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在看简时安一口一口抿掉两杯白酒之后,孟丞皱了一下眉,然后按住他想要再倒酒的手,给他倒上了温热的白开水。 不着痕迹得把酒瓶往旁边推了推,孟丞放低了声音对简时安道: “别喝了,你再喝又得醉了。” 一想到简时安上次喝醉在KTV解扣子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情景,孟丞特没说服力有干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其实说实话,孟丞心里还挺想简时安再喝醉一次的,那样呆愣迟钝得可爱的简时安,任他揉圆搓扁的简时安…… 不过今天显然不是时候,不说现在这里这么多人,明天还要赶飞机呢。 看着简时安拿着酒杯的手,孟丞眼神暗了暗—— 等下次只有他们两个人、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一定要让这人再醉一次。 简时安也觉得自己再喝就得趴了,听了孟丞的话后就顺势不喝了,默默喝着凉白开充当白酒。 后面简时安用水当白酒的行为被市场经理发现了,他站起来张张嘴刚想戳穿这小把戏,就感受到简时安身边孟丞射过来的凉凉的目光。 市场经理:“……” 市场经理又默默地低头坐下了。 惹不起。 有的人,就算是喝嗨了市场经理也不敢去招惹。 这是他趋利避害的本能。 于是简时安就用几杯来凉白开把十几号人糊弄过去了,他那架势,让众人都惊叹,称赞: “以前还不知道,原来简总监的酒量这么好,佩服佩服。” 简时安笑而不语,而他旁边已经快空了的水壶则是深藏了功与名。 吃饭吃到了快九点,众人兴致来了要去KTV续摊,简时安和孟丞都表示不习惯那种场合,就不去了。 其实有他们两个领导在场众人多少有些不放不开,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后也没强求。 最后简时安和孟丞先走,走之前孟丞给市场经理转了一笔钱,让他带着大家好好玩,但是要注意安全,也别浪太晚了。 等简时安和孟丞走了之后,包间里面显示安静了几秒,随后像是按下来一个按钮一样众人又兴奋起来。 预算主管搂着身边营销部的一位主管的肩膀,笑嘻嘻地开口: “哎呀,原来孟总监也没有那么吓人嘛,人还挺好的。” 营销部主管有点喝高了,大着舌头地附和:“你们、简总监也是啊……看不、不出来他酒、酒量这么好……” “哎呀,看来是我以前因为刻板印象误会了。” “谁、谁说不、不是呢?” ………… 而另一边出了饭点,被晚风一吹,简时安觉得自己人都精神了些,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看着抬手搓|着自己脸的简时安,孟丞开口:“走走?” 晚上八点多的天气,不冷不热,小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很适合饭后散步。 两人都喝了一点酒,正好醒醒酒。 所以听了孟丞的话,简时安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走吧,反正酒店又不远。” 于是两人就顺着来时的路慢慢并肩往回走,孟丞低眼看着前面他们两人的影子被路灯越拉越长。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简时安开口:“咱们都在新柏市待了一周多了,过得还挺快。” 这一周发生的事情也挺多的。 孟丞点点头:“是挺快的。” 简时安:“对了,之前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孟丞:“我们猜对了,酒店门口撞你的人和砸车的人是同一批人,都是收了生活家那边钱的混混。” 想到撞自己那人说起在医院病重的妻子时快要声泪俱下的模样,简时安抿了抿嘴,一时没有说话。 像是知道简时安心里在想什么一样,孟丞望着前方,缓缓开口: “他真的有一个病重住院的妻子。” 简时安愣了愣,随后偏头看向他,过了两秒后问: “所以他是因为妻子病重缺钱?” 要是因为这个理由,简时安……觉得还能原谅。 听了简时安的话,孟丞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 “要真是这样他就没那么可恨了,可惜他妻子就是被他气病的。” 见简时安吃惊,于是孟丞把秦书易查到的消息跟他说了: 赵大运,四十五岁,无业游民,平时就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活着,赌徒外加酒鬼一个,没钱了霍霍就回家找自己在饭馆洗碗打工的妻子要,要是妻子不给就拳脚相向…… 这次他妻子之所以会住院,也是因为他又偷偷地把她好不容易存的五千块偷去打牌输了。 就这还不算完,他没钱了又跑回来问他妻子要,他妻子实在拿不出钱,于是他就跑去她工作的地方闹,还摔坏了人饭馆的几个碗,砸坏了人一张椅子,害得她妻子也丢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这次被他气狠了,常年受他折磨的妻子终是病倒了,躺在医院整日以泪洗面唉声叹气。 总之,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人渣,说什么上了一晚上夜班所以疲惫才会刮到简时安,其实是在牌桌上待了一晚上。 而且秦书易查出,赵大运竟然就为了生活家的那一万块钱,就敢骑车撞人。 就为了这么一万块钱,他就差点要了简时安的命。 听了孟丞的话,简时安皱眉:“他妻子为什么不离婚?” 孟丞:“离过,又复合了。” 简时安:“为什么?” 孟丞叹气:“赵运就是一个人渣混混,只要是了解他的人就不可能再往他这个火坑跳,离婚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死缠烂打逼着他妻子复合的。” 毕竟离婚了他既没老婆要打光棍又没人给他钱花了。 简时安想了一会儿,问:“他妻子是不是很喜欢他?” 不然怎么会死缠烂打就复合了? 要是换做是他遇到这么一个人渣,别说是复婚了,就算不告他让他坐牢,也要离他有多远走多远。 孟丞摇摇头:“再多的爱意也在长年累月的拳打脚踢中消磨殆尽了。” 孟丞:“他就是烂人一个,已经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