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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永远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的、拔了牙齿和爪子的猫咪。而对高阶而言,大概蝼蚁也不为过。 此时的挣扎显然是不明智的,如果仅仅是被当做女人用一次的话,就当便了一次秘吧,杨远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是他心里也清楚,事情远不会如他想的那般轻松。 而第二天,他是直接被贾希尔从床上拽起来的。 章节目录第3章 他睁开眼便看到了贾希尔惊奇的眼神,似乎在惊叹于他竟然还活着。 是的,如果他再多干几次的话,真的能把我干死。杨远还没睡醒的脑子漫不经心地想着。但是显然他干得还不够卖力。 “你感觉如何?”贾希尔双眼发亮地看着他。 你的技术很差。 “陛下,我有些累。”杨远在心里吐槽着,脸上却仍旧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贾希尔显然并不满意这回答。 哪儿都不舒服,胃里最不舒服。 “陛下,我后面有些疼。”杨远快被自己恶心坏了。 “就只有那里不舒服?”贾希尔继续问道。 “是的,陛下。”其实里面更不舒服,好像这畜生射进去的东西会自己持续加温似的,现在都感觉guntang的。 但是杨远显然觉得这□□犯并不会关心这个,而且他的羞耻心让他也实在说不了更多了。 更重要的事,他担心他要是说了,可能会恰好满足这傻逼的男人自尊,进而再来一发他可就真亏大发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早上。 贾希尔闻言便放开了他,他站起身来,□□着身体站在床边打量他,看着杨远小心地坐在床上,将被子高高拉起直盖到了脖子。 他想了片刻,便拉响了房内摇铃,招来了侍女和侍者服侍他们俩起床穿衣洗漱。 待杨远的样子已是能见人了,贾希尔又如昨晚一般,拉着他便匆匆朝外走去,并不顾及刚被折腾了一晚、连迈腿都有些吃力的杨远。 杨远只能咬咬牙紧跟在他身后,被他带着走了一段路,直到道路两边已经失去了侍卫和侍者的身影,连跟在他们身后的人也不再前行,杨远看到前方矗立着一座巍峨高耸的白塔。 贾希尔将他拉入塔内,他发现里面的空间远比他在外面看到的要宽阔得多,而里面的人也比他想象得要多得多。 塔内两边有螺旋向上的楼梯,中间却有类似电梯的装置,贾希尔将他拉上电梯,便朝上升去。电梯只有底盘和顶盖,既没有支撑顶盖的柱子、纤拉电梯的绳索,周围也没有任何遮蔽。在一路上升过程中,杨远可以清楚地看到各层里的奇怪摆设和穿着黑色袍子,在里面快速行走的男男女女。 电梯升得越高,里面的人的年龄看起来就越大,直到电梯最终停止了上升,贾希尔将他粗暴地拽了出来,匆忙敲了敲一个房间的门。 在门外等候的过程中,杨远忍不住偷偷观察了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如下层那般有许多房间和人。这里只有这一扇门,门外立着两个石像,四周悄无声息,连电梯上下的圆形洞中,都没有传上来一丝楼下的响动,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屏障,隔开了这两层楼。 当眼前唯一的门被打开的时候,杨远似乎感觉到有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了出来。他抬眼朝里面看去,却发现里面空间开阔且异常明亮。而进入门中,他发现,里面竟像一个类似现代社会里的实验室,里面排满了一张张的宽阔的长桌,桌上放满了各色各样的器具材料,房间四面墙上也都是摆满了东西的巨大的直接连接天花板的架子。 而在靠近天花板的架子边上,却有一个坐着宽大椅子的人,正漂浮在那边挑拣着什么。 杨远有些吃惊地看着那人身下似乎会飞的椅子,感觉世界观有点崩坏。 “伊芙琳,你快看看他,我昨晚跟他做了一晚上,他怎么还没死?”贾希尔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朝里面的人问道。 杨远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这个世界对他的满满恶意。 而那椅子上的人闻言并不搭理他,只依旧耐心地将东西挑完,才缓缓落到了实验桌边。 杨远此时才能看清,这是一个身材干瘦、穿着稍显凌乱的中年女人。她表情阴沉,古怪的气场似与贾希尔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均让人忽略了他们五官的美丑,而被他们的阴骘气质所震慑。 她从头到尾只淡淡看了杨远一眼,便低下头继续自己手中的活,只低哑着嗓音冷漠地说了一句:“快了。” 贾希尔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冷漠态度,但是她的话却让他失望透顶。他放下了拽着杨远的手,心中的喜悦如潮水般退去。他在房中呆立了一会儿,然后便看也不看杨远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杨远也被那古怪女人的话吓到了,他听得出来,那女人的意思是,他快要死了。 为什么?就因为□□了一晚上,他就要力竭而死了? 他才刚刚死过一次,好不容易在这里挣扎着活了下来,就因为这种cao蛋玩意儿的事情,又要死了?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在那边,竟也没发现贾希尔的离开。 直到身后的门再次打开,有一个少年的声音在杨远身后响起:“老师,这是您要的东西,加西亚导师让我给您拿来。” 随后那穿着一身黑袍的少年也并不等那个叫伊芙琳的古怪女人回应,便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门边上的一个浮空盘子里。 杨远转身愣愣看着他,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看起来倒是没有延续一点他老师的阴沉,脸上带着少年们独有的活力与朝气,看到杨远还朝他笑了下,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 还没等杨远有所回应,伊芙琳便头也不抬地沙哑着声音开口道:“带他出去。” 那少年愣了愣,随后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杨远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最后还是跟着那少年走了出去。 一出了门,那少年边带着杨远走向楼梯,边兴奋地叽叽喳喳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哈罗德·特纳,我刚来一年。你是新来的学徒吗?你跟的是哪位导师?” 杨远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显然他并不是新来的学徒,但是他要怎么说?如果他说他是那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