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弟弟继续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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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被自己弟弟上了的事实并不容易。亚瑟不止一次地希望自己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会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场糟糕的噩梦,而他回到了陆地的家,回到了给儿子换尿布时被尿一嘴的幸福生活;但很遗憾,这场噩梦距离结束似乎遥遥无期了。 他仍然在涅克鲁斯的王宫中,又回到了那个曾是王后居所的房间。床铺褥料换成某种保暖的、更适宜陆地生物的材质,室内温度也精准地保持在令人舒适的范畴,但他仍然打了个寒噤——这一切无不提醒他身上传承自母亲的力量减弱到了何种地步;正如奥姆所言,他现在和普通陆地人没什么两样,离七海之王的名号相去甚远。亚瑟盯着冷峻的黑色玄武岩天花板,他浑身都疼,好像被一群氪星人和亚马逊人围殴了一般——甚至比那更糟糕。他的腰感觉快断了,下半身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该死的,奥姆在他晕过去后究竟翻来覆去cao了他多少遍?他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腰一软又瘫了下去,随后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酸胀麻木的屁股里仍然插着根东西——当然,一根假阳具,他能感觉出来,他甚至能下意识地对比出和奥姆的尺寸形状的区别——实在是印象深刻,对吧? ——他妈的混蛋奥姆!亚瑟将手伸向自己的屁股,打算把那玩意拔出来;好在那东西还露了个头在外面,他用手指艰难地捏住湿滑的假阳具,用力往外——一阵尖锐的刺痛,他的手立刻松了力道;那根该死的假yinjing上布满了类似章鱼触手的小小吸盘,它们紧紧吸附着肠壁,亚瑟毫不怀疑如果他用蛮力拔出这玩意,他的肠子也会被连带扯出来。 ——天杀的奥姆,天杀的死王权杖!亚瑟的心中满是怒火,但此时愤怒并没有作用,他只能小心地、一点点向外抽出那根该死的玩意,努力地、颤抖着放松臀部,他的脸因为羞愤交加而变得通红。仍然非常困难,无论他拔离的动作多么缓慢,脆弱的肠道黏膜仍传来连绵不断的疼痛,以及诡异的、令人抓狂的性刺激,再一次,他仰起脸看着冰冷的黑玄武天花板,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虽然他的脑子里除了窘迫、羞耻和愤怒外很难再有别的东西。 可是愤怒在这时没有用。他为奥姆对他做的事感到愤怒,也为自己对此无能为力感到愤怒——他失去了属于七海之王的力量,无法从奥姆手中拯救自己,也无法从死王权杖的控制下拯救奥姆。 ——拔出来了多少?他的身体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发软。那东西究竟有多长? 他也没办法去照管海洋和陆地了,咸水国和渔夫国或许会再度面临奥姆发动的攻击;陆地也是。他甚至无法获得任何有关的讯息——除非奥姆愿意告诉他。 ——但愿拔出来一半了吧,很好,马上就要—— 一声细微的嗡鸣,一阵来自体内的强烈的震颤,亚瑟瞬间眼前发白地仰倒在床上。那根该死的、长满吸盘的、滑腻腻的假阳具,突然地震动了起来,他的浑身都随之颤抖,前列腺传来尖锐可怕的刺激,他的腰无力地弹动了几下,便神志不清地高潮了。 好在亚瑟是个常年与怪物和超级反派作战的坚强男人,他不会因此而放弃。他再一次将手伸向自己的屁股,颤抖着把大腿打得更开——他得尽快把这玩弄他身体的该死东西拿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终于,亚瑟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生理性眼泪,下身更是一塌糊涂,那根假yinjing被丢到了地上。