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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难为情啊。 你还假装甚麽!还想装作纯情吗?你不是想要这东西的吗? 阿健拿着那包白粉摇晃着说。 的确......是,但是这样会是很难为情的...... 啊啊,是吗?那麽我不给你了。 不要啊......来啊,给我...... 友纪也慢慢将她的双腿张开了。 不是已经湿透了吗吧?好像爆了水喉一样呢! 阿健的中指,擦着友纪的龟裂部份。从蜜壶溢出的液体,给弄成了一条幼长的白线。 他张开那个洞口,让中指上的白粉沾湿了,再轻抚在友纪的花蕊,再慢慢埋进了她的蜜壶去。 呜! 友纪低声的呻吟起来。 真的是立即见效呢!我现在到花 浴去。 阿健使用令人焦急的战术。 那些白色的粉末原来是毒品。 嘎......!呀呀,咿咿......阿健。快点来啊...... 友纪摆动腰肢,全身疯狂的扭动起来了。 这些毒品直接涂在黏膜上,变成强烈的刺激。她的腰有若是猫一样扭动着。有若下半身溶掉了的错觉,袭击她的脑袋。全身也成了敏感的性感带,所有的肌rou, 需轻轻的接触,便立即达到高潮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友纪在等待阿健的时候,自己用手指抚摸着湿润的花瓣周围。在那瞬间,一种贯彻脑部的快感,有若电流一样,走遍她的全身,遍布她的每一条毛发。 咿也-- 黑发覆盖着的白色裸体,渐渐染成粉红色了。 小姐,你似乎是不能忍耐了。真有意思...... 正在冲着花 浴的阿健,将馀下的毒品沾在手指,涂上他那还有七成精神的roubang上,最後就在友纪的左面躺下来。 哎,求求你;快点......阿健,快点给我啊...... 友纪蹲在他的身边,如此哀求着。 甚麽,想要甚麽啊!说得清楚一点啊。你不说出来,我不给你啊! 我最想要的东西啊,是你的那东西啊。 完全屹立着,从阿健的密林里,垂直挺立着的roubang,在友纪不能忍耐的情况下,一手握着了。 突如其来的一下冲击,从阿健的下半身直透天顶。 真难忍受...... 阿健再也禁不着年青的冲动,叠到友纪的身体上。友纪那织幼的手指,急不及待的将阿健的roubang诱导到自己的蜜壶,并挺起腰 将它迎接入内了。 呀呀,劲呀。溶掉了。呜啊!呜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藉着毒品的效果,将他们两人也带到绝顶了。 阿健 是少许的活动,友纪便眼也反白,头部向左右狂摆,银牙紧咬,有若巨浪拍打岩石的快感,叫她拼命的忍受着。 汗水如泉喷出,身体与身体之间,连续爆发出咕擦咕擦的声音。 互相连结的部份,有若火烧一样的火热。 啊,像要死了。很厉害啊。咿、咿......呀、呀、呀呀...... 浑身湿透的身体上,阿健的裸体也按一定的韵律,开始活动着。 友纪的喘息声,再一步的提高,接近是绝叫的阶段。 友纪抬起自己的腰,背脊极度的弯曲了。 是使用头部和脚部来支持两个人的体重,让阿健可以更深入的样子,她用双手围着阿健的腰。 这个,就是没有终结的性宴。 毒品的效果,那种持久力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两人的结合,超过了五小时以上,仍是互相贪恋着对方的rou体。 最後......精力殆尽的二具年青rou体,有若泥一样软下来,还是吸啜着对方身体上的汗水,好像是蠕动着的样子。 窗外,寒风仍是狂乱的吹着。 * 谋杀双亲的计划 * 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下午。温暖的花 浴,抑压了这俩的异常性欲,麻醉了的脑细胞,也因此而清配过来。 友纪,如果没有金钱,没有可能开始新工作呢,真是令人烦恼...... 阿健在喝着咖啡,一脸温柔的样子,与昨晚简直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爸爸和mama也反对我们婚事,所以不肯给我金钱。那样的父母,真想一下子便杀掉他们......这样,他们所有的财产便归我所有了...... 友纪半带妩媚的眼睛看着阿健,这番说话,像是要讨阿健的欢心而说的。 反正,财产早晚也是归你所有的,为了我的工作顺利,这样的障碍必定要早除......不若将他们杀掉?但这是犯罪的啊...... 说他们是开玩笑的,但是阿健的表情却异常认真。 但是,要绝对不让人揭穿,这是很难吧? 我可不简单的,要杀一、两人又有甚难,不要将我和那里行着的乡下仔相比啊! 嗳、嗳,怎样做啊? 友纪不知是否真的当作开玩笑,眼也发光了。 对了,就用现在流行的毒药吧? 会给人发现啊! 那麽,从轮船上将他们推下海吧? 很难制造这样机会的。 不用金钱的吗?还要杀两个,那来钱啊...... 那麽,让人以为是交通意外,用车撞死他们! 要找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才以做到啊。 弄翻灯油,烧毁他的家! 刚建成还不足两年啊!而且不是减少了我们所得的遗产吗? 似是虚构的戏语,但是这些戏语展开了一幕恐怖的悲剧。 * 小姐的危险游戏 * 友纪的父亲是个政府人员,母亲原来也是个银行职员。友纪是他们的独生女,养育她绝对没有甚麽困难。可是,友纪的人生,渐渐走上疯狂的道路,就是她在大学二年级时候的春天,她给大她两岁以上的爱人抛弃了,而且饱受堕胎的痛苦中。 她和阿健相识,也是随後的事。在一所百货公司里,阿健当时正开着一个摊位。目的是召募公司的职员,友纪也在那时进行面试,阿健便向她请求交往,并利用她填报的电话,苦苦追求。 我不是单想你当我的女朋友。我是认真想你作我结婚的对像啊!我的公司,所有人也报以很大的期望,日後的社长夫人,必要像你这般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才可以。 阿健就是这般的甜言蜜语,向这位十九岁的女大学生作出追求攻势。 友纪也觉得,这个是自己的大学前辈,而且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实业家,很快便迷上这个阿健。不过,她完全没有发觉,这一切也 是假像。 六月初,友纪和阿健开始了第一次的约会。 两人在酒廊里喝酒,唱着卡拉OK。阿健相比同年纪的年青人,确实是有不同的地方,手法是明显的熟练。 你不若到我的家坐坐吧?之後我会用车送你回去的。我也要喝点咖啡,替我解解酒啊...... 这个当然是个藉口,阿健趁着友纪玩得兴起的时候,