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伪骨科少柳】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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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伪骨科,共感play,私设追道和柳星闻是双生兄弟,有少柳,柳星闻战败被少侠强碱,追道哥提批强上少侠。 有磨剑、剑鞘play,追道x柳星闻磨批提及。少侠是人渣,有少侠受苦情节。 1. 追道在下半身猝然腾升起的燥热之意时方从命泉水中起来,也是被下人伺候穿衣,他才练完剑不久,这个时候他习惯性在命泉中央的亭中阅读李白的诗集,或是心血来潮吟诗作对,寄兴风雅一番。 往常有胞弟柳星闻相伴,二人对月作诗好不快活,然近日柳星闻忙于奔波父亲大业,成日守在镜天阁,竟是数月不曾见。 追道对此不置可否,因为柳沧海的考量,他二人本乃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不仅容貌肖似,甚至心灵相通,就连身体上的感触亦相互联系,柳星闻受伤了,痛了怒了都能传达到他身上。 故而在那股舒爽且痛苦的感觉升起时他当即就觉察到了不对,然而就在他当机立断捞起星剑要前往镜天阁寻找弟弟时下半身再度传来酥软如麻之感,是从腿间密处的xue心开始,无限的瘙痒感令他的雌xue无端泛起湿意,他几乎是当场就腿软了,跪倒在书桌前,手臂拂落桌上的书卷砚台,丁零当啷摔落一定。 “呼呼……啊嗯…弟弟……” 追道抑制不住地弓起腰,一只手摁在桌面,五指忍不住收拢。银白的铁甲指套刺入檀木桌面,刮出五道深深的指痕。 他呼吸开始颤抖且粗重。眉头拧紧,从花xue处的蒂珠上传来阵阵又痛又麻的感觉,他知道这处部位不论是柳星闻还是他自己有多敏感,哪怕是被粗暴的对待也能生出无限快意,逼得双眼发热,眼眶发红 ,氤氲起潮湿泪意,追道口喘热气,伏在桌上的身体微微颤抖。 这种感觉他当然知道代表了什么,也不止一次与胞弟共赴巫山云雨,他没兴趣将心爱的弟弟贯穿,却惯与同样为阴阳同体的弟弟磨镜磨剑,用手摸用嘴舔,轻揉慢捻抹复挑,往往二人双双汗湿淋漓,蒂珠互抵研磨,如磨豆腐,共等极乐高潮。 但如今,让柳星闻遭受这鱼水之欢的人,是谁? 2. 揽星楼,黑云压顶。高天之上,气流形成的漩涡之中浮动坍塌的建筑物碎片,隐隐闻见雷鸣之响。 柳星闻幻术剑术双绝,在此站落败之前,坐镇镜天阁,独守禁阁之中,凭自身幻术,维系四方换阵。而今败于少侠之手,幻术自然而然失效,本坐落于天际的海市蜃楼投影也随之坍塌,一枚破碎的镜片落在揽星楼顶中央,柳星闻呈跪伏之姿,身后欺身压在他背上的少侠,如雄兽征服雌兽的姿势,迫使柳星闻雌伏。 而那枚碎片,与柳星闻指尖不过短短几寸距离,柳星闻屡次欲伸手触碰,却皆被少侠觉察拉回,而每每都是在他将要触碰到,升起希望时又少侠拉回去。 就好像是故意的,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柳星闻发出一声破碎的泣音,少侠一个深顶,掰着他肿红的掌印交错的臀rou。那口xue也是肿的,整个银阜肿起,可见内里充血的嫩rou与翻出的yinchun,显得嫣红糜丽,像饱满的充盈汁液的rou瓣,滴落掺杂血色的汁水,夹着少侠插在yindao里的男根吞吐。 