他感到有东西从自己的屁股里流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小部分他自己的yin水,大部分他弟弟的jingye。无可辩驳的兄弟luanlun的证据。 流出的液体源源不断,他有种诡异的失禁感,肚子仍旧发胀,天杀的奥姆到底射了多少进去?亚瑟无力地咒骂着,挣扎着坐起身。此时他浑身赤裸,动物似的毫无尊严,像个刚和雄兽交配过的雌兽被灌满了jingye。是的,他此时就是雌兽,他的身体里——多了个孕育生命的器官。 他甚至要考虑如何避免怀孕。他混乱地、沮丧地想。他需要避孕药,可暂且不论人类的避孕药能否应付亚特兰蒂斯人的体质,他此时什么药品都无法获得。他咒骂着将手伸向自己的屁股——或许把那些东西清理干净就不会——但他实在难以做到,那太羞耻了。 于是亚瑟艰难地挣扎着站起来,他的双腿仍在发抖,白色的、粘稠的jingye顺着他的大腿滑下,爬过他蜜色的皮肤,滴落在地上。他要找件能蔽体的衣服。 好在床边就有个衣柜,虽然他记得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这次他打开时,里面挂满了衣服——或许那不能称为衣服,它们要么干脆是半透明的,要么几乎没有几片衣料,亚瑟的手拽着衣柜门用尽全力砰一声关上。比起穿这些他宁可裹着床单。他也这么做了,将床褥披在身上,裹住,在过去他绝不会这么做,但现在裹一层严实的遮蔽物似乎能挽救他的尊严、让他更安全似的。 随后他向浴室走去。涅克鲁斯王宫是在亚特兰蒂斯王国沉入水下前建成的,那时的亚特兰蒂斯人尚在陆地生活,因此也会有符合陆地居民习惯的沐浴室。他记得浴室是没有水的,现在也没有,但这是个符合他长期陆生生活的意味着私密的地方,他可以在这里,清理自己,假装这是个让他感到更舒适自在,更安全的所在。 他艰难地下蹲,羞耻地撅起屁股,羞耻地把手指伸进自己体内,自己撑开自己的肛门,并有意识地放松xue道,更多浓白的jingye流了出来,仿佛永无止境,他蹲下的腿在发抖—— “砰”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在那一刻亚瑟全身僵硬,羞耻和被发现的惊恐让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闻到了奥姆的气味,属于金属、寒冰和海水的冷冽气味,一道灼热的视线投注到了他身上。他瞬间站起身,迅速地扯着床单将自己裹好,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与奥姆对视。 他的弟弟仍然一如既往身穿紫黑的鳞甲,披风和面具都一丝不苟地穿戴着,但亚瑟能清晰感受到,从红色护目镜透出的赤裸的、危险的、侵略性的、充满欲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穿透那层无用的床单,落在他充满情欲痕迹、饱受蹂躏的身体上。亚瑟在这样的目光下可耻地畏缩了一下,手指捏紧了床单。 是的,奥姆确实不像超人那样拥有透视能力,但他熟悉哥哥的身体,哥哥的任何伪饰和遮蔽都仿若无物。 “看来,你一个人也玩的很开心啊,Artie,喜欢我给你的小玩具吗?”奥姆嘴角微勾,语气亲昵,向前踏出一步。亚瑟几乎想一拳打在弟弟的脸上——已经上过他,肆意羞辱过他,扬言要他怀孕的弟弟;他金色的瞳孔里透出尖锐的火光,“Fxxk you,奥姆,你怎么不自己体验一下!” “但那个小玩具cao得你很爽。”奥姆似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你高潮得很快呢——” 充满怒火的拳头击中了奥姆的下巴;这瞬间爆发的积蓄全力的一拳还是颇有点威力,令其往后退了几步。亚瑟怒吼着,攥紧拳头试图再一次发起攻击;但下一瞬他的腹部挨了重重一击,他因剧烈疼痛痉挛着,虾子般弓起腰背,丧失了反抗能力,紧接着又被掐住脖子压抵在墙上。 