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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离(滴蜡/灌酒/塞葡萄)

    夜幕降临,月亮在天空高高挂起,山谷中的星光格外明亮。

    微风拂过,树影婆娑,夜蝉还未鸣声便被“噗呲噗呲”进出的水声和浪荡的呻吟声惊走。

    管家带着烛光灯火,携带着美酒果盘走在摇摇晃晃的铁板桥,对眼前的一众赤裸身躯熟视无睹,可手下的人就没这么好的定力,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就差进入那处幽径了。

    尾川被两人禁锢着,架起腋下和膝盖,使他处于悬空状态,二人将他缠夹在中间,而大张的双腿间,两根粗硬的勃发,一前一后轮番插入那处舒适美味的幽径之中,被扩张过分的小洞滴落着白色的jingye和透明的液体,每次二人都会抽出一半,露出沾满了白浊液体的性器,很快又强硬的全部插入,将他们全部塞回去,有时他们看到来人,还会故意松开对尾川的束缚,让两根roubang支撑他的重量。

    听着他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发出的重重的喘息和轻声沙哑的叫声,二人享受着内壁里的软rou紧紧的裹住体内的两个roubang,两人双腿一抖,居然就这样射了。

    管家撇了一眼手下,轻声骂道:没出息,等客人玩完,还怕轮不到他们。只是听到像在风雨中漂泊的小舟发出”的声音时,吞了吞口水将两侧的手遮盖住下档部位,轻咳一声,招呼手下离开。

    下一个上来的人也没在意管家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从尾川身后扳开他的腿,将他摆成大字形。扶起jiba整根捅进尾川的菊花,感受到里面的温热和湿滑,再次舒坦的发出一声叹息,不知是不是想看清尾川沉沦在欲望中的样子,一边狠狠的cao弄,一边随手拿起旁边的。

    烛光随着身体的来回摆动着,一滴蜡油不小心滴落在已红肿挺立的乳尖,灼热的温度惊的尾川下体猛的一夹,也没忍住射了出来。

    没爽够的男人还想在驱龙直入,可因身后排着的人,愤愤的打在尾川的屁股上,菊花抽搐颤抖着,白色的浊液从身体里慢慢的流淌出来。

    又一滴烛油滴落在尾川的性器上,又热又疼,刚刚是不是故意的没人知道,可现在的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只见他一脸洋洋自得,抓着尾川的双手,压在头上,看着对方想挠却不能挠,一滴,两滴… 每一滴guntang的烛油都精准的掉落在尾川的敏感点上,看着尾川一次次忍不住颤抖的身躯,他被折腾的太久,不管是jingye还是yin水都射不出来了

    “滴哒,滴哒,滴哒…”男人居然一手撑开尾川的菊花,居然接连着掉了四五滴烛油,尾川腰身一跳,居然又高潮了,引得众人再一次嘲笑。

    喷出的透明液体中夹带着血丝却无人在意,烛油凝固的很快,男人轻舔被烛油沾满的部位,就像虫蚁一样瘙痒刺痛。

    他抬起头看着众人:“sao菊吃了,可不能不给小嫩xue啊”

    “哈哈哈还小嫩xue,我看saoxue还差不多”

    “快给他快给他,没看到小婊子都忍不住了吗”

    男人一面舔舐着烛油,反复碾咬着肌肤,一面拿起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在暗黄的烛火的照映下,将被扩张过分的满是白色的花xue展露的一览无余。

    将花xue掰开,尾川清楚的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根本无力反抗,坚硬灼热的蜡烛一下子被捅进体内,尾川低唔一声,想要弓着腰身但是身体却被无数的手按压。

    “我说孟兄你莫不是插反了,你这样我们怎么照明啊”

    “哈哈哈就是就是,重新插重新插”

    “就是的,你看天这么暗,必须地重插”

    蜡烛一拔连带着jingye流淌出来,尾川颤抖着身体被人扒开臀瓣。蜡烛将后菊的褶皱撑开填满,“滴哒”烛油掉落在臀上使得尾川身体一抖,烛影也随之晃了晃,烛身随着动作倾洒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的红印……