这样跪趴的姿势维持太久,柳星闻的膝盖在地上磨得破皮流血,随着少侠的冲撞不住在地上磨动,迤逦零星血色,柳星闻疼越厉害,xiaoxue就夹得越紧,少侠被吸得想缴械,一巴掌打在挺翘弹软得臀上。年轻的龙吟弟子显然是没那么强的自制力,额上汗水滴落,咬牙隐忍,并不想就这么被柳星闻夹得直接缴械。 “好紧啊,少阁主,夹那么紧,是想让我射在里面,怀我的种吗?” 少侠拧眉强笑,呼吸粗重。那口xue实在能吸能夹,将他吃那么深,xue腔如同一口rou巢,湿闷紧致,rou壁收缩着挤压他深埋在里的男根,凹凸不平的,随着rou壁的收缩存存吸附过他柱身上每一寸脉络。他没忍住,一个劲儿往里乱撞一气,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了,就想着一心往里撞,往更深处撞,直到顶到一处一场紧致的宫腔口,他又整个人兴奋起来,不顾柳星闻的尖叫与泣声,掐着臀rou接连又往里面撞好几下。 柳星闻被顶得眼睛发黑,又忍不住干呕。身旁是被少侠用剑绞碎的衣料,那身昂贵织锦裁制的剑袍成了一地碎片,一身伤口也不知是战斗产生的还是后面被这少侠强jian而造成的。 他的手指在地上徒劳无力地抓挠,未被少侠拆卸下的精钢手甲抓出几条交错的抓痕,可惜都是徒劳无功,他被泪浸湿而朦胧的视线里闪烁着一片光晕,是进入星都的碎片,分明只消触碰一下,便能离开逃离少侠的魔爪重入星都。 而今少侠故意将希望放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触碰,甚至故意折磨他,只能让他看着却碰不到,一点一点绝望在心头声起,战败的失意,被jianyin的屈辱,最让柳星闻恐惧是若是此番遭遇被柳沧海知晓,那么父亲该对他何等失望,是否还会将他视为耻辱? 不、不……父亲…… 柳星闻仿佛被绝望吞噬,濒临崩溃地身心,绝望地哭泣,来自背上的重量与阴影将他笼罩,他承受着身体上痛苦与心灵上的折磨,无限的痛楚下心中默默呼唤另一个人。 哥哥、大哥……追道……大哥…在哪里,大哥…救我、救救我…… 他心里想着,口中也喃喃。乃至少侠听剑含糊不清的泣因,凑不由凑上前细听…… 3. 不渡川割据星都一方,不同于天极中宫的森严寂寥与密林谷的神秘幽寂,月痕草铺就满地莹蓝,灵兽信步,命泉清水潺潺,柳家双子好诗文,命泉上空浮动诗句列序,追道与柳星闻时常踏水面而如履平地,涟漪泛泛间水波荡漾,执星剑共舞。 命泉中央设一小亭,供他二人休憩闲谈。而今追道却被困于一方亭中不得出,那快感铺天盖地,夹带疼痛交织,碰撞糅成无限放大的快意流经他四肢百骸。 追道只觉下身温热,竟是打湿了亵裤。他咬唇恼火,一方面是恨于如狼狈且无能为力,一方面担忧胞弟。如此情境下的身体不得抚慰显然要不行了,他气得一把扯落腰链,自发褪下裤子到膝,张嘴咬住右手上未佩护甲的手套,叼住咬下手套脱落,手掌探往身下,攥着阳跟草草撸动。 食色性也,他于情欲一道虽并不放纵但也非如柳星闻会可以清心清欲,一心向剑的他讲究出剑顺应本心,心剑合一,方能顺心而出剑无悔,要他说,柳星闻太过执着父亲大业,剑心之外多了一份心思,便是心有杂思,难以精进。 故于欲一道,随心所欲,若生欲念,解决便是,这也是为他他能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疏解。 从柳星闻身上传来的被侵犯的感觉源源不断输送到追道身上,甚至连柳星闻的屈辱感和对柳沧海的愧疚也一并传来,追道对多余柳星闻多余情感不感兴趣又无奈至极,忍不住低声斥: “多思无用!” 他并起二指,探入已经湿透的雌缝里。那处已然蓄满了水,又浮现撕裂与贯穿的痛楚的。出血了?