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地牢里的情欲初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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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最高审判庭的次席审判官大人在下班后终于能歇息一会,作为父亲回归到家庭当中。但身份的转变只带来另一种疲惫。 他的小儿子亚瑟,半年前说要离家游历坊间。原本每月都会寄信回来,但最近两个月却渺无音信。本来这倒不是大事,孩子都喜欢闯,而且他刚成年,意气风发……只是在他小女儿和国立银行行长的公子结婚后,有很多人家也带来他们的姐妹或女儿也想和他家结一门亲事。 来的人很多,但他有自己的打算,心里明镜似的。他认为最适合的人是那位女侯爵。她年轻,美丽又聪慧。尽管作为妻子太活跃和激进,但这未必不能纠正。“况且他们在一起也门当户对,不,天生一对。”他想到,得意于自己公正的评判。 亚瑟离家前不久次席大人就跟他谈过,但他态度躲闪,如今更连人也找不到了。 作为审判庭的二号人物,他不能从工作中抽身太久,于是安排了自己的忠心下属:一名侦探去寻找亚瑟,并把他带回来。 侦探快三十岁,沉默寡言,灰蓝色的眼总观察着每一处角落。 来到这里的第三天,侦探决定去敲侯爵庄园的门。这里正是女侯爵温莎的领地。 第一天,四周的花海让侦探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是为了观赏,而是广阔的花海带给他另一种思考:这里作为贵族封地远离闹市,数不胜数的各色花草也吸引注意力,还种了向日葵,鹤望兰之类……一言以蔽之,这里可以作为不错的伏击点和监狱。 持着怀疑的态度,他在旅馆租了一间房。又在镇子里打转了两天,用他自己的法子收集信息。 第三天一大早,他就和房东夫妇告别。却在旅馆门口被敲晕了,这或许省下了不少麻烦:他很快就能见到他苦苦寻找的人了。 地下室里的侦探睁开眼,但眼睛却被人蒙住,什么也看不见。只是…… 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和几种香水的气味,裹挟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rou体碰撞的声音卷进他的脑子里,难说没有影响他:侦探愣住了在这桃色氛围里他反而警惕起来。 “这是怎么,这是哪?”他没法思考了,甚至现在他才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 “嗯啊……”一个沙哑的青年男声在侦探耳边闷哼着乞求:“慢,请您慢些……”侧耳听,他还能听到连贯的交合声,只是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压得男声的主人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没了命似地喘,叫。 “他有副清脆的好嗓子。”侦探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青年的声音像夜莺一样,或许他还是个俊朗的美男子,只是作为第一次的雏儿还太嫩了。 侦探,或许现在对这位囚徒应该称呼他“斯沃尔”的本名。为了查案,他也曾经看过,甚至是体验过性行为;但只有这次,他切实地感觉到自己的兴奋:他骗不了自己,他听着男人濒临高潮时的喘息声勃起了。 “cao。”他心里暗骂道,只希望不要被人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叫的像只发春的野鸡。”一个清冷的女声呵斥道。紧跟着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和男青年的闷哼声。 “小少爷,被我这种女仆打屁股都会兴奋地流sao水,是不是贱?”女人清冷声音也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男青年身上。斯沃尔离得太近了,他甚至能听到男人兴奋的粗喘声;他像嗓子里塞了冰块,断断续续地回应:“我不是,我……我是亚瑟……我不是……” “亚瑟,”斯沃尔想到:“和法官的儿子是同一个人吗?” 青年的坚持激怒了自称女仆的人,她一言不发地不知道做了什么。斯沃尔很快又只能听到两人的交合声和喘气声,不时传来男人的求饶声——尽管现在看来这只是两人调情的手段。 冷不丁的一根手指点在斯沃尔的唇间,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就能闻到的玫瑰芳香越来越浓郁了。 “啊,您醒了。他们的双人戏还对您胃口吗?” 不同于那位正“忙碌”的女仆清冷的声音和强势的态度,有人用手指隔着裤子画圈撩拨他,同时用妩媚慵懒的声音自问自答。 “您不用开口,先生,它什么都告诉我了。” “您现在只需要告诉我,您是否想得到和那位少爷一样的待遇——即便我们互不相识。” “是的。”斯沃尔听见有人说,哪怕他极力否认,但那的确是他的声音。他说了:“是的,我想要和那位少爷一样,请您,不,求您给我同样的快乐吧!” 他说的话在自己脑子里越传越响亮。尤其他说完这话后四周都静下来,只有一直被他忽视的钟表还在忠诚地走动,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生出害怕和后悔。刚要开口,遮盖住他眼睛的黑布就被扯开。 是位美人。 他又侧过头去看想象中的活春宫。可是却没有看到初试云雨的少爷和正吞吐rou刃的女仆;他看到的只有这样一副风景:青年衣衫紧褪地被压制着趴在桌上。并且随着身后女仆打扮的女孩子蹙着眉一次次挺腰,雪浪一样的臀rou撞击并吞没了少女穿戴着的黑色假阳具。每一次的碰撞与接纳也都刺激着他,让他面色变得潮红,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斯沃尔现在不能更认同那位女仆小姐的评价了。他见过男妓,只是没有人能像这位小少爷一样:未经锻炼的臀rou饱满绵软,完全包裹住那黑柱后与少女的皮肤撞在一起,色情的要命。他怀疑少女也有类似的感受,因为她清冷的脸已经染成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