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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是个男人,又信仰黑暗的力量——这再明显不过。 如果连这样的人都会深深的吸引着他的话,那么这种吸引的来源,就显得甚为可怕了。如果连人的主观意志都没有办法抵抗的话,这可比任何的邪术都要强大。 杨远最终还是安然无恙地回到了鲁尔堡,而随后他便联系了普玻,得知艾丽莎她们已经安全抵达。 而几位圣廷的圣殿骑士,杨远还是派人送回了黑塔。 随后他与哈罗德几人商量着,再次加大了对圣廷在资源上的倾向和支援。可是同时他也开始对鲁尔堡的武装力量进行强化。 在强化之余,他还和伊迪丝一起,设计了一些魔法装置,都是以晶核为能源,却可以模拟魔法师的精神波从而控制空间里的魔法元素,最后完成一个完整的魔法。 这其中最关键的在于对精神波的模拟。 原本他很早之前就有过设想,但是一直没有办法实现。可是在这一次普玻战场上,凯恩斯为他打开了另一扇门——异次元空间中的无意识灵体,竟成为了他模拟精神波最好的媒介。只要处在那样一个巨大的魔法阵中,他们设计出来的魔法装置都将可以投入使用。 而一旦开启,魔法装置中所喷射出来的魔法效果,集中投注到一片区域中时,效果是惊人的。 不过这一切杨远只是在一块隐秘的区域内试验了一下。他并不想将这样的装置公布于众,如此在关键时刻,才能发挥出作用来。 完成了这一项布置之后,阿诺德也匆匆从堪塔亚回来。 “这很奇怪。我拿着大笔第纳尔去上下走门路,可是竟没有一个人敢应下来的。可是当我问到,事情的后续发展时,他们一个个却是面目和善,态度非常好。就跟我说没事,不用担心。”阿诺德一脸疑惑地说道。 “他们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觉得这件事情棘手,而拒绝了第纳尔。他们好像是不敢收,但事情似乎又不是很严重。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此,杨远大约隐隐猜测,可能是因为兰斯洛特,不过他也不愿意多想。既然没事,他便把事情放下了。 鲁尔堡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他看看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再来cao心的,便想着回黑塔继续去教导他的那群学生。可是还没有等他出发,鲁尔堡却又迎来了一批尊贵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所以大家其实都挺惨的orz 想想之前的那些圣徒。。。 章节目录小海妖斯托比 兰斯洛特这段时间一直在追踪神核的消息,此时他手头上已经有六颗神核,再有两颗他就能再一次更改无尽之城中的封印魔法阵,将他所有同伴都救出来。 可是恰恰是剩下的这最后两个,却比之前的所有的都要难找。 之前那个黑魔法师手头上应该是有一颗的,可是对方在潜逃时也没有忘记将之带走。他追查着他的行踪,一路深入到兽人帝国,却始终没有没能找到他。而随后他却便又接到消息,有另一颗神核流入到了朗加。 随后,他便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家在鲁尔堡的少女——那可能也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少女了。 可是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来鲁尔堡看一看。 在自由港,他已经找不到任何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丝半点的踪迹了。而他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莫里哀和艾萨克会帮着梅尔维尔欺骗他。 所以此时他也没有办法从他们口中获取消息——即便有,那也很难保证是真实的。所以他干脆就没有问。 当他再次回到自由港时,梅尔维尔已经离开。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有艾萨克跟着,他倒也不必为此担心。 只是奇怪的是,一向最爱往外边跑的莫里哀,这段时间内却始终安静的呆在自由港那座房子里,哪也没有去过。只是偶尔他会看到他手上似乎拿着一个绿色的东西在把玩着。而他大多数时候,却变得异常沉默,很少与人交流。 这一次来鲁尔堡之前,他也曾邀请过他。只是对方最终还是选择留在了那座已经没有什么人气的房子里。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随叫随到。除此以外我哪都不想去,这里就挺好的,我一个人呆着也舒服。” 对于杨远的离开,莫里哀其实一开始并不能感受到有太大的难过——毕竟在千年前那场战争中,他就已经习惯了亲友的离世。 只是当他回到房子里之后,才渐渐发现,这里似乎太过冷清了。 随后他才想起,从他睁开眼睛开始,梵洛丝就一直在这座房子里制造着各种欢声和笑料。房子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围着她转的,毕竟这所房子里的主人,都永远没有办法对她说不。 于是她便成了这座房子的主导,哪儿都有她的声音,哪儿都有她的身影。从醒来开始,他便一直与他她一起,在这座房子里,在这座房子外,瞎跑胡闹。 在这段时间里,他卸下了千年前压在自己肩膀上的重担,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享受着自己奢侈的青春。而他青春的大半时间便是围绕着这个少女——当然,他后来才知道,她其实也是一个和他性别一样的男孩。所以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们能玩得这么好的原因吧。 他很难说出梵洛丝在他生命中所占有的比重。 要说有多重要——在她离开之后,他的生活也只是忽然安静了一些而已。他也并没有什么两样,照样吃喝,无聊时还会去外面逛逛。只是他越逛越无聊,越逛越不想逛,而后他回到了这座似乎已经空了的房子里,哪儿也不想去了。 从那之后,他开始从白天睁眼到晚上闭眼,除了吃喝之外将大多数的时间花在修习武技上。 一开始他这样的习惯是被逼着养成的。当他离开那片那座白色的监牢之后,他便一下子抛却了这些习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再也不想碰他那拿了许多年的匕首。 可是后来他最终还是拿起了它——当然,那是因为他必须保护司美纳。 而当没有这个必要时,他还是想做那个无忧无虑的莫里哀。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无论在哪里,他都已经逃不开那早先的十来年对他的影响了。 其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