追道猜测是否撕裂了,眉头拧得愈发紧,他恨不得直接提剑飞过去,却被如同撞击的感觉冲击地往书桌上扑,紧接着臀上传来热辣的肿痛感,他下腹一紧,整个yindao口开始感觉到的酸胀与撑满感觉到yindao内壁,仿佛被一个粗壮又guntang的东西撞击着。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手指摸上蒂珠,反复揉碾,让更多的快意腾升,压一压被侵犯的剧痛,也让那头正受少侠侵犯的柳星闻骤然一紧,竟就潮吹去了,涌出的水被粗硬的rou根堵死,却泡着卡在rouxue宫腔里的男根,少侠被那突入其来温潮一冲刷,一个没把持住,缴械在了胞宫里。 柳星闻近乎痉挛,意识一沉,竟是晕过去了一瞬。惹得追道亦跟着高潮,喘息连连,惊叫出声,手指还刚插进去不久,前前抽插了几下,便被柳星闻带着高潮,抖着双腿喷出一股晶莹的蜜,从跪立的两腿之间滴答落下,不住拉扯着莹白的浓丝。 那之后都静了,停了。追道伏在桌子平复呼吸,他摁了摁小腹位置,那处酸胀不已,让他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竟然进入这么深…… 一切仿佛都回归平静,追道体内撑涨的感觉消失了。然他反倒是不得劲起来,颇有欲求不满的感觉。是空虚的感觉,当有什么东西将内里填满,他知道该是被什么进入填满,也知道柳星闻正在被什么贯穿承受挞伐,手指根本没法再满足追道,不论长度而是尺寸,他咬住唇,不经意抬眼,躺在地上的星剑入目。 三尺青锋,鞘与剑身同色,镶着银边,花纹与银边同色,呈流行线淌过剑鞘,何等精工巧思。 追道咬了咬唇,一把捞过星剑,背靠桌沿,将剑往腿间入,并起双腿,用大腿夹住鞘,玉茎贴上剑鞘,连带囊下雌缝也微微分开,两片yinchun含住鞘缘微突的银边,一手握住剑柄,双腿夹着剑在剑鞘上磨了起来。 他娇嫩柔软的yinchun磨在凹凸有起伏的精铁银边鞘上,连同蒂珠也一并遭受剑鞘的研磨,登时便流水了。未曾想是那般快慰得如登封极乐,追道口喘热气阵阵,忍不住低吟出声,索性命泉之畔方圆百里无他命令无人赶进入,他索性也放开叫,让那微风吹散他颤抖绵长的尾音,沉入飘荡涟漪的泉水里,摇曳的花丛间。 剑鞘很快便淌下晶莹的汁液来,追道生生夹着剑嬷到高潮,喷出的水打湿剑鞘,沿着剑鞘一路流至鞘末滴答落下。追道抓着剑镡下方的鞘身,不顾上面一手的水,便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二指抵住阴阜分开,露出磨红的饱满yinchun与阴蒂,水顺着大腿往下淌,他顾不得腿间湿泞,便将剑鞘抵着yindao慢慢滑进去,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令追道不由扬起头,他半张着嘴喘息,眼神氲满水雾,潮红的眼眶,稠黑眼睫凝着水珠,看向星都夜空的眼神有些涣散,一截分外白皙的脖颈从衣领间露出。 剑鞘进得很深,他几乎是随着身体共感出的冲撞节奏,保持着柳星闻被侵犯的力度与速度频率一同握住星剑进出rouxue。剑鞘上凸起着精雕花纹,卡在他禁止弹软得湿润rou壁上随着进出反复研磨。追道似乎感受到了柳星闻的无助与呼唤,他一面握剑插自己,也在呻吟之际,喘息中低声呼唤。 “弟弟…弟弟……” 4. 少侠是被星剑的剑气掀到揽星楼边缘一带的,离那千丈高空不过一步之遥,差一点就要摔下高楼摔成rou泥。 但相较于此,令他万般震惊的当属他方从柳星闻体内退出,穿好衣裤,却在刹那间那枚星都碎片盛放光芒万丈,白色的极光刺得少侠眼晕,他下意识地抬手做挡,却见星辰倾斜如波,云坠星流,冲天的剑气自上而下垂直坠落,伴随银辉流光,星辰万变,数百支星剑破空坠落,少侠不及格挡,狼狈翻滚而避,以免被星剑扎成刺猬。 