他呼吸困难,因为缺氧和腹部的疼痛两眼发黑,他身上的床单早已因打斗掉落在地,奥姆冰冷的鳞甲紧贴着他赤裸的肌肤。羞耻,毫无尊严,任人宰割,再一次的—— 奥姆挤进他的腿间;右腿被抬了起来;一根铁棒似的yinjing顶上他的屁股。卡在咽喉的手越收越紧,他的身体因窒息发软,肠道又湿又滑,因此奥姆再次进入他时没费多少力气。他可怜的屁股还没空虚多久便再次被填满了。 终于掐紧他脖子的手松开了。亚瑟咳嗽,喘息,咽喉涌上铁锈的味道,随即因为奥姆的一记深顶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奥姆一手抬高他的腿,一手卡住他的腰,快速地、大幅度地挺动胯部cao干他。空气中弥漫着汗水、jingye、雄性发情的荷尔蒙的气味,有节奏的响亮的拍击声和yin靡的水声在室内回响。他应当反抗的,但无论是腹部传来的疼痛还是酸胀的下身传来的快感都令他全身痉挛、颤抖、瘫软无力,仍踩在地上的腿几乎支撑不住他,若非奥姆握着他的腰部,他几乎要沿着墙壁滑下去。 “这就受不了了,哥哥?”奥姆凑近哥哥的脸,发红的、汗津津的蜜色皮肤,绷紧的丰满嘴唇和顽固紧咬的牙关,那两颗漂亮的金色眼瞳仍然闪烁着怒火,但情欲蒸腾的水汽朦胧了那锐利的目光。他可怜的哥哥,直到现在也坚持负隅顽抗,永远认不清形势—— 可与其态度不同,哥哥的身体柔软、火热,在他强硬的侵犯下打开、屈服,紧热的xue道欲求不满地吸着他的yinjing,不住地流着yin液,被他插得发出滋滋的水响。 “你可真浪,哥哥。”奥姆凑近哥哥的耳边低声轻笑,“相当yin荡的身体,渴求被cao——你在陆地上的时候是怎么满足自己的?用那些小玩具,还是随便找个陆地男人?” 亚瑟紧咬住嘴唇,拒绝回应。他知道奥姆一直在故意羞辱他;他赤身裸体,而奥姆连头盔都没摘;奥姆轻率地侵犯他,使用他,就像使用一个性玩具…… “陆地男人没那本事满足你。”奥姆的声音兴奋又愉悦,“但我可以。能满足你身体的只有我。我会cao到你离不开我的。” 说话间,他的yinjing熟门熟路地顶开了肠道内壁上的zigong口。 最脆弱的地方遭到侵入,亚瑟下意识感到恐慌,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腰部努力挣扭着,双手推抵着奥姆的肩膀——但这些都没用,他的弟弟勾起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即将他的双腿一把抱起来,一左一右搭在臂弯上——在那一瞬间,那根插进他身体的rou柱承了他全身的重量,他避无可避地坠下,被整个贯穿了——硕大的guitou重重撞入他的胞宫,几乎把这脆弱的器官顶破。 亚瑟如濒死的天鹅般扬起脖颈,发出悲鸣,而奥姆随即毫不停歇、冷酷无情地开始新一轮征伐,一次次猛烈地抽顶着哥哥的zigong。亚瑟的腹部仍然很疼,那东西似乎顶到了他的胃,强烈的侵入感一直抵达咽喉,令他反胃欲呕。被贯穿的恐惧迫使他抓紧奥姆的肩膀、乃至抱紧奥姆的脖颈,试图更多支撑身体的重量。可这没什么用处,奥姆顶得又深又重,把他入得浑身发抖。“停下……不……”他终于屈服了,发出断断续续、近乎哀求的声音,“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是吗?”奥姆轻笑着吻了吻哥哥湿漉漉的脸颊,语气很温柔,“确实,cao坏了的话哥哥就不能给我生小孩了。”他放缓了动作,慢条斯理地抽动yinjing,那根硕大的凶器进出着zigong颈,研磨敏感的软rou,细致缓慢得近乎折磨。 “停下。停下……”亚瑟仍然拒绝地摇着头,呻吟如无力的叹息,“放过我吧,奥姆……” “想要我放过你很简单。”奥姆仍然缓慢地顶弄着他,用温柔的语气诱哄着,“说你爱我,哥哥,你说了我便停下。” 但亚瑟沉默地闭紧了嘴。 奥姆陡然恼怒起来,猛地将哥哥紧压在墙上,发狠地干他,用力得几乎要把他cao进墙里。 “你说过爱我的,你是爱我的,现在为什么不肯说?!”奥姆愤怒地咆哮着,抓住他腰部的手留下青红的淤痕。 但亚瑟仍然沉默着。直到奥姆钉在他体内射出jingye,他都没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