碾碎,邪恶的灵魂对这种绝境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人格在精神完全崩溃的边缘徘徊。

    有人将哈维拖拽起来,扔到了铁架床板上,皮革的束缚带分别把他两腿拉开,捆上,展露出腿心中刚被清洗过的部位,事到现在这颗玩意已不复之前的小巧,被提前催熟的逼rou包裹着肥嘟嘟的一大颗,比暗巷子里的妓女还sao,在主人高潮时就会跟着频率颤抖,

    “嘿,双面人,瞧瞧这是什么?”特卡从兜里掏出个东西,特意把手掌贴近哈维虚弱的脸,他掌心上赫然是一枚眼熟的银币。

    “多有魔力的一枚硬币,轻易地就能决定双面人善和恶,可惜全都落入了我们手里,你猜猜看,我们准备要做什么?”特卡掏了掏耳朵,随意地把银币抛掷起来,他扭曲的表情上写满兴奋,噗呲笑了出来,他转了转眼珠子,示意身边人把医疗器械松上来,特卡把玩手里的手术刀,“我们玩个小小的对赌游戏吧,正面,你接下来逃过一劫,反面。”他停顿了一下,将目光落到哈维软趴趴的yinjing上,笑道:“反正这根rou已经是摆设,就割掉如何?”

    在特卡说出玩游戏的那一瞬间,哈维的脑子已经卡壳到转不过来弯,双面诞生于对方的阴暗之中,最为清楚哈维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在心底对哈维呐喊,试图摇醒这个软弱的男人,可是迷幻药剂的加强作用下,哈维在负面情绪之中直面灵魂深处那道不可愈合的伤疤,他遽然间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可笑的悲惨童年,很多年前的夜晚,恶臭扑鼻,酒气熏腾的破旧屋子里,也是同样的一个游戏,也是同样的条件。

    双面一脚踢开恍惚的哈维,接替这可怜检察官的控制权冒了出来,他粗气喘着,血红的眼球转都不转地盯住银币的表面,嘴中歇斯底里地发出一连串恶臭的脏话,他凶戾地咆哮,像个疯子般用言语宣泄无处安放的怒火。

    叮当。银币抛起,落下,特卡手指紧攥,故弄玄虚地放到双面跟前晃悠一番,在对方满是杀意的眼神下松开手,把银币的结果公布出来。

    “可惜了,怎么是正面。”特卡遗憾道,转身取另外一件东西,他指了指双面的下身,手腕抬起,扔,落下。

    又是正面。

    “噗。”特卡捧腹大笑,捏着这枚银币反复查看,他摸着下巴疑惑自语,眼神瞥到双面身上,“难不成这么多年,它和你已经心有灵犀?会护主了?”

    “但是很遗憾。”特卡做出严肃表情,在双面诧异的眼神中,把硬币的正面掀翻了过去,“我认定了这是反面,那就是反面。”

    掷到哪里根本不重要,决定权就在特卡手中,只要他想,谁会去在乎什么正反。

    双面被捆得严实不得动弹,痛嚎声下,双面没能逃过这一劫,万幸的是特卡临时变了决定,最后遭殃的位置,落在了双面的阴蒂上,清洗,穿刺,扎孔,钉上环,双面眼睁睁地目睹着特卡的举动,他看着guntang赤色的小豆渗出鲜红的血,被嵌进个银色的铁环。

    “啊啊啊啊啊啊!!!”这种不可思议到堪称恐怖的激荡炸裂痛感打得双面整个人都发懵,撕裂的声带震出尖啸般的叫声,大腿根的肌rou疼到挛绞至抽筋,他的腰猛然挺起,再砰得摔下,铁床被砸得哐啷响,刺耳的噪音吵得人心烦躁。

    “吵什么。”索朗抬手巴掌扇了过去,利索地抽歪双面的脸。

    “好好享受吧,双面人。”又有人走了过来,他接过特卡手中的银币,弹指一挥,对着半死不活的双面一笑,“今夜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哥谭市消失了一个双面人,同时间某个地下实验室内,多出来个绝妙的实验品。