他定睛一看,已然瘫软在地的柳星闻身后,星都碎片形成的传送门中走出一道银蓝的身影,来人身着一袭与柳星闻相同的剑袍,就连容貌身形,额间星痕,甚至手中星剑皆与柳星闻如出一辙,要说唯独不同的,便是那那身剑袍颜色,柳星闻的剑袍以黑白为主,袖藏星斗,而此人剑袍,却是一袭深蓝,下着白裤白靴。 少侠见之大惊,诧异道: “柳星闻?你不是已经败于我手!莫非又是幻术!” 追道先是看了一眼赤身裸体,一身伤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柳星闻,面色一沉,杀气近乎化为实体,再闻少侠惊讶的声音,方才抬头看去,剑亦抬起,直指少侠。 “汝等,不过腐草荧光。” 他话音将落,便提剑直攻。一息一动一步,身形矫健飘逸,如游龙掠影,剑势更是携披风斩月之势,豪不拖泥带水,风驰电掣眨眼睛,剑已斩来,星光涌动,少侠提剑格挡,双剑相碰,震得虎口发麻,一招便分高下。 笑话,他少侠若非借了追命师兄与各门派弟子车轮战连番与柳星闻消耗,怎能令他有机会击败柳星闻,趁此要了柳星闻的身子。 更别说现在又来了个和柳星闻长得一模一样连剑法武器都一模一样的追道! 待重剑也被追道挑落脱手,少侠已是遍体鳞伤。他身上那件大氅早在一开始就被追道挑落,追道向后扬臂一抛,大氅便罩落在昏迷的柳星闻身上,将柳星闻罩得严严实实,追道才全身心专注收拾少侠,待少侠再度被击倒在地时,胸前便被一脚踏上,柳星闻居高临下,还不忘踩着他的胸膛碾了碾,他登时喉间一心,内伤加深,咳出一口血来,一滴血珠溅在了胸前白靴的靴面上。 “咳咳……!你到底是何人,竟与柳星闻长得一模一样……你……额啊!” 少侠尚未说完,掌心便传来钻心的剧痛。追道一只脚踩在他胸口,倒提剑柄,剑锋指下,竟然是一剑扎入他的掌心,穿透掌背,钉在地上。他登时疼出满头冷汗,生怕追道一个不顺心把他手筋给挑了。 “呵……你便是那个自在门来的龙吟弟子?以多胜少,趁人之危...…这般不堪入目的手段,便是连我与星闻都不屑。” 追道垂头,没什么表情,言语却足够轻蔑挪耶。少侠想不愧与柳星闻长得一模一样啊,连说话的声音和语言风格都何其相似。他忍着痛强笑道: “听闻柳星闻曾化名追道游历东海……想来,你便是那追道,亦或者你刻意隐瞒身份,以柳星闻化名的身份……唔!” 他未说完,追道便握住剑柄向下倾轧,少侠只觉再说下去这只手就要被废掉了,但看此番,追道似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想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弱死前做个风流鬼。这柳星闻生得丰神俊逸,长身玉立,真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否则少侠也不会趁人之危做那下三滥的烂人,而与柳星闻为双生子的追道,长相身材可谓一模一样,更莫说通身气质,似比柳星闻更锐上几分,更似一柄出鞘地利剑,不可一世。 少侠多少是有些征服欲在的,柳星闻傲得跟凤凰似的,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还不是折了凤凰的翅翼。如今又来个追道,少侠侧头瞄了一眼身后的千尺高空,星剑的剑刃闪烁凛冽寒光,距离他的脖颈,不过几寸…… “……” 啊,这逼命的刺激。 少侠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结滚了滚,追道的衣摆扫迎风过他脸,打在他脸上好似被扇耳光。