    到了后来所有的蜡烛燃尽,众人也终于射不出来了。可他们仍没有就此放过尾川,将尾川的花xue张开,插上漏斗,将酒倒灌进去,冰凉幸辣的液体冻的尾川身体一嗦,等到两坛酒全部灌进去,太多的液体胀得他肚子像有了七个月身孕的妇人,下体又冰又辣,撑得酸胀。

    众人怕他洒出,还塞着葡萄将洞口堵着,手指感受到依旧温热紧皱的软rou,有人坏心的掐了掐,也有人摸索着尾川的敏感点猛摁,酒被撒出来和锦绣上的浊液混为一起,人们又逼迫他舔干净,反应慢了还有人拿鞭子打在乳尖,或者是被人碾住下体。山谷中回荡着众人的欢笑声。

    四张蔽音符全部失效,楼若生是在听到他们谈正事时才起身望向藤蔓之外的,耳边听着他们的大义凌然。眼前目睹的却是一群穿着规整衣服的人站在石台上围着一个跪爬着赤裸的少年,何其讽刺,何其荒谬。

    等到鸡鸣声响起时,他们才一脸惬意的离开,安武鸣突然回头看向石台上躺在污秽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的尾川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敏感又绝望。

    不过…只要大家爽了就行,要是他以后能一直这样说不定自己也可以善心大发,不让他回到阴冷无光的地牢。

    石门“轰”的一声关上,山谷中只剩下一声声的鸡鸣。

    楼若生再次登上石台,眼前的少年就像个抹布一样,被随手扔在地上。张合的两张小洞一吞一吐流淌着浊酒和地上的白浊混为一体,软rou被带出了内壁翻出来没在自动回去。粉色的小菊花也被磨的通红似乎还有被烫伤的痕迹,看起来好像被撑大了两圈。原本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开。

    四肢上的结痂被铁链磨破泛出血来。身下昂贵的锦布也被磨破了,身上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被磨破的,哪有是被烫伤的,又有哪些是被咬破的。因为红红紫紫没有一处好地方。

    她并没有披带外袍,好在当时易容的衣服在船上,只要出去就好。小心的躲在视野死角,从锦囊中拿出紫色的瓶子,打开瓶塞,蛄蛹的蛊虫缓慢的爬进铁链上的锁心,楼若生握紧腰间的弯刀,草丛里悉悉索索,定睛一看松了口气,原来是只蝎子,楼若生看着自己红艳的蝎子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知道他废了不少毒,拿出红瓶子让它进去好好休息。

    在听到几次咔嚓的声音后,束缚四肢的铁铐终于解开了。麒麟面具下的脸庞不只是热的还是紧张,冒出一丝薄薄的细汗。

    看着眼前的人,铁铐解开了可又有一件难题,怎么出去?难道要给他抱出去?看着对方身下浑浊的液体,不由得升起一丝后悔之心。

    楼若生绝不是坏人,却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一向奉行明哲保身,眼前的人非同一般,想着庄内的毒,她已经多管闲事,回去还不知如何交代,可若是留他在此没人照管,也活不长了,但要是带走定是个麻烦事。而她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算了,救人救到底吧,隔着衣袖将对方抱起,尾川躺在怀里,无意识的头埋在对方的胸里。似乎极不舒适的轻哼了一声。楼若生身体一顿,僵硬的身体施展轻功踏入瀑布。楼若生飞的极快,就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般追赶,反倒是进入瀑布时,却故意多停留一会。

    “咳咳”本想冲刷一下对方身上的污秽之物,哦可一不小心她就忘了自己有避水珠,对方没有耶。

    想到对方刚刚把那些东西蹭到自己身上,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害得对方被呛咳嗽的楼若生一点都不记仇的,也没升起一丝丝的愧疚之心的她还是只在瞬间便抱着对方踏上竹筏,放在上方。

    本该拿船桨的手一顿,取出衣裳盖住了那一片春光。转过身的她没有看到尾川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