    他原先是个强壮的男人,后来被改造植入了女性器官,还注射了激素药液,手脚的行动能力也被手术剥离,因此一身漂亮的肌rou在短时间内迅速地软化,退化,变成没有意义的软rou,如同他健硕的胸肌,早就成了肥厚的rufang。

    他终日全身赤裸,一大半时间都两腿大张地躺在医生的手术台上,被迫地接受对方的猥亵和羞辱。

    又经历一轮冲击和晕厥,这一次,醒来的是双面,哈维脆弱不堪的灵魂在日复一日的凌辱下变得愈发破碎,双面的努力和保护毫无意义,疲累的眼珠凝视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他罕见地沉默了。

    “老变态。”良久,双面扭过头对上身旁人的眼,套着身白大褂的男人有一双深灰色的眼,深邃的眉眼看起来格外阴沉,里头经常闪烁着令他作呕的yin邪光茫,双面咬着后槽牙,“这一次,你又想做什么恶心的勾当?”

    “双面人先生,请称呼我医生,并且,这不是恶心的勾当,这是伟大的实验,今天只是来检查你身体的成熟情况。”借着检查的名头,医生低声纠正实验品的称呼,他将手指塞进了双面的逼里,娴熟地去摸腔道深处敏感的凸起,而这调教成熟的阴腔早已学会主动吞吃入侵的物件,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头刚摁捏下去,没出息的逼rou已经热烈地迎接上来,贪婪地咬住他指节,同时分泌出一团暖热的sao水,医生很苦恼地往里又探又扣,在一阵粗喘呻吟中,看向双面的脸,“看来不用多说,一切都很成功,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你想试试怀孕的滋味吗?”他笑眯眯地开口。

    “什,什么?”饶是双面,听到这话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后知后觉这段时间身体的变化,不论是早已失去所有作用的yinjing,日益丰满的奶子,还有越来越能容纳快感的逼,似乎都能拼凑出这场实验的目的,毛骨悚然,寒意自心底升起,他咆哮着开始挣扎,把拴在身上的铁链晃得叮叮当当乱响,“滚……滚开!你这个变态,去死,去死!”

    冷眼旁观的医生仍旧是一副温和的表情,他布置好器械,将失控的双面推上手术台,紧接着温柔地对准人脖颈注射了肌rou松弛剂,在对方终于安静下来后,用细长的宫颈钳插入实验体的yindao中,夹持住最深处的宫颈前唇,探针深入,调整位置,鞘套外开,扩张,强制地打开宫腔,随后朝内注射试剂管中粘稠的白色浆液。

    用屁眼想都明白这些白花花的液体是个什么恶心人的东西,源源不断的冰冷液体沿着那根冰凉刺骨的管道,填满了双面稚嫩的zigong的每一处空间,他铁青的脸难看得要命,几乎要干呕出来。

    但绝望的事情远不止这些,肚皮被灌入的jingye撑开撑满,守在一旁观察的医生摸着针管,对准双面的rutou扎了下去。

    娇嫩的乳尖上遍布神经,当头一棒砸在双面脑子里,疼得他直吸凉气,发不出声,双面只能凝满仇恨的眼咬死住医生不松。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是为了你的身体耗尽了心血。”医生开口,抬手点了点双面的胸脯,“没觉得这里有什么感觉吗?哦,开始了。”

    甜腻之中透着点点的水腥味,飘在空中很快就散去。

    双面忽觉胸前一凉,他愣了愣,呆滞地转动眼球,正巧对准了正在溢奶的rutou,尚肥大的奶子上挂着乳汁的奶尖宛如红芽,像个漏壶般往外淅沥沥地淌出乳白色的液体。

    五雷轰顶,双面身上所有的肌rou都参与上主人的情绪,喉道中的软rou抖动绞紧,仍是死活发不出完整的嘶叫。

    “是该让你冷静一下。”医生无奈为精神失控的病人注射镇定剂,他扶额,仔细地透过导镜去观察jingye在哈维身体中的变化,最后结结实实地叹了口气。

    “还不够成熟,或许需要再被催化一下。”

    黑夜之下,某个小巷中,今夜或许又有两个流浪汉捡到位昏迷中的人,只是和最初的那面不同,现在的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个性爱道具,不光逼肥rou厚,吸一吸rutou,还会尖叫着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