好吧好吧,阴沟里翻船,只希望这追道下手利索点。 随即少侠觉着胸口重量一轻,追道不知为何将脚挪开了。但经由方才一摔一踩,又被追道的剑气震了个实打实,他断了几根肋骨,动身便觉疼痛难耐。他便眼睁睁得看着追道的白靴微微一抬,却是往下挪去,径直踏向他的裆部! “嘶!你……!” 追道下脚属实不轻,少侠被踩得到处一口冷气,若非他掌心被星剑钉穿,非得疼缩起来。追道轻飘飘看他一眼,反而还下脚碾了碾,他嘴唇都疼白了,冷汗从额上下来,心情如丧考妣。 死在柳星闻剑下固然失败,但是被追道踩废了更令人伤心。 追道嘴角一勾,前脚掌再用力,质地坚硬的靴底碾着少侠裆里的性器踩,又打着转,不时脚下摇动 仿佛在用足底揉碾,时重时轻,时慢时快,在少侠疼极时忽然松下力道,又在少侠喘气时冷不丁碾下。 就是再这样的“折磨”下,少侠可耻地硬了。 他动了动嘴,追道却与他对视,这回是鞋跟,压着他撑起裤裆头部踩下。少侠闷哼,面露痛苦之色,又有几分享受的呻吟,便听追道又发话了。 “想说士可杀,不可辱是吗?呵呵…就像你当时侵犯我弟弟时……”柳星闻说得话。 追道说着这话时,眼中浮现狠戾。他年幼便醉心于剑术到忘我的程度,以至于连柳沧海这个父亲都被他排到了剑法后面,要说唯一能等同的,也就柳星闻这么个弟弟,偏偏这小子后来也不成器,若与他一般一心剑道多好,却因着念想柳沧海的认可而剑心蒙尘,连曾经一同在月下吟诗剑舞的月下舞都更名成了星逐月影,追道只觉不可理喻,你我本是星月双生,理永夜同烁,却又将他人作月,追逐殊途的影。 追道被抢了弟弟的一腔怒火无处发现,如今又来来了头蛮横无理的野猪拱了自家白菜,还因共感之躯而同受牵连,一时狼狈,眼见少侠竟面露红晕,竟是享受起来,追道冷笑一声,半蹲下身,揪住少侠的头发便赏了这犯痴的小子一耳光。 “粗鄙蛮徒,清醒一点,我可没有奖励你。” 少侠被打懵了,一阵耳鸣,左脸迅速肿起,一道鲜红的巴掌印像刻章刻再他脸上,可见追道是丝毫没有收力,连头皮的疼痛也那般剧烈,就像……他之前揪着柳星闻头发cao一样。 造孽啊,什么叫天道好轮回,什么叫报应不爽! 少侠一整个晕乎,下面支棱着难受,脑子一根筋不对,梗着脖子道: “那你干什么?脱裤子拿屁股上我啊,你放心我器大活好又持久,年轻精力无限,一次吃你跟你弟弟两个不在话下……” 啪! 他右脸登时又挨了一记更狠的,差点没给少侠打吐血。追道冷不丁松手,他头便往揽星楼冷硬的地面上磕,眼前一黑,差点没碰晕过去。 眩晕之际只听追道一声冷笑,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他眯眼定睛一看,追道竟然当真在褪去了下半身的衣物。 还把他裤子也扒拉。 少侠那根被追道翻来覆去踩,愣是踩到勃起直挺挺一根昂扬怒张的重剑傲然挺立,追道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看了一眼冷哼一声,伸手弹了一下,道: “粗沉壮硕,形同玉柱,且有如盘花玉雕,阳峰头翘……” 那只佩着精钢银甲指套的手掌圈拢柱身,尖锐的铁甲尖端在马眼处抠弄,锐利的肩头刺得少侠生疼,一时间冷汗浸透他的背,一动也不敢动,在命根子面前闭紧了他那欠人的嘴,生怕惹了身上这个大爷一不高兴,把他抠废了。 追道却不紧不慢,尖锐的指甲不断刺激抠弄少侠的尿孔,皮革手套与铁甲的触感与皮肤十分不同,光滑又带点皮革特有的硬度,少侠真的是遭了报应,方才怎么欺负的柳星闻如今通通被追道讨论了回来。 疼痛在此刻也成了最好的助兴,阵阵快意流窜而上,他甚至大胆地挺动腰胯,在追道的掌心里cao起来。 “哼,这就硬了?不合时宜的发情,适合被拴在命泉做我等泄欲的狗。” 追道好毒的一张嘴,看着少侠在他手里挺腰深深皱眉。若非方才他因共感而未得彻底疏解,又心系柳星闻,只得用手指与剑鞘草草了事,如今更是愈发不满起来,否则他是真的不想委屈自己用少侠解决,只是看柳星闻这样只怕是受不住,只好用勉强用用少侠。 “哼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吃了小的大的又主动送上门,我说追道大人你莫非也长了副会流水的saoxue吧……额!” 少侠脸一白,面露痛苦之色,追道握着它命根的手劲儿忽而一重,大有就这么给他折断的趋势。该说不愧是兄弟,一天到晚都有是不玩儿的牛劲儿。 追道斥道: “好色之徒,再多言一句,我便削了你这会胯下二两rou,拿来堵住你的嘴。” 实则少侠也说不出话了,盖因追道膝行而上,撩开衣摆,托住玉茎,竟是对着少侠脸上坐下,那口来之前已经被他自己充分玩过熟透湿润的雌xue抵在少侠唇上,又被追道催促一般蹭了蹭。 “愣什么?舔罢,既然伶牙俐齿,这也不失为一种作用……啊嗯!” 少侠立马伸舌头舔,湿濡的舌尖顶开嫩rou,钻进yinchun里,反复顶过肥软饱满的yinchun与内里柔软的嫩rou,在yindao口反复打圈,又模仿交合一下一下将舌头往里钻往里顶。高挺的鼻梁便不断拱着阴蒂,意外熟练的口活,不仅将柳星闻舔的欲仙欲死,就是追道也要被他舔得腰软腿软,两股战战。 追道舒服地连连喘息,眼睫垂下,与柳星闻一样激动或者情动便容易上脸,他来时少侠就发现追道脸色异常红润,如今更是潮红如含春,眼尾洇开胭脂似的绯红,追道握着自己的性器圈拢自慰,脖颈微微仰起,口中低吟轻喘,下面被舔得汁液横流,少侠一吸一吮,啧啧有声,反而吸得追道腰身打弯,只见潮红延伸到脖颈,追道低声惊叫着,下面便喷得如潮涌,少侠吃不下,被喷了一脸的水。 该死,真sao。 少侠眯着眼想,扑鼻腥臊。追道喘着气,从他脸上下来,却是握住他下身早就硬挺的性器,少侠之间那口滴水的xue被追道扒开,yinchun与阴蒂翻在外面,艳糜烂红,而后一气坐下,将他那根阳物吃了进去。 “嘶!” “嘶!” 二人不约而同地双双喟叹。一个想好大,一个想好紧,追道rou眼可见地有些兴奋起来,微伏下身,双手摁在少侠头两侧,阴影罩下,少侠只见追道嘴角微微勾着,竟是万般享受,便骑着他抬腰动起来。 少侠仿佛是被精媚勾魂着了魔,也挺腰跟着动,却又被追道甩了一耳光。 “谁准你动了?” 奇也怪哉,奇也怪哉。这兄弟二人,莫非当真是精媚,打他巴掌也好骂他也罢,俱是让少侠只感更加心动,埋在追道体内的性器因造了又一耳光而跳了一下,竟是生生又涨大一圈,惹得追道腰一软,呻吟出声。 “三清山的小子……你当真下贱。” 追道额角青筋都要出来了,一边动一边掐住少侠脖子,力道随着起伏愈发快速而收得越紧。少侠呼吸困难,将近窒息与濒死的感觉却令他愈发昂扬,以至于一下顶到追道宫口,追道手一软松开他,也险些摔道在他身上。 也是同时追道从他身上起身,少侠在这一刻射精,没射在追道身体里,只射在双腿之间,让浓白的精水淌了追道满腿,沿着腿根往下流淌,与yin汁蜜液一同往下滴。 追道皱了皱眉,嫌弃腿间泥泞。他起身时十分利索,就是腿有点抖。撕了少侠内杉擦拭感觉,又团城一团扔到少侠脸上,用看垃圾地眼神嫌恶地看向躺在大口喘气的少侠,冷声道: “镜天守卫何在?给我打断他的狗腿,在他身上烙字,扔回龙吟门口。” 话落,便头也不回。将柳星闻裹入大氅包紧,抱起于怀,踏入星都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